《夜凰"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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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霸"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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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那几个人就不约而同的倒了下去。
  本来用来恒温干细胞的烧杯已经空了,清觞沉默着从床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有几根没有用处的小型冰锥。
  她盯着清觞看了一会,理所当然的牵起了他冰冷的手指,帮对方带好防毒面具,大方地拉着他走了出去,顺便打开了长廊上手动的灭火装置。
  刺耳的警报声猛地炸起,储备的水源从头顶喷涌而出,一些试图做无用功的白大褂疯了一样的冲上来,然后就被她震荡的精神力俘虏了神智,就在一刹那被清觞瞬间凝固的冰锥扎透心脏,惊讶的倒下去。
  二人就这么冷静平和的走了出去,不带一丝一毫的负罪感,身后尽是倒下的躯体。
  她一直温柔的笑着,很快就有愿意免费搭他们去肯德基的轿车,然后又殷勤的送了他们几大包那种叫肯德基的东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坐在肯德基店外的台阶上,她顺理成章的把所有东西都一一打开,堆在清觞面前。
  清觞不明所以的呆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她见过的、甚至很可能是人生第一个笑容。虽然很快就又被特十二组的人抓了回去,事到如今她已经想不起当初十七条人命和半年逼人发疯的禁闭换来的一餐到底是什么味道,却依然记得清觞脸上微微的笑意,和第一次生动了的眼神。
  梦中迷迷蒙蒙的闪烁了一会,又换了一张张夜长留熟悉的脸,各种不同的表情和声音在脑海中疯狂叫嚣。
  “夜长留,我爱你!”
  “夜长留,我恨你!”
  猛地坐了起来,窗外微薄的阳光照进屋内,夜长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稀听得见狂跳的心脏,凤眸还带着刚醒来的迷蒙,不解的望着身边已经空了的位置……怪事,明明有人陪睡,怎么还会梦见以前实验室的事?
  再把目光放到了房间的角落,果不其然,对方又安静的如同一截木头般在那戳着。
  随手捡了块蜜饯丢过去,对方身手敏捷的接住。
  “昨晚多谢,一起吃饭吧。”
  “属下遵命。”
  ------题外话------
  (悄悄透露一下,其实清觞也是男主之一捏~不知大家猜到木有的说,欢迎亲们踊跃留言,收藏君神马的非常有爱哦~O(∩_∩)O~)
  




☆、第八章 真心难测

  黄花梨木的桌子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着琥珀般的光泽,上面错落的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菜,盛在羊脂玉碗中的清粥还升腾着暖暖的热气。
  夜长留持着筷子,筷中还夹着一抹鲜嫩的青菜,她无语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颇为费解的看着对面端着小碟围着桌子走了一圈的男子。
  男子却显然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依然在每个盘子里夹出两块葱姜蒜片之类的调料放在手中的碟子里。不但他没觉得什么不对,就是周围充作背景的仆人也同样眼都不抬,一个个无声无息的杵在原地,似乎甚是理所当然。
  夜长留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男子夹遍了所有菜中调料,又冷静的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把面具抬起三寸,依然让人难窥全貌的同时仔仔细细的吃了下去。
  “请问,这是你的兴趣?”
  男子抬头,面具后的眼睛平静无波:“属下是在试毒,主子请用。”
  “刚不都用银针扎过了?”夜长留闻言挑眉,端详着碗中一口未动,还带着针眼的青菜。
  “回主子,有些毒是银针试不出来的。”男子恭敬的回话,突然又想起了早上夜长留说请他吃饭的事,见对方光看不动筷子,迟疑的补充了一句:“属下已经用完了,主子请用。”
  “……。”夜长留歪着头打量了男子一会,忽然一把抓着毫无防备的他按在旁边的座位上,选了双没用过的筷子,飞快地夹了一众菜色,很快就把男子面前的空碗堆成了小山,简短不容置疑:“吃。”
  “……属下遵命。”开始思考昨夜是否理解错了主子的意思,男子低声应下,再次单手抬起面具,右手用着不慢于夜长留夹菜的速度把盘中物送入口中,那一丝不苟的态度,让夜长留不由疑心他到底嚼了没有。
  “放心吧,我没有让你试毒的意思。”看着满眼色彩或浓或淡的菜品,再想想二十一世纪色香味全的美食,夜长留很难提起品尝的兴致。马虎的吃掉盘中凉透了的菜叶,自斟自饮的倒了一盅清酒喝下,舒服的眯起眸子,无所谓道:“我来这时日尚短,自问没做什么非得值得人下毒的事,就算死了,也是她自己造的孽,与我无关。”
  夜长留心中清楚那个‘她’指的就是不知现在芳魂何处的夜子安,更清楚这话说的水中月镜中花,笑着一口干掉杯中的确难得一品的佳酿,再看其他人却全部一头雾水,自以为悄悄的交流了几个全部茫然的眼神后只能听而不闻。
  “属下定当誓死保护主子,万死谢主子大恩。”男子立刻单膝跪地,即使隔着面具看不到真正的表情,也明显透着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周围的下人立刻交流了个明了的眼神,转眼就把刚才自家主子说的话丢到了脑后,作为时刻站在风口浪尖、有生命危险的高危人物,用一些再下三滥的手段收买属下都实属平常。
  “不用动不动就这样,继续吃吧。”夜长留笑了,她清楚所有人都把她的话当成了收买人心的手段。
  男子点头,听命行事的又坐回了原位,不动声色的扫了夜长留一眼,心中暗暗思索着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对了主子的脾气。
  却见对方唇角噙着一抹似是无奈似是包容的笑,低头倒了杯酒,眯着眼睛享受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咽了下去。
  把心思重新转到面前的饭菜上,男子机械的一口口吞咽进去,珍馐佳肴全然品不出味道,面具后的眼角眉间极快的掠过一抹疑惑。
  他从十五岁就做了夜王的暗卫,从最开始的守大门做到现在的位置,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站岗跟随,可以说对夜王的一举一动都熟捻无比。
  可那些数千个日夜积攒而成的熟稔,仅仅在一天之内就全部改变,别说昨晚那让人莫名其妙的一夜,也别提明明死士为何还费那么大力气收买,尤其——夜王夜子安,是从来不喝酒的。
  “王爷,您可用膳完毕?”门外,夜长留第一天就见过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匆匆的走了进来,鼻尖上冒着累累的汗珠,他抬袖擦了一把额上滴下的汗珠,有些惊讶的扫了一眼夜长留身旁低头用膳的暗卫,焦急道:“我的爷,外面来的人都快把王府的门坎踏破了,您稍稍快上一点,都是朝上常来常往的大臣,让人家等久了也不好。”
  “……。”夜长留一愣,抓了抓早上随意用发带束好的长发,随意的点了点头,一个称呼理所当然的从口中冒了出来:“张管家,也不用这么急。”
  “爷,您……。”想对夜长留极为随便的穿着打扮发表一些看法,又想了想外面门庭若市的盛况,张管家跺了跺脚:“罢了,您先过去应付着。”
  夜长留缓缓起身,身旁的男子立刻跟着站了起来。她回头瞥了一眼,重新按着男子坐了下去:“吃你的。”想了想又觉得如此吩咐不妥,看对方如此认真的态度,搞不好会把桌面上所有能吃的都吃下去。
  于是已经随着张管家踏出门坎的夜长留又退了两步,补上一句后才抬步离开。
  “吃饱了就行,不用勉强自己。”
  王府前厅,往日由于房屋过多而显得空旷的场地再一次被满满的占据住,喧闹的人声在五里之外都清晰可闻,车马盈门,比肩接踵。夜长留跟着张管家一路走来,不论见到谁都微笑着颔首回礼,除了一些似乎官位较小的官员受宠若惊之外,果不其然没出什么大错。
  只是昨日去皇宫叩拜皇帝的时候曾经偷眼往大殿里面看了看,虽然皇上坐的太高太远,没能得尝一见。但是站在两侧的文武大臣还是见了一些的,当时的记忆好似大多都是白胡子老头,或者没胡子老头,可今天来拜访的客人号称文武重臣,从年纪和样貌上看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除了人多很吵之外,夜长留还颇为惊奇的发现,虽然王府的青石板地铺的和皇宫一样平整,可是偏偏活像会咬人一般。在接住第三个‘一不小心’倒在她怀中的、据张管家讲解是某个大官侄子的清秀少年后,夜长留毫不手软的在揽人家的动作中迅速的吃了点豆腐,在人家略显羞意急忙退场后,开始明显的若有所思了起来……
  
  




☆、第九章 派系分明

  还没等夜长留脑子里那些下流的想法变成现实,张管家就心有灵犀的对她眨了眨眼睛。笑纹里尽是同道中人的猥琐,一副天知地知的模样,神似媚眼的动作雷的夜长留当场立在原地,嘴角好一阵抽搐。
  “爷,您倒是快着点。放心,爷的意思老奴明白,保准给爷安排的妥妥当当。”见夜长留停了脚步,张管家立马弓着身小碎步的挪了回去,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言辞隐晦却难掩下流之事实。
  “……你真的明白么?”夜长留抬手扶额,又见那年过四十的管家露出了一个肯定的笑容,无可奈何地加快步伐,往人声最为吵杂的地方赶去。
  正在此时,门房小童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满屋子的吵杂顿时一停。平常眼高于顶的诸位大人或者家眷皆是眉目温顺的往大厅两侧挪去,给中间留下一道很宽的过道。平日难得找到一起聚会又不引得圣上猜疑的地方,众位还没聊够的大人们彼此用眼神示意,却没有再续前缘的架势。
  只因那门房是如此通报的。
  “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三皇子五皇子前来给夜王祝寿。”
  至此,夜长留才在身边大臣不住的恭喜声中,明白了今日这般吵闹,原是为了夜子安的生辰。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三皇子五皇子殿下。”
  夜长留转头,见四周大臣都弯腰低头,神色奉迎,也连忙有样学样的低头行礼。
  “小皇‘叔’快快免礼,让您在这个日子给本宫行礼,真是叫人觉得疏远了。”
  还未等夜长留这个敷衍的腰小幅度意思意思的弯下去,就已经被人很有眼色的架住。
  “太子……殿下真是折杀微臣了。”低着头正好方便观察这几个皇子各有特色的鞋子,根据谁先谁后进来,分辨谁是几皇子的夜长留立马规规矩矩的抬起头来,又在抬头的瞬间,眼角几不可见的一抽。
  妖孽!又见妖孽。
  这妖孽今日一身竹青衣服,明明媚态万千,却非要装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活像狐狸精成了仙,清丽出尘中偏又携了入骨的媚惑。一头乌黑的秀发今日好好地用玉冠束起,眼波流转间还有和话梅一般生津止渴之功效,一点薄唇殷红的惹人遐思,让人恨不得直接扒了衣服扑上去。
  见夜长留两眼发直,这妖孽先是挑眉,随即掩唇又笑,声音轻佻的撩拨着她意志不坚的耳膜:“小皇‘叔’还是这般君子坦荡。”
  “哈,小皇‘叔’,虽然皇兄俊美逼人,不过……。”又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凑了过来,硬生生的把妖孽太子挤到一旁,右手用力捏着夜长留脆弱的腕骨,贴着夜长留薄薄的耳垂,语带威胁的仅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看到眼里可就拔不出来了。”
  其他大臣本来已经抬头,一见此兄弟阋墙的场面,立马又一个个迅速的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自己这么个人。
  被当众落了面子的妖孽太子依旧笑着,一双桃花眸中风云乍起又歇,只不过从妖媚摄人变成了似笑非笑。
  夜长留哪能就这么参与到兄弟相争中被不明不白的当成炮灰,立马规矩的退后一步,学着那些官位略低的官员一般一揖到地,翻来覆去还是那句怎么说都不错的话:“二位殿下真是折杀臣了。”
  捏着手腕的大手总算松开,夜长留悄悄抬眸扫了一眼正由几个宫女跟着的两个不到十岁的小童,当即就明白了这位敢当众和妖孽顶撞的,是二皇子殿下。
  再见在场大臣们暧昧不清的态度,夜长留在心中冷笑,狐狸精尚且每日当惊受怕被道士抓去,看来妖孽的日子也不好过。
  “小皇‘叔’不用如此客气。”刻意等了一会,二皇子才慢悠悠的点头,首肯了夜长留把腰直起来、和他处于同一个水平线的许可。
  妖孽太子依然只是笑着,淡然的未插一言。
  夜长留也同样刻意的多保持了一会弯腰的角度,才慢慢地直起腰来,总算见着了这位架子天大的二皇子。
  一身杏黄锦衣,龙纹在衣饰上刺绣的栩栩如生,足上同样踏着杏黄色的鞋子,绣着祥云升腾。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双瞳锐利的有如实质,小麦色的皮肤彰显了生命的活力。即使再如何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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