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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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小娇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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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手一捞,直接把她捞入怀中,圈住她,低低地说:“你觉得我敢不敢?”好想把她娶回家,天天抱在怀里,那该多美啊。
  她拼命挣扎着要出来,用着自己粉嫩的小拳头捶打他,他皮糙肉厚自是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反而觉得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
  她想喊人过来,可怕被丫鬟们知道,又一次毁了自己的名声,只能委屈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江涵秋如此逼迫她自己内心也不好受,但为了能够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感,此时的不好受是值得的。
  “那颗榕树下钉上一套桌椅,你若是有空就到那里去坐坐,抬头也许就能看到我。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想时时刻刻看着你。”
  “要是你不在树上,我还在那里坐么?”她噘着嘴巴不甘心地问。
  他是不用去兵营了么?
  江涵秋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柔声道:“傻瓜,我不在树上等你,你自是不用傻傻坐在那。”
  她妥协地哦了一声,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江涵秋离去之前还再三叮嘱许雁明儿记得吩咐人布置桌椅,她敷衍地应了。
  终于把这尊佛给送出去了。
  她一把扑到床上,拉起床单,把自己的脸都盖上,热透了,也烦透了。
  思绪混乱中,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拉扯她的被子,她嘟囔着:“嗯,去榕树下安置一套桌椅。”拉扯她被子的人走开了,她翻了个身,含糊地继续说:“我记得了,不要烦我了。”
  许雁舒舒服服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她从床的里面滚到了外面,刺眼的阳光使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坐起,伸了个懒腰,听到动静的霜儿进来服侍。
  等到她装扮完毕,推开房门,一眼望去,榕树下那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椅的颜色与树干颜色一致,上面还摆了套小茶壶,椅子是把背靠可上下移动的椅子,往下一拉就是把躺椅,往上一收就是把普通的椅子。
  她觉得像是见了鬼一般,难道是他自己弄的?
  许雁妙目盈盈,颤抖着嗓音问:“那套桌椅是怎么回事儿?”
  霜儿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姑娘吩咐的么?大夫人一听就派工匠来安置,姑娘看看喜不喜欢?”
  到底什么时候吩咐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她内心狂喊着,不得不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走过去,颔首,“很好看。我们去给祖母请个安。”
  看着自家姑娘飞快奔走的模样好似后面有什么鬼怪一般缠着她,不由得晃了晃脑袋表示不解。
  树上的江涵秋眯了眯眼,露出笑颜,宠溺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刚才她的视线与自己对上了,这是害羞了。
  临走进老夫人的院门,她的心才定下来,他在树上,真的靠在树上,动作如此娴熟,姿态如此妖娆,他难道上辈子是树懒么?
  可惜她来得不巧,正好碰上许琳的未来婆家来退婚,她想悄悄离去,被老夫人叫住了。
  “傻孩子,快进来。”老夫人一点都不觉得让她看到会尴尬,反而担心起她再跑回去一趟累着。
  许雁苦恼地咬了下嘴唇,硬着头皮暗示道:“我怕打扰到祖母办正事。”
  也不知老夫人是装作不知道、听不懂还是真听不懂她的暗示,慈爱地说:“事情已经办完了,祖母这有栗子糕,你不是爱吃么?”
  老夫人兴致如此之高,她盈盈一笑,“多谢祖母。祖母最疼我了。”
  退亲的人悄无声息地退下,老夫人身边的嬷嬷送了出去,许雁跟老夫人谈起了一些点心的制作,听得老夫人直夸她有想法。
  两人其乐融融,丝毫不被刚才的事儿所败兴。
  二房中的许琳,剪烂了绣得好好的鸳鸯戏水枕套和被单,一条条扔进了火炉中烧掉,以往与许雁作对,只是想看她笑话,如今她真心恨透了许雁。
  “姑娘,你的手受伤了。”许琳的右手被剪刀刮伤,血顺着手掌掌纹簌簌而下,滴在了白底的绣鞋上,很是刺眼。
  她的眼眸子透露出了狠意,推开身边的丫鬟,对着自己流血的掌心,暗暗起誓:“她许琳必然与许雁势不两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倾慕

  赵氏在许府规整了两日,第三日清早,许府马车夫赶着许府的两辆马车晃悠悠地停在了国公府角门边上,车上是一箱箱的物件,沈氏闻得消息,派了身边的大丫鬟腊梅前去主持,自己则勾了个院落让管事婆子们装点起来。
  许雁自从住进了国公府,倒是一次也未曾想念过母亲,除了许雁本身是个穿越货,更重要是她内心对赵氏多有防备,在许府养病之时赵氏对待她不像亲女,倒像贵客。
  许府的家当今日搬迁过来并没有提前告知许雁,等许雁从许老夫人房中回来时才得知许府的马车在外面,许雁派了霜儿一探究竟。
  许琳回府后,许老夫人对她没有任何教训之语,许老夫人年轻时候对于妾室的容忍是被逼无奈,对于妾室之子的抚养也是迫于礼教,对于庶子儿女她就看得很开,反正迟早要分家,他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只要不是太过分,她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愿意因着他们而生气。
  许琳因退亲一事深感屈辱,以往都是她嘲讽许雁,如今自己也可能被许雁所嘲笑,气得摔破一套茶具,大丫鬟游丝性子伶俐,嘴儿很巧,三言两语,连哄带骗,把许琳哄骗到了园子里散心。
  如今正值百花齐放、枯木逢春犹再发之际,树木吐出的嫩芽往日里在许琳的眼里俏皮可爱,现在看着很是眼烦。
  更别提那些搬着赵氏家当的婆子们,分分钟恨不得把她们都赶出去,她们如同许雁一样令人厌恶,可恨。
  许琳负气把树木上冒出的新芽一个一个掐掉,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余光中瞥见许雁的贴身丫鬟霜儿的身影。
  她心中大喜,不顾游丝的阻拦,跟在霜儿的身后,在外院处跟丢了,许琳有些着急,语调急促:“你看到那个贱丫鬟往哪里去了么?”
  游丝来过角门递过东西,瞅着霜儿余留下的那一丝背影,心里自是明白她去了哪里,只是她太了解许琳的性子,一会子闹大了,她自己得出大亏,“奴婢并不清楚,姑娘,我们可以去那边等着。”
  游丝指了指不远处的拱门,许琳急不可耐,不想等,可自己又不识得路,犹豫再三,只能认了。
  许琳等了许久,在拱门边上团团转,一身形纤瘦俊秀男子手上拿着一小盒子东西走了进来,身着青布衣袍,低垂着头往拱门走来。
  她以为是外院的管事,一把从拱门后踹出来,趾高气昂地问:“你是哪位管事?角门往哪儿走?”
  苏琦虽低垂着眉目进了国公府,眼观八方的他一眼就瞄见了拱门内侧来回摆动的裙摆,裙摆的材质是云锦制成的,能穿这样的服饰定然是许雁了。
  他打定主意往拱门方向走,不料呵斥他的竟是不认识的美娇娘。
  美娇娥眉目秀美,丹凤眼柳叶眉,粉嫩的鹅蛋脸和妖娆多姿的身形,纤纤玉指,一颦一笑动人心弦,即使是如今的微嗔小怒,扰人得很。
  许雁的姿色算什么?她真没眼光。
  苏琦打着许雁的主意的同时又想得到眼前美人的心,许雁失忆后难糊弄多了,若是不成,还有眼前这美人,省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想通了的他微微露出俊朗略带羞涩的笑容,掐似愣头青一般,喏喏文雅地问:“小生冒犯小姐,多有得罪。”
  许琳对于好脾气的男子未曾多见,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板着个脸,她见了就想躲开,自己的亲哥哥木讷得很,外人都说老实好脾气,可她亲眼见过他暴怒的样子,真是吓得她腿都软了。
  如今面前的这男子性子极好,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知是何来历,她收起了自己的趾高气昂,温声温气问:“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
  苏琦文质彬彬,“上次一位姑娘碰巧帮了在下一个忙,解了在下燃眉之急,小生再三向他人打听才知是府上的三姑娘,今日特意前来道谢,只是不知怎的,就被推了进来,跟着走了几步,不小心迷路了。”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许琳一听跟许雁有关,俏丽的颜色蒙上了一层暗纱,“三姐姐?”
  “三姑娘真是个好人。”苏琦发自内心地感叹着,宛若许雁真帮了他什么大忙一般。
  许雁哪里是什么好人,也就是这个呆傻之人被她的小恩小惠给糊弄了而已,瞧这英俊的脸庞却瞎了双眼,也是可惜了。
  不过看着这人怕是有出息的,若是让许雁看上了眼,以祖母和大伯母如今对她的宠爱,她要什么怕是给什么,那可不行,她不能让许雁得逞。
  她柔媚一笑,轻吐朱唇,“公子真是纯真之人。可惜三姐姐已有婚约。”
  苏琦怔住了一小会,婚约?不是被退婚了么?幸好我没有全听那老耆婆的话,果然她已生二心。
  “不,不,不,小生只是来道谢的,不敢有何非分之想。姑娘言重了。”苏琦诚恳地表露自己的心声,唯恐玷污了许雁的名声。
  许琳眼眸子里对他的欣赏之情渐渐流露出来,略带伤感的音色响起:“我也好生羡慕三姐姐,只可惜我被退亲了。”
  苏琦眼睛一亮,垂目安慰道:“姑娘也是仙人之姿,许是对方配不上姑娘,姑娘定能找到与之相配之人。小生刚才不小心看了姑娘一眼,为之倾倒,姑娘不要伤怀才是。”这可是自己的大好时机,一定要把握住才是。
  许琳羞涩一笑,“公子过奖了,不知公子贵姓,如今下榻何处?”
  苏琦面露尴尬地说:“这,小生姓苏,就在京城的醉仙楼下榻,小生是进京赶考的举人。”
  举人?若是考上了进士,再求了父亲给他找个一官半职,自己跟着享福,且我自己娘家出的力,他也不敢不听我的话,比嫁去侯府看人眼色好过多了。
  她唇边笑意娇软,宛若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
  涵秋院的榕树下,许雁拖着腮帮子看着游记,丫鬟们在屋子里忙碌,江涵秋隐身在树上,他刚从角门混进来时就望见了苏琦的身影。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许雁娇俏可人的背影,试探道:“刚见到一男子与许琳在攀谈,好似上次救了路边卖身女的男子。”
  “哦,就是那个金絮其内败絮其中的书生么?不用管她。”许雁随口回了句。
  江涵秋满意地露出了笑颜,不再试探,我家媳妇儿就是聪明伶俐,一眼就看出苏琦是个黑心肝之人,不愧是我看中的媳妇儿。

  ☆、软松糕

  许雁抿唇尝了口霜儿泡上来的茶,又涩又青的口感,比现代的茶差远了,简直就跟喝苦药没啥两样了。
  霜儿察觉到她蹙眉、咋舌,眼睛都眯了起来,眼角挤在一起难以舒缓,以为她是头痛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了,紧张起来,上前左右摩挲她的额头和双肩,结巴地问:“姑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找大夫?”
  许雁闭着眼睛吞下那一口茶,深深吸了口气,吐了吐舌头,苦着一张脸犹如纸张被人用力揉皱了一般,“这茶也太难喝了吧?”她怀疑丫鬟是不是心怀不满在茶里放了黄连之类的药材。
  霜儿道了声失礼了,捧过她手里的茶,微微蘸唇,细细喝了一口,品来品去都没发觉有何不同,面带疑惑地说:“姑娘,这茶没问题啊。”
  没问题?苦成这样竟然没有任何问题!她们的口味真重。没想到穿越过来连茶的味道都改变了这么多。
  “有其他品种的茶么?”许雁决定曲线救国,试点别的茶。
  霜儿一脸为难地望着她,耐心解释:“姑娘,国公府里的茶是分配的,姑娘和少爷们都是这种茶,老爷和夫人们那儿的茶更好,味也更浓,老夫人年纪大了,喝的茶淡点,但不可越级。”
  喝个茶都要讲规矩,分个三六九等,她耷拉下脑袋,生无可恋。
  正当霜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嘴巴越来越刁的自家姑娘的时候,自家姑娘猛地一抬头,双手抓住她的手臂,一对杏眼放着迷人的光芒,“霜儿,厨房里有奶么?”
  霜儿心一惊,姑娘难道是茶不喝了改喝人奶,这哪里得了,她战战兢兢地问:“人奶么?”
  “我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儿,喝什么人奶呀,我问的是牛奶。”许雁翻了个白眼,怎么身边的丫鬟这么蠢。
  “哦,有的有的,姑娘等着。”霜儿捧着茶杯就往厨房跑。
  许雁瞅着她一下子就消失的身影,暗自感叹跑得比老鼠快,伸手一摸,空了,低头一看,茶呢?不见了!
  她一下子踹出屋子,站房门口,嘹开嗓子吼:“霜儿,沏壶茶过来!”她的震山吼倒是吓得院子里修剪枝叶的丫鬟手里的剪子差点掉地上,刚坐在榕树上的江涵秋也差点掉下来。她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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