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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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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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经纪人对他说《不寄他年》的主角很可能是他,他欣喜若狂。他一直是傅燃的粉丝。另外,他曾听说,《不寄他年》这部片子很可能得奖。

    但是后来,经纪人却又说似乎出了些变故,主演变成了岑年。

    吴端阳想不明白,他比岑年又差在哪里?!就凭那个贱人的长相,演技……

    他不甘心,他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他爬了某一位投资方的床,不只一次。但一个星期后,主演的名单仍然没有他,那位投资方曾夸下海口许诺的主角、变成了电影里两分钟戏份的配角。

    而不久前,经纪人告诉他,那个投资方似乎是艾滋患者。吴端阳慌了神,他连夜去检查了hiv,结果是……阳性。

    他眼前一黑。

    所有的恐惧化作怒火与嫉恨,全部倾泻在岑年身上。

    ——全都是岑年的错。如果他不存在,如果,如果……“……都怪你!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

    吴端阳从地上捡起一片盘子的碎片,面容扭曲了,他挥着碎片跨前两步。而那碎片,竟是冲着岑年的喉咙去的。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争吵了,吴端阳这是想杀人。

    岑年皱了皱眉。

    他第一个反应是把方莉莉和服务员都推开,做完这个之后,那闪着银光的碎片已经近在咫尺。

    他只能勉强抬手一挡,瓷碎片在他手上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血立刻涌出来。而同时,碎片擦过岑年的脖子,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此时,一个人推门走进来。

    他身量高挑,四处看了看,似乎在找人。而他听见某个角落声音吵闹,循声望去——

    傅燃的呼吸凝滞。

    他紧紧盯着岑年被割伤的手、被划到的脖子,那一下涌出来的血铺满了视线。

    吴端阳一击不中,还想再动手,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几个男人走上来拦住了他,把他手中的瓷片夺了下来。

    服务员被吓得跪坐在地上,她抖着手拿出手机,开始报警。而方莉莉红了眼眶,她两步上前去,带着哭腔说:

    “年哥……”

    而一个人比她更快一步。

    傅燃半跪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捧起岑年的手,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岑年一愣:“前辈。”

    傅燃没笑。

    他沉默地注视着岑年的伤口,似乎想找点什么来止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但又怕岑年疼。

    到这时,一向冷静稳重的男人终于显得几分茫然。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伤口,垂着头,沉默。不知是不是岑年看错了,他竟然发现……傅燃的眼眶似乎有点泛红。

    半晌后,傅燃垂下眼睑,轻声问岑年:“疼吗?”

    他的声音很低,细听过去,尾音带着点颤抖。

    岑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真不疼。”

    其实很疼。

    他一直很怕疼,撞了一下脑袋都会疼上好一会儿,生病时能吃药也尽量不打针。更何况是这么深的伤口。

    小时候,他一疼就会哭,会坐在原地等‘爸爸妈妈’来哄自己,就像哄岑越一样。

    但是没有。

    他坐在地板上哭到伤口止血,都没有任何人来哄他。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岑年不再哭了。

    他已经习惯了不对任何人撒娇示弱。

    傅燃沉默地注视着岑年的伤口,没说话。

    吴端阳已经被人架走了,那边吵吵嚷嚷,警察暂时还没来。而吴端阳死不悔改,至今还在嚷嚷着什么‘岑年潜规则上位、吸毒’‘贱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听得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傅燃隔着人群,往吴端阳那边看了一眼。

    他看着吴端阳的眼神,简直不像在看一个活人。

    ……阴鸷,漠然,充满了暴虐与厌恶——那并不像是傅燃会露出的表情。

    “前辈。”岑年一怔,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待他要再去仔细端详,傅燃却已经收回了视线。

    傅燃温柔地注视着他,问:

    “还能自己走吗?”

    岑年的一个‘能’字还没出口,就被傅燃抱了起来。

    岑年:“……”

    傅燃抱的很轻,顾及他的伤口。他四处看了看,最后从桌上拿了一条消过毒的毛巾,让岑年先按着伤口,不要失血过多。

    这一天之内,岑年已经是第二次被傅燃这么抱着了。

    岑年的心情不由地有点复杂。

    不过……

    ——说到底,他们不过认识两个星期,傅燃对他是不是好的有点过分?

    疼痛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他并没有去细想傅燃的反常。

    傅燃小心翼翼地抱着岑年,低声道:

    “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岑年点了点头。

    “前辈,”岑年疼的嗓子有点抖,但他还是笑了笑,勉强平静地说,“我自己能走,真的,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然后,岑年眼睁睁看着,傅燃深深蹙起了眉。

    “别任性。”他说。

    岑年:“……”

    好吧。

    傅燃一直把他抱到了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

    此时,方莉莉已经拿来了急救箱。

    傅燃半跪在地上,打开了急救箱,取出绷带。

    这伤口很深,更多的要等急救车来,现在只能先按压止血。傅燃拿着绷带,犹豫了一下,轻轻按在伤口上。

    还是挺疼的,岑年无法克制地抖了抖。

    但即使这样,岑年也自始至终都没呼过一句痛、没对傅燃示弱哪怕一秒。

    也许,在岑年的意识里,傅燃并不是一个可以撒娇示弱的人。

    傅燃垂下眼睑,移开视线。他想笑一笑,别一直绷着张脸、吓着岑年。

    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第21章 报复

    由于这一阵混乱,餐厅里的一些人都先回房间了。而剩下的人,或直接或悄悄、全都把视线往这边的两人投来。

    傅燃半跪在地上,帮那个男孩子按住伤口。他一边按着,还一边仰头,似乎在对那男孩说着些安慰的话。

    他的表情温柔极了,眼神也软和成一汪水,生怕吓到对方似的。

    许多以前认识傅燃的人,心里都闪过一个疑惑。

    ——那真的是傅燃吗?

    傅燃平日对谁都是笑着的,但实际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与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他外表温和稳重,其实为人冷淡高傲,很不喜爱交际,谁的面子也不给。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样的傅燃半跪着上药,还露出那种表情?

    甚至有几个人举起手机,把这难得的一幕拍了下来。

    不久后,急救车来了。岑年的伤口需要缝针,傅燃一直跟着,直到他进了手术室。

    “别怕,我在。”傅燃深深看着岑年,说。

    而岑年对他笑了笑,摇头:“前辈,我真的不怕,你别担心。”

    他很乖。

    受伤了时候不哭不闹,不惹人烦的,才是好孩子。只有好孩子,才值得被别人喜爱。

    他可以不在乎大多数人对他的看法,但他不能不在乎傅燃的看法。

    然而,听见他这么说,傅燃却又蹙起了眉,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但是……为什么呢?傅燃为什么不高兴?

    一直到麻醉剂带来的睡意爬上大脑,岑年都没想明白。

    他睡了过去。

    。

    岑年再次醒来时,手术已经做完了,方莉莉搬个凳子坐在旁边,正在削水果。

    他四处看了看。

    方莉莉似乎读出了他的内心想法,她犹豫了一下,说:“傅影帝他有事,先走了。”

    岑年沉默一阵,点了点头。

    也是,傅燃那么忙,有那么多事儿要做,他们又才认识两个星期……

    他想了许多借口,内心的失落却不曾褪色半分。

    此时,他被划伤的手已经打上了石膏,所幸伤的是左手。

    他问方莉莉讨了手机,想看看现在网上是个什么情况。

    方莉莉一边把手机递给他,犹豫了一下,一边说:“吴端阳已经被抓了,王哥也帮您发了声明和律师函,但是……”

    还是有人不信。

    就跟傅燃曾经猜到的一模一样,一群阴谋论者、网络暴民仍然在张牙舞爪,对摊开在明面上的真相视而不见。毒检的结果拿了出来,他们就抓着‘潜规则’与‘□□’疯狂攻击,坚持认为岑年就是个靠潜规则上位的。

    岑年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打开了微博。

    网络有点卡,开屏页面停滞了大半天,终于显示了出来。

    他看着微博‘热门’的头条,表情空白了一瞬。岑年想了想,退出了微博,关了手机。两分钟后,他再次开机,打开微博。

    ‘热门’的头条并没有改变,而这短短的两分钟内,转发量又涨了好几千。

    岑年:“……”

    方莉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奇怪。

    “年哥?”她疑惑极了,也打开自己的微博。

    这么一看,她也愣住了。

    那是傅燃发的一条微博,发布于十五分钟前,已经爬上了热搜前三。

    “傅燃v: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金主@岑年v。'图片'”

    他发的照片,是在餐厅那里路人拍的。傅燃半跪着,捧着岑年的手。

    照片不算清晰,但足以看清两个人的脸。

    傅燃的表情温柔极了,还有几分心疼与无奈。

    有网友把这张照片,和之前污蔑岑年潜规则的照片对比起来。同样的半跪,同样的托手,甚至有人找出了一年前某编剧去傅燃家做客时拍的照片,发现背景的室内布局都一模一样,就连墙上挂着的、傅燃自己写的毛笔字都一样。

    更主要的是,网上有人匿名爆料,那个‘潜规则’岑年的董事长,在一年前就出国定居、似乎是为了逃避毒品检查,这一年来都没有入境记录。同时爆料博主还po出了许多证据与锤,并不像假的。

    ——舆论逐渐转向。

    因为实力过硬,傅燃本就很有路人缘。而他又以这种调侃的方式帮助岑年反击,不仅吸了一波粉,还让许多观望中的路人纷纷下水。

    而且,傅燃粉丝的战斗力并不低,很快,战局开始渐渐逆转。

    所有人看着那两张图,都陷入了沉思。

    角度暧昧,神情宠溺,姿势犯规。

    所以,这……并不是潜规则?

    只是人家夫夫间的情趣??!

    。

    b市某郊外。

    魏家有家训,子孙辈每隔三个月需要回乡下祖宅住一个星期,断绝网络与绝大部分电子设备,静心反省。

    魏衍向来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一种根本没有必要的形式主义,但每到了日子,还是乖乖被父母押到祖宅收了手机和电脑,只给他留下一个蓝屏的老人机。

    这天下午,魏衍问隔壁养鸡的家里借了个摩托,开到集市边缘。老人机闪了闪,右上角慢吞吞蹦出一格信号。

    他费力地按了一串数字,拨打。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魏衍蹙了蹙眉,再次拨号,仍是显示已关机。

    他有点茫然地瞪着镇上的小贩,突然,手机震了震。

    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电话。

    然而,拨号的却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

    “魏衍,是我啊,老李。”是魏衍的一个高中同学。

    “哦。”魏衍有些兴致缺缺。

    “记得吗?咱俩以前坐前后桌的,”老李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乐呵呵道,“我没去读大学,开了家摄影工作室。”

    “嗯,怎么了?”

    “我这不新店开张嘛,想给老同学点优惠——”

    魏衍‘啧’了一声:“别扯这些,你可没那么好心。”

    “好吧,我想找岑年帮我们工作室拍两张照片,联系不上他。他最近不是很有名吗?”

    “他?”魏衍蹙了蹙眉,“他那部电影还没拍完吧,怎么就有名了?”

    “这……”老李以为他在开玩笑。岑年的事情现在闹的沸沸扬扬,魏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总之,”老李说,“我想请他来拍两张做宣传照片。”

    “什么类型的?”

    “这个……”老李含糊其辞,“最好是他和一个美女的吧。”

    “美女?!”

    老李被他凶的抖了抖,连忙道:“美、美男也行。”

    毕竟现在同性结婚都合法大半年了,同性婚纱照……也算是个卖点吧。老李想了半天,还是没敢把‘自己开的是个婚纱摄影店’这一事实告诉魏衍。

    “那就我吧。”魏衍不由分说道。

    “……”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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