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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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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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楼船分庭抗礼,却因为在逃跑的时候准备不足,被拉近到十丈左右然后被拍竿扔下来的巨石砸碎。

    仅仅是经过了一年不到的水上训练,加上金枪军守护住双方的甲板,周军的这支新生水军就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溃逃中的南唐军水军歼灭,仅有南唐濠州监军、上淮巡检应援兵马都监郭廷谓所部幸运地逃回了濠州,完成了歼灭战的周军水军虽然顺流进行了追击,终究是追之不及。

    周军在陆地上的战绩同样辉煌。

    凌晨的时候,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袁彦和殿前都虞候慕容延钊各自率领所部步军进攻南唐军紫金山山寨,刚刚被朱元投降的消息冲击的南唐军军无战心,被一鼓而下,南唐淮南西北面应援使许文稹、都军使边镐被擒,南唐军被歼万余人,其余山寨于是大溃。

    溃逃的紫金山南唐军果然如同郭荣预料的那样,除了少量驻扎在紫金山东面的选择向寿州方向突围,其余都往濠州方向溃退,抢得上船的顺淮水而下结果进了周军的水军功劳簿,没能上船的就是靠着两条腿狂奔。

    周军殿前司的铁骑军、侍卫亲军司的龙捷军和锦衣卫亲军司的龙枪军立刻发起追击,驻跸赵步的郭荣也亲率数百殿前步骑沿淮水北岸追赶。

    这一仗,殿前司铁骑、控鹤四厢都指挥使石守信和侍卫亲军龙捷左厢都指挥使高怀德、锦衣卫亲军龙枪左厢第一军第一指挥指挥使马仁瑀、龙枪右厢第一军第一指挥指挥使王春都冲在最前列,从紫金山一路向东横扫,最终迫使南唐军溃兵要么溺死淮水要么投降,追击中总计杀、俘南唐军四万余。

    周军这些负责追击的马军将校当中,尤其以王春最为剽悍,似乎就是为了洗刷某些不利的流言,王春在这一次追击战中表现特别狂猛。他随身携带着六支手铳轮番射击,在手铳打空以后就仅仅靠着一把横刀,楞是从赵步南岸又追到了镇淮军附近,超出其余诸将数十里,和在北岸追击的郭荣本人近乎跑了个并驾齐驱,而且俘获了紫金山南唐军最大的头目,也就是原本预定要替换朱元南唐北面招讨使职位的南唐武昌节度使杨守忠。

    此战过后,关于王春暴得高位的种种不实流言彻底沉寂,禁军中纷纷传扬着一个大号——淮上飞将王启年。

………………………………

第三章 忠臣末路,末路忠诚

    

    第三章 忠臣末路,末路忠诚

    夕阳下的寿州城一片苍凉,节度使府衙前的主街上都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有巡街的兵士成队无精打采地走过,踩起了街边的泥土灰尘,露出尘土中的碎骨,却也见不到一只狗来争抢。一阵风刮过,那地上的灰土就飞起来打在同样灰扑的墙垣上,残破的门扉也在风中吱呀作响,却也引不来主人的询问或者看家犬的吠叫。

    节度使府的门口倒是很有人气,这时候聚集了差不多十来号人,一大群普通兵士穿着的人中间也有几个官佐穿戴的,此时都围拢在府衙门口,一个个好像都在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又都不敢往里进。

    府衙的正堂,南唐清淮军节度使刘仁瞻正努力端坐在主位,一个仆役战战兢兢地立于这个年近六旬的老将身侧,双手伸出去似乎想扶住刘仁瞻,却又不敢真扶,两眼只是忐忑不安地盯住了他,就好像一个不注意老将就会颓然倒地一般。

    在下首面对刘仁瞻跪着的,则是那天在寿州东门城楼遥望紫金山的刘崇谏,寿州牢城都指挥使,刘仁瞻的次子。

    “阿爹!金陵派来的援军大半年都只是龟缩在紫金山的山寨中,既不敢与兵力不多的围城北军决战,又不能给寿州解围,甚至连运送粮草接济寿州都做不到。寿州被围近十六个月,城中刍粮殆尽,百姓死伤逃亡泰半,金陵又何曾真正挂怀!如今坐困紫金山的援军又一朝覆灭,寿州早晚不保,阿爹又何必……又何必……”

    刘崇谏说着话的时候,脸上激愤、委屈、恐惧等神色交替显现,结果吃刘仁瞻一瞪眼,又开始嗫嚅着说不下去了,最后只好涨红着脸收住了口。

    显德四年三月初五的紫金山之战,南唐军一触即溃以后大部向东逃往濠州,不过除了郭廷谓率少数船只脱逃之外基本被歼,另有数千人因为是驻扎在紫金山东面而选择了向寿州方向突围,结果在寿州东山口被周军的庐州都部署刘重进领兵截杀,最后成功逃入寿州城的不足百人。

    他们甫一进入寿州城,碰上的就是连续几天到东门来观望风色的刘崇谏,早就忧心如焚的刘崇谏得信之后更是焦虑,当下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奔节度使府向病中的刘仁瞻进谏。

    抱病而起的刘仁瞻强撑着听完了次子陈述的军情,再听到他后面的牢骚话里面隐含的意思,不由得脸上一片铁青,冷冷地瞪了刘崇谏一眼,断然说道:“臣子怎可胡乱议论陛下,指斥乘舆?这些话你再也休提!紫金山之军乃是战不利,又怎么能说其无解寿州之围的意愿?先帝和陛下待我刘氏一门不薄,无论有无援军,我都当尽忠王事,不亏名节。你下去吧……关于紫金山战事的消息,今后不得声张,你要将那些败兵看牢了。”

    显德四年三月初五晚的寿州,多数人还在继续麻木地执行着作息安排,该睡觉的睡觉,该巡逻的巡逻;少数知情者则多是一夜辗转反侧,即便外表镇定如恒的刘仁瞻也是如此,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刘仁瞻的病势越发沉重起来。

    事情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不管刘仁瞻病得多重,只要还能理事,这寿州的大小事情还得找他决断,尤其是三月初六早上的这件事。

    夜间值守城北的小校许平在淮水边上捉住了试图连夜泛舟渡河往淮北的一员叛将,任凭这个小校许平如何讯问,那员叛将就是不张嘴,于是许平只好将其押到了节度使府。

    直到许平在节度使府吵吵嚷嚷得刘仁瞻点鼓升帐的时候,从经过身边的诸将眼神和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声中,许平才知道这个自己抓来的叛将是节度使的次子,这时候才后悔不迭已经是太晚了。

    府衙中,刘崇谏被绑缚着跪立在大堂的正中,刘仁瞻坐在上首气息不匀地怒视着他,两手撑着双膝挺住身躯,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而诸将则肃立两旁静若寒蝉。

    “逆子!想我刘氏一门忠心为国,却不意出了你这个逆子。你且说说,为何要叛逃周营。”

    “末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今日没什么可说的。”刘崇谏却不似昨天在刘仁瞻面前那么畏缩,反而是脖子梗梗的,眼神也不再闪躲。

    刘仁瞻万万没想到这个向来恭谨老实的次子还会强项,一时竟然有些语塞,只是缓缓点头道:“好……好……军法官,阵前投敌该当何罪?”

    屋内鸦雀无声。

    “军法官!阵前投敌该当何罪?”刘仁瞻的声音转厉。

    “……当腰斩。”

    “听到了么?中军即刻领刀斧手将叛将原牢城都指挥使刘崇谏推出辕门,斩讫报来。”

    又是无人应声。

    “怎么?莫非还要本帅亲自监斩不成?”刘仁瞻的声音更为冷冽。

    “……是,卑职得令。”

    等刀斧手刚刚将刘崇谏推出大门,刘仁瞻微微叹息一声稍稍软下腰杆,蓦然听到门外一片哭喊喧嚷,又不得不挺直身体命令门前卫士:“去,看看是何人在门外喧哗。”

    卫士得令出去,只是片刻就赶来回报,原来是寿州监军使周廷构在中门外拦住了刘崇谏一行,只是哭喊着请刘仁瞻收回成命。

    刘仁瞻皱皱眉:“将监军使拉进来,着刀斧手即刻行刑,不得有误。”

    等周廷构被两名卫士强行挟着带进大堂,还不等他说话,刘仁瞻立刻就拿话堵住他的嘴:“军法不可私,监军使本是朝廷派来督察地方军法的,岂能因为犯事者乃是我子而偏废?”

    周廷构被刘仁瞻这句话堵得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站在原地一会儿看看门口,一会儿又看看一脸苍白强自撑着的刘仁瞻,脸上担忧、焦躁诸色纷呈。

    过了片刻,负责监斩的中军官总算是进来交令,跟着他身后进来的却是周廷构的亲卫,这亲卫凑到周廷构耳边嘀咕了几句“夫人……不许……”之类的话,让周廷构又是一阵仰天叹息。

    “各位将军自回本营,谨守本职,不可误事,须知军法无情。”

    刘仁瞻扔下这句话之后,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站起身缓步走向后堂。

    大堂内众人默默地看着刘仁瞻的背影,一时间谁也没有作声,谁也没有先走。结果刚刚等到刘仁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众人就听见那边传来咕咚一下人体摔倒的声音,大伙忙不迭地拥过去,就见亲兵正神色慌张地从地上将刘仁瞻扶起,方才还在严厉训诫众将的清淮军节度使此刻已经是面如金纸、牙关紧咬,在他的嘴角还有一丝血渍,人却已经是陷入了昏迷当中。

    金陵皇宫的澄心堂,南唐君臣在此对坐无言、长吁短叹。

    寿州城东紫金山的败讯传到濠州,诸道兵马元帅、齐王李景达和监军使陈觉即刻扔下军队逃回金陵。紫金山之败让南唐朝野大为震动,李璟见亲王、宠臣均不可依靠,而寿州存亡事关淮南得失,便动议自己亲赴江北督战,却为中书舍人乔匡舜上疏切谏。

    虽然李璟随即以动摇军心的罪名将乔匡舜流放抚州,御驾亲征督战江北诸将的主张却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大臣的响应,李璟只得召集大臣和几个宿将到澄心堂商议,可是众人仍然是一言不发。

    最后被李璟催问得紧了,神卫统军朱匡业竟然当场吟诗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看看,这才子皇帝手下,连将军都是这么有才,虽然诗并不是他本人所作,可用得还真是地方。

    李璟心中愠怒,现在又不是诗会,这正在开作战会议呢。掉头再问神卫统军刘存忠,结果这厮居然还对朱匡业的意见和急智表示赞赏,李璟忍无可忍,当即下诏贬朱匡业为抚州节度副使,将刘存忠流放饶州。

    虽然李璟可以连续贬谪违逆自己心意的大臣,可是他召集群臣朝议的事项却仍然是毫无结果,朝中既无人支持李璟御驾亲征的主意,又无人主动请缨领兵援救寿州。

    柴克宏死得真不是时候啊,这刚刚在常州击破吴越军,还没过江就突然病故了。李璟不禁想念起差点被他临阵换掉的右武卫将军柴克宏了,现在再也没有像柴克宏这样主动请缨的将才了,李璟自己想想还是不敢亲征。要说再派亲王或者诸子督军吧,在亲王里面李景达已经是最为知兵的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长子李弘冀经历过战事也有战功,可是李弘冀的战功就是柴克宏立下的,没了柴克宏这宣、润大都督燕王李弘冀也就未必好使了,所以到了最后李璟还是一筹莫展。

    显德四年三月十三,寿州接到了郭荣的诏书,要刘仁瞻自择祸福,不过此时刘仁瞻已经完全不能视事,监军使周廷构以下诸将心中无主。

    三月十七,郭荣耀兵于寿州城北。

    三月十九,计无所出的寿州诸将终于承受不住周军强大的压力,寿州监军使周廷构、营田副使孙羽等以刘仁赡的名义遣使奉表降周。

    三月二十一,郭荣亲自受降南唐寿州守军于寿州城北,寿州诸将抬刘仁瞻至郭荣帐前。郭荣对诸将善加慰抚,授刘仁瞻天平军节度使、兼中书令,着其仍旧回城养病。当日,在昏睡中接受大周官爵的前南唐清淮军节度使刘仁瞻卒于寿州家中,旋即被追封为彭城郡王,其长子刘崇赞荫怀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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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议婚

    

    第四章 议婚

    “宗谊,我与你三姑今日找你来,是想和你说说你的婚事。”

    仪风殿中,符昭琼和郭华靠坐在一起,两人所穿的夏季宫装是同样的雍容华贵,在罗衫纱裙霞帔的映衬下,二十多岁的郭华固然是成熟明艳,虚岁才有十八的符昭琼也是比一年多以前成熟不少。

    五月的东京已经逐渐热了起来,芒种和端午一过,再迟钝的人也都纷纷换上了夏装,郭荣在端午节那天赐文武百僚衣服就更是证明了换装的普遍性和必要性。

    在郭炜觐见之前,符昭琼和郭华大概就在一起聊了许久,刚给郭荣生了个女儿才出月子的淑妃略有些疲惫,所以郭炜刚刚见礼完毕落座,符昭琼也没有多寒暄,开门见山地就说起召见郭炜的缘由。

    “……儿臣但凭尊长安排。”

    郭炜对这事是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虽然乍一被淑妃召见也让他思忖了半天,拜见的时候看到郭华同样在座更是让他有些疑惑,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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