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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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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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到相互诅咒的地方了。
  “谢容还道见识不浅呢,没想到今天才见识了什么叫‘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刘嫡子容颜绝绝却连吐出的口气都其臭难闻。”互相叫骂她都学了几年了,早得了其中精遂。
  “确实,江陵城相比天下,不过井底而已,生活在里面的确实也就是井底之蛙,不知见识。”刘冠微微一笑眸光锐利。
  “也总比那无国无家唯利是图四处献媚的妓子好吧。”她要是青蛙,他就是婊子。
  “嗤!谢兄真是风趣,我对这江陵倒真是有了几分兴趣了,看来要好好长住此地对谢嫡子好好的了解一翻了。”
  “别、千万别,我虽然来者不拒,但是美人如鸠毒,我怕深夜起床不知是在人间还是地府呀。”长住江陵?看你有没这本事了。
  “主子。”此时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看都不看谢容一眼反而朝着刘冠走去,在他耳边细细低语着。
  “我明白了。”刘冠挥手让他退下,脸上没有透露出丝毫情绪,这真是一个圆润的老狐狸了。
  “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也做。”谢容突兀的以手撑额,急急忙忙站了起来。
  “嗯?”这么识相?刘冠真是没想到,不由的对她的印像又加深了几分。
  “有劳你转告王赋之,请他务必将谢家贵女亲自送回府中,失陪之礼日后再来告罪。”说罢谢容重重的行了一礼。
  “可。”刘冠也站了起来允了,她这么识相自然他也配合着。
  这日后赔罪之意刘冠充了,也就是说允了下次相见了,不管是商讨什么都是有机会的,上门上道的聪明人交谈起来总是轻松几分的。
  “本想约王赋之泛舟江上的,不如便明日一起泛舟游江共赏美景,谢容好尽地主之谊。”谢容心里了然道。
  “可。”刘冠目光明亮红唇妖娆而勾,第一次见面倒是与传闻那般相差甚远。
  “容告退!”谢容也不再拖拉便匆匆走出了这醉月楼,毫不停留的上了自家的马车。
  “公子不等云贵女?”马夫正是崔一。
  “不了,去江陵小筑吧。”马车之内谢容细细的敲想着每一个细节。
  “驾。”崔一也不再过问,直接挥动马鞭离开。
  “派人去查那刘冠,彻查。”这一翻对话下来毫无破绽,她是怀疑他与那晋国的处月漠龙有交集的,却是一点也没打听出来,心中不由暗骂真是老狐狸。
  而另一侧那金玉雕砌而成的马车之内,被她骂老狐狸的某人也同样向手下传令。
  “我要那谢家谢容生平所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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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襄王有情女神无意,指得是魏国的曹植和甄氏。娥皇女英讲的是黄帝的两个老婆,她们是姐妹。另古代确实记载着富甲天下的人,其中与人比富出名的人叫石崇,有兴趣的亲可以百度查阅。
  最后有气无力地吼一声:走过路过记得收藏!
  




☆、第十六章:无妄之灾

  江陵小筑是谢容的避暑胜地,两岸种植了碧绿的垂柳,中间便是一幢精致的小别墅,依着江河而建,全是竹木制成建于水面之上,坐上在面不仅可以感觉到水流动的声音,隔着地板望下去还能看到水,前方做的长廊伸入江中,谢容夏日酷暑之际,来这里纳凉,白日可江边垂钓倚窗看书,夜里可如皎龙如海,在江中游个畅快淋漓。
  此时初春,临江木屋本是应该潮湿寒凉的,亏得谢容是名门望族,她手下的人早已往照往常一样置上木碳熏香,驱潮赶蚊虫,谢容入门时不仅没有潮湿味道,还明得淡淡的檀香夹着水的清香飘逸着,心情不由的大好。
  “备水,我要沐浴。”那刘冠实在是太香了,真就是毒气坐的那么远也能受其牵连。
  “是。”长期守在这里的是一个老翁和他的孙女。
  名白已到甲子之年,其孙绿珠豆寇年华,从北向南的流民,被谢容收留在这里已有三年了。
  “公子,你这次会住几日?”绿珠长得精灵碧透,水灵灵的天真可爱之中又或隐见日后的妩媚,再过两年怕是远见闻名的大美人了。
  “这个嘛,就看绿美人的表现了。”谢容风流潇洒,轻佻的勾起小丫头下巴。把人家逗的满脸通红。
  “公子。”绿珠不依的跺脚,羞涩的撩起长长的睫毛又飞快的垂下,如蝴蝶般微颤着,欲拒还迎已被她做到了极致,而且还是自然流露,时人早已有了那贞操的观念,并非是说洞房花烛非要是处子之身,而是女子重视自己的第一次,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人,除了哪些名门贵族的贵女,会在将与门当户对的良人成亲之前,寻个时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心爱又无缘一起的男子再嫁,便是普通人家的少女亦是愿意寻着一心爱郎君私密相会。
  在绿珠眼中谢容就是她的神,她的天,救她于流浪颠簸苦难之中,给了她一个安稳衣食无忧的生活,甚至如同贵女一般请师回来教导她琴棋书画。当初她风度翩翩几分心慵懒几分认真的将她和爷爷带回来的时候她心就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她的命就是谢容的,哪怕为她死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公子,水已备好。”白翁进来正好看着了谢容又在调戏自家孙女。
  “甚好。”谢容从容收回自己的手,朝浴室而去。
  “珠儿,公子不是你的良人。”白翁等谢容离开后才轻声道。
  “爷爷。”绿珠恼了,也不知是气爷爷说的话,还是气爷爷进来打扰了她和谢容相处。
  “唉!”抚了抚长须,白翁也不在多言,走了出去。
  想他梁家也曾是名门大族,活了半辈子可以说见过的人比绿珠吃的盐还多,再加上谢容也不并刻意隐瞒,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绿珠非男女之情。
  “我的事不要你管。”绿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比白翁还快的摔门而来,竟是掩面而奔凝是哭了?
  长江送碧流,皎月辉相映。
  孤照蓑翁者,鱼鳖似相识。
  华锦铺玉榻,金钗凤骚头。
  吴国锦上书,不及江陵水。
  这是谢容一时手痒写的舒情小诗,悠闲自乐的心态略带隐士风华,她喜欢这种小酌情调远胜于那争名逐利,最后一句甚至明说了吴国那些锦上添花带来的名头,在她心里还不如这江边水重要。
  自然这种不足挂齿的小诗不过是她一时手痒所写,那字更是其丑无比,只是极力的一笔一画写清楚。
  “咚咚。”门外轻轻的响了几声。
  “谁?”谢容放下手中书扬眉问道,她可是靠着微微一根蜡烛和窗外的月光在看书,而她的房间是在最出的江面之上的,从岸上或者是大厅哪边看来,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火光了,谁还在她休息的时候来打扰她?
  “公子。”绿珠含羞带怯的声音响起。
  来献身?谢容气息一顿。
  “我已寝了,绿珠你回去早些休息吧。”不等那少女再有表示,谢容就不客气的遣回了,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黑白分明的眸光之中全是上位者才有的沉思。
  “……是。”许久之后那听得绿珠声音浅浅的传来,轻若不闻的脚步声离开了。
  “吱滴~!”屋内安静一片,只听得那潮水打击竹子的声音。
  突然,身上寒气浸体而来,谢容瞬间挺直了腰身站了起来,回眸。
  瞳孔瞬间收缩,竟是一张美似天神的脸……
  皎月带春风,江水清香扑面,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站在窗前,高大的完全挡住了所有的月光,湿透的黑色衣服紧贴着结实分明的身躯,显示着这人一副长年累月锻炼的体魄,凌乱的头发贴在肩膀上不见狼狈反显不羁,浓眉下目光凌利如刀如赤红火海,英挺的鼻梁下方紧握着薄唇,整个人刚毅俊美。
  好俊,完全不同于王赋之的俊,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的男人。
  本以为在刘冠之后世上再难寻以两人并肩的男子,同一天之内她没想到即那刘冠之后竟然还能再见到一个如此俊美的人。
  “你是何人?”谢容不自觉的屏住呼息。
  “呃!”几乎瞬间那男人出手了,如那草原之上盘旋的老鹰扑食、动作快准狠,哪怕谢容心中十二分的防备依旧一击即中,一把捏住她脆弱的脖子。
  “呼~呼~!”男子浸过江水的湿寒身子压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你欲何为?”谢容腰脊僵硬发直,慵懒潇洒的模样几乎破功了,她不敢喊,以此人的身手绝对完全可以在崔一他们赶来之前杀了她水遁而逃的。
  “脱衣服。”声音带着极力忍耐的喘息和窒息的沙哑,低沉之中带着粟罂的诱惑。
  脱衣服?他说脱衣服?谢容脑袋轰的炸开了,绷臀夹腿瞬间如同圆规那直的挺站着,身上依然传来那炽热烫人的热度,这种气息她常年混在男子堆中熟悉的很。
  催情散,他服了催情散,不对,应该是他被人下了催情散。被下催情散之后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江陵小筑的呢?不要告诉她是游来的……
  “我是男子。”心思百转之后,谢容两手抱胸捍卫主权。
  “我不介意。”声音沙哑透着不耐,凉薄的唇瓣直接咬向她耳垂,望着这个只到他胸前的小儿,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清的体香,身体不但没有出现平日里的反感,反而再升起了一把浓浓的烈火把他最后那点理智都烧糊了。
  有力的大手用力一把将谢容扭了过去,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一把按住她浑圆的臀部。
  “嘶!”单薄睡裤被扯烂的声音……
  
  




☆、第十七章:翻江捣浪

  轰轰轰!
  这是想要她用后面帮他……
  竟然、竟敢把她当成娈童来用,竟觑想爆她菊花……
  谢容小脸瞬间炸红,绝不是羞的而是怒血冲顶,怒发冲冠之兆。
  操~!你不介意,老子介意!
  杀,必杀之!先前的惊艳一扫而空,谢容气的胸闷心口痛,涨着叫嚣着要杀了这个敢这样对她的男人。
  踩脚顶肘,两手拉住那肩膀四量拔千斤谢容一气喝成,要将这男人甩开。
  “碰!”男子被她甩得翻个筋斗。
  “咦?”半空之中男子眼中微微惊讶,对上那双含着杀气的漂亮眸子,反握住那两只纤手微微用力一扯。
  “啪!”谢容瞪着眼睛直直的跟着男子同栽了下去。
  身躯重叠,唇瓣相依……
  唇瓣相依?
  喝!
  谢容眸子顿时大如灯笼,两世,整整两世首次失态的忘了要怎么反应。
  “真软。”结实的胸膛蹭了蹭她的胸部,大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肢,男子目光越发的迷离,性感,甚至是神智迷失,一切动作不过是动物的本性,反射性之下的动作。
  “你给我去死。”竟敢羞辱她,她可是江陵贵族之首,她可是谢家嫡子;谢容抡起拳头用尽全力咚咚的捶打下去,完全没有的章法,也失了往常的淡定,根本不管打在哪里,满脑子的血腥画面,只想宰了他喝血吃肉,暴尸江陵,让他赤果的挂在城头之上……
  “乖!”胸膛的动静倒真让他扯回了几丝理智,紧紧的捏着她的手,声音含着因她不听话乱动的不耐烦。
  “本公子废了你为民除害。”谢容几要咬碎了满口银牙,伸手直接朝着他的地方握住,力道之大完全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废了它,废了这个敢羞辱她的男人。
  结果……
  “呃~!你的手动一下。”男子目光荡漾着如剪碎琉璃翳光,声音完全是呻吟的旖旎之声。
  碰~!
  谢容脑海之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断了。
  “找死!”谢容语气阴鸷,她完全暴发了盛怒之下力大惊人。不仅挣脱了他的桎皓,反而力道惊人的将他往墙上撞去。
  “咚!”结果,男子的自然反应比她要快上百倍不止,在她动作前一瞬间反将她朝着墙上撞去,谢容顺势加上两人的力气,脑袋碰的一声直直的碰到了竹子所制的墙上,痛得她头昏眼花脑震荡。
  “乖些。”男子语气在她耳后响起带着威胁,含着微微的杀意。
  嘶的一声,她下身最后一件遮羞用的三角裤也报销了,光着雪白的绽瞬间一凉所有的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难道她今晚难逃被被人爆菊花的命运?
  乖,乖你祖宗呀!
  “休想。”谢容不顾一切的反搏,长长的指甲变成了利器,在他胸膛留下一道道红痕,已经没有了任何章法。
  “惹怒我你承受不起的。”男子声音瞬间低了,只用一只手就将两只猫爪捏在了手里,身躯紧紧的顶上去。
  “惹怒我你更承受不起。”谢容转身张嘴一口咬在了他肩胛之上,哪怕死也誓要咬他一块肉下来。
  “松开。”大手徒然捏着她下颚,命令道。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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