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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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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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怒我你更承受不起。”谢容转身张嘴一口咬在了他肩胛之上,哪怕死也誓要咬他一块肉下来。
  “松开。”大手徒然捏着她下颚,命令道。
  “唔唔。”休想。
  “找死。”男子怒了,按着她的脑袋再次朝墙上撞去。
  “碰!”竹子所制的墙壁,再者已有几年历史,哪里经得住这般的折腾。碰的一声竹墙被两人撞破了,男子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谢容依然紧紧的咬住那肩胛,两人竟然以一种最亲密的姿态栽入了江中。
  “咚。”黑夜之中两人瞬间完全的没入急趟的江流之中。
  初春的江水冰冷之极,谢容一个激灵,男子理智也回来了几分,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游泳,想要将她带上去。
  “想走?不把你弄死在水里,本公子把谢字倒过来写。”谢容别的都不强,但是游泳却是极好的,再加上这江水她怎么说也泡了几年了,谁比她熟?
  谢容不但不上去,反而继续的把他往下按,男子一愣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蓦然顺势让她拉近,薄唇紧紧的贴上了她的,撞上来那力道大的她牙齿都痛,谢容两眼一瞪,马上朝他下跨踢去,男子却仿佛知道她动作一般,一把扣住她长腿……
  两人在水中搏斗拉扯之间,被江水冲离了小筑,被激起血性的两人根本不管不顾这些,全然的鱼死网破之兆。
  然而初春江水冰凉,谢容不似这男子是从江中爬起来的,她可是没有任何热身就下了水了,不到片刻她就发现小腿开始略显僵硬了。
  操操操!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俱备的,理智因身体情况而回来的几分,谢容在一个挣脱之后立马游出江面喘气,瞪着眼前同样喘气的男子,银牙紧咬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果断放弃搏斗朝如鱼入水朝着小筑游去。
  江陵可是她的地盘,明日再把他纠出来杀了得了,君子报仇不在一朝一夕。
  谢容愤恨的想着。
  “公子。”等她游到小筑的位置时,崔一站在那破洞的上方处,已经焦急万分了。
  这时候才出现之前死哪里去了?若是杀手她谢容九条命都不够交代,滚滚的怒意顿时腾了上来。
  “滚出去。”水中谢容厉声怒叱。
  “是。”崔一知晓谢容是不容许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再加上自己失职的愧疚,立马低头带着手下出门守着。
  谢容筋疲力尽的爬了上来,披散着头发,嘴角红肿依然还冒着血丝,额头因为撞墙而通红一片高高的肿了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破烂了的上衣,下半身完全是光着的,且两腿之上青红交错全是那男人用手捏出来的杰作……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赤着双脚虚弱之极的扶墙站立,谢容重重的吐出浊气,今晚不仅受尽羞辱,且几次性命及危,只是心中那生死相交的后怕完全被那冲天的怒气给冲淡了,只剩下那背脊凉意。
  “说,为何不及时赶来。”换一身衣物之后,谢容披散着湿发苍白着一张极冷的脸躺在床上,额头顶着一个红肿的大包,语气阴鸷。
  “前门有刺客进入,属下被哪些刺客给纠缠住了。”崔一碰的一声跪了下去,而跟在他身后的数人也都跪了下去‘碰碰碰’瞬间跪满了房间。
  “对负刺客重要还是保护主子重要?”谢容面容严厉。
  “属下护主不力,请公子责罚。”崔一蹭的拔出的腰间的软剑,求死。
  “是属下守内院,没有听到风声,请公子责罚。”身后随着崔一的人开口了,当时情况其实正是外面刺客先来,水里的男子才后到的,如果不是后来那破墙坠江的声音大,估计谢容游回来了他们还不知情呢。
  “哼,上下推诿。”谢容顿时喝断了他们的话。
  “三天,本公子给你们三天时间,将今日之人给我从江陵城揪出来,就允许你们回去领罚,否则、、、提头来见。”谢容脸色依旧,脑子里只要一回想着差点就被人爆菊花的耻辱,心头的怒火就如那不尽的滚滚江水扑天盖地而来,淹没了她的心田。
  “碰!”极重的拳打在床梁上,谢容脸的威煞震天,满室的下人无人敢抬头。
  “听到没有。”三天已是她极限,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人揪出来找一百号人轮着爆他菊花,爆到他死为止。
  “是。”崔一声音提高了几分,如同他那高悬着的心,公子可是从来没有如此震怒过。
  “还不滚?”风度?潇洒?慵懒?不,现在的谢容完全就是厉鬼。
  没有人敢说不是,也没有人认为她怎的如此有失风度,因为当他们匆匆而来之时,谢容已经消失在江面之上,徒留哪破开的大洞,和地面摇曳着的谢容的里裤,再看她现在恼怒愤恨交加的模样,所以人心中酣默自知,他们公子被人猥琐非礼了,护主不力,这么重大的事情没有当场杀了他们已算仁慈。
  ------题外话------
  好编编,没禁词呀,也不色吧?
  唉唉,不行就明天再改吧,我要上班去了。
  




☆、第十八章:泛舟赏景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青山秀美丽人环绕,香茶萦鼻而来,谢兄何故闷闷不乐?”陵江之上谢容、刘冠、王赋之与佛云大师,带煮茶温酒奏乐美姬撑陀着共六人,乘兴而来泛舟江上。其中刘冠左右相抱倚靠美人怀中,王赋之与佛云大师对奕,唯谢容举杯独酌。
  此时刘冠突兀之声响起,不大的船上所有都把注意力落到了谢容身上。
  “子非我,焉知我乐与不乐?”谢容两眼微眯,举着手中品茗杯慵懒之极。只是额上的红包怎么看都碍眼,加上他得到的消息,不可能会相信她真的如此慵懒。
  “我可是听说谢兄弟大清早便派人将江陵城搅得满城风雨,甚至连出入城门都要经过仔细审查。”一个饮酒一个品茶,两人就似从不对盘过。
  “平阳城失守,汉城危及,如今大量的逃难民众流入城池之中,我如此不过是为了防备有不诡之心的匪寇与那胡人探子。”谢容似笑非笑道,眼神里面便是告诉刘冠就算她谢容一把火烧光了江陵城,她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做。
  “呵呵,难道是因额上之伤,让你恼羞成怒?”此言一落,谢容握杯的三根手指不由的紧了几分,若非那男子不似一般人可控制的,她甚至都认为此事与这刘冠有关联了,否则怎的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他一来便出?
  总之哪怕是与他无关,这火气他也得受着了。
  “这如何算伤?此乃升官发财之兆。我说刘兄,这日夜作新郎已不能满足你了?”打量着他身上那长年不变的红装,再望向一边那轻纱遮脸弹着琵琶的艺伎。
  “这样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也索之无味了?还是不举了?”
  “哈哈!看来谢兄昨晚是欲求不满。”刘冠非凡人也,一般之言语根本入不了皮肉。
  “我有伤药,容弟快涂抹些。”一旁正与佛云大师对奕的王赋之听到之后,从怀中掏出玉瓶子。
  “我看这谢兄弟正在等你给她亲手涂。”刘冠你不仅红唇有毒,你的肺也全是毒呀。
  “我说佛云大师,这等罪孽深重恶徒寺里收不收?”谢云大恼,连手中还剩下的那点茶水也朝他泼了过去,恨不得水是滚烫的。
  “阿尼陀佛,善哉善哉!”佛云大师珠圆玉润好似一尊弥勒佛。
  “大师我说真的,你看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师你那云台寺要是收了他,我捐香油钱三千。”谢容很急切完全不作假的举起三根手指头。
  “哈哈哈哈!”刘冠不怒反而笑了,而且是大笑。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敢跟他比钱财了,谁人不知他刘家财倾天下富?真是勇气可嘉呀。
  “竟然你懂佛语,那你说说我现在这种情况在佛家眼里是什么?”刘冠两手搂着美人,笑得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本公子懂的可多了,不懂的是你。”谢容也不理会他,再一次拿起添茶水的杯子,好吧她刚刚犯了错,不应该在这刘冠面前说什么香油钱,凭白让人笑了去。
  “哼!装,你就装吧,谁人不知江陵谢容纨绔无才,胸无墨水。”
  “看来又得本公子告诉你什么叫妇人之见,狭隘之光了。”
  “此乃色即是空。”说完谢容全满的浅浅喝了一口。
  “嗤,糊言乱语,大师这小子可是乱说的。”佛教兴盛而起也不过是最近十年,刘冠一个生意人平日里不信天不信地,唯利是图的人自然不理会不接触这一套,否则他就懂得谢容所说的是几分理的,不会再去问大师自取其辱。
  “阿尼陀佛!”出家人慈悲,佛云但笑不语。刘冠却懂了大师的意思,再看谢容一副嘲讽自己的嘴脸,顿时觉得面子有失。
  “啧,这茶叶不过次品,亦喝得如此津津有味。”言下之意便是指谢容不识货了。
  “你懂过屁!”若是往惜她定然一笑置之,可是这两日火气可非一般大,总而言之他刘冠装枪头上了。
  “此茶单采芽头便淡,两叶采之清香不足,三叶清香浓郁,味甘醇可口,齿颊留香润喉回甘;再者煮茶之水乃江中泉眼之水,环境清幽好友共饮,加起来最差的就是你那煮茶的丽人火候老了不说,心态竟然也没端正,生生的将茶煮的满是苦涩之味。”谢容开口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简直就是喷了刘冠一脸血,未了还说那女的妒忌吃那刘冠之醋,煮了满壶酸味。
  “阿尼陀佛!”谢云话音刚落,佛云大师便认同的打了个佛偈。
  “公子,妾、妾错矣。”可怜那无辜的煮茶少女反而成了谢容怒意下的牺牲品了。
  “刘兄莫是我说你,不仅这茶你不识,便是女人你也不懂。”谢容继续得瑟。
  “嗤!真真笑语,谁人不知我刘冠后宫美人三千。”当今皇帝都没他多,在他院子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哪个国家的没有?
  “哈!拿着庸脂俗粉当宝,真是贻笑大方,过几日便要你知晓今日的肤浅。”
  整整一个下午谢容都是与刘冠笑骂之中渡过的,每每那刘冠想探一探谢容昨晚发生何时,谢容就反探他为何在江陵,两人暗中藏锋你来我往好不精彩,看着另两人意兴盎然。
  “哈秋!”舟上清风徐凉,谢容昨晚便受了寒再加这几个时辰,谢容已有染风寒之兆。
  “容弟,可是得了风魔?”一块白鹤的手帕递了过来。
  “许是有人念本公子。”谢容不客气接过,当场便不顾形象的擦鼻之用。虽说礼制法度健全,然而名士隐者多是随心所欲,无为而为,无刚而刚,无治而治,讲究本心喜乐,感慨万物及时行乐,强调仙风道骨,儒法皆弱道佛盛行。
  故此,谢容越是随意潇洒,别人就越是看得起他。例如那刘冠往日谁人能得他如此交谈?还不是觉得谢空乃我辈中人方如此。
  “果真得了风魔。”王赋之靠近身上淡淡的清香传去,手已经抚上了她的额头微凉宽厚很是舒服,又细细的按在她手腕上,声音含着关心温润如玉,让人温暖之极。
  “嗯?”谢容微愕,不过是打了个上哈秋而已。
  “把这药吃了,再喝些酒水。”如此冒汗之后便好,王赋之向来习惯为她亲力亲为,如今她病了自然更是如此,怀中玉瓶倒出颗药丸子放到她手中,另一边给她添了一杯酒。
  “赋之。”谢容对他这副让她非吃不可的架式感到头痛。
  “听话。”温润之中那不可拒绝的霸道,堂堂王家嫡子怎么可能真正的温润如玉得道仙风?
  只是谢容骨子里便是女子,喜欢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却又喜欢他那偶尔因她出现的霸道,这能让她感觉到这人是真的在乎她。
  “好吧。”谢容望着这黑乎乎丸子总好过那汤水吧。
  结果下咽之时依然苦的小脸皱成一团,越发的记恨昨晚哪个该死的男人。
  “靠岸,本公子要回去了。”不把人揪出来就如此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谢兄竟如此弱不惊风?这是要靠病卧榻。”刘冠见她无事又嘲讽了。
  “乘兴而来,尽兴而归,难道本公子有何不妥?”谢容浅浅一笑,似笑他的无知。
  “还是刘兄迂腐的以为本公子应当压住心中厌烦,在此与你虚伪以蛇?”谢容甩袖而起。
  刘冠首次被人说的哑口无言,谢容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说赢了他,很是高兴。
  “为兄送你?”舟已靠岸,王赋之对她眼含担忧。
  “不用,你陪佛云大师。”说摆对着佛云大师行了人佛礼,而佛云大师也回了一个佛偈。
  理也不理那刘冠,谢容此次真的说得上是乘兴而来意满而归了,看那刘冠吃鳖傻样,压了一晚的心头火都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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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一章之后,我脑海之中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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