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要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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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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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木夕不好意思地拿纸巾给钱越擦汗,干笑道:“对不起啊,越哥,连累你了。”
  钱越脸一黑,瞪她,原本想教训她几句,却在目光下移的时候,把所有的声响都吞回了肚子里。
  余木夕胸前的衣服也湿透了,白色的雪纺料子呈半透明状,黑色的文胸轮廓、花样十分清晰,中间那一道深沟令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某个地方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钱越赶忙坐下,抄起一瓶矿泉水仰脖子就灌,一口气喝了满满一瓶,却没能将身体里的火气压下去。
  “哥,你就别再说她了,你没看那脸都快烧着了吗?”钱多多倒是挺护着余木夕。
  钱越哼了声,平复下喘息,才开车带着两个成事不足的家伙去镇上医院。
  拍了片子,骨头没事,只是皮肉伤,休息几天就能好。
  钱越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胸口:“还好没事,要不然伯母肯定要打上门来。”
  余木夕嘿嘿傻笑,强忍着疼扶着墙壁站起来,尝试着走路。
  钱越眉头一皱,连忙迎了上去,把她打横抱起,恨铁不成钢地埋怨:“祖宗,老实点行吗?”
  余木夕羞愧地栽着脑袋,乖乖地缩在钱越怀里,大气也不敢喘。钱多多的脚后跟泡都磨烂了,钻心的疼,但是看着余木夕那惨不忍睹的膝盖,她又不忍心去争钱越的使用权了。
  原计划是今天就在镇上留宿,明天直接从这边出发去下一站,现在因为余木夕受伤,三人提前收工,钱多多跑去买了一双运动鞋,又打包了一大堆吃的拎回去。
  就这样,原本信誓旦旦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正主儿,成功地在宾馆的床上躺尸一天。
  晚上,秦深给余木夕打电话,照例是一番嘘寒问暖,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余木夕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受伤的事情。
  余木夕不在的日子,秦深简直度日如年,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失魂落魄,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工作里,每天都忙到深夜,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女人啊!红颜祸水,真是没错!你嫂子走了两天半,我做完了一个星期的工作。”秦深叹着气,一边吃夜宵,一边感慨。
  温可人脸一僵,强笑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子曾经曰过的。”
  秦深笑着摇头,嘴里虽然在吐槽,但眉眼间却满是温柔宠溺的笑。
  他的日子不好过,余木夕的日子更不好过,物质条件差,腿疼,身心双重折磨。
  但第二天一早,她主动起来了,先是扶着墙走了几步,觉得可以忍受,便兴冲冲地过去找钱越。
  钱越正刷着牙,满嘴泡沫地问:“你怎么来了?”
  “越哥,我的腿没事了,可以走路的。”余木夕怕钱越不答应,咧着嘴娇声笑道,“咱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没什么山,路好走,不要紧的。”
  钱越看她一脸坚决,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那行,但是你自己要当心点,要是再磕着碰着,我立马把你送回去。”
  余木夕缩着脖子猛点头,欢乐地回屋叫钱多多起床。
  今天走得早,六点钟就出发了,到地儿时候刚刚七点半,三人在当地吃了早餐,在当地官员的陪伴下,进行实地考察。
  考察团是有记者随行的,全程跟踪实拍,上报纸、上网络、上地方新闻。
  钱越拍着余木夕的肩膀打趣:“小夕,这一上电视了,你可就是知名企业接班人,商场新星,黑马……等等等等,一大堆头衔呢。”
  余木夕直撇嘴:“作秀!”
  钱多多眼一瞪:“这怎么能叫作秀呢?这叫树立企业形象。”
  余木夕丢给钱多多一个白眼:“这么快就学会了?你倒是挺适合干这一行的嘛!”
  钱多多冲她龇牙,打了一场口水仗。
  钱越顾着余木夕的伤,走得很慢,又怕她再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一直高度紧张,密切注意。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打打闹闹,钱越心里前所未有的平和。
  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到了这里可以完全丢在一边,完全放松,不必担心谁会算计他,在背后捅刀子。
  只是可惜……那个女孩子,已经是别人户口本上的一份子了。
  钱越眼神一黯,心底一凉,无奈之感油然而生。
  一天考察下来,余木夕的膝盖已经麻木了,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晚上回到宾馆,躺在床上装死,秦深打来电话,她有气无力的,秦深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路走多了,脚痛。”余木夕避重就轻,实在没力气多说话,叮嘱了一声,“你记得按时吃药,别碰水,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
  秦深心里暖洋洋的,每次打电话,余木夕都会特意叮嘱一遍,仿佛他是个不醒事的小孩子似的。
  她真的有在关心他,这种感觉真好。
  看见秦深露出习惯性傻笑,温可人就知道,又是因为余木夕。
  余木夕,余木夕,余木夕。
  这个女人,到底有哪点好?
  温可人低着头,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好一阵子噼里啪啦,然后按下了发送。

  ☆、075 可以代孕

  七天的行程结束,余木夕跟钱多多都瘦了好几斤,黑了好几个度,就跟去撒哈拉沙漠穿行了似的。
  回到江城,两人差点喜极而泣,在机场抱成一团嗷嗷大叫。
  前来接机的秦深看见小娇妻,二话不说冲过去,把余木夕从钱多多怀里拽过来,低头就是一记深吻。
  余木夕冷不防被人擒住了双唇,受了惊吓,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长长的睫毛扇得秦深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七天没见,他想极了她,心里想,身体也想,现在抱住她,感受到香软娇嫩的身子在怀里的充实感,他心里被狂喜充盈着,只想紧紧地抱着她,再也不分开。
  “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超过十二小时了!”秦深低着头,附在余木夕耳边低喃。
  七天没见,一见面就是这么甜腻煽情的表白,余木夕耳根子都红了,脸埋在秦深怀里不敢见人。
  多多和越哥可都看着呐,秦深这又是熊抱又是强吻的,多难为情呀!
  余木夕一贯脸皮厚,难得见她害羞,秦深越发心里痒痒,揪起她的脑袋又是一阵狂烈的吻,差点把她的脸洗了一遍。
  钱多多看了一眼就火了,甩脸子就走,钱越沉着气,死死地瞪着抱成团的两人,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人家还没亲完,他就默默地走了。
  秦深亲了一阵,抬头一看,那两个讨厌鬼已经没影了。他得意一笑,搂着小娇妻的腰,热情地讨好:“累坏了吧?都瘦了好多,快回家吧,我都准备好大餐了。”
  “你做的?”
  “是啊!”秦深自豪地点头,“我跟着网上的教程学的,我尝过了,味道不错。”
  余木夕又羞愧了:“秦深,你真不用这样,请个佣人就行,你要是不放心外面的人,我可以把以前照顾我的人调一个过来。”
  “我喜欢为你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秦深一脸认真,满眼深情。
  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眸子里,映出两个小小的人影,专注得仿佛全世界都虚化了,只有面前的小女人才是实打实的。
  余木夕一阵动容,主动抱了抱秦深:“谢谢。”
  “谢什么?自己媳妇,自己不宠,难道等着别人来宠啊?”秦深不以为然地笑笑。
  余木夕心里越发甜了,虚荣心满足到爆,幸福值蹭蹭蹭直往上飙。
  一进门,秦深就黑了脸,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温可人,没好气地质问:“可人,你怎么回来了?”
  原想着过二人世界呢,这个煞风景的,巴巴地跑来当什么电灯泡,真是不招人待见!
  “嫂子今天回来,我当然要来迎接啦!”温可人嘻嘻一笑,拿着报纸迎上来,冲余木夕扬了扬,“嫂子,你现在可是商场名人啦,刚一出任余氏副总,就接到了正府工程,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余木夕压根没脸提这几天的事情,尴尬地笑着扯开话题:“好饿啊,快开饭吧。”
  “哥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嫂子你快来。”温可人笑盈盈地放下报纸,扯起余木夕的手臂,硬是把她从秦深怀里拉出来,大步流星地往餐厅跑。
  可怜余木夕膝盖上两大块伤,这些天实地考察又走了过多的路,整个腰部以下都是酸痛难忍的,被温可人拉着一跑,一个踉跄,差点趴下。
  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余木夕,扭脸就冲温可人吼:“你慌什么?看把木木摔的!”
  温可人木立当地,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拉,余木夕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
  温可人眼圈一红,低着头不知所措地喃喃:“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哥做的菜,他这几天都在很认真地学习厨艺,我……”
  余木夕缓过劲来,摆了摆手,皱眉吼秦深:“你干嘛这么凶?我这不是没摔着么?再说了,是我自己腿疼没站稳,不关可人的事。人家可人还替你说好话呢,你态度好点儿。”
  “腿哪里疼?怎么搞的?”秦深明显没抓到重点。
  余木夕叹口气,郁闷得不行:“路走多了,酸疼。”
  秦深这才舒了一口气:“那是你平时锻炼的少了,没事的,过几天就不疼了,等会儿我给你揉揉。”
  因为这个小插曲,温可人一直小心翼翼的,一顿饭下来,一句话都没敢说。
  现在秦深眼里心里只有余木夕,任何让余木夕有一点点不舒坦的鸡毛蒜皮,看在秦深眼里,都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大事。她必须小心谨慎,决不能再次惹着秦深。
  余木夕被她这副受惊过度、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弄得很过意不去,忍不住质问秦深:“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把可人吓成这样?”
  秦深看都没看温可人一眼,整个人从头发梢到脚后跟写满了“冷漠”两个大字。
  “我一个老板,能对员工干什么?不就是工作咯?还能有别的什么?”
  余木夕狐疑地看看秦深,再看看温可人,总觉得这俩人怪怪的,比她走的时候复杂多了。
  青梅暗恋竹马,竹马却对青梅没意思,不就是最普通的单相思么?怎么到了他俩这儿,就那么复杂了呢?
  余木夕懒得管那么多,她这人天性慵懒随意,比较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一套,大部分时间都是顺其自然的,很少会去主动争取什么。
  温可人想撬墙角,那就让她撬去,如果墙角足够结实,她能够知难而退,那最好。要是墙角不结实,被她给挖塌了,那也好,起码及时看清渣男,脱离苦海了。
  制定好了大政方针,余木夕就对秦深和温可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视而不见。吃完饭,直接回房。
  秦深紧跟着上楼,余木夕刚在床上躺下,还没拗好造型,秦深就进来了,二话不说,把她的左腿架在自己腿上就开始按摩。
  落手处在大腿中部,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下去,余木夕顿时感觉腿更酸了,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忍住,按摩过后就舒服了。”秦深嘴里说着,手上没停,向上按到大腿根部,再向下按,到了膝盖处也没停手。
  余木夕正眯着眼睛龇牙咧嘴地做表情包,冷不防秦深按到了她的膝盖,剧痛袭来,差点没让她蹦起来。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天,伤口也结了痂,但那痂按着也是很要命啊。
  秦深一按下去,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连忙把她的裤腿捋起来,顿时傻眼了。
  那两块黑紫色的血痂有鸡蛋那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膝盖骨。
  “怎么回事?”秦深的声音有些抖,心疼得无以复加。
  “摔了一跤,磕石头上了。”余木夕扁了扁嘴,眼圈泛红。
  秦深捧着她的腿,对着膝盖小心翼翼地吹了好几口气,黯然问道:“还疼吗?”
  “不碰就不怎么疼。”余木夕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是真的很心疼她,他说的爱她,是真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深抬头,眼里有深深的怜惜与浅浅的失落。
  “告诉你也没用啊,你又不能替我疼,那干嘛还要让你担心?”余木夕笑了笑,把腿收回来,“没事了,过几天就好了。”
  秦深一把抱住余木夕,语气充满歉疚:“对不起,木木,我没保护好你。”
  余木夕笑了:“关你什么事啊?你都不在场好吗?”
  “总之,老婆受伤就是老公的错。”秦深根本不跟她讲理,自责得要命。
  他就不应该让余木夕去,哪怕被她埋怨,也好过让她受伤受罪。
  余木夕拍了拍秦深的后背:“真不要紧,以后的日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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