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要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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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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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时间吧,下班晚就简单点。”秦深语气平淡。
  温可人心里一凉,他这是在怪她搞得太复杂,害他饿肚子了吗?
  秦深吃饭的时候不爱讲话,默默地吃完一碗饭,正要进去添,温可人连忙站起来,接过碗主动替他盛了一碗。
  温可人的厨艺非常棒,秦深又着实饿得厉害,吃了满满两大碗饭,桌子上的菜也被一扫而光。
  温可人心里就跟喝了蜂蜜似的,幸福得直冒泡泡,又给秦深盛了一碗汤,柔声道:“哥,喝点汤吧。”
  这样温馨的二人世界,是她从没享受过的,真希望以后可以每天都这么幸福啊!
  秦深喝完汤,把自己那份碗筷收起来要往厨房送,温可人连忙拦下了,笑眯眯地说:“哥,你今天很累了,快去休息吧,我来收拾就好。”
  秦深没跟她客气,点了点头,扭脸就走。
  上楼梯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
  瞧瞧,人家温可人服务多周到啊!再看看他家亲亲小媳妇,会干啥?吃饭都不好好吃,挑三拣四的,洗两个碗摔一双,也是醉了。
  不过嘛!庄稼是别人的好,媳妇是自己的亲,就算她什么都不会,那也是最好的。
  秦深叹口气,神色黯然,也不知道媳妇睡了没,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他。
  堂堂江海集团的总裁,短短两个多月功夫,彻底从邪魅狂帅酷霸拽的高冷男神,沦落为怨男。
  而挂着秦深所有思念的余木夕,这会儿正呼呼大睡着呢,哪儿能感受到自家男人的万千怨念?
  次日一早,钱越来敲门,让两个懒鬼赶紧起来去办正经事。
  余木夕和钱多多,两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好在钱越还算靠谱,盯得比较牢,一大早就来抓人,硬是把她俩押到市政办。
  在这种一本正经的地方,两人正襟危坐,就像小学生似的,半懂不懂地听官员讲话。
  钱越根本就没指望两人能办出什么人事,带她俩来,也就是走个过场,他一力承担了交流接洽的大梁,半天功夫,把该谈的事儿都谈妥了。
  中午在当地顶级酒店用餐,两个小女人虽然不懂商场官场上那套送往迎来,但好歹是出身大家的千金小姐,该有的礼仪举止还是很到位的,倒也没闹出什么笑话。
  下午是休闲时间,钱越没少出血,晚上又是宴会,一直闹到大半夜才结束。
  “啧啧,腐败!”钱多多撇着嘴发牢骚。
  钱越司空见惯地笑了笑:“这是常态,你们要尽快适应,既然是干这行的,以后会有很多这样的场面。”
  “我觉得我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这种八面玲珑了。”余木夕耷拉着脑袋,捶了捶酸痛的脖子,“越哥,快点回去吧,我累死了。”
  “那明天你们俩在酒店休息吧,我一个人下去考察就行。”
  “不了,还是一起吧,我来就是为了学习的,总不能一直待在酒店吧?”余木夕叹口气,无力地摊了摊手,“我妈要是知道我假公济私,借着出差给自己放假,她非弄死我不可。”
  钱越失声笑了,深深地看着余木夕,半晌,叹了口长气。
  只能说,有缘无分。
  三人住的是一个套房,余木夕和钱多多一个房间,钱越一个房间,两个房间就隔了一堵墙。
  沐浴罢,钱越突然来敲门。
  “多多,小夕,我点了夜宵,你们要吃吗?”
  “要!要!”钱多多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冲过去开门,“晚上都没怎么吃,饿死了!”
  余木夕也跟着吐槽:“那帮子混蛋一个劲儿忽悠我俩喝酒,还好越哥帮我们挡了,要不然非钻桌子底下不可。”
  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了两大盒子烧烤,余木夕手机突然响了,起身回卧室接电话。不料她没绕开茶几,被尖角撞了一下腿,整个人往前一扑,扎扎实实地趴地上了。
  夏天热,没铺地毯,摔在木地板上,痛得她瞬间飙泪,钱越连忙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轻轻给她揉膝盖。
  缓了好半天,余木夕才龇牙咧嘴地往卧室走,钱越叹着气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好生叮嘱一番,才不放心地离开。
  钱多多眉头紧锁,一脸遗憾:“小夕,你说我哥多好啊!你怎么就嫁给秦深了呢?你赶紧离婚吧,趁我哥还单身。”
  余木夕没好气地敲她脑袋一记:“多多,你脑子有坑啊?你们钱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会让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进门?”
  “可是我看我哥对你真挺好的。”钱多多不胜唏嘘,“有情人难成眷属,真遗憾。”
  余木夕被她说得也有些伤感,论起感情,她当然跟钱越最为亲厚,可也最为无奈。
  错过,错过,一路错过,直到现在,彻底成为过错。
  “想什么呢你?我都已经是已婚妇女了,跟越哥早就不可能了,别瞎说。”余木夕往床上一瘫,摆了个大字型,顺手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有三个秦深的未接电话,想了想,拨回去了。
  秦深是看见余木夕在朋友圈晒夜宵,知道她还没睡,才敢给她打电话,但没想到连打三个都没人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正忐忑呢,余木夕居然给他回电话了。
  “木木,还没睡吗?”
  “嗯,刚吃完夜宵。”
  “今天累吗?”
  “还好,见了市政官员,吃了两顿饭,玩了一下午。”
  “明天要下去考察了吗?”
  “要的,五县两区,一路往下走,大致走一遍就回来。”
  “注意安全,别太累。”
  “好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么不痛不痒地扯了几句之后,余木夕打了个哈欠,秦深连忙道了晚安,叮嘱她早点睡。虽然扯的都是闲话,但秦深心里踏实了很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秦深带了很多工作回来处理,温可人就在书房,跟他相对而坐。
  她听着他说那些不咸不淡的话,看着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患得患失,没了自我。
  “可人,你去睡吧。”秦深放下手机,转而拿起新的文件。
  “还有这么多事情呢,我帮你吧,不然一个人熬通宵都做不完。”
  “这些都不是很要紧的,明天处理也可以。”秦深弯唇笑笑,神情柔和,“我是想把近期要做的事情趁这些天赶紧做好,这样等你嫂子回来,我可以多陪陪她。”
  温可人搁在键盘上的手一颤,屏幕上顿时多了一串乱码。
  她千辛万苦地陪他熬夜,满以为就算感动不了他,至少他也会念着她点儿好,没想到,居然只是在为那个女人多挣得几天二人世界。
  那她算什么?死皮赖脸贴上来还各种被嫌弃的闲杂人等?
  脸火辣辣的,仿佛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温可人咬了咬嘴唇,有点恼火,“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语气微沉:“那我去睡了。”
  秦深根本没察觉到她情绪的起伏,埋着头自顾自看文件。
  夜色越来越深浓,时针指向三,秦深困倦起来,但却不想回空落落的卧室,便在书桌上趴了一会儿。
  温可人夜里醒来,有些口渴,下楼去拿饮料,路过书房时,瞧见里面的灯光,推门进去一看,顿时又气又心疼。
  秦深伏在书桌上,双臂蜷曲,侧着脸,就像小学生睡午觉的姿势。
  橘黄色的暖光打在他脸上,柔和了清醒时的冷漠。长长的睫毛扇子一般垂下,遮住那双疏离的眼眸。眼睑下一圈淡淡的暗影,显得有几分憔悴。
  温可人叹口气,转身去主卧把空调被抱过来,轻轻地给秦深盖上。
  被子刚一搭到身上,秦深就醒了,揉着眼睛坐直身体,看见温可人一脸怒气地瞪着他,茫然问道:“可人,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温可人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三点多了,你还不回房睡觉?你这是要成仙啊?”
  秦深根本没把温可人的怒意当回事儿,接过被子站起身,淡漠地说:“哦,那我回去睡觉了。”
  温可人惊愕地看着秦深走出书房,那脚步趔趄的样子,分明没睡醒。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到底没能狠下心,跑过去跟着秦深,一直到他安全地进了卧室,躺到床上,她才气呼呼地离开。
  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温可人的睡意早就被气得烟消云散了。
  她狠狠地咬着后槽牙,愤怒值狂飙。
  余木夕啊余木夕,你怎么就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纪波没能收拾得了你,李敏佳没能收拾得了你,四条人命都没能把你怎么着,你的命就这么硬?谁都克不了你?
  温可人不信这个邪,她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她还没回国,就把余木夕的事情扒了个底儿掉,刚好网上爆出纪波偷吃人妻的帖子,她顺着水推了一把舟,满以为能把余木夕这条船推翻,没想到人家居然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看样子,她必须加快动作了,要不然,等到他俩感情稳定,她再怎么折腾,都起不了风浪。

  ☆、074 受伤

  一大早,钱越过来敲门,余木夕瘸着腿过去开。
  “还疼么?”
  余木夕委屈地直撇嘴:“疼。”
  钱越关切地说:“要不你今天别去了,在酒店休息吧。”
  余木夕直摇头:“不要紧,能走。”
  钱多多一边往脸上拍水一边叫:“哥,小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你别打击她。”
  钱越“扑哧”一声笑了,上下扫余木夕一眼:“真的?”
  余木夕垮着脸点头:“还能有假么?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么?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掌管公司,我哪能拗得过她呀?”
  钱越竖了个大拇指:“有志气!那就加油,好好干!”
  早餐罢,三人乘车出发,带着各自的助理。临上车前,余木夕给秦深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第一站的目的地。
  那会儿秦深刚醒,还没起身,知道余木夕那么早就要出发,不由得一阵心疼,斟酌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别太累,注意安全。”
  这个地区经济条件相对落后,路况比较差,一路颠簸下来,余木夕跟钱多多两人吐成一团,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
  考察这种技术活,有专业的随行人员做,余木夕他们也就是走个过场,表明跟正府合作的诚意,其实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今天来的这一块是某座山脉的余脉,属于低山丘陵,地势有些起伏,走惯了平地的两个女孩子很快就吃不消了,尤其是钱多多,踩着高跟鞋,叫苦连天。
  钱越对她俩很是无奈,一路走走停停,正经事倒没怎么干。
  “唉!越哥,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余木夕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冲钱越伸出大拇指,有气无力地点赞,“我这才刚进公司,就要崩溃八百次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能够撑过来,你简直伟大之极!”
  钱越好笑地丢给她一个白眼:“还能走吗?不能走我就让人送你们回去。”
  余木夕霍的站起身,大步往前跨,绷着小脸无比坚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话音没落,她就被一块微微凸起的石头绊倒了,狠狠地面朝下栽了下去。
  钱越离她有段距离,来不及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了个狗啃泥。
  余木夕双手在地面上撑了一下,保住了脸,可昨天才磕过的膝盖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布满碎石的地上重重一磕,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剧痛之后,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钱越连忙把她扶起来,只见膝盖处的布料已经磨出了洞,蹭掉了一层皮肉,鲜血淋漓。
  钱越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不长眼!”赶忙拿了急救包给她清理包扎伤口。
  这下好,想走都走不了了。钱越无可奈何,只能背着余木夕原路返回,送她回车上。
  余木夕羞愧得不行,她是来学习锻炼的,结果却成了添乱的,要是就这么回去,那还不被老妈戳着脑门子骂啊?
  “越哥,我不想回去。”余木夕憋着泪,昨天只是摔红了,她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今天都流血了,她居然忍住了。
  钱越没好气地吼她:“不回去?那你想干嘛?就你现在这样,还能走路?”
  余木夕咬了咬牙,无话可说。
  走是肯定不能走的,至少今天是走不成了,伤得这么厉害,总得缓冲一下。
  钱越见余木夕不吭声,又忍不住心疼起来,软声安慰:“好了,先去镇上的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希望骨头没事。”
  余木夕栽着脑袋,乖乖地趴在钱越背上被他念。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车上。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余木夕又是百来斤的成年人,钱越累得气喘吁吁,满额头的汗,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
  余木夕不好意思地拿纸巾给钱越擦汗,干笑道:“对不起啊,越哥,连累你了。”
  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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