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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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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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酒以为自己听错了,坐直身体,怔然地看着他。
  这跟她所预想的答案的一个都沾不上边!
  而且,这算是什么理由?
  她脸上的笑都不自然,嗓音发涩,“薄书砚,你刚才说什么?”
  薄书砚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重复,“我说我不想成为一个二婚男人。”
  深酒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她的眸光闪烁了几下,而后错开视线。她连捉着薄书砚手的一双手都收了回来,交叉握着放在自己膝上。
  “你可是薄书砚,即便是你现在60岁,也会有数不清的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争相投怀送抱的。”她嘴硬,其实表情已经不正常了。
  “是吗?会比你还漂亮?”薄书砚一本正经地发问。
  深酒没料到薄书砚还会继续这个话题,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她控制不住自己,瞪了他一眼后将脸偏向一边,“这个世界这么大,比我漂亮的、比我身材好的、比我有气质的、比我家世好、比我脾气好的一大堆。只要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
  薄书砚笑得露出整齐而白的牙齿,他默了一下,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叹道,“确实,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气质这三个单方面,这世界上确实有比你的条件更好的。可是这三方面都拔尖、并且堪堪能契合我喜好的女人,目前来看,也只有你傅深酒一人。”
  听到这里,深酒终于明白,薄书砚这是绕着弯儿在戏弄她。
  不过,他刚才这些话算是对她的夸奖吗?
  深酒抿唇,终究是忍不住弯唇笑了。
  但她仍旧将脸偏在一边,一副对薄书砚的回答漠不关心的样子。
  薄书砚勾了她的腰支,直接将她提到了自己腿上。
  深酒只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
  “小酒,你若真要问我你有什么好,我只能回答你我不知道。如果我是去菜市场买菜,你问我为什么要买那只番茄,我可能会回答你说‘那只番茄看起来很红或者个儿很大’,但你不是一个在我生命中只出现一阵子的番茄或者是一件衣裳,你是我妻子。”
  深酒心里一动,侧首去凝望他。
  “我承认,最开始在莱斯顿酒店见到你的时候,我确实是单纯地被你的外貌所吸引。但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到底是何时把你放进心中,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你问我在爱你这件事上、在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这件事上到底有没有过动摇,我的回答是,有。”
  “但是爱人这个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就是我一旦爱上你,一旦选择了你,那么即便是往后这一辈子有再大的、再多的风浪,我也得一一去克服,只为了守住你,只为了和你在一起。”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更多的只是因为……责任?”深酒的心提了起来,不得不说是失望又失落的。
  “最开始的时候,责任多于爱。但是现在,是因为爱你。”薄书砚好坦诚。
  很多年以后,深酒虽然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的感受。但是,她清楚地记得薄书砚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而且,在深酒的记忆中,这是薄书砚仅有的一次,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还是情话。
  ……
  祁宣推开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薄书砚正合衣躺在沙发上睡觉。
  听见声音,薄书砚睁开眼睛,立时坐了起来。
  “薄老大,里面有床啊,怎么不去床上睡,这沙发上睡着能爽吗?”祁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准备喝,视线一晃看到薄书砚的目光,乖乖地将水双手递了过去。
  “找我有事?”被水浸润过的咽喉舒服了很多。
  祁宣细看了一眼薄书砚的脸色,总觉得有点异常但一时又理不出头绪,只得道,“就是许绾轻和闫修的视频,本来已经吩咐各大媒体写好新闻稿发出去了,但是翰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以派我亲自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说。”
  “是这样的,薄老大。你也知道这些视频文件一旦发出去,那就意味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这所有的人里面,也包括政府、警方。到时候要是他们介入的话,先不说他们会怎么判定我们操作过程中的不合法行为,更重要的是我们手上的许绾轻和闫修,可能就得由他们接手了。你也知道许家在政界的关系错综复杂,到时候许绾轻一旦离了我们的手,估计……哎,薄老大,我可不想到头来白费心力!”
  薄书砚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玻璃,“你有什么建议?”
  祁宣揉了揉桃花眼,“薄老大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要按照我的方法来,就把这一对男女直接丢给翟哥,翟哥手底下的人处理器这类事情来很熟练,也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干脆利落。”
  “许绾轻的父亲是中央的人,许绾轻的兄长一是一方政要。这次不是林苡贤,是许绾轻,我不能让墨霆来趟这趟浑水。”
  “那就我来做,我只管自己一时痛快,不在意后果!”祁宣扯松颈间花哨的领带,不耐道,“再说了,只要我们做得隐秘一些,谁会知道这对男女折在谁手里?”
  薄书砚轻笑,“你以为许家放在雁城的眼线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祁宣的脸色变了一下,顿时泄了气,“那薄老大,你说该怎么办?”
  “视频文件放出去,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可这样一来,许绾轻咱们是留不住了。”祁宣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我说薄老大,那天你就不该听傅小酒的话,应该让我当场就让人把许绾轻了结掉,现在也就没机会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现在想来,小酒当时的决定是对的。”薄书砚看向祁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绾轻在当时就死了,那我们放这些视频文件出去,不就相当于把我们自己杀人的事情主动公诸于众么?”
  祁宣咧唇,“薄哥,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我只是担心这样一来,许家和社会上的人都有了明确目标,小酒会有危险。”
  “……”祁宣。
  “老大,我不想跟你聊天了。你直接吩咐吧,接下来怎么做。”
  薄书砚摁住眉心,良久后才道,“先把视频放出去,再给闫修好好吃两顿饭。至于许绾轻,先送回薄家老宅。”
  祁宣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问,“薄老大,你真的要……虽然我嘴上吼得凶,可闫大哥毕竟是我们的兄弟,他……”
  “那你要不要去陪他?”薄书砚冷眸看祁宣。
  祁宣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恭敬道,“那薄老大,我先去办事了。”
  看着祁宣带上办公室门后,薄书砚挥臂,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那还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溅碎满地。
  多么……无奈。
  ……
  闫修的第二顿“好饭”刚刚结束,祁宣就叼了根烟进来,亲自将桌上的餐盘碗筷收拾了出去。
  透过半开的门,闫修看到了薄书砚的半边背影。
  “小薄,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难道,你这是打算要我出去?’闫修不改以前的性子,这种时候是开玩笑的调调。
  薄书砚将一根烟抽完,将烟头丢在铺着的华贵地毯上,看着银灰色的地毯被烟头上残留的火星烧出一缕烟来。
  那缕稀薄的烟雾很久就消失掉,空气中那隐约浅淡的焦味,也跟着消逝干净。
  闫修从哪个烟头上移走视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薄书砚在这时候转身,冷眸看着闫修。
  闫修顿住脚步。
  薄书砚抬步向他走。
  眼看两人的鼻尖就要碰在一起的时候,薄书砚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闫修这才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笑着往后退,“小薄,别动气,我让开就是了。”
  薄书砚进门以后,吩咐祁宣,“无论发生什么事,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薄老大……”祁宣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薄书砚抬步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闫修。
  闫修一边脸是永久的烫伤伤疤,另一半边脸此刻还高高地肿着,两只眼睛也只剩下一条缝。
  四年多以前,闫修的脸不是这样。
  那时候,闫修仪表堂堂,总爱在照镜子的时候问他:我这件衬衫怎么样?我这条领带怎么样?我这个发型不错吧?
  那时候,几乎每一次工作行程都有闫修陪着他。各种各样的商业酒会、聚会,也是闫修陪着他。
  那时候,闫修和他薄书砚,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世事太无常,薄书砚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这个兄弟变了味儿。
  “我时常在想,那时候我从美国回来,就不应该带你一起。”薄书砚倾身,拿了矮桌上的酒瓶,倒了半杯递给闫修。
  闫修迟疑了下,笑着接过,“怎么?永别之前还要先煽情一番?”
  薄书砚闭着眼睛,没有理会他。
  闫修睨了薄书砚一眼,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而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烈,呛得闫修皱起了贴着纱布的眉头。
  他抹了一下嘴巴,“那时候即便你不安排我回来,我也会回来。我就是想回来看看,鱼瑶安过得怎么样了。”
  “我以为我带回来的是一个共患难的兄弟,没想到带回来的是一个在背后对女人动手的人渣。”薄书砚后靠在沙发里,仍旧闭着眼睛。
  闫修坐在薄书砚的对面,低着头看着地面,“没想到回来以后,碰到了绾轻。我才突然发觉,鱼瑶安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幌子。”
  “对傅深酒一个女人下那样的狠手,闫修你不是男人。”
  “小薄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喜欢绾轻。只不过后来绾轻对你表明了心意以后,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鱼瑶安身上了。”
  两个自说自话的男人,说到这里以后都同时停顿下来。
  “你既然是我兄弟,你就该有兄弟的本分!”
  “可是你*的怎么就看上了傅深酒那个女人!你怎么能辜负绾轻!”
  短暂的沉寂过后,随着酒杯掷在地上的碎裂声,两个男人同时嘶吼出声。
  四目相对的时候,薄书砚和闫修同时攥住了对方的衣领。
  眼眶中,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随着薄书砚那狠狠地一拳落在闫修肚子上,闫修紧跟着做出了反击。
  男人之间打架,除了拳头就是腿脚的交锋。
  薄书砚被怒气和恨意充盈,闫修想要绝地反击,这一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闫修很快就落了下风。
  薄书砚侧身时飞到他身上的一脚,将闫修踢到那张玻璃的矮桌上,矮桌的玻璃桌面顿时被闫修结实的身体砸得裂开,碎了一地。
  闫修吐出一口血来。支撑着身体想要起身,但是失败了。
  他开始笑,从低低的笑声到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吐出一口血来。
  “小薄啊,我们是兄弟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我们这手足,却为了两件衣服闹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说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
  薄书砚双手捏着拳头垂在身侧,就那么站着,静默着看着他。
  闫修抬手抹掉嘴边的血迹,又尝试了两次,这才终于坐了起来。
  他坐在那些碎玻璃渣上,朝薄书砚招了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对,应该是两个秘密。”
  薄书砚仍旧冷眼瞧着他。
  闫修咧唇一笑,沾着血沫的牙齿看起来分外地可怖。
  “上次在和月小楼,你知道我掐住傅深酒的脖子上,她是怎么挣扎的吗?”闫修哈哈一笑,随后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断断续续地道,“傅深酒太*脆弱了,我当时只不过用了五成的力,她瞬间就说不出话了,只是妄图用她的两只手来掰开我的手,当她意识到掰不开以后,她就像一个老太太一样,用软绵绵的拳头来打……唔!”
  薄书砚没让他说完,单手提起旁边的一把木头椅子就砸在了闫修头上。
  椅子碎得四分五裂的时候,闫修往后倒下,一双眼睛转了转,最后翻出眼白,偏头晕了过去。
  薄书砚的气息紊乱粗急到他需要捏着拳头才能勉强站稳。
  但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闫修刚才所描述的那个画面,最终还是没能站稳。
  心口一堵的时候,薄书砚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
  他扶着沙发的靠背,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再度睁开眼睛。他用手抵着额头,扶着沙发靠背坐到了沙发上。
  闫修在这时候悠悠醒转,他再次坐起身来,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看了眼,又笑了起来。
  薄书砚就那么看着他,面无表情。
  “我说你的傅深酒命还挺大的。当初在船上捡了一条命,后来在和月小楼还是没被怎么样。不过我后来看到傅深酒在船上被虐待的那段视频,心里多少欣慰了些。你知道那几个地痞是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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