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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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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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着的卷发。
  许绾轻姿态狼狈地尖叫,做成大红色长指甲在深酒身上乱舞乱抓。
  深酒终究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粗鲁的打架方式,当即放开了许绾轻的头发,并向后退了几步。
  许绾轻按照脑袋,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深酒本以为她会立刻反击,但许绾轻抱着自己的脑袋,就那么蹲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想想也是,许绾轻是天之骄女,是许家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又怎会擅长与人动手打架这种事?
  少了许家人的支撑、少了闫修的帮衬,少了许家千金的身份,她其实什么不是,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听着她的哭声,深酒心中潜藏的那股子恶气突然就萎顿下去了。
  好没意思。真的好没意思。
  深酒被以为这积攥了四五年的恩怨,到了今天这一刻,再怎么也该是剑拔弩张、满目惨烈的。
  可是闫修毫无还击之力,倒显得薄书砚多么强势而冷血。
  可是许绾轻这么脆弱,她傅深酒现在觉得自己方才的三巴掌倒像是在欺负人。
  嗬。
  这人心,是多么可笑。
  深酒看着蹲在地上的许绾轻,突然觉得四年多以前的那场生死变故已经多么遥远。
  而许绾轻的哭声却这么地近。
  深酒明白,自己这突然的情绪并不是突发善心对许绾轻心软了。
  她只是……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在许绾轻逍遥的时候,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恨她。
  可是现在许绾轻的真面目被戳穿以后,傅深酒却并不觉得如愿以偿,也并没有觉得有多高兴。
  心里怀着这种复杂到难以名状的情绪,傅深酒一步一步地走向许绾轻,最后在她面前站定。
  许久之后,许绾轻止住哭声,抬起头来看傅深酒,“你刚才当着书砚的面对我动手,难道就不怕书砚因此厌恶这样粗鲁而没有心胸的你吗?”
  深酒想明白她的话后,忍不住嗤笑了声,“到现在为止,你还认为我没有心胸吗?”
  “可是男人喜欢的不都是端庄温婉又心胸开阔的女人吗?”许绾轻的神情间闪过一瞬间的茫然,但转眼她又对着傅深酒冷笑,“我真的想不通,像你这样粗鲁又下1贱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傅深酒,你得知道,薄家是名门世家,不是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进去当女主人的!”
  深酒面无表情地看着许绾轻,“没办法,我再不够资格,可薄书砚他喜欢我啊。可你就不同了,你资质再怎么雄厚,薄书砚他就是不喜欢你。”
  听到这话,许绾轻的胸膛急剧地起伏了几下,最后她咬着牙冷笑,“你这么说,就不怕书砚听到以后厌恶你这样恶毒又自私的女人吗?”
  “怕什么?就当是在考验他啊。”傅深酒的语调又缓又慢,说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她这样的态度,让一直辛苦地维持着温婉形象的许绾轻大为光火,但许绾轻仍旧咬着牙冷笑,“书砚他只是一时被你这个狐狸精乱了心智!等他清醒过来,你早晚…”
  “以后的事情就不劳许小姐你替我1操心了。”傅深酒往后退了一步,“许小姐还是想想自己等会该怎么面对薄书砚吧。”
  “等一下!”许绾轻突然慌了,她拉着傅深酒的牛仔裤站起身来,吞了吞口水才压低声音道,“傅深酒你应该知道,我和闫修都是和书砚一起长大的,我们之间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感情。难道你忍心因为你一个人,就让书砚和闫修、和我反目成仇吗?”
  深酒的眸光,黯淡了一层。
  许绾轻紧紧地抓着傅深酒的手臂,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便我和闫修做了什么,书砚也不过是为了你才这样对我们。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如果坚持要书砚处理我和闫修,书砚心里又该有多难过?毕竟,20年来的感情不是说抹掉就可以抹掉的!”
  指尖掐入掌心,深酒垂下长睫。
  许绾轻的嘴隐隐一弯,继续道,“不过你这么自私,应该不会管书砚的感受,更不会理会他今天在对我和闫修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究竟会有多么难过。之前书砚殴打闫修的时候,你看到书砚的表情了吗?他什么表情都没有!你大概不知道,书砚在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是没什么表情,表现得越是平……”
  “别说了……”深酒突然甩开许绾轻的手,向后退了数步。
  深酒的这反映,正合许绾轻的意,她哪里肯就此罢休。
  “就算你不管书砚的感受,可你总得想想书砚的前途吧?”许绾轻逼近傅深酒,将自己的嘴凑到深酒耳边,将声音压得更低,“你也知道我是我爸爸唯一的女儿,你也知道我哥哥有多看重我这个妹妹。如果我要是被书砚怎么样的话,许家的人不会放过薄书砚的。况且你也知道,薄青繁董事长本来就不喜欢书砚,要是我们许家的人要动书砚,你觉得薄青繁会什么也不做么?”
  深酒捏拳,侧首去看许绾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绾轻不可置信地看了傅深酒一眼,不意她会说这样的话。
  “一旦薄书砚被千石集团除名,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的当这个薄太太吗?就算书砚到时候还喜欢你,你……”许绾轻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么一条关乎傅深酒利益的因由来。
  “许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深酒眉目清冷。
  许绾轻再次看了眼门口站着的那道人影,将声音压得更低,“你要是真的在意书砚,就该…放我走。”

☆、200。200他说:大概是因为我不想成为二婚男人。(8000+)

  许绾轻再次看了眼门口站着的那道人影,将声音压得更低,“你要是真的在意书砚,就该……放我走。”
  傅深酒愣了一下,而后静默着看着许绾轻。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一旦我自己想办法出去以后或者我出了什么事,到时我父亲和我兄长找过来,事情就没那么好摆平了。”许绾轻以为自己的利诱起了效果,开始威逼。
  “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深酒垂下头,叹声撄。
  许绾轻的眼睛一眯,继而她眸中升腾起更大的亮光,继续装,“我说的不是道理,是事实。你总不能只顾着你自己一个人的私心、搅得薄家和薄书砚全都鸡犬不宁。再说了,书……”
  “如果说你和闫修都已经三番五次地做出威胁我性命的事情来了,你们落难,薄书砚还偷偷替你们难过的话,那我大概……也不太愿意跟他在一起了。”深酒掐断许绾轻的话,抬起头看她,“不过你出事以后许家会来找薄书砚的麻烦这种可能,既然你提起了,我和薄书砚会制订更加详细的计划,让你们许家的人找不到证据或者无话可说的。不过我觉得薄书砚他既然敢动你,想必也不会没有办法应对你许家的那几个人。你认识薄书砚二十来年,难道就这么不相信他?”
  “傅深酒!你……”百般挣扎换来的满心期冀被傅深酒这一席话淋得透凉,许绾轻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温婉形象,扑上来就要来打傅深酒。
  然而她的手还没触到傅深酒的身体,她的身体突然向后弓起,整个人也在转瞬间向后飞落偿。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许绾轻缩着身子吐出一口红血来。
  与此同时,深酒的身子被精实的手臂圈进怀中。
  他越发温柔的嗓音响在她耳侧,“没吓到吧?”
  在这种时候,深酒无法消受这缱绻。
  她犹有些后怕地看了眼此前一脚踹在许绾轻肚子上、此刻正若无其事擦皮鞋的祁宣,十指将薄书砚的衬衫越攥越紧。
  薄书砚看穿她的心思,将她圈得更紧,嗓音也越发地温柔,“习惯轻视别人的感受、习惯轻贱别人的性命的人,也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和爱惜,即便她是一个女人。况且在我眼里,只要是敢动你的人,不分男女。”
  “啧啧,嫂子,你快别这样看着我了,我这是在帮你出气呢!这许小姐前一阵子让人买来用在你身上的药太损阴德也太麻烦了,不如我这一脚下去来的直接干脆。”祁宣将擦皮鞋的那方手帕扬落在许绾轻身上,随后双插进裤袋,说话时的样子要多吊儿郎当有多吊儿郎当。
  看他样子,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再看看许绾轻,她的双手按在肚子上,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只是瑟瑟发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该有多痛。
  中央许首长家的千金,做错事情,照样被人像一条狗一样对待。
  不对,连狗都不如。
  然而,身上的痛再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吧。
  为爱成魔,何其可怜。
  如果不是因为爱而不得,许绾轻该是多么风光的存在……
  “我们出去吧,这里好闷。”深酒从许绾轻身上收回目光,语调乏力。
  薄书砚点头,弯身将她打横抱起,阔步往门外而去。
  “哎哎,老大,这女的怎么处理啊?〃祁宣在后面叫嚷。
  “随你。”简单的两个字,薄书砚答得漫不经心。
  “随我?嘿嘿,随我的话,可能有点残忍哈。”祁宣莫名兴奋。
  深酒咽了咽口水,“先把许绾轻关起来,不要动她。”
  “小酒,你有什么想法?”薄书砚不解地看着傅深酒。
  许绾轻的那些话在脑海中回荡,深酒沉默了好一会儿,“答应我,先关起来好不好?”
  薄书砚凝视了深酒许久,最后抬步继续走,“依你。”
  “我们现在去哪儿了?’深酒的心里像是搁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只得自己转移话题。
  “你出来得太久了,我送你回医院。”
  “还要回医院?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我想回酒店。”深酒顿了下,“再说,我已经好几天没去看梵梵了,再不去他该生气了。”
  “首先,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出院。其次……医院比酒店安全。”
  薄书砚的停顿,让深酒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笑着对薄书砚道,“闫修和许绾轻都在你手里了,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我想回酒店。”
  薄书砚的眸色阴寒下去,但他什么也么说。
  深酒也没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直到车子驶到医院。
  到了病房以后,深酒只觉得堵在胸口的那块巨石越来越重,她吐了口气,转向薄书砚,“我以前说过的吧,薄书砚。我说过只要抓住许绾轻和闫修,我可以为了你而忽略掉薄董事长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况且现在许绾轻都这样了,薄董事长应该也不会再对我怎么样了。“
  深酒这么说,不过是安慰薄书砚。她自己当然知道,没了这个许绾轻,还有第二个许绾轻。
  薄书砚嘴角两侧的肌肉都绷得凸起,他咬着牙根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样,深酒狠吸了口气后捉住他的手,紧紧捏住,“薄书砚,你这样是不是很累很难过?我很多时候觉得,我并不值得你这样。”
  薄书砚睁开眼睛,侧首来看她,连笑容中都透着满满的疲惫,“傅深酒,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他故作的轻松,却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去,滴落在她和他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为了我,把你自己变得会这样众叛亲离……薄书砚,值得吗?”深酒说到后半句,连声音都哽咽。
  闻言,薄书砚错开视线,很认真地开始思考。
  这样的思考,刺痛了深酒的心。但随即,她却弯唇笑起来。
  是啊,在面对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如果薄书砚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值得”,那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小酒,首先你得明白一个前提。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严格来说,我是为了我自己。”薄书砚看着傅深酒的眼睛,一字一句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诚。
  深酒也一瞬不瞬地看着薄书砚,良久过后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但她却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她,“我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到底有什么好,你即便是这样累,也要跟我在一起?”
  薄书砚抬臂将她勾进自己怀中,温柔地、不厌其烦地帮她擦眼泪,“我的两只手都擦1湿1了,你要是再哭,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不要你帮我擦眼泪,我要你的回答。”深酒这么执拗,也是因为不自信吧。
  薄书砚这般优秀的男人,为何偏偏就认准了她傅深酒呢?
  她也怕,薄书砚是如许绾轻那般,只是一时迷了心智而已。
  薄书砚沉默了许久,就在深酒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
  他说,“大概是因为我不想成为二婚男人。”
  深酒以为自己听错了,坐直身体,怔然地看着他。
  这跟她所预想的答案的一个都沾不上边!
  而且,这算是什么理由?
  她脸上的笑都不自然,嗓音发涩,“薄书砚,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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