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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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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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爵亚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坐下,接过那杯凉茶一饮而下,宙斯裘又倒了一杯。里屋商静担心宙斯裘乱说话,水一拧开就跑了出来监视,见两个男人表面和睦也暂时松了口气。

商爵亚没问宙斯裘怎么过来了,宙斯裘也没吭声,商静趁水未满之前为丈夫从小冰箱里端出她早上做好的布丁,细心服侍。

这当头,商习怜踩着夹脚拖鞋走了进来,满脸憎恨地瞪着宙斯裘摞下狠话:“我要让你离不开商家,绝对!”

屋里不知情者疑惑一闪而过,唯宙斯裘笑容高深,商静贤惠垂眸。

***

商习怜向爷爷痛哭失声,商普气得老脸青了又绿。兹事体大也不敢瞒着商宗,赶紧打了电话叫人过府一聚。等待的时间里商普发了好大的脾气:“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明知道身后狼后要是的是纯洁,你居然叫那外国小子给拿了去!你!”尽给他找一些事儿做。

商习怜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爷爷,我哪里知道堂哥带来的同学如此人面兽心啊!”说得也是怨恨不已:“我要阉了他当太监!”

商普知孙女儿心恨,又气也不再开腔骂,怕真给路过的人听去了家丑,一屁股坐下沙发抿着嘴。

商宗终于姗姗来迟,瞧着这情况问明缘由后也不免露出凝重:“我们今夜偷进祖殿把母狼戒取出来试下再说。”

“我一定要当狼后!爷爷,就算是做假我也要当狼后!”商习怜苦苦哀求。

商普皱眉看向同伴,商宗唤了屋外的心腹吩咐:“派几个人做了那个外国小子,别让事儿闹在这里。”

那人下去后,商宗又对商习怜道:“你先别急。这族长夫人之位是一定会让你当的。”只是与商普对视一眼中各有诡异心思。

到底是从来不曾赞成过让这侄女的心思,他们早已选好了人选。

“习怜,你先下去平复下心情。”商普把孙女赶出去后,又问商宗:“要通知爵亚吗?”

“我们要让他未来当族长,自然得通知一声。”商宗算点头。

于是商普吩咐下人打了电话过去。

宙斯裘是没料到,他采的这朵花,要付出的代价太严重了些。

***

论现在商驰业这一代,拥有异能的也不在少数。力量强大的几个孩子都在外省工作,而且多数不是与商宗一伙的。所以算来算去,也就商爵亚一人能派出去。

商爵亚得知堂妹一事后,便道出了宙斯裘也是个超能力者,而且力量不弱。两老头子再相互使了个眼色,各有心思问:“那普通的杀手是不好伤害他了。”

“他也不是万能的。”商爵亚倒说得有把握:“待我设计将他引诱出来再派出狙击手暗中杀了他吧。”轻描淡写。

两个老头子嘴角满意地勾起,商爵亚主动出手他们倒是求之不得。商普假惺惺道:“你堂妹给外人占了便宜去,你这堂哥就多使点力,别让外人当咱们商家人好欺负的!”

“爷爷请放心,宙斯裘坏了我们大事岂能轻易饶恕。”商爵亚表面恭敬有加,让两老头子十分安心。

晚上,丈夫躺在床上看书,商静只觉他今晚似乎有心事,一页看了许久也未曾翻过页。她正在擦拭护肤品,他一向讨厌她脸上太多化学物品,因此她只擦了点晚霜待吸收后用清水洗尽,并服用内服的药剂。

等躺他身边后的她又是一个清清爽爽的俏佳人后,她才问他是否有心事。他搁下书看向她,有片刻她受不了他目光那过份的清冷。

半晌后,只见他伸手触*细嫩的脸颊,她保养得极好,完全看不出已生了个孩子。他摸*的脸颊,有些漫不经心地以闲聊地口气将堂妹的事情说了出来。换来妻子的敛眸沉默。当他俯低头咬*的唇时,她全身轻颤,他的温柔是她的奢侈品。

“我得杀了他……”当他告诉她时,她倏地睁开了眼。“不要!你会很危险的!”她和寻常女子不同的反应,第一句不是“你怎么可以杀人呢?!”而是他的安危。

她并不觉得杀人有何错,也不害怕杀人。

“但再危险,我也必须去……”他啃*的吻,缠绵地低喃:“为了在这个家族立足,你可知道,比起在日本,我更喜欢得到这个家族的一切……”

她深有体会,这个看似低调的家族,却十足的奢侈低调,大厅随便一个花瓶就是古董,价值几十万不怕摔坏。

比起她们家,甚至佐藤家,这个家族的财富太让人向往了。

“在佐藤家我处处被打压,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的拳脚……但在这里,我有能力夺得这里的一切……只要老头子愿意帮我……”

“但是……你会有危险……”她心悸,激情当头也残留着理智。

“任何投资都要承受风险。宙斯裘那个男人虽然拥有令人很不可思的力量,但是,爷爷已经派了杀手藏在暗处助我一臂之力。我只要找个时间先在他饭菜里或者水里下点药,让他无力动弹就能轻易解决他了……”

他手指间像变戏法似地夹着一颗胶囊,她好奇又心惊地看着:“那是什么药?!”

“迷药。”他轻轻说,然后将它搁在床头柜上。开始卷起妻子的睡裙:“你会为我担心吗?静子……”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胶囊,丈夫的话一遍遍回响在脑海中,他越是那样地轻描淡写,她越是担惊受怕……

这夜,是她唯一一次无法享受丈夫全心全意地爱。

***

关于在商家,呆久了,你会理所当然地接受这里让人感觉灵异的事。比如拜的不是菩萨而是一条狼。这个镇上乃至族里都只有狼的雕像。商静别的本事没有,攀交情的能力不低。这些天,虽然她的血统让商家人排斥,但到底还是被她温柔有礼的性子收服了。那些三姑六婆们喜欢带这外国媳去庙里烧香,讲述闲平镇的历史。

商静得知了好多事,包括族长竟然拥有神奇的超能力。商静没有太多的惊讶。在与商爵亚的青梅竹马的过往中,他身体的变化她都知道。当年他曾在她面前使出一团火时,她惊讶地直拍手。

商家有这种能力可以归为千年前狼王的赐予,那宙斯裘呢?

这个世界之大,拥有超能力者也不仅仅就一个商家吧。

她担心自己的丈夫,于是手里捏紧了那枚胶囊,她在第二天清晨告诉丈夫:“这个计划,让我也加入吧。我想帮你。”搂上丈夫的腰身,她深情款款。

他没有说什么,只说:“小心。”

新仇与旧恨,女人的心比铁石还要硬,恨极了时。她早就想杀掉宙斯裘,也曾出钱请过杀手,可惜无果。现在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超能力才侥幸逃过,她怎能不恨?!

既然那男人对自己毫无防备,该说是不屑一顾,那这颗胶囊不是轻而易举?

她把药末倒进清茶里,无论是日本的抹茶还是中国的清茶,她都有天份将它们泡得香淳可口。宙斯裘这几日不是爱*这耗着吗?那份暧昧故意要做给丈夫看,她绝不能让这男人抖出自己的过往!

为了自己,也为了丈夫,这药,一定得成功!

昨儿晚上,商诗意做了个怪梦。

她梦到几条人影悄悄地跑进供奉狼戒的宝阁里溜进几条影子,一双黑手伸向母狼戒时,有人戴上了它,它在沉默许久后发了光。

那光芒映照出商习怜的一张欣喜若狂的俏脸。

商诗意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一上午有些心不在焉地,游逛到院子里却看到宙斯裘拿着剪刀在剪玫瑰花。

她一愣,看到那男人剪它们时那一脸的温柔。

一直以来,她对宙斯裘始终防备不起来,她觉得他并不危险,哪怕有时候他的行为真让她感觉到了危机。但过不久,她还是觉得他人真的不错。

一个会对花温柔的男人,骨子里又能坏到哪里去?

她抛开了那个梦,扬笑提音:“你一大早地剪玫瑰花来做什么?!送情人吗?!”她看着他手里那几枝玫瑰,脑海里就浮现了商静的面孔。

他微笑回答:“拿去勾引良家妇女。”说得邪恶十足。

“啊,你又勾搭上哪家姑娘了?小心你早晚有报应,这么伤女人的心迟早会栽在她们手里的!”她冷哼,对他的招花引蝶又毁了前一刻的好印象。

他笑得邪气,捧起手中的玫瑰轻轻亲吻:“我倒是期待那一天……”抬眼时,眼珠子又不怀好意地往她身上瞟:“商家小妹妹要不要和大哥哥我约会一次?保证比你那丈夫哥哥还好哟……”好不暧昧。

商诗意没好气地翻了白眼:“少作点孽吧!”转身就走。真是傻子一个,竟然觉得他其实人还好……

就是个淫、荡的男人!

下午的时候,宙斯裘去了南院。

他一连几天没空就泡在商静这缠着她,也不避嫌怕别人说闲话,商静每天都没给他好脸色过。

一束玫瑰连刺也没有拔直接推进她怀里,害佳人刺到了手指,他捉起她手指就往嘴里送,吓得她苍白了颜。使力挣扎收回就怕被人看到了。

“放开,混蛋!”要说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烂男人。

他邪气地挑眉,在她朱唇上轻啄了下才放手说:“我决定再和你重修旧好,亲爱的,高兴不?”

她听得简直没有晕过去,脸色惨白一片:“你答应过与我划清界线的!”

“我后悔了。还是你更有趣,我果然爱良家妇女。”他耸耸肩颇为无赖。

见他那样,她心中愤恨升起,强压下怒火把他带过来的那束玫瑰扔到茶水里煮。

“要煮玫瑰茶吗?煮给我喝就是接受了我的一片真心?”他嬉皮笑脸。

她咬牙切齿:“我煮毒药给你喝!”

他没放在心上,盛起那煮好的茶舀了一杯,待放凉之际还命令:“光喝茶没点心怎么行?把你为你丈夫准备的点心端出来。”

“不是给你的!”嘴里厌恶着还是去端了来。

见他把满满一杯茶喝下,那张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厌恶,小心地敛去眼底的心思,将糕点端了过来。

那一壶加了料的沸茶,很快就被他喝光了。他喜爱中国的清茶,也让她陪着喝了几杯。她不敢确定药效,直到他喝完离开时都没见他晕倒,不敢确定是否有效,又担心自己坏了事。于是打电话给丈夫,那端说接下来就交给他。

她松了口气后,看到那茶桌上那束玫瑰,厌恶地走过去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筒里。

这个男人,她除掉他一点也不会心痛,只有痛快!

***

下午五点刚过,商爵亚邀他去城市吃饭。以商静的名义,那眸色瞧来是发现端倪,宙斯裘也没有拒绝,坐上了他的车,那辆死亡之车。

他们去了一间以风雅清幽出名的饭馆,吃的什么不必谈,只说饭话聊了许久的天。

商爵亚也没隐瞒自己知道了真相,所有的一切。

宙斯裘拍手叫好:“我给你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你也忍下来了。该说你是忍者神龟,还是沉得住气呢?”不免对眼前的年轻人嘲讽外加警惕。

在宙斯裘的认知里,这个男人的心机可不屑于商驰业。那天后山一战,他最终是败给了商驰业,但随后却又见这两堂兄弟斗了个你死我活,那股狠劲,现今想起来都是意犹未尽,想看他们最后斗出个结果。

“我对静子也有出过轨,再说她只是被你强迫的,这样一个好女人我怎么可能怨她呢。”他搅动着手中的藕粉,深明大义地说。

他眯眼嘲讽:“那是个蠢女人呢,明知道你一心在那堂妹身上,却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还要傻。”

许是话里多少透露了点什么,引得商爵亚若有所思地抬了头看着他。宙斯裘也不怕他,他是个出了名的*多金又无情,外貌也俊美不凡,有的是自信*在女人堆里。

藕粉没吃一口,搅着打发无聊。商爵亚轻轻地说:“你喜欢我的妻子?无情的*也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被看穿了心思也不恼,宙斯裘笑得多自信:“那个女人,只要使点计谋便是手到擒来,任我戏弄。倒是别家的家花更香,栽到自家了就没了那层心思。”所以喜欢也不会去夺取,他恶劣的心态即是享受那女人整日的惊恐。

商爵亚轻轻一叹,推开那碗藕粉,抬头难过道:“怪不得静子恨你,你这种人就算是付出了真心别的女人也只当不相信。可悲。”

仿佛怜悯。宙斯裘何等高傲的一个男人,当下变了脸色。

商爵亚从兜里摸出了个小银哨子,轻轻搁至嘴边一吹,宙斯裘便觉肚子渐疼,脸色一变。对面的商爵亚八风不动地端坐着:“商家历代有许多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我与你硬碰硬也不定占得了便宜。”

“什么时候下的毒?!”宙斯裘没料到对方使毒,他只防子弹哪里会防中国流传以久的毒药?!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当下想用异能缓解身体,却见商爵亚再次吹了声口哨,然后变得全身无力。

商爵亚慢腾腾地将哨子放进了兜里,优雅地支起下巴说:“这药可不是我放的。是静子使的呢。下午的时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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