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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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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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便将手上那几页纸放下,伸手揉了揉眼睛,呵呵笑道:“一时看的有些迷了,竟也没觉察出烛光昏暗。”一边说着,就又拈起那几页纸,弹了弹道:“这两篇文章虽还稚嫩些,但以他的年纪,也就是难得了。何况才正经学了两个月,能有这样功底,已是令我惊讶。”
    王夫人笑道:“是呢,我也觉得宝玉如今和往日有些儿不同,今儿老太太让他在园子里住几日,他还说要回书房学习,后来到底是老太太硬留下他的。”
    贾政皱眉道:“好不容易才学了一点儿好,母亲就把他叫回去,万一再在园子中厮混了不愿向学怎么办?”
    王夫人笑道:“老爷也不用忧虑,既然宝玉都明白事理了,断不会又中途回去厮混的,从没听过这样道理,你只放心就好。”
    贾政想了想,点头道:“既如此,只让他在园子里住三天,三天后必须搬回来。我估摸着他这样肯用功,今年即便不中,明年也必中的,再过个五六年,到二十岁上,参加秋闱,大概也可求个功名了。”说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一声,捋着那三绺胡须道:“若是那样,则天可怜见,总算让咱们贾家没葬送在那个孽障手上。”
    王夫人笑道:“宝玉这样懂事起来,老爷怎么还叫他孽障,五六年后的事儿到那时再说。你也别太过严苛了,须知凡事要循序渐进,别让他好不容易才上点心,让老爷一通威逼又给弄得缩了回去,怎么说也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懂什么?”
    贾政点点头,夫妻两个又闲话了几句,说到金桂和薛蟠一起下了江南,贾政便忍不住微笑道:“如今看来,侄子娶了夏氏,竟还娶着了。不说她将薛家弄成了多大的一份家业,也不说侄子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只说自从她来后,侄子身上那些恶习竟然都收敛了,这便是十分难得的。我听小子们说,怕宝玉如今肯用下心来,也多和她有关。”
    这个王夫人却是从不知道的,闻言疑惑道:“竟然有这个事儿?怎么从没听妹妹提起?老爷自何处听来?别是以讹传讹吧?他们两个才见几回面?宝玉连你我都说不好他,宝钗和史大姑娘但凡一和他说这个事儿,他就着恼了,怎会听侄媳妇的话?”
    贾政道:“我也是听宝玉身边的那些小厮随从们说的,说那日被蒙古使者团抢掠时……”如此这般将当日经过和王夫人说了一遍,当然,因为金桂当日和宝玉是小声说的话,那些随从们也没怎么听真,只是一些只言片语顺着秋风飘到耳朵里罢了。
    王夫人听了,便微笑点头道:“阿弥陀佛,若真是托了她的功劳,倒是要好好谢谢她了。”话音落,彩云走过来请示摆饭,夫妻两个这才下了炕,往饭厅而来。
    转眼间又是三个多月过去,初秋的炎热已经消退,眼看着便是中秋节到了,薛蟠和金桂这才从苏州回来。
    薛姨妈和宝钗等一直都住在大观园中,不过是偶尔回家看看,见薛蝌和那季明伦一起持家,倒也有模有样,因小丫鬟和媳妇婆子们都被她们带来了园子里,因此偌大一个薛府,只剩了两个男人和一群男仆厨子等,倒也不必担心出什么龌龊事。
    这一日天气晴好,王夫人就和薛姨妈携了她们姐妹陪贾母在园子里,只见一阵秋风吹过,那枝头黄叶纷纷落下,贾母便问薛姨妈道:“秋风起,你家儿子和儿媳妇也该回来了吧?怎的到现在也没个信息?”
    薛姨妈笑道:“倒不是没有信息,隔一个月半个月,必来信向我报平安的。信里说东南那里种桑养蚕的人家很多,他们忙着和那些农家订什么供货协议的。又说那里的大商家也很多,甚至还有许多洋人来回做买卖,听说他们是薛家的当家人,生产五彩缎的,都要和她们做买卖,因此蟠儿和媳妇一直在和这些人应酬。怕是这些日子也就快回来了。京里这边没个主事人也不行。幸亏蝌儿和他那朋友还在这儿,要说我那媳妇她也会看人,知道她兄弟老实,竟把生意托给那季家的孩子,我这心里一开始还犯合计,心想终究不是我们家人。谁知那孩子心思灵活,秉性却忠厚,从接了他嫂嫂的任命后,京城这边还幸亏他帮着张罗,倒比从前更兴盛。我心里只是过意不去,耽误了人家孩子念书,别因为我们的事儿,再误了人家前程。”
    薛姨妈说得高兴,贾母和王夫人也听的高兴。独有邢夫人在一边眼望别处,很是不自在,心里暗恨自己娘家没落,哥哥有个女儿,如今也是人家薛家在管着,还要仰人鼻息,害自己素日里连个可炫耀显摆的亲人都没有。
    王夫人其实看见邢夫人不自在了,她却不在意,只假装没看见,淡淡问薛姨妈道:“虽是在外边忙着,可这会子也该回来了吧?我听说那万国朝贺的事儿可没几天了,先前都说皇上要拿五彩缎给那些洋人们做回礼,这样大事,媳妇和侄子不赶回来主持大局怎么成?”
    
    第六十八章
    
    薛姨妈笑道:“许是就这几天的功夫,倒不为什么主持大局,媳妇说了,不过是把那些缎子进贡给宫里,蝌儿和季家那孩子就能弄。只是中秋渐近,他们总得回来和我们一起过这个团圆节。我倒没想到他们这么有孝心。如今离中秋不过十天半月功夫,可不是就快回来了呢。”
    她们在这里说的热闹,下面那些姑娘们也都小声议论开来。岫烟便问宝钗道:“姐姐,先前姨太太说的那季家公子是谁啊?”
    宝钗笑道:“怪道你不知呢,那是蝌儿在外面时,偶遇的我们原来一个世家的子弟,他因为家道败落,给人家卖字为生,蝌儿见他谈吐不凡,念着从前两家的交情,才把他请回来,如今和蝌儿一起在府里读书,准备参加今年的县试。是一个有大才学的人。”
    岫烟这才恍然大悟,笑道:“这人真了不起,既读书,又经营咱们家的厂子……”一语未完,想起薛蝌也是这样,倒好像是在变相夸自己未婚夫似的。忙低了头,以咳嗽掩饰过去。
    宝钗却没注意到她,此时她的心思也不自禁就飞到薛府了。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多月,时不时便会想起那个处事沉稳却是神采飞扬的少年,明明自己也不过见他两三回,就连说话,也不过是最初相见时由薛蝌介绍,两人打了个招呼。她也知自己这样不对,女儿家哪里可以随便想别的男人,更何况这男人除非高中,否则他萍寄无依,母亲哥哥如何肯答应把自己给他?便连嫂嫂,怕也未必能接受。每每想及此处,便不由黯然神伤,又深恨自己怎会有这种无耻的绮思,无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好在她向来沉稳老到,因此将这段心事硬生生压在心底,竟是谁也没有察觉。
    众人正说着,忽见薛府的两个婆子走过来,眉眼都带着笑,先拜见了贾母等人,这才对薛姨妈道:“太太,才刚府里的小厮跑过来带信,说是大爷和大奶奶大概两三天就回来,二爷和季少爷这会儿正忙着收拾宅子呢,派人来请太太和姑娘们回去。”
    众人一听,都是高兴非常,薛姨妈就站起来笑道:“果然要回来了,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他们倒也忍心。”又对贾母和王夫人道:“既如此,我便带着宝钗宝琴回去住几天。”贾母王夫人哪有不答应之理,忙都催着她快回去。黛玉和湘云等人也亲自过来送,又和宝钗宝琴两姐妹说让金桂没事儿时就进园子来玩。
    薛姨妈宝钗宝琴急匆匆赶回府里,刚进门,便见薛蝌和季明伦正站在院子当中说着什么。彼此猝不及防下倒碰了个顶头。季明伦和宝钗都拿眼角余光在对方身上一扫,接着端端正正打过招呼,薛姨妈这才领着她们姐妹回后院去。
    接下来两日,整个薛府的下人都忙的脚不沾地,人人都知道大奶奶是厉害的,却又赏罚分明,因此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想着要是奶奶回来,看见阖府上下干净整齐,花木繁茂,不知会多高兴,说不定还能赏几个钱。其实薛府在薛蝌和季明伦的打理下,本就窗明几净的,如今细心收拾了一下,就更显得气派典雅了。
    第三天一大早,薛姨妈刚起来,和宝钗宝琴姐妹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就说起金桂和薛蟠不知道行到哪里,又想起岫烟,却是因为薛蝌住在家里,倒不好这个时候就把她接过来。正说着,便听前面忽然乱起来,其中隐隐夹杂着笑声,三人都是一喜,知道是金桂和薛蟠回来了,果然,便从门外撞进一个小丫鬟来,满面欢喜道:“爷和奶奶回来了,正在前院往下卸东西呢。“三人连忙赶过去,只见金桂正和薛蝌季明伦说话,见她们来了,便以手止住那两人话头,笑道:“厂子里的事儿明日再说吧,在江南马不停蹄忙了这两三个月,且容我喘几口气儿。”
    一边说着,便迎着薛姨妈宝钗过来,先是拜见了薛姨妈,接着宝钗宝琴香菱和婆子媳妇丫鬟们又都上来拜见她。宝蟾就指挥着那些婆子丫鬟将一批批东西往后院搬。薛姨妈看着心里高兴,表面上却嗔怪道:“我只说你心里是有算计的,怎么从江南走了一回,却花这么些钱,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厂子难道不要钱?”
    金桂笑道:“不妨事,厂子里日进斗金,还把我们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你只说这些东西多,你老人家还没看见呢。真正多的东西都已经移进厂子的库房里了,足足装了三大船的蚕丝。我才刚路过乡宁路那边,把我妈那份东西也送了过去,听她说这阵子多亏妈时常派人去照看她。”
    薛姨妈笑道:“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不过是上点心而已,哪里就谈得上照看。叫我说,你妈也没个儿子,只你这么一个女儿,先前收了那么个义子,也是个不成器的。你就干脆把她接进咱们家来,一起照拂着岂不好?也省了你的心思。”
    金桂笑道:“我也是这么说,原先是怕她和我哥哥在一起,被他撺掇的也有贪心,不敢往家里领。如今我看着她自己个儿生活了这些日子,倒也还好。只是我这次和她说,她却说和邻居们都熟悉了,每天里和人家一起打牌打马吊,不知道多惬意,竟是不愿意来了,因此我也不逼她,她身子又硬朗,真到走路需要人扶的时候再说吧。”
    金桂对这个老娘,还算是很照顾的,虽然没让她搬到薛府来,但是也给她买了个两进的院子,一应伺候的丫鬟婆子人手都是齐的,她也时常过去看看,给些钱和布匹首饰。虽然和这个娘根本没什么感情,但她认为这是为人子女者该尽的义务,自己既然用了夏金桂的身体,获得第二次生命,那么就帮她照顾一下娘亲也是应该的事,更何况这夏家老太太没了无赖儿子在身边撺掇,便不像之前那样贪婪了。
    于是一家人到了后院正厅里,说了一些别后之话,薛姨妈便笑道:“你们看她脸上那两个大黑眼圈,别是昨儿一夜没睡吧?倒叫她先好好歇歇,明儿再正经说话。”
    金桂笑道:“正是呢,还是妈体谅我,在外面马不停蹄的奔波了这些日子,我这时候体力倒比不上我们爷了。”话音落,只见薛姨妈面上露出着紧之色,轻声问道:“媳妇,你觉着你们爷这些日子和你在外面,可有什么长进没有?还是如以前一般的到处作祸?”
    金桂笑道:“妈,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有我在身边,大爷怎么敢胡闹?我们在扬州呆了大半个月,他连画舫都没上过,后来生意谈成了,那些商家就在一个什么赛貂蝉的画舫上宴请他,他还不肯去,是我再三让他过去的。他是爷们,在外面总得有爷们的样子不是?就这样去了,不到三更时候也回来了。我看着大爷现在,倒比先前沉稳了好些,这里面的道道儿他也学了,约莫着再有大宗的买卖,我和他一起走两三趟,以后就可以放心交给他去办了呢。”
    薛姨妈一生所憾者,便是自己的儿子没用,将丈夫和公婆留给自己的家业竟险险败光。如今听金桂说薛蟠沉稳了,又长进了,那真是心花怒放,带着笑容道:“既这样,你快下去歇歇,我吩咐厨房那里给你们两个熬些补汤,醒了好喝一喝补补身子。”
    金桂便回房去,一路的车马劳顿,的确让她累的不轻,且这三个月的奔波,更是用脑无数,那些东南的大商人,哪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必得绞尽脑汁周旋,方能不至于一不留神就让他们诓了去。要不薛蟠能进步神速吗?用心学是一个原因,实在是这其中的商战交手次数频繁也是一个原因。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用在他身上那就是“熟观商战三百场,不会谈判也会谈”了。
    一觉睡到了夕阳西下,金桂这才睁眼,想起自己连午饭都没吃,恰好香菱就过来请她过去用饭,因此到花厅和薛姨妈宝钗等人用了晚饭,洗了一个热水澡,就又继续去睡。睡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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