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 湛清 行行出状元 阎九戒 沈绫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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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 湛清 行行出状元 阎九戒 沈绫绯-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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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窜进她胸兜里,轻轻地揉捻著那细致的尖峰。她靠著他细细地喘息,那娇俏的模样让他血液中的火焰腾烧得更炽烈了。

  他揭去她胸口的束缚,在见到那两抹嫣红时,他的气息沉滞了。他黝黑的手握住一只绵柔,那美好的贲起在他手中更显其特有的美好。他细细吻著她的肩膀,她的锁骨,一直来到她的胸口,然后他抬头看她——

  只见她双眸半垂,眼里含媚,脸颊上更是有不容错过的红晕。

  确认得到了她的注意力,他朝她咧嘴一笑,极为邪恶地一笑,然后他低头攫取了那抹嫣红,将她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的指穿过他的发,感觉自己大概已经化成了一摊水,流到地上去了。不然怎么会这样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然后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了?

  「阎九戒……」她碎声喊他的名。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体的微妙反应中。

  然后她感觉他脱去了衣物,因为现下她靠著的是堵坚硬的胸膛,贴靠著她光裸的身子,彼此体验著两人那极为不同的身体触感。

  她的脸还红不够,他那放肆到了极点的嘴,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魄力吮吻了她的矫柔。

  她感觉自己像在风雨中摆荡的船,仅能攀著他强壮的肩膀。当他以悍然的欲望占有了她,她只能环抱著他,任那陌生的感觉传遍她周身。

  而她最后的念头是——如果喝醉酒就是这种感觉,难怪他那么爱酒!

  

  绫绯觉得自己昨儿个大约作了很多梦,八成梦见在马群中逃命,最后被高大的马儿踩扁了,否则身子骨怎么这么沈,像要散掉似的。

  她眼睛还没张开,才动了下身子,眉头就猛皱著,嘴里逸出了细碎的呻吟。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下响起,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阎九戒那双含笑的眼眸。他散乱著发,赤裸著身子,脸上还有新长出来的胡髭,看起来更为狂肆了。

  「你……怎么在这?啊!」她问题没问完,就惊醒过来,整个人跳了起来。

  原来她刚刚是趴在他胸膛睡觉的,而他……不只上身没穿衣服,根本是一丝不挂。她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到自己已经暴露出白皙的身子了,赶紧想找棉被遮著。而此同时,昨夜的点点滴滴逐渐回到她的记忆,让她羞得连身子都红了起来。

  「冷吗?我觉得刚刚好啊,天气越来越热了,再说日头都很高了,真的不会冷啦!」他闲适地看著她的慌乱,大掌毫不客气地摸上她纤细滑腻的腰肢,将她的柔软身子再次拉进怀中。

  「阎九戒!」她窘著脸喊,光裸的身子贴著他的,在这亮晃晃的大白天更显得那份亲匿。「你刚说日头很高了?什么时辰了?我们睡过头了吗?」

  「时辰是不早了,但还赶得上午膳,放心吧!还有,哪有什么睡过头不睡过头的,我们爱睡到什么时候,谁管得著?」他说著就继续低头想吻她,显然还不打算起床。

  昨夜他闹她,将她折腾到天亮才放了她睡著,光想到她头都不敢抬丁。虽知道他的性子是百无禁忌,但是以那种毫无保留的热情燃烧她,真让她见识到了何谓「无戒」。

  「可是这样大家都会知道我们……」她说著推开他,觉得没脸出去见人了。

  「有什么关系?没人会说什么的。他们顶多在门外等著,我没喊人,是不可能有人进来的。」他撩起她的头发,凑到鼻端嗅了嗅,然后顺势就亲吻了她的脖子。

  「你……你是说现在外面也有人?」她赶紧掀开一点床帘,看了看外面,好在房门还是关紧的。

  谁想到她这动作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双手握住她的腰,身子从后面叠上她的背,将她严实地压进棉被堆中。

  她感觉到他坚实的身子,还有那不容错认的欲望。「阎……不行啦!」

  她的抗议还没说完整,他的手已经窜进了两人之间的空隙,抚摸著她腿间的柔嫩。她细细呻吟,想推开他都没力气。

  她看不到他,但那身子更为敏感了,他的每个动作都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麻,直到他的坚实刺进了她的柔软中,她抓握住手底下的被褥,将红透了的睑埋进棉被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激得她唇边那呻吟不断地逸出。想到门外可能有仆人,她赶紧咬住棉被,以免被听到了。

  然而身后那个男人根本毫不体贴她的为难,那进犯的动作丝毫不减其狂肆,让她像是被抛进空中又掉下,然后再度被抛出,如此周折来回,耗尽了她仅余的每一分气力。

  到了最后,她觉得自己的身跟心全印满了阎九戒的印记,她再也放不下他,再也离不开他了。

  竟然到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自己嫁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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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酒狂》  




第七章


  绫绯身穿绫罗绸衣,头上盘著繁复的发式,上面插满了她看过最华丽的簪子跟步摇。轿子里她正襟危坐,心里忐忑,只差没有目不斜视了。

  只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到身旁的阎九戒有些不悦。他那双眉微微蹙著,脸上有著不耐的表情。

  「我已经尽量快了,是你赖著我不让我起床的。如果你早跟我说要进宫面圣,我就会早一点弄的。」绫绯以为他是因为她花太多时间梳妆而心生不耐。

  「你以为……」阎九戒讶异地看著她。「绫绯,你怎么会以为我在生你气呢?我只是想到还得进宫一趟,烦!按我的意愿,只想跟你腻在房里,连房门都不用出去,这样最好。」

  连房门都不要出去?他腻得还不够呀?今天差点连午膳都吃不成呢!

  「既然你这么不想进宫,为什么还会乖乖带我去?」按她对他的了解,就算皇上召见,他不想去还真的会不去呢!怪的是皇上居然也容忍他这样狂妄。

  「因为我再不去,那皇帝小子就会跑来了。原本他还想主持婚礼呢!开玩笑,让他来了那繁文耨节还能少吗?我们进宫露露面就闪人,但若让他来王府,我能赶人吗?说不定这一赖赖到晚上才要回宫。」阎九戒无奈地说。

  绫绯好玩地看他苦恼的表情。「看来你跟这个少年皇帝的感情不错,外面怎么都传言你想当皇帝啊?」

  「当皇帝?那么无聊的事情谁想要?」他冷哼。「若不是先皇辞世前曾要求我承诺帮那小子,我老早离开京城,根本不想去瞠那些政事的浑水,你不知道朝中那堆老贼有多倒人胃口。」他说著又揽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

  「唉呀,你这样我的头发会乱掉啦!」她推了推他。她头上插满了簪子,真怕一个不小心勾到,说不定连头皮都给勾下来。唉,真不习惯这样盛装打扮,好累人哪!

  「乱掉我们就回府,有什么关系?」他亲了下她的脸颊,顺便为自己谋了点小一顺利。

  「然后等皇上过府来拜访?」她没好气地应。

  他讪笑,只好收敛起烦躁。

  奇怪了,他阎九戒天不怕地不怕,没在把谁看进眼里的。可每当他这个娘子俏眼一瞪,他就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从他被她绑住开始就这样了,现在想改变相处的习惯已经太迟了。

  说话间,他们抵达宫门,阎九戒不过掀开轿帘,朝守卫的士兵点个头,他们的轿子就再度往前移动了。

  「人家不都说什么官都一样,一进宫门只能停轿,只有皇帝有权在宫内乘坐轿子吗?为什么我们不用下来走路?」她好奇地问。

  他挑挑眉,说:「一般来说是那样。」

  意思是说他又享特权了?绫绯睁大眼,吐吐舌头。「哇啊,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好胆。」

  「什么意思?」他转过头盯著她瞧。

  「不是吗?我竟敢把权大势大的定王爷绑起来,这样是不是真的很好胆?」她说著还瞄他一眼。

  「只要是皇上特许的,要在宫内乘轿或骑马都不成问题。这也不是我提的,是皇上自己提的。还有,只要我允许,你想把我绑起来就绑起来,不如晚上我们来试试吧?」他贴近她的脸,朝她暧昧地眨眼。

  「我不要。」绫绯瞧他那不正经的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面肯定尽是些不能见人的念头。

  他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

  说话间,轿子已经抵达偏殿,阎九戒扶著她出轿,然后领著她进去拜见皇帝。

  绫绯谨慎地行著大礼,跟著阎九戒跪拜在地,然后在她被扶起来的时候,才有机会抬头看看这位皇帝。

  她很讶异这位少年皇帝虽然只有十五岁,却是长相英挺,只是眉眼问还流泄出淘气的神情。

  「皇叔、皇婶,你们可来了。朕等了一下午了,再不来朕就要过府去打扰了。」阎正旭睁著一双好看的眼直盯著沈绫绯瞧。

  阎九戒看了她一眼,像在跟她说「我猜得没错吧」,害她差点笑出来。

  「皇婶好漂亮,据说酿得一手好酒,因此收服了我那从来不打算成亲的皇叔呀?」阎正旭没有架子,态度就像对待家人一样。

  「绫绯是会酿一些酒,如果皇上不嫌弃,下次新酒酿成,绫绯请人送几坛给皇上试试味道。」沈绫绯见他亲切和气,说话声音也跟著温柔了起来,算起来他也是她的侄子了。

  阎正旭笑嘻嘻的正准备答话,阎九戒就打断了他。

  「你要把我的酒送给他?」阎九戒一脸严肃地问。

  绫绯脸黑了一半,横了他一眼。「那是‘我」酿的酒,我爱送谁就送谁。」

  阎九戒还不服气地抿抿嘴,老大不乐意让她把酒送人。

  「那我就先谢谢皇婶婶了,改天我一定上门叨扰,让皇婶请我喝杯好酒。」阎正旭开心极了。

  阎九戒翻翻白眼。这皇帝侄子从以前就爱黏他,都已经告诫过多次,不要让人觉得他们叔侄关系好,这样对他在朝政上没有帮助,可偏偏他一逮到机会就想往王爷府跑,让人相当苦恼。

  接著绫绯还跟他聊了一阵子,聊到阎九戒不断想打断他们,好告辞回府。

  「绫绯,我们该告辞了。」他暗示地说。「皇上,你休息这么久,张世玉肯定在等你了,还是快回上书房去吧!」

  张世玉乃当朝的丞相,是拥护少年皇帝有功的功臣。表面上他扮白脸,而阎九戒就扮黑脸,什么该说的话就让张世玉说,不该说的话就让阎九戒来,自先皇辞世后,这四年来,终于逐渐将朝局稳定下来。

  「不急嘛,朕还想跟皇婶吃顿饭呢!」阎正旭赶紧挽留。

  「皇上,本王好歹还新婚,要吃饭改天再说。」阎九戒粗鲁地打断。

  绫绯一脸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

  「那等等,还有件事非得皇叔帮忙不可。其实今天战报传来,李龙似乎敌不过西北的叛军,若不派人去支援,说下定我们真会战败。朕看来看去,就皇叔最牢靠了,毕竟东北也是靠皇叔平定的,这次你就——」阎正旭急忙说著。

  「我身体不好,不能打仗。」阎九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绫绯瞪大了眼,这家伙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他说身体不好,那昨天晚上整晚不睡觉的强壮家伙又是谁?还有,他说得那样理直气壮,连装咳一下都不肯,还敢说他身体不好?

  难怪这家伙名声很差,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寻的。

  没想到更让绫绯讶异的是,皇上竟也不以为意。

  「那么皇叔说我该派谁去?总不能真让李龙战败吧?」阎正旭说话时唇边还有抹淡淡的笑。

  绫绯忽然觉得这对叔侄的相处模式真是不同一般。

  「再怎么败也败不过凌玄关,凌玄关地形险恶,相当难破。假使李龙战败退守凌玄关,正好可以利用地势之便一举击败敌军。如果皇上同意,近日我让夏涅东运送一批兵械到凌玄关,不过兵械的费用可得要兵部支付。」阎九戒说。

  阎正旭也知道夏涅东这人,此人掌握了绝大多数的地下兵械买卖,对于邻近国家的君王来说,可说是个头痛人物。但庆幸的是夏涅东与他皇叔是至交,更有甚者朝廷数度靠他的力量度过了一些难关。自然这些暗盘的买卖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那当然没问题,退守凌玄关所需的兵械确实与一般战场不同,那就麻烦夏兄了。兵部那边我会下旨的,请皇叔放心。」阎正旭知道西北的战况可以不必担忧了。

  「那我们先告退了。」阎九戒随意点点头,拉著绫绯的手就往外走。

  绫绯也只能跟皇帝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直到上了轿子,她才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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