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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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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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掌握这支新式军队和经营治理地方的手段,把这些年因为年少荒唐和阴差阳错的蹉跎,而错过的东西和机缘,都给补回来或者说是赶上去,以尽量跟上那位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有望而生畏的旧识脚步。

    这样就算日后并没有够如愿所偿的话,还可以把这段经历所获的见识和宝贵的经验,作为传家之物留给子孙后世,以维持将门刘氏的世代不坠。

    经过了洛都战役惨痛挫败和那场大病之后,他的心态也变得更加沉稳或者说沧桑了不少。
………………………………

第1120章 归远13

    黄龙府,宽城外郭。

    隐隐分作不同阵营而隔着拆平或是火烧过的废墟,相互的对峙的坊区之间,隐约的人头和身影在晃动着,时不时又发出细碎的铳击声来。

    “小心。。落石”

    随着附近惊叫的声音,正式入伍方才半年的新兵鲁倌儿不由跳了起来,却又被身边名为陈龙象的缺耳老兵给一个巴掌拍的重新按捺下去。

    然后才听到不远处墙面后,沉重击坠所扬起起的土块碎渣,打在墙上的沙沙溅落声。以及老兵短促压低的呵斥声。

    “楞头小子,慌乱个甚,”

    “要学着听清观望哨的示警和声音的远近,才好判断落石去势。”

    “不要一惊一乍的白白浪费了气力和精神。。”

    “待会真正有事上了阵前,就精力不济或是后劲不足了。。”

    虽然他在地方上受过屯庄到守备团,或长或短的多次训练,选入正规行伍之后表现还算中规中矩的平均水准之上,但是正真临阵的经验也就是这一回而已。

    他也只能学着军中教导过的屏气法,用努力控制的深呼吸来让自己涌动的慌张和手脚的潺动,给慢慢的平复下去。

    好在半刻时分之后,漫无目的击坠下来的零星石块,就很快被推进发射的小炮轰鸣声,所彻底压制了过去而变成隐约的哀嚎和惨叫声。

    这时候,他们身边的哨子也再次吹响了起来,鲁倌儿赶紧喝下水壶里最后一口水,然后扶着武器站起身来,却依旧觉得口中有些发干发紧;

    第二遍哨声又响起,他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检查身上的装具是否齐全,装填好的子药是否塞紧,再把一把尺长的铳刺,给反套在在左臂下,这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装上火铳,或是握在手中作为近身搏击的武器。

    第三遍哨子响过,他开始跟着队头举过肩手戟上的飘舞丝带,而与同伴组成一个相互掩护的单什战阵,两名穿着连身锁甲和头盔,举着手牌挎着横刀,腰里还插着短铳的白兵走在前头,而左右各三名举着火铳的帛甲铳兵,最后是火铳上系着小旗的什长和兼作掷弹手的什副;

    他们以这种最小单位组成的阵列,像是荡漾水花一样的成**替掩护和接力着,在各色手戟和小旗的引领下,辗转曲折的穿过一片片,新旧火烧过后的废墟和簇立着半截子的残垣。

    踩在脚下尤是热乎乎的灰烬和带着火星的焦土,而那些被陆陆续续打杀的漏网之鱼,而时不时横错在行进的方向上;偶然还可以看见不远处有残余的敌人,从点着火的建筑里窜出来,然后被从后背挑翻刺倒,或是击杀在慌不择路的奔逃之间。

    而那些爆弹投掷的轰鸣声和火油弹所点起的烟色,就成了他们进攻方向最好的指引了,

    突然一整面墙塌倒下来,顿然吓了这只小小战团一跳,烟尘之间隐约是数个蹲伏的身影和灰头土脸的面孔,与他们几乎是面面相觊在几步之遥的距离之内。

    然后就听得站在左边的那位白兵,突然怒吼了一声了持牌,迎面撞进这些人影之中,顿时绊倒掀翻了至少两个在地上,然后才是忙不迭放低火铳仓促射击成一片,将还能够站立的身形迎头击倒,再用装上的铳刺狠狠戳杀过去,

    短暂而急促的片刻之后,他们这只小队无一伤亡的重新退回到街道上,断墙背后也谈下了四具尸体,还有一各鼻青脸肿瘸着腿的俘虏,垂头丧气的抱头跪在地上;

    只是最先冲出去的白兵甲衣上沾上了土,额头上有些红肿起来,然后被身为老兵的什长一阵臭骂,

    “你腰上插得是烧火筒么。。”

    “一遇敌就扑上去作甚。。”

    “你的任务是开道警戒和掩护队员。。”

    “不是列队在阵前的拼悍勇的时候。。”

    “城中狭小处的拼斗,最讲究小队配合与默契。。”

    “光会惩个人之勇,会连累别人。。”

    这时,前方尖锐的哨子再次想起,老兵顿时停下喝斥连声喊了起来。

    “快快。快。跟上去。。”

    “全体上铳刺。。”

    “在行进中装弹。。”

    “掷弹手准备支援。。”

    “至少有百人以上的敌情。。”

    “遇到邻部先靠拢结阵。。”

    半刻时分之后,他们就见到了被聚拢过来的数只战斗小队所围攻的敌人,其中小半数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其余都背靠着残垣断瓦,用手中刀枪拼命挡格和抵抗着,然后被喷射的火光和烟气给贯穿打倒在地

    ,

    偶然也有人怒吼着接二连三冲出人群,然后就毫不意外的失去近侧掩护,而被来自侧后方向的几只铳刺给戳穿身体,就像是捅破漏水的袋子一般有迅速甩脱瘫倒在地。

    “七营四团第一队第三火第五什应命。。”

    待到他这一队靠近和加入之后,才有人喊了起来。

    “掷弹手还有剩余么。。”

    “快用爆弹搭把手。。”

    闪烁着火星的圆球在敌丛中炸裂开来,就像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将这些负隅顽抗之辈最后一点坚持和指望,给彻底驱散成争相奔逃和跪地求饶的各色身影。

    。。。。。。。。。。

    城们内的另一处室内,

    “女人。?。”

    我看着前面的信使,像是斗篷一般的宽大披帷之下,可以看出隐约窈窕的身段。

    “这是算是什么呢。。”

    “美人计还是近身刺杀。。”

    “自然都不是。。”

    略微有些轻灵的女声从掀起的披帷响起

    “妾身代表本家前来,只是想与大帅谈一笔彼此都有好处的生意而已。。”

    “顺便奉送军帅一份大礼为敬。。”

    对方二十出头,脸色微微有些惨白,很细而修剪城两线飞翘的柳眉下,有着一双富含风情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弧线较深的面部轮廓,看起来并不生硬,反而自有一种异域血统的妩媚和诱惑。

    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发色,却是很少见波伏状的深栗色,乍一看就像是黑发但是在摇曳的灯火下,就像是闪烁的碎金蕴含在其中一般。

    在我的示意上,三枚上前再次对她仔仔细细的搜身起来,从发髻到腿根就连一些比较隐晦的部位也没有放过;虽然有些用力和粗暴,但是对方也只是微微闷哼了几声,却是在不经意之间又籍此卖弄出些许风情和诱惑来。

    “那你又是什么人。。”

    当三枚重新推到我身侧之后,我才继续到。

    “妾身参氏女。。如今添为本家的行人。。”

    “居然还是个女官。。”

    我略有些惊讶道;虽然因为某种历史原因,由女子出任的官职这种东西,在外藩诸侯当中并不算什么新闻,但是亲眼见到到还是第一次。

    “那你和博罗会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道,这一刻我看见对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

    “大帅真是明知故问么。。”

    然后她才像是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却是没有否认的叹声道

    “这不就是您不惜劳师北上,亲自引兵前来的缘由么。。”

    “又何必额外在小女子面前,继续故弄玄虚呢。。”

    显然是对方误会什么了事情了,我心中不由嘿然了起来大叫庆幸,还真是阴差阳错的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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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章 归远14

    还真是错有错着的误中副车了,随便对方私下派来一个信使,竟然就牵扯到本地藩家与博罗会的双重身份。

    显然,除了内乱不止的罗藩和薛藩之外,就算是这北地联盟,也不免被人给渗透成筛子啊。或者再往远了说,当初集体脱离罗氏把持的安东都护府名下,到北地联盟的建立,其中未免没有相应的额推力和介入呢。

    “还真是好胆,居然就敢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这是觉得我实在太过心慈手软么……或又是淮镇的刀子不够利么……”

    随着这话一出,落下面甲的三枚跨前一步,而门外和侧壁的卫士顿然甲革囊囊的涌进来,像是人墙一般的用端持的连珠火铳将她围了起来。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别的企图么……”

    这种类似反派大boss的场景,让我有些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有些隐隐的得瑟感。只要要稍有异动,就会被当场打成筛子。

    只见她在堂下毫无惊容之色,而是不慌不忙的做出一个猛虎落山式的动作,而五体投地式的跪倒趴伏在地上,用一种宛然决绝的声音。

    “当然不敢有所企图……”

    “只想籍此求一条生路而已……”

    “你们想要求饶……”

    我略有些惊讶,又略有嘲讽的冷笑道。

    “会不会来的太迟,也太过便宜了……”

    “不仅是求饶而已,还企望……”

    依旧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体,用一种越发卑微的声音到。

    “能以此卑微之身,连带些许渊源和余泽,对君上的大业有所报偿和效力而已……”

    “军上既定海东(新罗藩),又取辽地北进,所图自然不会拘于安东这一隅罢……”

    “若是淮镇想要迅速平复北盟,我辈或可襄助其事……所求不过是些许贵部的荫庇而已……”

    不愧是大名鼎鼎博罗会的余孽,居然除了求饶和乞和都不算,还想要改弦更张投靠我的势力,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而理直气壮的意味。

    这算是被人虐啊虐的打击多了,直接打出个m抖倾向来了,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我疑虑更深,却是将那些军卒挥退下去。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自投罗网,出现在我面前……”

    “就算着世上有什么是你们惹不起,也大可以一躲了之”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用一种苦涩和无奈的声音道。

    “一个失去了大多数财源、人脉和门路的博罗会,”

    “就算能躲起来苟安一时,却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呢……”

    而听到这里,我却是感受到某种不甘于寂寞与平凡的野心,或者说是对于权势及其影响力的追求和怨念。

    “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道。

    “我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内情……”

    “包括你知道的所有一切……”

    “是是,妾身自当是知无不言”

    她连忙俯首帖耳的应声道,趴在地上的身体曲线更具魅惑的微微蠕动起来,而向我手脚并抵摇臀摆腰的爬了过来,边是宛声道。

    “可否让奴起来说话……”

    “就这样吧……”

    我皱了皱眉头打断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的时间很宝贵……”

    “是是……”

    她急忙叉手捧胸的重新趴伏在地上,唯有下半身那看起来有些不自在的臀瓣,还在微微晃动颤颤着,薄薄罗裙下荡漾起来的弹力十足,让人隐隐有些想在上面抽打一番的欲望。

    我只是心中嘿然感叹了下对方念念不忘的用心,然后就将心思转到她正在简略述说的东西上了。

    然后,按照她不知真假的说法,博罗会最初只是躲在幕后,通过商业网络、金钱和人脉,以及情报消息所营造出来的,没有什么特别立场的北地利益集团,更强调与任何当权者,合作来攫取更多的利益和影响力。

    但是因为南朝大梁两度北伐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以及登州镇突然覆灭的结果和空白,让博罗会内部的高层面产生了更多别样的想法,或者说是被眼前的形势和趋向给冲昏了头脑,居然压制了其中相对稳健和保守派的声音,而开始采取更加激进和激烈的措施,

    试图从幕后主动走上台面上来和介入其中,而乘着这个乱世之局,充分博罗会多年积累动员资源和优势,以挑拨地方纷争和动乱,从内部分化瓦解乃至雀占鸠巢的方式,最终的成为割据封土北地一隅的重要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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