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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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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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城,城头上清理出来的空场中。

    剑光霍霍而枪色如雪,我正在看三枚给我演武,只见她银甲束发枪剑双持,挥舞纵横破空烈烈之间,又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韵律和节拍,让人看得只觉得甚好甚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哪怕是毫无趣味可言的荒山野岭,或又是血腥烟火味厚重的城头战场,也能让人觉得某种由衷的赞赏和失神;

    这不带花样重复的演练的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了,而她莹白的额头上却只有一点点细密的汗水而已,不由让我有些得色的微微一笑。

    自从早年因为惨痛遭遇所造成的潜在身体亏虚,被我用专门的食补和营养方案,给慢慢的调理回来之后,再加上我的刻意引导和调制之下,慢慢放开了心怀之后却是越发的韧性和干劲十足了。

    关于她的体能和耐力,可是经过我深入浅出的身体实践,给好生的领教和受用过的,所以就算是以我之能,也只能在及一些具体技巧和弱(敏感)点上击败她。

    毕竟作为我的持剑侍女三枚,白天负责捧着我的御赐宝剑和令箭什么的充作背景,晚上就负责吹捧我的另一只大宝剑,而在行军当中过着某种有事就让她干,没事就干****的日常。

    当然了,她这一身技艺和经验也不能白白荒废了;毕竟,在我后宅女人当中,真正带过兵打过战,并且有身先士卒临阵冲锋陷阵能耐,自带姬武将属性的可就此稀缺的独特一号。

    比起放置在我后宫里充当千篇一律雷同的收藏品角色,还不如更多的培养和发挥她的特色和专长;毕竟以我现今的地位和权势,光是暖床的角色并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地方。

    因此,继续通过日常制定的针对性锻炼计划,和间接参与近身护卫等军事勤务的日程安排,来保持她在身体和精神上的良好状态,以更好的适应我从里到外的各方面需求,也是在外继续追随在我身边所必不可少的硬件之一。

    当然了,她这一身银甲也是量身打造的,用的是我在洛都所缴获的御前仪甲,千挑万选之后所改制而来的,一方面是为了人场养眼的基本美观和赏心悦目,另一方面则主要是为了私下里,用于某种状态下角色扮演,比如姬武将无惨,恶堕的男装丽人什么的……

    我就这么默默欣赏着她的英姿,心中盘算这次可以解锁和摆弄什么新的花样和姿势来,

    直到城中的使者被带过来之后,她才一个飞身重新站回到我的身后去,转眼就收好武器整理好衣甲,而变成那个不苟言笑的背景板,只有微微的喘息和不明显****起伏。

    “在下钟离泓,添为北盟左长史……”

    一名年近四旬灰袍纶巾的清雅文士,站在我面前恭声道。

    “再次敢问一声,贵军劳师远来,却是欲意何为”

    “当然是打算与传说中的北盟十万强兵,会猎于黑水之源。”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姑且一论这安东北境之轻重虚实……”

    “……”

    对方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实在很有些意思,然后才慢慢的变成某种苦笑。

    “军上真是风趣异常……我辈望尘莫及。”

    “我像是说笑的么……”

    我冷脸看着他顿时把话吞了下去。

    “相比

    “这期间必然是有所误会,或是小人作祟其中……”

    不过,显然能够被派出来充当信使的人选,都是面皮极厚而颇得城府之辈。

    “不过,我等委实有些愚钝不明,还镇帅示下一二如何……”

    “那你又是代表谁人而来的……”

    我不动声色的到

    “是内城的那些人,还是外郭的乌合之众”

    “或者只是为了你的藩主?”

    “我只想听实话,不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

    “甚好,那我也明说好了。”

    我继续睁眼说瞎话到

    “本军前来自然是为了追击那进犯安东的塞外番虏,”

    “顺便也在沿途地方继续行那拨乱反正之事。”

    “重建和树立安东大都护治下的稳定和秩序了……”

    说到这里,我富含意味看了眼对方。

    “正好听闻北地诸侯一贯纷争不休,两年百姓流离失所而生灵涂炭……”

    “特地过来就此调停一二,谁想有利令智昏之辈,欲做那螳臂当车之举……”

    “自然就是刀兵之下继续见分晓了……却也不过是如此啊。”

    “……”

    对方似乎被我噎得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才缓声道。

    “我方确是诚心前来,为了避免战火荼毒而徒多死伤,……”

    “也为这阖城数十万军民计,还请……”

    “这种虚头巴脑的废话少说……”

    我挥手再次打断他道。

    “既然都动了刀兵,难道还想就凭几句误会之流的口舌之利,就像轻易消弭的了么……”

    “天下莫过有如此便宜之事了……”

    “还是让我们继续战场见分晓吧……”

    “自然并非如此……”

    他顿然有些着急起来叫喊到。

    “盟会本持的消除误会和弭兵之心,愿出资十万缗,帛一万匹,另酒水五千坛……”

    “以酬贵军前来的劳顿与辛苦。”

    “你当我是那些贪图蝇头小利,苟且的安的土蛮和番胡么,”

    我很不耐烦的喝断他道。

    “若是这样的话,就在没有什么好交涉的,”

    “回去告诉你背后那些人……”

    “若是这次北盟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我就自己来拿这个交代好了……”

    满脸沮丧和失落之色的对方,退下去之后,

    “你们怎么看……”

    我回头询问方才旁听的行军参谋组成员,其中有些人是专门负责察言观色,从细微处揣摩分析个人特点和真实反应的专业人士。

    “这个使者明显有些所任非人了,“

    “但是他自己似乎浑然不觉……”

    “疑有故意示弱之嫌……”

    “但是动机和立场,暂且还有些不明。”

    “需要收集更多的情报……”

    “下一步,还要继续想办法突破封锁,与内城的任氏余党,取得联系才是……”

    他们纷纷提出各种建议和想法到。

    这时候,我有得到了新的通报,城西又有使者过来了,不过行事更加秘密的多,而且还是个女的。

    我心想不见交给别人去处理好了,但随即又改变了主意。难道对方想要玩女色之类的手段么。

    不过,能够有效利用对方阵营中的分歧和矛盾,因势利导的进行分化瓦解的基本道理还是知道的。

    年前事多,思路卡了,暂时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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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归远12

    宽城东侧,隔着一个内城而远离淮军兵锋的柏台祠内,魏氏和单氏为首的联军首脑,迫不及待的追问交涉的结果。

    “他要什么……”

    “北江以外的全部领有?……”

    “北盟就此解散,而各藩分别纳入安东都护府管下……”

    “交出半数藩兵的统帅之权……”

    “于黄龙府重划城要而委派官吏……”

    “岂有此理……”

    “这万万不可能……”

    “这是要挖了我们的跟,断了我们的前程么……”

    最后,他们还是在迫在眉睫的威胁和争执,当中达成了新的决定。

    “再派人去交涉……”

    “最多只能承认他占有的混同江以南……”

    “再加上对重立的安东都督府臣服和授官……”

    “重尊罗氏为宗藩,依旧旧例每年献纳一笔,在派出子弟为质……”

    “其他的就不可能再多了……”

    “不然,就算是拼着鱼死网破,也要拉着这些贼子与全城玉石俱焚好了……”

    然而,在这场同仇敌忾的会商一结束之后,回过头来表现最为激烈的参氏藩主,脸上激愤和慨然的表情,在自己的一众部署和亲信面前,就完全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其实,这北盟散了也好……”

    “反正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次就算没有淮军来搅局……”

    “只怕任氏一亡,接下来又是一轮争相侵并和左右交攻了。”

    “还不如用这个契机,换取一些条件和待遇好了……”

    “南方已经被淮镇给重整做了一处……”

    “只怕我们这里也难以独善其身,要有些因势而动的变化了……”

    “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呢……借机改变这个局面呢”

    “主公,这就不怕引火烧身么……”

    最后只有周昂提出了些许异议和疑问

    “因此最大的关键,就是如何把淮军送走……”

    “而不是让他们在黄龙府扎下跟脚来……” ……

    江北,扬州境内,正是一片烟花三月的春光明媚,只可惜,昔日“烟花三月下扬州扬一益二”的繁花景致早以及不复所在了,只有满地疯长的蔓草栖栖,成片成片的从各种地方孳生出来,而让人几乎分不清楚田稼、村庄的界限和区别了。

    只有沿着道路圈围起来的新据点,还有附近大片新开田亩中,挥舞农具汗发如雨耕作的身形,才让这个相当清寂的春天,多了那么些许人烟的味道。

    简装轻从的刘延庆,也骑在马上巡视着自己的下辖,时不时和那些沿途经过的军民打着招呼,看着他们或是卑微而恭谦,或是热情有加的行礼着,不由心中生出一种错觉和感触来,这才是一方守臣该有的格局和气象啊。

    不光是练兵杀敌的军略和勇武,还有治理经营的手段和筹谋;或者说他这段时间下来才真正明白,关于父帅所说过自己始终有所欠缺的地方,仅有大将之才而缺少帅臣之量的评语。

    因为刚开始时,哪怕在相应幕僚和属员的辅佐之下,面对各种招徕流民,清剿盗匪,编管屯垦,乃至安排生产计划和指定日常规范和章程,各种方方面面的事情,就足以让他手忙脚乱的好一阵子,而不知如何入手。

    对于他的部下亦是同理,一旦握惯了刀剑的手,再捏起齐民编户的纸笔来,就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若是在昔日的国朝体制内,大可以委之于地方官吏只顾索取,但是在这大江以北的满地荒芜之地,筚路蓝缕的重建次序,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情了。

    直到他在部下的建议和提示下,主动引入了淮地的成熟经验和现成手段,又陆陆续续派来上百名武吏和生员之后,积累下来的大部分问题顿然迎刃而解,他这才算是得以从那些亢繁的杂务中彻底解脱出来,而能够创立并且完善这个制度和体系的人物,就不得不让人敬佩异常。

    而这一切,可不是他在父帅直接或事间接的荫庇之下,可以轻易学习和领会到的。

    事实上他麾下这只偏师,已经被轮换和抽调过一查又一茬,但是相应的规模和数量却是壮大到上万人了,因此除了他重建的直率营,和在胶西编列的几个新营以外,现在主要是那些二线的防戍营和来自淮地的建生军,在维持这地方的局面。

    来自江东方面的另一位方面重臣,讨捕大使魏晨的信使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旁。

    作为这位坐镇江东而负责两浙平叛的大员,与淮镇正在进行的灰色贸易和其他交流活动的重要跳板,这位三天两头出现在江北乃至淮南境内,已经完全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情景了。

    “三百头耕牛,一百名各色工匠……”

    “无功不受禄,你们又想做什么……”

    刘延庆漫不经心的道。

    “我家使君,自然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合作了……”

    来人继续开声道。

    “想要加深合作,难道不该去徐州么……”

    刘延庆不以为然的道,

    “徐州哪儿固然是少不得长久交涉下去的……”

    对方形容不变的道,

    “但是我家使君,更希望能够加深与副使的情谊和往来。”

    “难道副使就不想让人不尊称一声小刘使君么……”

    “既然你我两部贵为紧邻,自然是更多守望相助,和衷共济以扶持这个局面……”

    “这是互利共赢之道,也是我家使君的一番心意。”

    “一番心意……啊”

    刘延庆在心中不可置否的点头道,

    “你家使君真是有心了……”

    在几年前,他或许还会为之打动,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反而明白什么的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什么又叫做好高骛远的代价。

    他现在只想好好学习,掌握这支新式军队和经营治理地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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