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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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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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直接用劈头盖脑的成片火器打得守在仓房里的士卒根本抬不起头来,然后靠近了用小炮轰打门户和出入之所,最后用带有猛火油的飞火雷,直接投射进仓房当中纵火开来。

    因此,退守在期间的士卒不是被熏晕燎倒,被烧死烧伤在其中,就是在慌不择路的向外突围的过程当中,被来自河面的敌人用布置好的火器从容得打杀当场;最后除了极个别见机不妙腿快的逃兵,以报信为名及时跑出来,几乎没人能够从中脱身。

    这些仓禀群落虽然多半是空置的,但是其中还是贮存了一些粮草物资甲械什么的,却是这些年平卢道好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家底,

    要知道,经过历代的反复开发和耕拓,燕山南北还是有好些长期开垦出来沃野良田,这几年因为没有了安东行营大军驻扎的消耗,又变相断绝了向洛都方面的输送,因此依靠了紧裤腰带的重新生聚实力和修养生息,这才积聚下一些盈余来的。

    故而,一旦失去这些仓储之后,只怕包括山内各州在内的范阳镇上下,又要过上一个困顿拘谨的饥荒之年了。

    而到了第四天,在沿河范阳兵马的围追堵截下,淮东军的袭击路线终于被止步在了固安境内,而在数度接战之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向着海口方向,重新退去。

    “打雷了么……”

    随着一只来自营州的援军,策马走在原野里的李希尧,突然顿步下来侧耳仔细听了听风中送来的动静。

    在远方银白色的水线,在决堤而出之后,又变成了相对缓慢的径流,而几乎没有多少嘈杂声线的带着无数漂浮物和残渣涌过了狂野,又淹过了一些满是荒草的田地和颓败的村邑,而留下来一片片大大小小的水洼和泥泞。

    刘琦有些满意的看着缺了一个大口的运河河堤,对着同行的工程团将士,很是夸赞了几句。

    精心选择的落差最大的地段上,堤岸被挖空又炸开之后,四下泛滥的河水对于地方,所能够造成的影响还在其次;关键是开了这个泄流的口子之后,原本漕运的故河河道里,就再没有足够的水位和水量,来通过船只同行的浮力了。

    这也意味着这处水路枢纽,至少在年内都无法再派上用场了。除非对方有类似淮东的工程营造能力和相应的人力组织效率,不然这个修复使用的期限还可能被拖得更长。

    “某将亲自带队前往侦敌……”

    李希尧已经转过数念,对着带队的副手道

    “你看好本阵继续前行,随时为我援应……”

    虽然等到李希尧亲眼所见的水势,已经是平缓的只能略微淹过马蹄而已,但却也让他的心情变得愈发的低沉和恶劣。

    至少他和他的部下,是无法在这满地的泥泞当中,发起骑兵所擅长的冲击和攻势的。

    只是当李希尧一行绕过偌大的圈子,确认了泛滥区的大致范围之后;这才风尘仆仆的策马回到原来的地方,却只见大片凌乱的足迹和马蹄印,以及若干战斗和追逐的痕迹,却不闻本部的人马丝毫身影;

    他心中不由得一沉,却是有些绝望的望向了幽州方向。

    籍着幽州和营州内部相争的机会,他好容易才谋得这个复出的机会,然而这才出阵就败却的干系,只怕最后的追责还是要落在了自己身上了。

    如今平卢道的局面,其实是掌握在四镇为首的大小将门手中的,想他这样手中力量已经式微的将领,很容易就成为别人算计和吞并的对象了。

    他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职事和驻防地,却是不想再将手上仅剩的这点力量,也彻底失去了。

    “将主,可否继续前往……”

    一名亲兵紧声道

    “不回去了,我们向南走……”

    李希尧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才缓声道。

    “且去……冀州……”

    为今未尽之计,他也只有接受张邦昌私下派来说客的条件,带着眼前这些近随亲卫,直接投奔冀州的河北行台。

    起码这位公然自立的伪大都督,对治下固然收刮的极狠,还干出贩卖人口的勾当来,但是起码可以保证手下相应人马能够衣食具足的,日常控制起来也是相当得力。

    因此,在局势稍稍好转一些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撬起,占据燕地胜型的平卢道诸镇的墙角了。


………………………………

第八百零八十五章 反动5

    洛都东墙,

    间隔着一阵又一阵的炮击声中,伴随着是城下营垒中此起彼伏的欢呼的

    这样的情景已经成为围城的河南别遣军将士,日常最主要的占地消遣节目之一了。

    而城头的北朝守军却有些无奈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墙头上一处又一处硕大的炮位,在城下不断移动和推进的炮组,一波又一波的齐射打击下,变得破破烂烂或是被埋没在砖石瓦砾之中。

    在此期间他们甚至只来得及打出一发,准头和射程都乏善可陈的炮子,最大的成果就是砸烂了一面大排及其背后的数个堆土筐子。

    而躲在后面被溅得满头满脸碎土渣滓的南军炮手,很快就用相对密集而精准的反击,把这个炮位连同后面躲避不及的操手一起,轰的四分五裂又支离破碎。

    这些炮位被破坏的是如此厉害,以至于短期之内都不可能再修复起来了,而且一些大口重炮的管身,也出现了肉眼不可见的凹痕和变形。

    虽然,洛都东面的城墙暂时还没能打下来,而来自上东门的偷袭和反击,也被警惕十足的别遣军给打了回去。

    但先锋官索超和备将郦琼的战地交情还在继续着。

    只是在一个个拔除城头的炮位日常过程中,负责带队做出佯攻姿态诱敌的索超,却还是不免再次受伤了,还是被城头的火铳给再次打伤的。

    虽然只是老式火绳铳,但打出来的铅子却是切切实实嵌在体内,因此相应的伤创处置,回头还是得找上善于处理铳伤和铅毒的淮东军才行。

    因为张宪的先遣队和风卷旗的押送部队合流的缘故,郦琼也从暂寄的前军麾下,回到了淮东军的旗下。

    所以,索超看诊的所在也换了一个地方,却是在白马寺的旧址上。

    风雷旗下,扩大了数倍的救护营地里,各种服色和口音的军士,在不同的指示牌和出口面前,老老实实的排成了若干的队伍。(

    自从淮东军的战地医护手段高明,善于治疗火器伤创,人员和药物都相对充足,活命几率也高等名声传开之后,这里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友军,给变的门庭若市起来。

    甚至还有从城南的中路军那边,给偷偷送过来的重伤员,只是相应收治的规矩和秩序也很严格,而且也不是无偿的。

    当然了,这些代价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的,大多数可以用个人财物或是战利品来偿付,乃至接受对方提出一些千奇百怪的要求和问题。

    不过,作为关系亲近的友军重伤员和军官,还是有相应的便利和特权的,因此,索超很容易就找了前次处置自己伤势的医官,

    一身隐隐腥臭味而眼角略带疲惫的医官安道全,一边轻车熟路的替他换药,一边格外交代道。

    “这就是氨磺粉,军中少量试用的新药”

    “对金创入体的锈毒和风邪,都有不错的拔除效用。”

    “勿论脓血溃烂的多么厉害,”

    “只要清理干净和白药一起填塞进去,包管马上就收干止口。”

    “不过,只有营团以上的医官那里才有配发的。”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变成了更多的买买买……

    “军中陆陆续续被铅子打伤而创溃毒发的士卒,已经达到了近六千员了,”

    “目前还尚无妥帖的救治之法,”

    “这两天因为天热而脓毒溃烂,又死了数百人了。”

    “奋威将军石有信在城头观敌时为流弹所击……眼见救不回来了”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

    “却不知道该简拔谁人来接替此君了……?”

    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和传言,在周边弥漫着。

    太子少保兵部侍郎资政殿学士判卫尉少卿,卫州刺史兼河北采访处置大使,权都亟道东面都部署张德坤,也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城墙上的火光。

    那是正在逐段逐段被争夺的城墙,在来自城墙内外的夹攻之下,那些英勇奋战的守军,几乎无法改变节节败退而逐渐失守的命运。

    “为什么不能放弃已经打烂的畿内,就此退过黄河天险暂避锋势和重整局势……”

    “而要在这死战之地的洛都城里,苦苦缠斗和坚持呢……”

    诸如此类的疑问,不止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之中,但是在因时使然之下退入洛都之后,他才得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无解死局。

    天子可以移驾,文武百官可以退,军民百姓也可以退,别人或许都可以退过河北去,另立朝廷而生聚实力,但是就是三代把持朝廷权柄的张氏一族,万万不能退。

    一旦失去了洛都这个将北方半壁捏合在一起的实质大义名分,与大唐权威荣光的最后象征之地,只怕架空天子而总摄其政的张氏一族,就无法再继续如期的将摄政权柄给维持下去了。

    失去了熟悉的地盘和大多数掌控的力量,在各种内忧外患和矛盾的激化,很容易就让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毕竟,张氏一族可不比南朝的那个梁氏幕府,与帝室既有血缘和名分上的纽带,亦有世代经营南海各域的人心和底蕴。

    因此那位当代的摄政,宁愿用最保守的方略和态度,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变相的将北朝最后的余力和资源,变相捆绑在了这里打一场决定性的攻守大战,就不难理解了。

    因为,此刻的张德坤不仅仅是为了国朝和摄政的命运在奋战,也不得不为了张氏一族出身的自己一力奋战到底了,不然覆巢之下岂有有完卵乎。

    但是接二连三紧随而至的噩耗,却让他对于能够在继续坚守到冬天里,充满了某种悲观失望的情绪和担忧。

    特别是在叛逃的李处温部,已经占据了河阳桥关的情况下。他可是做过打算和安排,一亦事情不妙,就逃回河北去的……

    而在淮东,

    拿着我对后世矿产分布鬼画符的一点脑补和猜想,在莱州一代的山沟沟里转来转去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又有所消息了

    既莱州掖县的芙蓉沟和海上的三山岛金矿之后,在掖县当地西南部与胶水县交界的罗山山中新发现了的浅层金矿脉,并且已经具备进行打洞开采的条件。

    现今,这两处大规模开采的秘密矿治,占用的人力数以千计,而每月大概可以提供三千四百两的生金和金屑产出。

    经过当地秘密工坊的熔炼和扎制之后,可以得到成色略好的九分足两大金宝,约四千两百枚。而黄金铸造的大宝钱一枚面值是当十缗,而作为便于保值的大额贵金属货币,实际上的价值则还要溢出二三成的。

    除掉开采熔铸的人工和火耗,这一个月就是价值五万缗的净入。还不算其他伴生的矿物。

    然后通过汇源号的流通渠道,在南方兑换成各种更好出手的大小银宝和白铜、青铜钱之后,其中一部分除了就地采买的需要之外,还可以账面上流动的方式,返购淮东内部生产物资的形式,重新变成淮东内部所流通各种代币票据的保证金。

    这样一进一出的倒手,可以以货币为杠杆产生上百万缗的经济流通量。

    当然还有十分之一的黄金份额,是直接划拨到我名下的专项资金内,作为一些不方面走帐的特殊项目,以及我突然脑洞大开想法之下的启动资金。

    而这笔钱的账目出入,平时则是抱头蹲在负责审计和归档,也算是我私人名下的一个小金库,不用因为一些突发的状况和需要,去干扰和影响淮东正常财政出入的体系,或是后方广府本家的项目运营。

    根据直属测绘小队在当地勘探的结果,随着这条矿脉的发现和开采,预期大概还可以增加一千两以上的单月配额。

    这样我可以多得到一百两黄金的支配额度。

    如果换算成物资的话,作为前期投入的支点,足以按照民用的标准造三条千料新船,或是一条满员标配的千五料飞鱼战船;

    或是作为武装屯垦团的投入,新开肯荒田两三百倾;或是用作筹备物料和人员薪资,新建一个火枪零件相关的配套工场;或是直接财大气粗的从南方海洲,运回五大船的稻米和椰子干、棕榈油什么的等等。

    虽然岭外的国朝腹地普遍经济不振而百业萧条,但是作为黄金的货币价值还是相对坚挺的。

    p,接下来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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