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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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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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的当年曾坐镇夷洲,而管领和号令东海诸藩的那家……”

    我微微颔首思虑了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许多事情就有所解释和也似乎说得通了。

    当年以夷洲为直接领地的澄海公一族作乱,导致了蓄势待发的东南北伐就此流产;但是国朝的水陆大军纷纷转为平叛之后,偌大的澄海公一脉就此断绝,领地军民被清算和迁走后,另行分割开来封藩十数家的过程,看起来也不是偶然事件。

    毕竟是多年实质掌控和经营所留下里楸资源。无怪是换了一个马甲之后就能迅速崛起,而且对着陆地上的领地,有着某种近乎偏执的追求。

    “那么公孙世家,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问道。

    “他们的渊源和来头,还要更早于登州镇奠定之前……”

    刘民有谨慎的回道

    “似乎在乙未之乱前,就已经存在了……”

    “只知道她们虽然活跃在东海之地,或许与北朝的关联,还要比我想象更多一些……”

    我却是再次想起在内陆行走而拥有诸多便利的李十娘一行人,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她们……”

    我也注意到了他的语气和字眼。

    “偶有在明面上现身的传闻,主要还是女性为主……“

    他为我解释到。

    “而且尤为难得一见,而多数隐在幕后的……”

    这一次会见,刘民有和我说了许多事情,包括对于与登州镇过往打过交道的诸多势力的判断,还有他在登州镇多年一直以来的多种猜测和怀疑。

    总体上还是能够令人满意的,因此我也有所决定。

    “从今天开始,你改个名字……”

    “作为镇抚府的訾议好了……”

    我已经决定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有所条件和限制使用下去。平时有空就多写点个人的回忆录,检讨一下当年登州镇成败得失的经验教训好了。

    毕竟,他身为登州的布政使多年,在管民和行政事务上的相应经验,还是可以借助一二的,起码对于一些体制内才能形成的关节和弊端,他还是有者充分的认识和体会的……

    洛都东郊,

    权六对着视野当中的一个身影,轻轻扣下扳机;随着贴颊护木的震动,一股青烟从细长的管径喷射而出又转瞬即逝。

    他也在心中轻轻喊了一声“铛”,就见城头一名顶盔掼甲的敌军将官,突然从头盔部分炸裂开来,当场在一蓬血光中迸射出好几块闪亮的碎片,这才像是个木桩一般的,在大惊失色的左右将兵吆喝声中颓然倒地,

    他们的嘈杂声是如此的响亮,以至于埋伏在前沿的权六,那隔了老远都能隐隐的听见些许动静,

    看起来打到了一个要紧的目标,权六有些心满意足的将长铳,从伪装物件的遮掩下慢慢抽缩回来,然后沿着斜斜的坡面滑座宰了沟壑底部,特意清理出来的地面和胶皮雨布上。

    相比使用制式装备的普通淮军将士,他们猎兵队所用的火铳子药、都是特制而成专供使用的,还按照个人的要求,进行相当精细的打磨和校准过,

    火铳口径比制式装备更小也身管更长的多,内里还掏了细小的旋线,因此不能用寻常的通条清理,得用特制的猪鬃球头仔细的刮搽;

    火药更加的精细而激发更快,铳子也与寻常球形的铅子不同,而是带细微凹槽的包铜柱头弹,以求射出去的弹道更直更平,前后击发的散布范围更小,能够精确到轻松集中六十步。到百步以外的人体要害。

    这次又得到了一个新装备的玩意,一只可以用管钳和夹片固定在铳身上的小号咫尺镜,用来增加单眼寻敌的范围和点发的精度。

    因此,他很快就掌握了镜片中细微的测距刻槽的基本用途,而乐此不疲的寻找目标来练手了。而这不过是他找到的第五个合用的目标。

    之前的那四个都多少出了些偏差,不是太高太低偏离了要害,就是完全打空了;这也让他逐渐学会了用一根绸布条或是一缕马尾鬃,来简单的感受和测定风向的细微偏位。

    他和负责监督使用的队正,别号饕餮黄的黄韬,构成了一个最基本的观瞄小组。因此,在其中一人进行搜寻和瞄准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手持装满的连珠铳或是喇叭铳,作为近身的警哨。

    当然了,作为队正黄还有一个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任务,就在必要的时候防止和杜绝,这种新式火器流入敌手的可能性。

    而在后方的不远处,同样隐藏着一小队由快铳手和掷弹手组成的,则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的保险措施。

    他们就像是那些同样活跃在其他地方的,形形色色的淮东派遣人员和小队一样;他们在为友军提供相应协力和帮助的同时,也在收集着各种战场的实地数据和经验教训。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旷日持久的举国大战,已经成为了淮东借机检验和测试,各种新装备和技术兵器,已经相应战术理念和军事手段的一个侧面舞台。

    因此,除了直接派兵参与攻城的血战,以及后续的巷战之外,在其他方方面面都已经可以算得上都被周顾到了。

    这时候突然黄韬脸色一变,拉着权六猛坐下来,用一块事前准备好的大排翻盖在头顶身上。在密集如飞蝗的嗡鸣声中,城头上的报复也紧接而至了,看起来对方是被激怒的厉害,因此,就连隐藏起来的床弩也拿出来使用了。

    只是他们缺少目标也没有什么准头,因此,这轮泄愤式的弓弩攒射,除了为空旷的地面上增一些新的障碍物之外,就在没有任何的建树和效果了。哪怕距离最近的一只箭矢,也是插在十步之外。

    倒是那几只射程更远的床子弩,轻松飞过了猎兵埋伏哨位的上空,而落在在围城营地的边缘,打断和击碎了一小节拒马和栅栏……

    而在洛都城南,

    在一片烈焰和浓烟的地狱两重天中,别号“幸运的苏拉”的北朝将官苏拉,也再次得以满身泥泞的站了起来,感叹和唏嘘着尚在人间的不易;只作为他这次苟活的代价,他那批配属到他麾下的士卒,则业已损失殆尽了。

    他乃是开元年间因为安史之乱的爆发,而滞留在中土的大秦使团后裔之一;因此虽然经过世世代代与国人通婚之后,面貌上已经与国人无异了,但是微微卷曲的发梢和浅褐色的眼眸,却还保留了少许祖上的遗传。

    也因为这点与众不同的异域风情,让他甚得洛都当地妇人女眷的青睐,也有过不少牵扯和是非,只是他的口味偏好熟女人妻,虽然屡屡撬挖别人的墙角,却始终能够在真正引火烧身之前全然而退,因此也得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别称——“幸运的污拉”。

    只是近期似乎开始走背字而有些流年不利了,

    先是李处温所部叛走出奔之后,身为军中监察职责的他,虽然得以躲进污水沟而逃得一命,却也受到了牵连和处置;被夺职降级发配居前戴罪效赎,成为了一名实领的都尉,带领三百名新卒和土团兵仓促拼凑而成的手下;守候在城南方边缘的一处坊区内待命。

    然后南城城破之时,他依仗着预设街垒和埋伏的地利,与那些四散在方区内的南兵鏖战了一整夜,击破和歼灭了好几股撞过来的敌军之后,也损失了过半人手;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将伤员给送走和接受补给,乘机吃些早食;结果天才一亮,那些南佬的飞火雷就劈头盖脑的打过来了。

    然后,这些临时的手下就惊慌的四散奔逃,再也约束不住了;最后只有他及时跳进一处池塘干枯后,留下的浅浅污泥里,才得以逃过窒息和高温的威胁。
………………………………

第八百零八十四章 反动4

    幽州,又称范阳郡境内,

    ?武清县与香河县的沿海交界,南北运河交汇的三会海口之处,从盐埠码头和仓储转运地发展而来的直估寨和海津港,依旧笼罩在晨曦的静谧当中。

    这里曾经是整个河北北路的榷盐院和水陆转运使所在的繁忙富华之邑,只是随着乙未年间天下变乱以来,兵祸连结灾荒不断而四方割据征战,交通往来和商路贸易相继断绝;

    逐渐变得萧条凋敝,而仅仅剩下最基本的海口军寨职能。就连原本相关河海漕船的驻泊用途,随着登陆辽东的那只船队的覆灭,如今亦是所剩无几了。

    因此,随着沉寂的日久,就连港市中最常见的鸥鸟也变得稀稀拉拉,而且飞舞在空中的动作和叫唤声,也是那么有气无力。

    人称浪里白条的水击队头张顺,也随着海流的涌动,当先以一种半沉半浮的最省力方式,游曳在一波又一波轻轻拍岸的浪潮之间;

    只是此刻的他不再是寻常的赤精打扮,而是身穿一色黑色涂胶的鲨皮水套,就像是一只矫健巡游的海豚或是一条灵跃的黑鱼。在两三刻的沙漏之间,就抵达了岸边站稳了脚跟;

    而紧随在他身后,同样是更多像鱼群一般涌动与浪尖的类似身影,口里衔着的一柄分水刺或是短刀,腰上缠着的防水皮囊和细索链,就是他们唯一的武器和装备。

    然后他们在浪涌和风声的遮掩下,几乎是转眼消失在那些长满海草和藤壶,陈旧斑驳的栈桥和接驳划子之间。

    不久之后岸上的细碎镜片反光,开始以一种次序和节奏,反射到了海面上漂泊的船队中。

    幽州近海沿岸,宽敞的海船甲板之上,身穿皮质轻甲的海兵队已经列队整齐了。

    海兵都监兼莱州水营镇将刘琦,也在用大长筒的咫尺镜,看着被笼罩在晨曦和雾霭当中的港口,虽然相当的萧条斑驳,但还是有大小几十条船长期驻泊在内的。

    然后,他下达了某个进击的命令,有变成了海船的桅杆之间,相互传递开来的旗语。

    与此同时,

    已经上岸的张顺,从防水的皮囊中拿出一只吹筒来,微微的吐的一声,一只箭毒木制作的药箭,就插在一名塔楼哨兵的脖子上,让他全身僵直的像是个木桩一般的翻倒下来。。l'

    而在另外一些地方,海堤和栈桥背后的些许兵卒,也被用分水刺从背后捅穿肺叶和心脏,或是用带锯齿的短匕抹了脖子……

    那些三五成群懒洋洋躲在建筑阴凉处的巡兵和颇为懈怠的哨位,很快就被清理一空,甚至还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和动静。

    至于原本码头上该有的帮工和苦力,港市中叫卖吆喝的商家和店铺,却是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因此,倒也让这些来自海上袭击者,省了许多事情了。

    唯有清理到那些驻泊大小船只上的时候,才发生了些许意外和嘈杂;值守在船舱里的些许漏网之鱼,终于让剩下船只里被惊动和警觉起来,而退守入舱中继续负隅顽抗。

    然而,这并没有能够改变和拖延多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随着河海交界之间锈迹斑斑的大闸和铁栅,被缓缓的拉开升起,在咸水与淡水交界处激荡涌动的浊流当中,通往内河的行船通路,也就被打开了了。

    更多来自海上的舢板和大划子,满载着一丛丛持铳端坐的士卒,就像是一片片叶子汇聚而入。

    虽然直沽寨和海津港已经形同荒废了,这里依旧是一个重要的枢纽和节点,起码对于以范阳镇为首的山内派军镇势力而言。

    如果他们想要调集足够人马,由此大张旗鼓南下的话,就必须借助运河沿线的水面转运能力,才能解决和满足后勤输送上的巨大压力。

    然而,占据这里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两天之后,范阳镇所在幽州方面才得到具体失守的消息,但是他们却已经无暇估计这一隅的得失了,因为有更加要的突发事件吸引了他们的关注。

    沿着桑干水分布的汶口仓、大定仓,宝坻仓、嘉平仓,相继遭到攻击而被焚毁。

    而距离最近的信安军、莫州、廊州、蓟州等地守军,第一反应则是这怎么可能,这些仓禀可是始建于数百年前唐太宗经略高句丽的时代,而一直沿用下来的大中型仓储群落;

    采用充分利用空间的底下半埋式结构和一色砖石构造的外墙,而几乎形同小型的城垒,相互之间多少也有数百守军和巡卒的驻留,再不济也有坚守待援的缓冲,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人一照面就给烧了呢。

    只是当各路赴援的骑兵赶到的时候,满地的残垣与废墟和尤在浓烟烈焰中升腾着,却已经不可扑救的大火,却是那么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随后见到被烟熏火燎的满脸水泡的个别幸存者,才知道这些沿河强袭的淮东兵,根本没有夺取或是强攻这些仓落的意图。

    而直接用劈头盖脑的成片火器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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