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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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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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是奴未曾适人,也未尝会有多少机会了”

  “麽。。”

  好吧,我居然被人给变相鄙视了,不由第一次情绪压倒理性,生出想做点什么,好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看的意气。

  好歹我此身也是个海藩领的贵姓二代啊,要是去掉那些多余的因素,拼爹起来离高帅富的标准不会差太多,

  “因为奴已经发下誓愿,要以此身为主家荣辱兴衰,绵具力。。”

  她像是陷入某种突如而来的回忆,有些自嘲的继续道。

  ”相夫教子的日常,已是不敢奢望的东西了。。“

  好吧,我的怒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怜惜和不值的复杂心情。

  这天杀的乱世,野心和**交织的大时代,把良善百姓给逼成了流寇和路倒,看起来多好的妹子,连做一个普通的良人,都不可得的奢望么。

  我思绪如潮的脑补着,她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再次愣了一下。

  “不过,念奴的话,还是有法可想的。。”

  念奴,好吧,这好像是那个侍女领头的名字,虽然她也有不错的姿色和水准,但是因为侍女们混同一色的容妆,再加上和十娘在一起,就不免被掩盖了。

  “毕竟本家亦是求贤若渴,不吝结纳豪杰俊才的。。”

  她这算是正式提出邀请了么。

  我苦笑了一下,这算是另种补偿方案么。要是之前我听到类似的暗示,说不定还欣然窃喜的生出点兴趣,渴望来点喜闻乐见的艳遇什么的,不过听过她的剖白之后,对照之下就未免有些寡然失色了。

  “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势么。。”

  她轻唇微动的凑了过来,距离我只有一息之遥。

  “别,什么都别说,我想过来,无知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我赶忙摆手道

  “真要上了你们的路数,就没那么好聚好散了。。”

  因为只有一艘船,所以同行的队伍也大为缩水,除了部分留用的护卫和仆从外,百来号义从,也带了十几名最精干的好手,其他结了最后一笔账后就地折返。

  由此,我也可以充分的确定,当初那位所谓还乡的大客户,生病不出的东主,就是车队中人故弄玄虚出来的幌子,或者说,这只车队根本就是为了接应这个女人的存在,而且只言片语中,像他们这样的队伍,似乎还有数只,走的是不同的路线而已。

  而先前车队中服侍劳役的大半人员,也是沿途城邑重买断雇请而来的熟练人手,车队中最初真正的核心,不过是船上的这一拨人而已,如此大费周折不惜代价的弄出这个一个队伍来,他们这么做肯定所图不小,已然牵涉到某种大层面上的厉害关系。

  所以发现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我,也不免有些患得患失的矛盾纠结了。

  突然船身一震,咣当一声喝空的盏子滚落在地上,坐在几子上的我冷不防向后倒去,然后眼前突然一黑,随着一声闷哼,一种触感软绵绵的东西重重的压在我的脸上,那种澎湃的重负和压强,让我不由惨叫了一声。

  片刻之后,我捂着已经止血的受伤鼻子,满脸郁闷的站在船舷边上,真是乐极生悲啊,当我被头上的重负挤压得快要窒息,本能拼命搓揉拨动着那两团累赘,对方几乎条件反射式的直起身,径直给我脸上一个肘击,于是我的鼻子悲剧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前襟上,还有我口水和其他东西留下的痕迹,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来自水下。

  我所在的这片水域,乃是前年鄱阳湖大战的旧址,淮南十一州组成水路联军,被属于淮泗、清徐两镇的水军联手大破于西山水道,焚毁击沉无数,号称溺毙无数浮尸数百里,

  因此当时留下大片的船只遗骸,就这么横七竖八的沉没或是搁浅在水中,睡着涨水被淹没在漂浮的水草中,然后好死不死的让近岸行船的我们给撞上了。

  “其他并无大碍。。”

  外面的汇报声还在继续

  “只是船底受了损伤,已经有些渗水了,”

  “不过损处不大,木料钉头桐油石灰皆有备置,天黑前应该可以修补好,”

  “只是船速快不得了。。”

  “如若能靠岸,进度还会更快些。。”

  “那就先放出小舟,去探明合适的泊处。。”

  。

  汴州,雍丘城,通西水关,

  一身行脚商打扮的苏景先,背着箱篓随着人流,慢慢的挤过长桥和渡头,百无聊赖的驻守官兵,打着哈欠寻梭这可能的目标,时不时以查检为名拉出个把人来勒索一番。

  他也稍晚一步出了齐州,就差点走不成了,死在偏宅的转运判官,果然引发了轩然大波,侦骑四出大索城内外不说,还引发了州城中的转运使衙门和度支使一系,藉此由头的权力斗争,不过这时他已经在百里外的,一处村庄里养伤,

  伤势略好之后他按照计划从陆路南下,却受阻于曹州,不得不向西走白沟,然后一路不停的折转,最后跑到这汴州的地界里来了。

  索性他的身份凭信没有出什么问题,一路利用驿站车马换行还算顺利。蛋挞还是报了十二万分的小心,避开州城,绕行南下,只要过了雍丘水关,就是风险较低的陈州地界了。

  水关之后,就是为汴河槽船服务的长街,各式各样的酒楼肆铺,再乱世中,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华。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长生。。”

  他身体震了一下,没做理会继续大步前行。

  但是对方已然生出疑心来

  他没能跑出多远,转过巷道,就听见踩着墙瓦的声响,若干个飞檐走壁的身影,从他左右一跃而下,几乎是扫在他的小腿上,重重摔了个灰头土脸,奋力爬起来,毅然拔刀自刃,却被人重击手腕,剧痛酸麻的握持不住,被夺了兵刃去。

  然后反擒着手臂,重新将他按在地上。这时,追逐他的人,也跟了上来。

  “长生。。你这时何苦呢”

  “。”

  苏景先看着这张昔日同伴的熟悉面孔,冷不防一口土腥血痰,唾再他脸上。

  那人暴怒欲下狠手,却被人伸手架住。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声音道

  “魏员外郎,您的意气得先放放。。”

  “蹲了这些日子,总算守到一个了。。”

  “我们还要指望这个活口混饭吃呢。。”

  然后昏死过去的苏景先身上被搜刮一空

  “咦。。”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拿回去,细加拷问。。”

  数天之后,一份快报,被送到了梁园旧址,一个声音赞叹道

  “妙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主上何事喜之。。”

  “夷甫他们在汴州布下的棋子,认出一个残孽,可惜不是太要紧的。。”

  “未曾想,却牵扯出一条大鱼来。。”

  “哪条大鱼,”

  “当然是最大的那条。。”

  “这下我们算是抢了先手了。。”

 …

第四十八章 再变

  齐州,过火的废宅墟垣上,站满了来自州府的的军兵,各种东西重新被事无巨细的翻了出来,来自洛都的压力和决心之下,就是当地这样的老牌军镇,也不得不俯首帖耳,做出一副予取予求,全力配合的样子和态度来。

  。

  接下来的行船,充满了某种紧张和戒备的味道,刀枪上手弓上弦,连一直雪藏的十几具弩子,也拿来出来,和成捆的无尾矢,分发到手上,其他非战斗人员被叮嘱留在床舱中,随时准备提供各种协力。

  只有我因为现场的需要,被留在甲板上,据说能安定人心。

  因为我们将经过两淮,乃至南北之间最混乱的地域。狭长的运河流域中,盘踞着大大小小十几家道几十家势力,而且关系错杂,旋生起灭。

  因此,连可以正常交涉,或是定期沟通输款的人,都很难找出来,因为这地方实在太过混乱了。

  我乘机也他们攀谈起来,好消磨有些发闷无趣的时间。

  “此处,乃是当年天下五贼之首,大云光明教,举兵席卷东南,乃至荆湖半壁的根本腹地,号称村村有结社,户户皆奉光明天。。”

  站在船边,为我解释的是那位义从头子,他叫毛雄辉,生的一副西北人的模样,说不定还有当地藩族的血统,不过他去过的地方委实不少,说起这些典故来头头是道。。

  “当年可谓是炽烈一时,定都扬州而自称地上神国。。云从者数十万计”

  “杀官府而灭富户,大开府库而诱募流人,饥不得食者竞相投,约为内应开城无数。。”

  “东南半倾而天下震动,遂合南北之力共讨之。。连一向不甚恭顺的外藩海族,也出力甚多”

  “因此最后各路官军围剿之势,男女老幼者争相赴死而抵抗激烈,杀的格外狠些。。号称留草不留人,州县皆成白地”

  “但仍有多股残党流亡荆楚、岭南、闽中、淮上诸地,直至数十年后才在山南,彻底消匿。。”

  “因为杀戮过甚,加上诸水泛滥成泽国,以及其他大灾绵连的缘故,这片地区被朝廷放弃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形成现今的格局。。”

  “因为此间聚拢了南北之间,流人亡命草寇之属,据说在某些草泽乡里,还有教众余孽流传。。”

  我微微的点点头,大云光明教之乱,“我”在京学之中的时候,也被当做治乱的反面例子来讲除过,但是很多地方语焉不详讳莫良深,反而不如他所说的更加直观。。

  从地域上说,更靠近近现代穷困的苏北地区,所谓穷苦困顿民风彪悍之地,虽然有漕河途径之利,但是徭役赋税之重,也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地力产出却不如东南或是淮上的其他地区,还要饱受淮河泛滥之苦。

  而海漕大兴之后的河槽衰微,也不可避免的冲击到当地数十万计相关人家的生计,正是所谓凋敝萧条正当其时,走投无路而投河者,飘满了槽渠。不但小民百姓不得活,连当地的豪强大族也生计维艰。

  因此号称集天下神道,开皇救世的大云光明教,以乡村结社自济互保的形式乘势而起,连诸多名城大邑中的底层官吏和士人之属,也有蛊惑拜入者,因此一旦其时候,得到这些前政权基层力量的帮助,破坏力和扩张性,也远胜历代的农民暴动。

  这片满地菏泽的泛滥之地,则成为那些南北间的,流民草寇败兵乃至海外藩中失败者的庇护所。

  让我我有问起他作为义从的经历,正在攀谈和思考转换间。

  船慢慢的停了下来,放出去的小舟已经,找到合适的泊地,于是底舱重叮叮当当修补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舟再次运了五六个人,到岸上砍伐一些树木枝干,建立起一个简易的警戒哨位来,这样配合船上帆斗里的瞭望人员,水陆两面都可以保持一定的警戒范围。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跳入水中的人员,他们手持钉凿,在船壳的裂纹上垫上一层厚实篷布,再用木板按住钉死,然后把桐油和生石灰调成的,类似泥膏一样的大型,涂抹在缝隙中。然后在水压的作用下,慢慢渗入细小的间隙,膨胀起来于篷布自然形成一个隔离层。

  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尽的啊,。

  我想了想,嗯,福利。嗯换药的时间到了,我都要籍着查看恢复情况为由,让她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些特定的动作,名为有利于愈合的康复操。

  当然仅穿着小衣下面的真空乳摇什么的,绝对只是附带而已。。

  “十娘。。”

  我叫着她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最顶层利于通风的舱室中,一个圆脸的侍女,正端着一药罐,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我咦的一声转过头来,

  “念奴呢。。”

  居然不是,平时那个对我冷着脸的漂亮侍女领头,她生气起来不停起伏的身段,也颇为可观的。

  “念奴姐姐有事,”

  对方轻声轻气的回答道。

  “让奴来代劳一二。。”

  “有事,有什么事,难道大姨妈来了。。”

  我信口吐糟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苏苏。。”

  我点点头,没想再多。

  “嗯,苏苏,那就留下帮个忙好了。。”

  说话间一起走进舱中,却看见十娘蜷缩在软榻上,满头尽是汗珠,面无人色的咬着嘴唇,似乎在承受某种痛苦,竟然昏迷过去。

  我一惊,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冰冰的,又试了试颈脉,呼吸间的波动较大,翻开眼白略微涣散,难道是伤口感染了,我二话不说,就拉开她的外裳,查看了肩膀和肋下,都没有渗出的迹象,

  最后想了想,掀开遮盖的前襟,露出两团被布带衬托出高耸滚圆,随着手指动作轻轻颤颤,向上推挤开来,不由我心中荡了荡,我咬咬牙,低头在上面嗅了嗅,也没有浓肿的异味或是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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