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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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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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下作的分量……”

  谜样生物也放弃了挣扎;感受着将脸部深陷进去沉甸甸的分量;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这两团累赘有什么好的……”

  当然;她只是在私下无外人的时候;才会这般不顾体统的尽情发泄一番;

  然后稍稍调整了心情之后;就恢复到人前那个;让人既敬畏而又信服的小主母角色中去。

  而在遥远外海;吕宋洲东宁府的郊区;一处大型豪华庄园之中;已经是火光冲天。

  随着一场突袭战斗的落幕;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个月的追逐、杀戮与争斗;也终于在这里暂告一个段落。

  成群结队的来自北地久经沙场的老兵;排成一个个利于狭小处巷战的战团;几乎面无动容毫不犹豫的向前推进;将这些四处涌出来的敌人;淹没在火铳击发与投掷爆炸物的烟火之中。

  这些私蓄在庄园之中的私兵;和重金来的亡命;义从;就像是被礁岩所撞碎和撕裂的涌浪一般;几乎不能稍稍阻挡这些提刀挺铳的虎狼之士;就已然满身失血伤创的;颓然倒在了身前;又被践踏而过。

  为这一切画上终点的;则是台架小炮的接连轰鸣声。

  待到硝烟散去之后;百孔千疮的建筑和掩体;已经是不堪摧折的一推就到;又浸泡在汨汨流淌而出的大片血水之中。

  已经成为广府乃至畿内地下世界中;某个不敢轻易提及的都市传说;以及“让立刻凶鸟上门找你”“明天出门就遇见凶鸟”“你全家都遇上凶鸟”之类;赌咒发誓对象的“凶鸟”伯符;也在部下的簇拥中;徐然的跨过满地被炮子轰烂的血肉狼藉;

  然后;在那些喷溅得到处都是的残肢断体之中;很容易就找到那个被侍卫尸体环护下;脸色惨淡无血的唯一幸存者。只是对方的下半身;早以及被大团的污渍所浸透。

  “你敢杀我……”

  他语无伦次又气急败坏的喊出声来

  “你不能杀我……”

  “我乃天潢贵胄……敕封的国爵”

  “敢于加害的后果十分严重;其中关系厉害甚大;就算是……”

  “这是第几次有人和我说这样的话了啊……”

  伯符有些无奈的感叹道;然后指示人把已经失禁的对方;给强架了起来

  “不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掉……”

  “毕竟多少还有点用处把”

  我在田埂上突然打了几个打喷嚏;然后有些歉意的摸了摸伽嘉和薛定谔的脑袋。

  今天是给第一批退役转入地方的伤残老兵;颁发荣军份田的重大日子;这也是一个示范和样板。

  令所有为我效力的将士;都能获得“老有所依、伤有所养、死有所托”的现实例子;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由我亲自来开这个意义重大的头。

  只是相比欢天喜地的当事人;站在一边观礼的李格非、曾华;陆务观等人的表情和神态;就有些微妙和复杂了。

  或许已经有人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而我现在推行的所谓军田法;从名面上看是传统意义上;寻常屯田自足的手段;但是从内部细节上;却是通过军田为纽带;将绝大多数士兵的人生;与军队进一步的变相捆绑起来。

  因此;任何反对或是试图阻挠整个过程的人和事物;都无异于站在了这数万将士的天然对立面上;不用我格外去授意和暗示;自然有人会厢房社会去排除妨碍。

  毕竟;

  所谓真实版的“种田暴兵”;可不是像宅男yy的战略游戏一样轻松写意;只要在上帝视角点迅个数据;就可以在随意缩放切换的大地图上;自动生成一切所需要的东西。

  其中绝大多数过程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妙;而是由各种亢繁乏味的大小事务和文书报告处理;所堆攒而成的。

  作为穿越者唯一的优势;我也就只能够发挥某种先见之明;让具体的工作少走一点弯路;加快一点进度而已。最多依照后世历代既有的成熟组织模版;构建一个稍微先进和相对合理一些的行政架构和;来减少工作量。

  但是却没有办法将这个基本过程都给省略掉;尤其是从上到下的制度都在创立之初;凡事都需要我亲力而为的参与、引导和监督;初步建立起成功的范例和基本流程的惯性之后;才能让手下的人有萧规曹随的参照模版;走上自行运转的正常轨道。

  其实我要偷懒也很容易;但是这也意味这将某些权柄的主导权;无故让给了别人;而为我的事业增添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和风险。

  毕竟;朝廷派来的人再怎么低调和配合;也没有人会嫌权利太多的。

  在遥远的将来;我或许会有所选择性的;让被证明是可靠可信的某些人;分担权责和委以重任;但必须等我在这块地盘上;初步建立起难以动摇的权威之后。

  曾几何时;需要抱大腿才能出头的我;也已然成了别人需要依靠的坚强后盾和靠山了。

  因此;带着独孤伽嘉外出巡视;出现在各种公众诚中;就成了我为数不多变相消闲散心的手段之一了。

  这段时间;我亲自主持联合官校的落成仪式;来自本家各色投献着和招募人才的座谈会;听取随军商团代表的陈清的面见会;乃至农业生产、工敞设和营造进度的月报会;与后方转运路的交涉协调嗅;……

  抱着猫咪寸步不离的小女孩儿;也能扮演某种软化身边氛围和增加亲切感的角色;虽然她还是面无表情不愿意说话;但至少随我见多各种诚之后;也不是那么怕生和孤落了。

  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的不说话;无论身处任何环境也是这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却也意外的在军队内外;得到了某种出乎寻常的人气和反响。

  以至于;当我听取士兵委员会反馈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难道我的军队中;还藏着这么多的萝莉控和向的绅(变)士(态)。

  于是;在左近第五平等人的暗示和建议下;我甚至考虑起;要不要将错就错的;将她顺势塑造成类似代表本军;招财猫式的吉祥物存在。

  而在沂水边上;坐着牛车上奔上新前程的;前奚部战奴普速完;也觉得自己依旧是幸运的为长生天所眷顾的人。

  虽然在运输队里遇袭后;次一时间就跳下了冰面;又差点淹死在淮水的冰河里;好容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爬上岸;却发现大势已去;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做了一名俘虏。

  但至少没有被那“无形的恶鬼”收割去灵魂与性命;按照战充的传闻;在那面紫电赤焰的风雷旗下;都是手持雷霆而杀人无形的罗刹鬼。

  与他们对阵的时候;往往还没看到敌人是如何的出手;也不知道如何抵挡;尤在马上驰骋如风的骑士健儿;就被无形的尖锐之物;给贯穿击杀而纷纷栽翻跌落下来。

  虽然后来一度有人发现了;在尸体里残留的变形铅丸;这才多少明白对方是如何杀伤犀利且无形的缘故。

  只是他们还是会习惯性的用“无形的恶鬼”;来形容被这些南蛮子铳击之后留下的伤创。

  因为;与他们在延边塞外见识过的火器有所不同。这这些南军所发射的铳子;被打在身上一发就是一个对穿眼儿;外面看起来创口似乎不大;但是内里的皮肉器脏却是被捣烂了一大块。

  若是正巧打在胸腹上要害;就算是当时不死;事后则以他们的医药水平;也很难有救得回来的机会;若是打到手脚;或是嵌在在骨头里就更糟了;那就几乎代表着溃烂截肢;或者流血不止力竭而死的下场。

  因为;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比较安全取出铅丸的办法;只能简单粗暴的割裂开伤口;用圆勺将变形破碎的铅子;从血肉骨骼里给一点点的挖出来。然后重新包裹起来;尽人事而听天由命了。

  如果没有伤者当场被痛死或是昏阙的话;那亦有极大的概率;死于意外的内出血和内伤感染上。

  因此;比起那些肉眼可以看见实体的箭创和刀剑伤;被这只南军火铳杀伤的结果;无疑是更加令人提心吊胆而不愿面对的。

  甚至还有一种以讹传讹的说辞;被这种武器打死的灵魂;是无法回归长生天的怀抱的。

  因此;普速完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是四肢健全身体完好的做了俘虏;这样就不用和那些受了伤的胡马部众一起;被当作无用的累赘和负担;而就地补刀处决掉。

  浑身湿透又冷又累而奄奄一息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求生念头;只是为了能够再见一面所爱的萧纥真而已;哪怕她已经为那个别号“大石林牙”的男人;生养了成群的儿女也无所谓。

  特别是在亲眼见识了这些号称“满万不可敌”南军的强横与善战之后;他不免有生出别样的想法和期盼来;

  作为一个典型的杂胡子弟;同样也信奉草原世代流传的那套;优胜劣汰唯强者为尊的历史传统和生存哲学。

  作为被战败的弱者;既然无法抵抗胜利者的强势;却又得以苟活下来;那自然是想办法的投靠和加入对方;成为强者集团的追随者之一;以自己的效力来换取信任;分享团体的余泽和利益;那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和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因此;到了矿山之后;坑洞里繁重的劳役;并没有能摧垮他的意志和希望;而是用不断表现出来的恭顺和服从;频频引起那些管理者的注意。

  甚至不惜与那些讥笑自己软骨头;天生做狗的同族俘虏;各种老拳相向而奋力争斗了多次;这才以被孤立和唾弃为代价;获得另眼相看的待遇和关照。

  而随着一连串战事的结束;这些南佬从击败的塞外藩军和部帐手中;缴获了数以万计的坐骑和牛羊驴骡。

  而这些来自塞北的牲口;在开春入夏之后;也难以避免的出现部分生餐水土不服的症状来。

  因此;军中迫切需要一批擅长放牧且熟悉饲养牲畜的人;来进行日常管理和照料。而这些俘获的胡马部众;就成了某种潜在的选择了。

  于是普速完所期待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他被矿监的驻防军将;亲自点名和推荐;自此远离了呛人的尘灰和阴暗潮湿的矿坑;带着一批被专门挑选出来牧奴和马椟子;踏上了作为养马倌的新前程。

  这些人;也多半是处于草原阶级最底层的被一员;无所谓藩家和部族的立场、归属与牵挂的一群蝼蚁之辈;只要自身的境地稍稍有所改变;就很容易收获感激和的群体。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也是普速完达城最终心愿;实现那个企望的重要工具和踏脚石。

 …

第五百六章 根本7

  青州;益都外城;

  新成立未久的官属联学;是直接在当地第一豪门;骆氏园林的原址上;重新圈并数条街坊扩建而成的。

  因此建筑布局上也尽量利用亭台楼榭的现成之物;而多少沿袭了旧有的风格;只是去除了那些带有豪富人家;靡靡之风的布设;而在保留的回廊楼台之间;用各种写着劝进、励志之言的楹联和标语;将整个环境给烘托出来。

  只是今日庭院改做的校场之中;往常郎朗昂扬的操习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在前庭最大的建筑;由正厅改成的大讲堂中也早已是座无虚席;

  无数目光都汇聚在高高前台的我身上;并随着我的话语和腔调;发出某种抑扬顿挫而此起彼伏的嗡鸣声来。

  今天;是亢务缠身的我;给官属联学的数百名师生;第一次公开授讲的日子;这也算是我在军中好为人师的某个传统的沿袭。

  主要是本军战略部署的现状与未来前景的展望。其中夹杂一些对天下局势的分析和推断;也就是所谓大局观的眼界角度;以及宏观层面的事物剖析。

  当然;我所讲的这些内容;都不过是某种试金石;并不奢求所有人都能够领会和共鸣;处于时代环境和出身背景的局限性;有些东西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来说还是过于超前了;而最多只能有所不明觉厉的唬人效果。

  但是;只要把可能带来思想触动和启发;乃至变化和革新的种子播撒下去;最后能够百里挑一的;出现那么几个符合我要求的人选;那就足以了。毕竟这只是第一期而已。

  因此;其中既有近代军国主义《战争论》的经典节要;也有马列主义关于“军事是政治的延伸”“战争与和平的辩证关系”“武力是和平的伴生保证”等等大而泛之的内容。

  而作为范例和论证的;则都是信手掂来历朝历代的各种军史段子;其中甚至不乏一些网络流传和再创造之物;不过在这个时代;又有多少人能够去质证和考据呢。

  特别是在我火速崛起;又赫赫战功的光环与威信之下;

  如今;我的职衔全称是“横海将军上护军御营右统制淮东路置制使兼六州镇抚使知两淮讨击军事开国彭县子食邑八百户食实封二百户”

  当然;除了御营统制官、淮东置制使;六州镇抚使之外;其他诸多头衔虽然大半是虚领遥受的;但是相应的俸禄物料却是一点儿都不能少的。

  因此;合计起来每月的薪俸总计有一千六百缗;又三百五十石禄米;外加相应的青盐六十石、猪、羊等活牲的例行供给数十口;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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