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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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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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公然出手谋夺本家了;虽然不顾脸面;却是正中要害了……一下子就将局面翻了过来……”

  “这一次得找那位陈阿姐帮忙了……”

  随后一个坏消息接踵而至

  “什么;陈夫人被请去大内教导天子;短期内无法见人;往大内送消息也没用?”

  “那宗藩院的陈经历呢;他人在哪里……”

  “什么;陈经历也已经失踪好几日了……”

 …

第四百八十九章 渐变19

  左城;被临时包下来的桂青园里;

  原本为了协调各方;共同对付罗氏的私下碰头会;却是一番愁云惨淡的压抑氛围所笼罩着。

  连带满席的酒水佳肴;都是许久未有人动著;也没有人敢上前置换温热;而变得冷冰冰的。

  坐在席前的人们;也似做霜打的鹌鹑一般;有一句每一句的相互埋怨着什么

  “澄海公世子;这是想要人财两得么。”

  “一点儿像样的好处;都不远留给我们么……”

  “徒费我们忙活了算计了大半天……却被他做了嫁衣了。”

  “再说这些已经是徒劳无益了……”

  “难不成还能指望我们;与公家虎口夺食不成”

  “我们名面上是争不过的;但是私下那些渠道和利益;还是可以想办法的把”。

  “相信公室之家;也看不上这些东西的。”

  “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有澄海公世子挑出来横插一脚呢。”

  “澄海世子这次出手;岂是偶然心血来潮么。”

  “因为;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鼓动而已;”

  且不论这一群北人逐渐排挤出局的幕后推手;是如何的纠结反复。

  老城;大内首山宫;灰瓦黄墙的海清门外;

  已经是宫门使的曹吉祥;有些坎坷不安的;频频抬头望向某个方向。一边给自己打气;不就是收了不菲的好处;给内侍监递个口信而已;其实没有多大关碍的。

  经过了漫长煎熬的等待之后;他终于见到了那位只身前来;胖墩墩的内常侍宁老公。

  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宦;对他也没什么好颜色一言不发的;直到看见曹吉祥身边;一副男装打扮的抱头蹲;及其手中递出的一面玉牌;这才脸色缓和下来。

  “原来是你呀……”

  “杂家说话算数……”

  “你可得想明白了……”

  “天子送出去的东西;就这么一次了……”

  “我只想请大公公引见一个人而已”

  抱头蹲平静的道

  “是什么人;杂家的能力也是有限……”

  “只是目前留在大内伴驾的陈安人而已”

  “她啊……”

  宁老公的表情顿时松懈下来。

  “近来忙得很;只怕没有多少闲暇会客的……”

  “我先帮你问一问如何……在这儿等着好了”

  “还请公公替我传两句话……”

  抱头蹲也颇为果断的道

  “木棉花盛开的那个山坡……”

  提供给女眷休息的偏殿之中;听完这句话后;陈夫人脸色不变;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出门去;却被门外候着的一名头戴纱帽的女官给挡着。

  “安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她不由分说的;就是猛抽了面前年长的女官的几个耳刮子;将对方打的昏天黑地;精心妆容的面颊顿时肿了起来;口齿不清的惊呼道

  “你……”

  “你个贱妇;是谁收买你来拖住我的……”

  陈夫人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将她推倒一边去。

  然后接下来;她又一脚狠狠揣在;闻声走过来贴身侍女的泄上;踹得对方猝不及防像是虾米一般的蜷缩在地上

  “教你胆敢隔断内外;截留我的口信;几坏了我的大事……”

  待到进入年幼的天子;所在的文思内殿之中;她有恢复了那个从容自得的命妇形象。款款一礼;对着据在案上的天子恭声道

  “臣妇须得相陛下请辞……”

  “因为有人妄图构陷我阿弟;私通叛军……”

  “还有此事……”

  少年天子有些吃惊。

  “陛下可曾记得那位罗生……”

  “竟然是他……”

  少年天子点头到

  “也算是救驾有功的……”

  “现今他为国在外征战;家中却有些于碍;须我去帮衬一二……”

  “朕明白了……”

  当陈夫人被内侍引着走宫门之后;突然发现有人挡在她上车的门前;不由怒道

  “你也想拦我么……”

  “不敢;我只想代人问上一句……”

  却是失踪良久的陈经历;他只是无奈的低声道

  “惠娘;你这么做是否值得……”

  “我的阿弟在北地生死不明;我的夫君在前方试图力挽狂澜……”

  陈夫人一鞭将他狠狠抽倒一边;头也不回的上车到

  “你居然问我值不值得……”

  “饶州陈氏当以你为耻……”

  再次从外地巡视工程和训情况回来;我总算接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消息。

  “前往海州郁洲岛(今连云港市;古为岛洲)大港的陆路;已经打通了。

  “并且在当地获得了;数艘传讯专用的海鹄快船……”

  “最新一批的信使已经上船了;相信不日就可以抵达胡逗洲(今江苏南通市;古为长江口的大岛洲)……”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按照原本的规划;

  横贯胶东半岛的全盘战略;前些日子却在沐水下游的海州境内;遭到了些许阻碍和困难。

  因为;盘踞在沐阳;东海一带的大量残余地方土团武装;却是对我们的到来;进行了坚决无比的抵抗。

  原本在第七营在轻易占据了;海州州治的驹山城之后。还是例行从城中派出本地士人对这些地方武装;进行交涉和宣示;令他们前来归附和报道。

  但是;这一次却出了大意外;对方见到了本军的旗号之后;顿时翻了脸砍杀了派去的代表;还四下聚拢起来在内应的配合下;一鼓作气打进驹山城。

  一时间;颇有举目皆敌的局面;差点连立足未稳的第七营;连同辅军第八大队一起;都一起被赶出城去;而困守在东门楼的镇海门一隅。

  好在第七营正将杜桑;也是个随我转战过天南、安远数地的资深老行伍;及时派出一只奇兵冲出东门;绕过大半城墙;而从南面相对空虚的驹阳门;重新杀入反袭其后路;至其首尾不能相顾而大乱;才堪堪稳住局面。

  然后又依靠城防配合火器;居高临下的及远优势;在城东打出几个漂亮的反击战;挫败了数只土团武装的势头和锐气;最后才用一场夜袭;一鼓作气将他们这些大半是裹挟而来的;乌合大众给击溃驱散。

  然后又在后续到来密州第八营为首的支援下;于龙苴、新乐、曲阳、厚丘、怀仁、利城、祝其数地;追战清剿这些四散分据的土团武装;又多费了些时日。

  最后才得以在郁洲岛外;一举歼灭了最后一大股残余;俘获约近千人。因此;现在才得到基本肃清道路;和获得郁洲岛大港的消息。

  只是;事后审问俘虏;得到这些地方武装坚决抵抗的理由;让人觉得有些无妄之灾;却是受到新军中锋所部;在汴州屠城事件的牵连;其中就有不少被征发到当地的海州人。

  后来的汴州城外;有相当部分人逃到了海州境内;而大肆宣扬此事。于是;连带拥有同样新军旗号的我们;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般的一路货色了;而频添了许多周折和意外。

  好在;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

  海州境内大部分是平原;只有中部的少量山地;因此我所要控制;也只是可以迅速利用起来的沿海地区而已。

  我已经派出数波信使;度过淮河南下联络;可惜至今未有一个消息传回;正所谓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光投入、没收益的坐吃山空状态;

  因此;能够早一步取得后方的额联系;也就意味着早一点得到后援和输送。

  不然;以目前的消耗速度;最多省着吃到明年的春夏之交;所谓青黄不接的时节;就要重新出现大范围饿死人了

  而哪怕是生长周期最短的速生作物;比如地瓜豆薯什么;也要到夏末才有所收成的更何况;我的治下除了人力和工具外;同样也缺少种子和肥料。

  作为剿灭这些土团武装过程中的附带发现是;海州境内的驹山城附近;锦屏山南麓有规模较大的露天磷矿;以及作为磷矿伴生的一些铅铜的冶炼场所。

  这也算是意外所得了。不过我也暂时没有余力调人过去开采了。

 …

第四百九十章 渐变20

  中原大地上;经历了残酷的严冬之后;又即将迎来了一个死寂的春天。

  尚未消融的点点残雪;像是极不甘心一般;依旧顽强的点缀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不莫要说是人类;就算是原本应该早早感受到春天气息的鸟兽;也彻底绝了迹。

  直到一股仓皇而逃的队伍;打破了原野的死寂与荒凉。

  在身后紧紧咬住的轻骑扬尘;反复交替的追逐之下;新军后锋的游奕副将刘光世;已经精疲力竭的纷纷脱力;口中于渴如烧的再也分泌不出一丝唾沫来;只剩下口鼻里塞涩的沙土味。

  就连雪块含在嘴巴里;也只剩下麻木冰冷;而无法将其融成满是沙子的水分稍解其渴。

  从将门麟州刘氏的族里辈分说;他算是同等年纪的主将刘延庆的侄儿;也是刘延庆提携擎带出来的刘氏家将之一

  作为新军后锋部;硕果仅存的部伍之一;他亲眼见证了胡马大举南下和北线溃决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多数事情。

  整个中原大地几乎都乱成一锅粥;残存的地方土团;被打散的北军余孽;游荡的胡马儿;与那些溃决之后而退据一方的南军;还有形形色色不知名目和立场的武装力量;犬牙交错的混杂在一起;争相厮杀缠斗着。

  他们这次冒险突围;一路遭遇了多少次袭击;又被反复被追逐了多久;失去了多少同伴;他已经记不清楚;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这也是他最危险的一次;在带队奔逃途中;被那些胡马子;不;严格说是塞外藩军给伏击了。

  距离他最近一骑胯下的瘦马;也似乎脱力而一个颠簸;骤然减速慢了下来;顿时又让他们跑出一段距离来。

  刘光世不由心中一松;麻木和疲惫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重重扑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地上;却是抛投的套索绊住了他的一只脚。

  有数名将士呼喝着他的名字;匆忙返身来救;却仰面露出某种空门;被抵近搭射的短弓给撂倒在地。

  眼见刘光世只能挣扎着扣着雪地;被倒拖回去十几步;那些胡马儿也喘着白气下马聚拢过来;作势要生擒他这个领头的。

  只见他猛地抽出藏在臂下的护身短刀;对着簇拥身前最近的几只脚面;猛砍乱劈下去;血花喷溅着倒下来的敌人;再次暂且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

  但因为他倒下的缘故;那些奔逃出去的将士;失去了某种主心骨和支撑;重新被这些胡马儿追上;用刀矛和箭射驱赶着围成一团;却是有意将他们俘获下来。

  因此;刘光世的境况并没有得以改善;反而因此更加恶化了;更多拿着套索的胡马子围上来;

  作为将门子弟的最后一点矜持和荣誉感;他惨笑着反手持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像那些被留下的重伤员;所做的一样;反正他也已经跑不动了。

  突然某种隐隐沉闷的声响;那些游曳在外围的敌兵身上;突然爆出一团团血花来;像是拍打的枯叶一般的栽下马来。

  这个结果;让这些围杀正欢的藩兵;突然有些慌乱起来。然后更多的烟尘和雾霭一般的东西;在天际线的方向升起。

  又有更多的敌骑;在某种细碎难辨的咻咻声中;噗哧突突的头身冒血;像是割过的稻穗一般的翻倒下去。

  “该死的;那些花帽军又来了……”

  “兔耳队也出现了……”

  “快走;不然又给缠上了就逃不得了……”

  他们如此用含糊的塞外口音叫喊着;一边纷纷飞身上马;努力驱使这羸弱到有些瘦骨嶙峋的坐骑;拼命的想着远方逃去。

  而劫后余生的刘光世等人;就只能脱力的坐在地上;等待慢慢的恢复缓过气来。

  那些徐然行进中的;火焰与雷霆的熟悉旗色;让他心中顿然一宽;用尽最后一些气力喊道。

  “前面可是游击军的兄弟……”

  直到对面的铳手列阵走得近了;他才明白那些塞外藩军的所言之意。

  因为无论是主战营;还是辅军大队里铳军列阵;他们所戴的宽檐毡帽上;都缠着颜色鲜艳的绶带;作为某种战场识别和醒目的阶级资序。

  而绶带的颜色越是丰富;在军中阶级就越是高上。像是主战营的老掷弹兵是五缠色;普通掷弹兵是四缠色;标准铳兵是三缠色;辅从序的铳手是双缠色;而辅军大队的铳手;亦只有双色丝涤的缠绕。

  而在老掷弹兵上、士官和军官;则有羽毛和缨子的追加顶部装饰;方便混战中的内部相互识别。

  因此;远远看上去连片色彩纷呈的颇具视觉感官上的冲击;很容易就被这些对阵过的胡马儿;刻骨铭心而又颇为形象的称之为——花帽军。

  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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