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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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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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赌徒一般的去最后博上一把。

  因为这一战打的实在太惨了;流水一般的送上去;又残缺不缺死伤惨重的被替换下来。

  鏖战在中线战场;那些南军所持的密集火器;就像是无力抗拒的磁石一般;牢牢吸住了所有接触的战力;一沾上就发现摆脱不得;然后在邻部的配合下将其缓缓消磨掉。

  他转头再度望了眼已经列队好的后阵;作为战地的主导者;他已经强势“说服”了来援合兵一处的右军统领师守信、盛威卫中郎耿全义二人;

  力排众议的集齐了麾下最后的有生力量;来自三只军序大小数十位将领的亲军;再加上守营的辎重队;合计凑出马步三千人;就此做那孤注一掷之举。

  这可是这些军头们;在事有不协的情况下;能够脱离战场的保命本钱啊;却自愿不自愿的被他给强夺了过来;这事后直道真相;岂还不盈反翻天了。

  可是对杨存忠来说;可虑这些却已经毫无意义了;此战若胜那自当万事好说;在大好形势之下;行台那里也不会因为这点小小权变;而格外追责有功之臣。

  那若是情况不利乃至大事不好的话;那自然万事皆休;这些尚有马力的亲军护兵;也是他夺路突出的根本保障;至于其他的杂音;至少那些阵没军中的将死之人;是没法回到行台去辩诉举告他的。

  “究竟是马革裹尸报效君恩;还是不世功业;就看毕此一役了……”

  他心中默念着;话到口边却变成了某种豪气冲天的宣称。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就看此举”

  “击破迎面之敌;两淮之地;就任我被纵横了……”

  “徐州境内;有的是南蛮堆积如山的财货和辎重……任君自取”

  “更若能一鼓作气拿下彭城之枢要;南蛮的北伐自然就此成就泡影……”

  “如此泼天之功当前;我辈亦是触手可及……”

  “尔等还更待何时……”

  “且让海里爬上来的南蛮子;见识一番我燕赵健儿的铁骑雄风吧……”

  “进击……”

  “进击……进击……”

  “进击……进击进击”

  回应他的是山呼般的咆哮声。

  望台之上;我也注意到这个显目的变化;扬尘纷舞之上;潜掩着甲光寒闪的长龙长驱直入;

  虽然看起来是横冲直撞;左冲右突的毫无章法;但仔细观其轨迹;却是相当技巧性的;避开了层叠军阵的厚重之处;而杀入阵列之间;相对薄弱稀疏的衔接处。

  他们甚至能够短暂散做若于猩;纠缠着将某只部伍;诱离大队人马的相互支援;然后仗着马力擅长机动之便;一举聚集足够的局部优势;将其杀散或是击溃。

  就这么一口气转眼间;就冲破捣散了数阵人马;将好几部割裂驱散开来。我不知在中列的铳队;却有些追之不及;只能对着他们烟尘中的背影放枪;却有不免误伤到被驱赶四散的友军。

  他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却很是利用了的战充隙;成功的将整个左翼的阵脚都撬动起来。

  由最初动摇的征兆;到混乱的迹象;再到从前列开始的实际溃散;也不过在几个呼吸间;就这么发生了。

  这时候;中军什么挥旗鼓号;发出号令都没有甚么反映了和动作了;右翼的人马从四散的前队、乱战的中部;到尚未接敌的后列;似乎都已经陷入慌乱;而各种自顾无暇了。

 …

第三百六十章 战云3

  看着远方纵横驰骋。已经被染成血色的甲光连龙;

  “我艹;对面的五对轮冲下山来了……”

  我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却是想起某个论坛间身为流传的哏。

  然后;我就不由捏紧拳头砸在栏杆;这些友军;果然是靠不住么;我看着在北军全力突破下;呈现全面溃散的左翼;而出现各种动摇;猩逃亡的右翼。

  连我中军部分;也开始出现某种迟疑和停滞;回头顾盼的迹象了。

  “告诉风卷旗;全力向前;突破过去。”

  我当机立断道

  “放开维持两翼;我们只取中间一路……”

  既然对方已经底牌翻出;一副准备掀桌子的模样;我也自当不能落于人后;

  “看看谁的胜势更快”

  我继续吩咐道。以攻对攻;抢夺战场的主动权;看是北军先被击垮正面;还是我的两翼和后方先崩溃。

  “给我披甲;我要随军突进……”

  此话一出;左近顿然一片哗然。

  “不可

  “将主还请三思……”

  “兵战凶危者;不宜……”

  “我意已决;”

  我挥手按下他们的劝谏;将刻有焱型雷纹的头盔;戴了起来。

  更何况;相比放弃主动;呆在后方等人来攻;那里又有伴随着攻击中的军镇序列;更安全的地方。

  单论毫无保留的正攻之势;我的部队还从未怕过谁;只是被数量庞大的友军给牵制了。

  当然了;当我放弃在后方的指挥协调;亲自下丑;也意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彻底没有挽回的机会;成败存亡就此一举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一些事情。

  “此举不可;恕难从命……”

  然后我下令;神机军的重装队;朝着未战先逃的右翼发射;被领队的都虞侯当面拒绝;

  “是么……”

  我冷笑着二话不说用力挥刀;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斩下他的脑袋;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咕噜噜的滚在地上后;无头的身子才喷血倒地。

  “下一个;”

  我挥手道;随即他的副手被拖到我的面前。

  “你怎么说……”

  “当当当然是……谨……遵上令了……”

  他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然后就是督促和胁迫剩下的的人;指挥着部众;将火巢车和飞火雷为主的大型火器;转向对着右翼;全力发射轰击过去。

  顿时将那些裹挟在右翼逃兵里;各种乘胜追击的北军打的七荤八素;各种呜呼哀哉的惨号起来;原本一鼓作气的攻势;也被彻底打散打断了。

  这时候正在动彝犹豫观望的后队;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鼓起余勇整队重新迎上前去;将这些肆虐的北兵被重新缠战住。

  这时候一阵阵哗然声;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我转身去看;却发现那些神机军重装队的士卒;已经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了。

  我的后阵;居然乱了?;连本阵和后方营地之间;都被暂时切断了。然后我看见了大营方向冒出的数道浓烟。

  这是搞毛啊;我们扎营的地方就是特意选择背靠湖水的台地;就是为了有效利用临湖的敌势;只要防备三面;警戒一面就好了;

  可这敌人是怎么绕过来的啊;难道是从湖面上飞过来的。

  “本阵动摇了……”

  攀在高处的树上用着咫尺镜;遥遥看着那面手到冲击的风雷大旗。

  仍旧在待机状态的教导队中;不由刷拉拉的站起来一大片人;来到坐骑边上准备上马出发。

  “且慢……”

  作为总教习兼队将的韩良臣;单手拎着马鞭;依旧用一种不紧不慢声调的质问道

  “你要去哪里……”

  “当然去援助本阵了……”

  领头的这位名为罗大成;亦是罗藩家生子出身;也是教导队的第一都指挥;授校尉衔。

  “那你可记得我们的命令是什么……”

  韩良臣继续冷声到

  “非得信;不擅动……”

  “依照操条优先;在本阵不能正常发令之下;”

  罗大成有些焦虑的质辩道

  “本部也有自行判断;寻找战机的……”

  “问题是;我才是教导队第一官长;自有临阵判断的优先权……”

  突然;就见韩良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即;抽刀架在了罗大成的脖子上。

  “以战前第一训丨令为准;有违者;斩无赦……”

  “你……”

  罗大成脸色变了变;梗着脖子很想继续做点什么;但是只在左右看到了的表情犹豫和狐疑之色;却是碍于韩良臣的积威;没有多少人公然站出来支持他

  最终;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的被带了下去;且做反释冷静一番。

  片刻之后;

  “动了……”

  韩良臣突然咦了一声;下令身边的虞侯;吹响了整队的喇叭号子。

  近了近了;再近一点;只消再近一些

  望着那面粉色团子的爪印旗;满身甲胄被血色沾染的杨存忠;几乎实在心中默念到。

  哪怕他的侄儿杨宝柱;他的从弟杨存光;他追随多年的亲军押衙梁宝尚;都已经随着那些在箭石弹雨中;拼命援护他的将士一起;阵没军前或是落马失踪;也未尝能够动摇他的决死突进的心情。

  就像多年前;他亲自剿灭过的那个;自称渤海末裔而起兵复国的大罗罗一般;

  这位大罗罗自号东丹王。裹挟啸聚十数万于平城;其中带甲数万。在某些安东诸侯的幕后扶持下;连败数路剿讨的戍防边军;屠掠平卢、安东接境的数州二十余城;称孤道寡;置设百官;气焰喧天。

  然后;被尚是选锋将的杨存忠;亲率一只甲骑突入;阵斩于前之后;就在没有后来了。

  尸横遍地的战场中线;再次露出难得的短暂空白。

  前郓城押司宋公明;用尽全力趴在地面上装死;听得后脑上咻咻弹丸飞舞的声响;就恨不得像某种古老爬行动物一般;连头带劲的都缩到身子里去。

  因为与泥地凑的太紧;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这天杀的世道;俺只是个刑名老吏;怎么也被逼从军;过些上了这战阵呢。

  作为押司;他曾经是郓城之中;号称官中之吏;吏中之官的遮奢人物;门路极广而上下交通的关要人士;无论世道如艰难纷乱;他总能在自己的额一亩三分地里;维持着还算滋润的小日子。

  就算发生了妾侍偷人;进而私奔这种不誉之事;也能在丝毫不惊动上官同僚的情形下;私下自行处置停当;将那对狗男女追回来;做成荷池里的花肥。

  但是这些南佬打来之后;他仅剩的一点好日子和体面;也就完蛋了。他依仗的上官弃守而逃;连带他也丢了公面上的差事。

  然后;前来“劝捐助国”的前同僚;皮笑肉不笑的榨于了他多年的私囊和积蓄;还转头就翻脸将他送进了军中听校。

  因此;他一点都没有卖死力的心思;很快在军中油滑手段和老城事故;重新结交了一帮人。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了如何最有效的装死避战;而不被督阵的军官们所注意和察觉。

  到目前为止;他的运气尚好;阵前所受到仅有伤害;不过是被前进后退中的友军;给无心踩了十几脚而已。

  满地流淌的血泊和翻浆的深色泥泞;成了他最好的掩护和伪装。

  在他的不远处;就是一个残缺不全;只剩下十几个人的南军小战团;且战且走着慢慢的逼近过来;不由让宋公明暗暗的叫苦起来。

  这支被冲散战团;由谷老四领头聚拢在一处;像一块坚硬的卵石一般;在稀疏的北兵里左冲右突;苦苦寻找着友军和本阵的位置。

  这种永无歇止的战斗;对于谷老四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和折磨;早间吃的煎肉夹饼和豆子汤;早已经消化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机械战斗的本能反应而已。

  唯一的进食;就是咽了几口满是血腥味的唾沫;那是一个被砍开喉咙的敌兵;径直喷到他面上;又流到嘴里;让他条件发射的咕噜了一口;其实也不似想的那般咸腥难当吧。

  他已经伤痕累累;新鲜凝固的血枷随着用力再次开裂;留出淡的不见多少红色的血水;虽然都是刻意避开要害;或是用甲厚处去顶;以换取相对的不致命伤害;但是血流的多了;身体也变得麻木沉重起来;就好像浑身上下缀着冰冷的铅套一般;迟缓维艰。

  而在更靠近左翼的后方位置;

  藏在人群中的权六;握铳的手也在发抖;他方才打下了第三个冲刺的骑兵;但是身体和精神的疲惫;让他的准头也大大下降;发射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只觉得这些马上驰骋的身影;总是飘忽的厉害;让人无法静心瞄准。

  在这个**跌宕的关键时刻;像他们一般无数的人;都在为自己和这只队伍的命运;用自己的方式拼死战斗着。

 …

第三百六十一章 战云4

  从神机军高悬天空的观测气球俯视而下;可以清楚的望见战事最激烈的中线。

  偌大的军阵在漫天厮杀喧号声中;缓缓推进向前;一只从侧翼对角闯入的铁流;却在半腰腾转翻滚着;一次次以若于部分断后和坠马为代价;甩脱左近步队的纠缠;努力的向腹心位置突进。

  代表中军的移动车台上;

  “请军帅稍稍后退……”

  身边的声音;再次恳切的请求道。

  “我等定然誓死护得中旗周全;”

  “我可以退……”

  我斩钉截铁的喝声道

  “但我的部众如何退……”

  如此情势之下;中军大旗和我的将旗只能向前;不能后退;不然少有迟滞和动摇;很容易就是连锁反应式的大溃决了。

  “替我装弹……”

  我断然将数只长短铳;一字排开摆到身前

  “我亦非初阵杀敌;也不是没自保的手段……“

  对答之间;突入的北军马队;掀起遮天蔽日的尘埃;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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