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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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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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优势更多在南军这边一些;他们迎面抬手就是装好的长短排铳齐发;顿时将那些跋涉于草丛中的敌兵;打翻滚落了七八个。

  籍着这个短暂顿歇;抢先登临了高处的捉生军们;已经改换城刀剑钩矛长短齐出;一鼓作气向前各种劈刺斩杀;顿时将这些同样目的和使命的北军游哨;各般杀散不敌;余众返身奔逃而下。

  牛皋抽出的两只大铁锏;都还没有开张见血;战斗就似乎已然结束了。

  突然乘胜追击;冲在最前的那名捉生兵;强行顿着步举刀档格什么;然后被一种巨力冲撞着迎面倒飞回来;扑滚在尘土之中时;可以看到折断的兵器;贴着胸骨凹陷进去;眼见不能活了。

  随后另一位举铳待发的捉生兵;在寒光一闪之中;却是迎面被斜斜斩断身子;变做了血水喷溅的数段。

  众人方见树丛之后;站出了一位黑脸披甲的北军将官;他须发泵张的双持连柄长斧;大喝一声

  “勿那贼子;某家青州将李逵是也……”

  他的嗓门极大;仿若平地里生生炸响了一番旱雷;左近不由气势为之所夺。

  “我乃捉生将牛皋;且受死罢……”

  牛皋不甘示弱的交击手中大铁锏;用更大的嗓门反吼回去;然后高举这双大铁锏;抡出半轮猛地抽砸过去。

  两厢挥舞着重兵;狠狠交击在一起;只听得沉闷的嗡嗡震响;火星四溅在兵器交错之间;

  连带周旁战得稍近一些的人;都感觉到耳鼓中针刺般的嗡鸣声。不由资助的退让开来;

  于另处捉对厮杀了起来。

  而在这一隅偶然的激烈遭遇战;相对正面的主战场上;密布的战云才正当露出方兴未艾的一角。

  作为正式开幕的;是来自后阵神机军本阵的嗡鸣咆哮声;以及流星火雨一般;重装投射火器划空而过的轨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是仍旧有不少人面对如此壮阔的情景;不免为之夺目而骇然。

  这些弧形的轨迹;抛过了一个大大的弯度之后;才徐然的落在对面的敌阵之中;溅射、喷涌点的火光烟尘;以及染成血色的尘霭和人体的碎肢。

  这一次;神机军的重装火器;却是再没有什么留手了;而是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效率;全力将贮存的火油爆弹什么的;一股脑而全放射出去;

  甚至在某些强力要求下;冒着自爆自燃;乃至误伤自己的风险;努力将抛射的曲线放低;从友军的头顶上打过去;以求的最好的杀伤效果和位置。

  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火星;随风撒落在了前阵将士的头盔;衣甲上;发出沙沙哔剥的声响。

  但是他们除了微微晃动身体;抖开这些有些滚烫的残渣之外;脚下却是依旧巍然不动的;就像是一片被微风掠过的稻野一般;迅速平息无波;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们就像是一堵无数甲衣构成的沉默堤墙;等候着汹潮涌浪的拍击。

  虽然只过去了几刻沙漏时;但对双方阵营;特别是北军方面的将士来说;却仿佛已经熬过了漫长的时光一般。

  他们仅凭着纪律和军事素养;一边有所组织的规避和防御;一边忍受这打击和伤亡;努力保持这最基本点额阵形不动摇。

  不过对面的南军;也抓住这个机会;顺势而动了起来;就像是一条滚动在原野之上的浪潮般;在若于走出队前的执旗士官指引下;坚定无比的向前缓步踏进。

  此起彼伏的鼓点节拍;也慢慢的统一起来;变成一个相对一致的韵律和节奏。

  走出十步之后;这些前列南军身上的装具;已经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走出三十步后;他们背负的火铳;已经被抄在了手中;铳管斜斜指向侧上的方位;

  随着推进的南军阵线;铳身微微晃动印射的金属反光;就像是一片灰暗的灌林;让人觉得致命而又低敛含蓄。

  然后大团大团的烟云;在他们之中猛然升腾起来;那些南军的列阵;就像是被无形之物吞噬了一般;只剩下隐隐绰约的人影。

  北军们也开始加速;用快步变成小跑;来增强冲刺的力量;

  咻咻的飞舞声和噗噗的血液喷溅声中;站在最前列的旗手以及手持长兵的排头兵们;几乎是成片成列的倒下去;

  但是更多的人;熟视无睹的踩过或是跨过同袍的尸体或是伤员;坚定不移的向前汇合成;呼喝冲杀的强大势头。

  左右两翼的反应就稍稍慢了一些;但也急忙迎着鼓号;驱使这各自的部伍动作起来;与中军的衔接处为开端;陆续迈开步伐跟随上去;在旷达原野的战场上;拖出一个中部外凸的反弧线。

  当火铳开始成片击发的时候;这些队列中稍稍滞后的弓弩手;才开始上弦压箭;应着将官们的号令;将锋矢斜斜指向某个看不前的前方。

  作为右翼首阵的应敌序列之一;蒙城都头方腊这一团兵马;也最先拥有直观的感受的人群之一。

  虽然;他们早已经鸟枪换炮式的得到强化;从头到脚装备一新;一水的镶铁甲和小圆盔;长枪短矛、刀盾剑锤;制式军弩和三眼铳一应俱全。

  但是面对此情此景;许多人却还是是禁不住热血沸腾、心情激荡或是两股战战起来;这可是近十万人会战的大场面;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未能遇上一次的;说不定还是作为;能留名千古的大事件参与者呢。

  虽然以他们的位置;只能看到的只是自己所面的战场一角而已;掌旗官方宝;无疑是其中之一

  他拄着粗短的旗枪;却觉得地面在潺动;轻轻震起的尘土拍打在鞋面上;自己也在全身发抖;直到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掌;牢牢的按住他的肩头。

  “安定些……”

  却是方腊;他无若其事的大声道;

  “这还没有接敌呢……”

  “你的旗帜却已经在抖动了……”

  虽然他是如此说来;蜡黄透着潮红的脸色泄露了他;其实也是强作镇定的模样;比如他按腰握刀的手臂;也是紧张的青筋毕露。

  看着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扬尘;喧嚣如旱雷滚滚的呼喝声;友邻的那些军将们;也在不停地往来于阵前;用各种宣称和寻诺;为自己的部伍鼓舞打气;同时鞭策和警肖乃些面露畏色的胆怯之辈。

  “怕个鸟;对面也是两脚两手肩扛一个脑袋的……”

  “难不成你们手中的家伙;都是纸糊的摆设么……”

  “于了他们;咋就是铁打的正军资序了……”

  总算赶上了;白天带小猫去参加班级的秋游;累坏了。

  以后更新集中到气温比较暖和的中午把;晚上各种冻结中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战云2

  箭石飞舞;刀枪交加;一刻也不停息砍劈戳刺着;铁片皮革防护下的脆弱肉身;从斩断和破开的人体里;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大股血水;慷慨浇沃着徐北狂野上;有些格外于渴的土地。

  成千上万披甲的人们;从早到晚不停的战斗着;将脚下踩踏的土地;晕染成粉色的扬尘;又变成深酱色的稀泥。

  而大多数时间;我只能站在高台之上;一遍遍的观望这战场的变化。

  安排好战线和次序;尽可能的准备充分;剩下就只有随着筛子的投出;将结果和前景交给不可预测的运气之类神秘主义因素了。

  因此;在临阵之前;还会有一些祭祀战主蚩尤和军神沙比门天的重要仪式;甚至玩一些风闻征兆;旗杆落鸟之类;用装神弄鬼的手段来鼓舞士气;玩精神暗示的把戏。

  待到他们各自领命而去;按照自己的位置和任务;列队站定之后;余下的事情;就只有各自的临机应变和阵前发挥的心理素质与水平了。

  比拼谁犯的错误更少;将战线坚持的更久;在局部积累的优势和上风足够多;而产生决定性的变化;

  达到一定规模之后;速战速决的一举致胜;就成了某种奢望和不可求的事情;特别是还有大量使用传统冷兵器和战法的友军;各种拖累和擎制之下。

  因为;我时常需要从本阵的机动兵力中;分出足够的精神和兵员;来关照和支援他们;好让他们坚持的更久一些;或是不至于因为一些局部的失利和措手;导致整体动摇的连锁后果。

  我麾下的火器部队;无疑成了战场里攻守兼备的中流砥柱;但是可惜的是相对数量还是少了点;因此;在近七八万人会战的大环境中;就算能够给予敌军造成大量的伤亡;甚至是严重动摇;

  但是对方总有足够的韧性和余力;将那些伤亡惨重而疲累不堪的部伍替换下去;而让我的战果无法进一步扩大到;产生决定性的层面上。

  这让人无疑十分郁闷和憋屈。直接将于脆利落的决胜之局;拖进了伤亡惨重而亢长的拉锯之中。

  第几次战地间紧急输送补给的火药铅子之后;我依旧没有看到足够彻底决胜的转机和征兆。鏖战连天的战场;仍旧笼罩在某种不知结果;前景未明的迷雾中。

  毕竟这不是上帝视角的战略游戏;点到那里就能看到哪里;鼠标一圈就能操作所有部队;

  我站在地势较高的望台上;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各部鏖战的依稀旗帜;以及不断上报的当面伤亡和杀敌的粗估数量而已。

  打到这一步;完全可以说;

  敌军用他们数量上的坚韧和悍战;从大层面上削弱和抵消了;我这只新式火器部队的跨代优势。

  毕竟不是那种积重难还的王朝末世;被太平岁月养成贫弱不均;暮气沉沉的旧军队;而是上百年间的藩镇割据征战出来的老字号劲旅;他们历久弥新的战争经验和素养;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也是令人格外警醒的不足之处;之前我仗着枪炮之利;以及令敌人无法适应的新战法纷纷覆亡;而高歌猛劲的顺风顺水;其实只是一种潜藏暗流和危机的釜而已。

  “左阵请援……”

  一个声音提醒我道。

  “将重装队的护兵都聚拢起来;”

  我对着台下候命的亲直团副道

  “你带着去左翼冲一下……”

  马勒戈壁的;左翼的那些友军;都是属唐僧的么;动不动就只会“悟空救我”之类的路数。

  我忍不住再次腹诽道。

  而在左翼;飞舞的沙土中;方腊也在混战中苦苦支撑;邻接的友军早以及被打散了;不见踪影。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忠勇的部下抛洒鲜血;一个接着一个被撞到、践踏;或者被北军骑卒手里的骑矛神出鬼没地夺走生命;但所有人还是手持短兵;奋勇接战着。

  除了相对泾渭分明的中线;两翼则更加充斥着混沌不明的色彩;现在双方已经舍弃任何战术;完全演变成不分队形的散群格杀;捉对拼斗。

  各种服色的兵士交混一起;就像黄河大汛涨起来的浊流般;互相刺击闪避着。刀兵摧折着;咔擦咔擦断骨落肉的声音;没有武器的不是带着箭矢椅着倒下;就是拼尽最后力气;将敌人扑倒在地;互相纠缠厮打着;用牙齿和指甲作为武器;撕扯掏扣着脸子;对挖着彼此眼窍。

  这时候;侧面终于传来了排铳声;新投入的援力;配备了快发的转轮长铳;就听的密集炒豆一般的声响;那些契入左翼的北兵;从右侧猛然塌陷进去一大片;他们毫无防护的身影;几乎是猝不及防的;成片成片倒在近距离的抵射下。

  于是后力不继的其余北军;最后一点武勇和锐气也开始消退;不得不放弃那些已经契入左翼的部众;利用他们继续制造的纷乱和余势;匆忙脱离接触后退若于距离;重整起队形和攻势来。

  而在中线的正面战场中;

  沈霍伊;几乎是咬牙切齿;控制诸颤抖的手;放开劈入对方带翼头盔的厚背长刀。这名被砍死的北兵将官。似乎甚有威望;战死之后附近的敌兵;都如丧考妣一般的;放弃了正在拼杀的对象;怒吼着向着他聚拢而来。

  然后紧跟而上的铳兵们;用排射和刺刀将有些脱力的沈霍伊;给重新援护起来;就像是激流之中的磐石一般;硬生生的抵住这场誓死决绝的冲击;用刺刀和铳丸在其中;溅起无数血色的“浪花”。

  向后伸去接过一柄宽剑;信手挡在身前;却发现给他递送武器的;不是他熟悉的那些护兵;而是一名帽盔上只有一圈单色绶带的新卒。

  忽然面前一松;那些前赴后继的敌人;似乎都一下消失了;他不由喜上心头;总算再次打穿了敌阵。

  只是这一次;他的欣喜依旧没有能够维持多久;只见那些呼喝散去的北兵;还没能跑出多远;就纷纷转头讨还了回来;然后就像是纷乱无措的羊群一般;被骤然现身的成列铁骑和甲光;凌乱的践踏在尘土里。

  沈霍伊不由瞪大眼睛;用尽最大的气力怒吼嘶喝着;让左近的部众;重新聚拢成一个;能够有所对抗冲击的群体来。

  并且亲自抄起半截长枪;身先士卒的顶在直面北朝骑兵的首列上;只见那血光飞溅

  随着被摧折刀矛;而嘶鸣倒地的北军坐骑;同时也将他狠狠撞飞出去;自此不省人事。

  全身披挂的杨存忠;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叹然;他也未想到自己居然能被逼到;要走上这一步。一向习惯掌握胜机和;像个赌徒一般的去最后博上一把。

  因为这一战打的实在太惨了;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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