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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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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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那些箭矢几乎大都插到身前身后的泥土里去;就算有少数落入堑壕的;也被白兵的手牌给挡下大多数。

  然后就只能任由步队暴露在火铳的持续杀伤下;换取逼近肉搏的机会。

  然而当他们恶狠狠想给这些藏头掩面的敌人;一个刻骨铭心的;迎接他们的是三眼铳和喇叭铳的近距离放射;当少数冲过弹幕的幸运儿;踏上函购边缘的时候。

  那些低身预设与前列的矛手;用向上突刺打断了他们的动作和惊愕的表情;而白兵紧接而来的砍杀脚踝和大腿;让他们像是下到锅里的饺子一般;消失一片片的消失在壕沟中;而这时后方的火铳。依旧在杀伤和遮断他们身后的友军后队。

  这样一来;要想攻下一处战壕;就必须付出非常惨烈的代价;但是;就算他们攻入了第一道壕沟又有什么用。

  这些横向交错的壕沟之间;是用纵向的壕沟相连接;这样铳兵可以在肉搏部队的掩护下;撤向第二道壕沟;也根本就不用暴露在敌军弓弩的杀伤下。

  但是敌军是无法通过这些相对狭窄;纵向的壕沟向我军发起有效攻击的;在这样的纵向的壕沟里;攻击部队只能排成一个长长地纵队。

  作为防御方只需要在壕沟尽头处安排下一门小炮和几只火铳;或者喇叭铳和手掷火雷弹;就足以暂时封锁这样的一道壕沟了。

  因此;夺取了第一道防线的敌军;还不得不跨越这些壕沟;被地形起伏打断节奏的情况下;进行地面冲击;然后倒在前方不远处发射的弹丸之下。

  壕沟防线之间的地面;还斜插了反向向外尖头桩;用绳子在半腰高度捆扎固定成一片;无论是停下来削砍或是拔除这些障碍物;也意味原地暴露在火铳涉及范围之内;哪怕是短暂片刻也足以要命了。

  更何况还埋设了若于的土地雷;虽然数量不会太大多;而且只是炸倒个把人而已;甚至连性命都不会夺走;但是看着那些在地上哀嚎的同袍;那种时不时爆炸威胁的担惊受怕;对于攻势的阻滞效果;比实际杀伤更有效果。

  而更多的后队;看着那些先行的友军;随着怒吼和惨叫;已经时不时的巨大响声中;大片大片的消失在壕堑之间;不安和混乱也会相互影响传染的。

  于是乎这些颇为勇猛敢战;战术娴熟的敌军;仅仅冲到第三层壕沟;就有些精疲力竭的逐渐陷入强弩之末的低潮中;而被白兵跃出地面的反冲;给杀的大溃而散。

  而那些落入壕沟的敌兵;几乎都没能跑出去;轻而易举就夺回了前置的阵地和防线。

  当高举着手牌;掩护着步弓手的敌军列阵;卷土重来再度发起突入的时候;利用敌我观察的手段和角度不对等;在层叠而下的阵地中;再次重挫了其锋锐;他们这一次也并没能因此在排射中走得更远一些。

  第四营官杨再兴甚至带了一队手持喇叭铳和刀斧的敢死之士;沿着敌军还没有注意到的纵向壕沟;绕到他们身后发起的攻击;轻而易举的打断了如火如荼的进攻节奏;将上千名牌兵和弓手在内;冲到第二道防线里的大股敌兵;一起包了饺子。

  当又一轮调整后;加强了马队牵制和甲兵突击的攻势;再度止步在第三道防线前;而像是翻着浊浪的海潮一样退了下去的时候。

  也像大海退潮时会把很多东西留在海滩上一样;把大量的旗帜、兵甲、尸体、以及大批临阵避让;而躲进了壕沟里的士兵抛在了后面;甚至还有一些无主战马;惊慌的陷在壕沟里;愣是蹬爬不上去。

  待到被砍下来的首级;逐渐排满了防线的堆土上之后;对面敌军虽然依旧阵容鼎盛;却是士气大丧再也没能组织起像样的攻势来;于是才过未时天色尚早;就鸣金草草结束了攻势;

  在一片嘲讽和哄笑声中;剩余的敌军大部;开始整队缓缓退走出我们的视线。

 …

第三百零五章 战淮北十九

  三天之后;

  九原镇抚韩泰;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对面;被血色和硝烟所笼罩的堑壕;就是这些不起眼的层层沟壑;至少吞噬了他六七千名精壮士卒;而他依旧被挡在这里。

  虽然这已然将对敌的伤亡包括在内;但是那些因为一次次败退;而被遗忘在堑壕里的士兵和伤员;显然绝无幸理的。

  这还不包括今日未统计出来的数目;眼见好容易在雁门配齐三个军额之一的大半人手;就这样若水浸地湿一般的搭进去了。

  而在天黑后;宿营和起灶的时候;还有冷枪从外面远远的打过来;虽然没有死伤几个;只毁坏了一些锅碗;却让士兵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的紧张;却是将官们怎么弹压也压不下来的。

  他以在野战中善守坚韧;而后发制人著称;但却没想到;会有被人拦阻在一堆土坡和沟壑之前;连日不得寸进的时候。;这是一种让人有些无计可施;全新的对手和战斗方式。

  当然严格说;也不是不得寸进;随着那些吸取了教训的!军将们;在惨痛伤亡中逐渐改变了战术和对策;比如尝试攀越两侧的山丘;进行迂回攻击和牵制;结果被有所准备的敌军;仅用滚石擂木和其他纵火物;就给砸了回来;

  然后又乘着月色;从运河故道中撑浮着木排前行;试图突破封锁;结果事近成功之时;却坏在了河道中打下的区区几根木桩上;他们的木排黑暗中被挂住;挤撞成一团而进退维谷;然后在来自岸上的打几下;不得部纷纷跳水而逃。最后一团敢战士;能够爬上岸的只有十几人。

  诸多努力和尝试之后;最后他们还是回到了;强攻不成就仗着人数优势;采用大队人马步步推进的方略上来。

  装满堆土的小车;在临时赶制的大排掩护下;不顾伤亡向前一点点的掘进突入。

  因此;在付出足够牺牲代价之后;他们已经填平了前两道防线在内的十数条壕堑;并因此获得了相应的立足之地;然后以此为依托和支撑;如火如荼的努力攻打起第三道防线来;

  只是他们刚刚驱散了眼前之敌;士气如虹的再度冲了进去;却又在成片的轰响和泥土喷溅中;灰头土脸的再度忙不住被赶了回来。

  而负责掩护和压制的步射弓手已经明显精疲力竭了;只能任由那些步队自行其是;但对手的火铳排射;却依旧不绝于耳;将那些个逐段推进中脱节;而陷在壕沟段落中的步卒们;打的抬不起头来。

  刚刚冲锋过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倒满了尸体;大多数的伤口在身前;也有在背后被打杀的;他们就像是堆砌的木头一般的;毫无生气的铺陈在地面上。

  这种情景;自然让他丝毫乐观不起来;仅仅是阵设野战就这么难缠;若是更进一步的战斗呢。虽然这是一只新旧参半;扩充菜没有多久的大军;但是按照这种伤亡和交换;最终就算拿下来;岂不是要将这些本乡弟子和老底子;都搭了进去。

  身为一代边将和资深武人;他固然有为完成任务和报效上官的恩遇;而马革裹尸的觉悟和决心;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却要考虑到自己的韩氏一族的前程和未来。

  一旦这些子弟兵在这里折损的太多;在这个唯兵强马壮称尊的世道中;本家就很可能就因此失去立身的凭据和保障;而陷入衰退或是成为别人觊觎的肥肉;这也是他不愿见到的。

  一边是是燕使君的严令陈词;一边是本家的存续厉害。于是乎;随着战场的僵持不下;这位经验颇丰的宿将;也一下子陷入了此行颇艰的彷徨之中。

  但是他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战场中就出现了新的变化。

  谷老四小心翼翼的将一根发火管;弹瓶里;然后用布条缠好;放进挖好的凹洞里用松土固定住。如织炮制了四只;就是他目前所能配发到的全部。

  几天战斗下来;他们很深切的感受到火器的威能。在壕堑战中;最管用的就是喇叭铳和火雷弹这样东西了;

  前者迎面喷出一片扇形铁砂;冲进堑壕里的敌兵几乎无处躲闪;一下就可以打死打伤数人;几只合力就可以轻易压制一段岔口;

  而后者丢进堑壕里可以迅速清空一大段;虽然只有丢在身边爆炸;才会有死伤;但是因为产生的气浪和声响;却足以将周边的人真的七荤八素的;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更别说在战场中失神了。

  然而;能够被选充为掷弹兵的;都是必须特别胆大心细的老行伍;这样才不会因为意外和慌乱;造成误伤和自残

  不过也有失手的时候;谷老四就亲眼见过一个因为反应慢了一刻;而将自己和敌人一起炸飞起来的倒霉鬼。

  如今的军中给掷弹兵;配发有两种制式的火雷弹;一种是野战用的轻弹;可以丢的较远但炸起来威力有限;主要是用来破坏敌军严防死守的密集列阵;轰出突破口来;再一拥而入;将敌阵分割包围瓦解开来。

  另一种则是专用守御的重弹;装药多而比较沉丢不远;因此只能在有预设的壕沟胸墙等掩体后;或是处于城寨之上的时候才能使用;用来打断和破坏敌军攀附跨越攻击的势头。

  谷老四手中的正是这种东西;只可惜数量实在有限;须得省着点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火器用的多了;也不免在这些转化而来的士卒中;建立起某种盲目的信心;仿佛只要火铳还能射的响;他们就能够信心十足;士气颇高的坚战不已;

  当喇叭声中;新的命令下达之后;谷老四不由吁了口气;终于可以撤退到后阵了。一个时辰前;就开始批次轮换和转移了;作为亲直团配属到各队的掷弹兵;他们被安排在每次断后的尾序;属于某种艺高人胆大的非常任务。

  突然不远处土墙崩陷了一块下去;尘土翻滚中;露出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谷老四顿时心中暗叫不好。

  墙道内最近的两名辅兵;已经低吼着冲上前去;一个手持短矛狠狠将;隐约的人影中刺个对穿;然后就被对方卡住;同时几把长刀斧头和铲子;同时落在他身上。

  而另一个稍慢一步;持着喇叭铳对着缺口;碰的放出一蓬火花;顿时将那些露头的敌兵;都哀呼连声的打了回去;然后又被里面猛然伸出来的好几杆矛;给捅穿了身子;硬挺挺的钉在了后壁上;顺着泥土淌下大团的血迹。

  这时低伏着身子的谷老四;也叼着一只线香;飞快爬过了地面;冲到缺口前;却看见里面居然挤满了一整队的敌兵;还抄着手牌为先头冲出来。

  他眼疾手快的将一只燃着的火雷弹;顺着斜坡丢进那些密集的脚踝之间;然后看着猝不及防的人群;被中心开花式的尘暴轰得一片血肉横飞;各种奇形怪状的姿态的掀飞起来;然后抱着被炸得稀烂的腿脚哀嚎的惨样;别提多酸爽了。

  虽然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在他昔日的同袍身上。

  小庄集的后坡上。

  我看着小沙盘上的气质变化;随着一只只部队投入战瞅是撤退、调集、拨转;决定胜负的骰子;也被一遍遍的抛下;然后添减出新的力量对比来。

  所谓古典战争的艺术;无论是攻敌必救;还是诱敌深入;或是伏击突袭;或是扼其经要归根结底;就是通过对敌侦查和预判;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的简单道理而已。

  在我通过堑壕和山坡刻意设置的战线;敌军只能投入相对有限的兵力;然后被压缩在某个扇面中;随着攻击过程;逐渐被堑壕给分割开来;不过对方也不是傻瓜;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优势也正在随着土木作业而被逐渐磨平。

  对方终究不愧是边军的老将;居然能够很快就想出;以壕沟对付壕沟的掘进战术;

  只可惜学去的是虚得其表的皮毛;相应配套战术的精髓却是没法再现的;于是挖穿阵前的壕沟之后;准备好的喇叭铳和火雷弹;就分分秒秒的教他们重新做人了。

  “急报……”

  帐外传来一个声音

  “什么……”

  虽然战场中打得有声有色;形势尚好;但随后一个消息;让我的心情沉了下去。

  “在永城西面遇到了云林军的溃兵……”

  军帐中的其他人也愣了下;永城出现云林军的溃兵;那意味着西面的防线已经失守;或是相应防区被突破了么。

  “这些友军就是用来坑爹的么……”

  我忍不住大声的抱怨道

  “情况危急之下;都不懂得先报个信么……”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我。

  于是我不得不考虑起;如何率部全身而退;转进大后方的问题;毕竟。

  小庄之战才打了三天;弹药消耗就远超过预期了;特别是手掷的火雷弹;一下子就去了大半。此外在占据大优势的敌军;轮番的攻打之下;士兵的疲累;也积累到一个相当的程度。

  虽然武器通过补充弹药和更换备件;还能继续使用;但是身体上的疲乏却是无解的;因此我连亲直团都派出去压阵了。

 …

第三百零五章 战淮北二十

  虽然出现意外变数;但是小庄战场;还是在更加惨烈的日常中;进入令人麻木疲惫的第五天。

  弹丸飞舞;刀枪交加;堑壕里被新旧喷洒的血水;给染的深色斑驳;有些被反复争夺多了的地方;脚踩下去都是软绵绵;滑腻腻的。

  但是谷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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