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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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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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组织的人心干甚?”

“刘天!”

“且不论这,就算你送我一人之下的权夺,也总还有一人踩在我头上撒欢方也。何况踩在我头上的这个人,还是我最不愿对其伏低做小的存在。”

“刘天!”

“除了忘情地**我的名字你还会不会说点儿别的?”

“一人之下的身份还不知足,你这混女人……竟是要随意指使我才满意?”

“我不能指使你吗?”

这厮明眸善睐,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帮我打下刘繇,我便许你一件事。”

“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去。”

“万死不辞。”

“这是你说的。到时不要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美少女所求之事,看来是有完成的希望了。

想要的承诺搞到手,立马预备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去,临行前隐约听见小样儿的在后对我用不小的音量大号一声,“保管好玉璋,随身佩戴。”

西门垏他姐的,“保管好”与“随身携带”这两桩事本来就在某种程度上悖论。

回到营房时,破天荒地看到影美人焦离孟地独坐其中。小样儿的一见我面,慢慢起身迎上前来说了一句。“臻茗,我有话要对你说。”

巧了!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可惜我想对你说的话,我想问你的话,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影儿想说什么?”

许久不曾用这么淡然温柔的语气说话,彼时不得已的茅塞顿开竟把连日躁动不已的心一击沉淀下来。

小蹄子似乎也感知到我的漠漠。答话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臻茗。你不能答应孙伯符的请求。”

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我不能答应孙伯符的请求?”

“臻茗不能收孙伯符的玉璋。”

这人要上天做神仙吗?竟连我收了小孽畜的玉璋他都知道?

“什么叫我不能收孙伯符的玉璋,你怎么知道孙伯符给了我玉璋?”

其实这话不问我也知道答案,回应我的自然也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既然不肯主动说,我唯有主动问,“你又偷听我说话?”

“是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权?”

“臻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孙策的条件,你万不可应。”

孙策的要求?

孙策的要求就是要我一路替他打天下,之后便许我一个极其有限的言听计从。待到功德圆满的那一天,我要小孽畜做的事,就是明媒正娶迎郭静进门。然而如今,影美人竟叫我万不可应孙大少的条件,岂不是就是变相要阻止我帮美少女达成心愿。

这桩纠葛的前因后果一点儿不难猜,理清一切之后脑子反倒变的清明透彻。传说中的碎裂早已成了完成时,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只不过是断渣残片风干成了粉末。

“你知道静儿求了我?”

眼前人闻言,表情闪过一丝错愕,半晌才轻轻点头应了一声,“不错。”

“所以你才来找我提这种要求?”

倒霉孩纸脸上闪过不明所以的表情,之后便微微抿紧了唇不言不语。

明显是默认的架势。

“既然你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不如一次性说开了干净。虽然那日静儿已亲口承认,我还是想听你对我说。”

小样儿的像是有预感我要问的是什么,神情中却一点儿忸怩不见,“你想问我是否对静儿动心?”

“你说的对,我想问的就是这个。”

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不肯错过他双眸中一丝一毫变化的细节。被我用苛刻目光审视的某人似乎也毫无躲避我眼神的意思,“我是对静儿动了心。”

他说的轻松平淡,我听的轻松平淡,这么决裂性的一句话说在他嘴里,听在我耳里,竟然是如此这般的轻松平淡,仿佛事实就该如此,我喜欢的人喜欢了别人,就如同天道轮回一般理所当然。

“你喜欢静儿……”

……

“有多喜欢?”

“臻茗想听实话?”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与不想,影儿不妨实话实说。”

小蹄子看着哭露出苦笑,瞳仁中竟是满满溢出的悲伤忧凉,“不料到了这种地步,我能倾诉的却是你。”

不止你没料到,我也没料到。摆正耳朵听心上人倾诉他对别人动情的过程,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一柄内置的刀片划割,外皮完好,血流在心。

“我自问一生隐忍自制,对所求明晰了然。至亲至爱,都比不得家国天下,自从见了静儿,竟萌生了抛弃一切只求一人相伴的念头……”

眼泪止不住了……

“臻茗,你哭了。”

一天之内哭第二次了,为了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人面前哭,我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臻茗是为我而哭吗?”

是为他哭吗?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的确是因他而哭,却更是为我自己而哭。为从前不明所以而哭,为如今的狼狈不堪而哭,为不曾存在的一段感情而哭,为过往凋谢的虚假美好而哭。

眼泪最适合作为葬送梦境的祭礼。曾经挣扎的动情,斟酌的暧昧,扭曲的纠缠,直白的伤害,都幻化成海上的泡沫,破灭了安慰自己的那些只言片语的谎言。

怎么能不哭,为情逝哭,为情殇哭,为也许从来就没存在过的两情相悦哭,为也许从不曾走入我生命却给与我幻觉的那个人哭,怎么能不哭。

擦干眼泪,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自己武装的坚强,快刀斩乱麻地了断这一场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尽心演出的闹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个人若陷在戏中太久,但凡见了一丝现实的亮光,总会紧紧抓住。现在回头想想,我明白了曾经的许多事,许多人,他们与你的纠葛,你与他们的牵连。”

“臻茗……”

“算了,不必说。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言传不如意会,我已意会,不必言传。”

“臻茗,我并非……”

并非什么?并非有心直言,并非刻意利用,并非意图戳破那一层蒙蔽不实的窗纱,让我看到另一边的世界真实的风景?

“影儿,得一人心不易,对一人动心更不易,不如牢牢抓住。”

不想再对我的可怜懦弱再做讨论,坦然岔开话题引冠冕堂皇的他话来说。

“臻茗,我并非毫无……”

“好了,我不想听。”

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的话,既然隐晦的方法不管用,索性直白冒犯但求耳净。

兴许多年以后我会为自己没用听完他这句话而感到后悔。然而那毕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

影美人看着我,眼睛里露出的似乎是怜悯,“臻茗说的不错,我是陷在戏里久了。人生如戏,扮着扮着恐怕就真成了那个人,真有了那个心,若再陷到里头不肯出来,恐怕就要万劫不复了。”

第26章 清晨参拜光武庙 大少执意探敌营

连日赶路匆匆,小孽畜终于领兵压到了刘繇境。才安营扎寨就得探子报来消息,说刘繇那厮接了危险信号,早先下手为强地派部将张英领兵至牛渚,积粮十万于邸阁预备迎敌。

大少引兵到,张英出迎,两军会于牛渚滩上。孙总指挥横刀立马于军前,张英大骂不绝于耳,不止三护法听不下去,就连姑奶奶也被扰的满心不耐。正要出阵料理那喋喋不休的聒噪男,就被身旁的小孽畜一把扯住了手,“对付这种货色,还轮不到你出手。”

黄盖接了领导眼色出阵与张英战,不数合,张英忽然听闻其后方大叫“寨中有人放火”,小样儿的急回军去救。孙策趁势追赶掩杀。只打的张英弃了牛渚,望深山而逃。

一场胜仗打的不明不白,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猜测谁于关键时刻放了那把及时火。整理军马时,活雷锋终于出现,还不止一位。

原来在寨后放火竟是两员健将:一人乃九江寿春人,姓蒋名钦字公奕;一人乃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字幼平。二人皆遭世乱,聚人在洋子江中劫掠为生;久闻小孽畜是江东豪杰,能招贤纳士,这才特别引了党众三百余人前来相投。

平白多了兵将人马,伯符自然欢喜的不行,大手一挥用为军前校尉,连带收得牛渚邸阁粮食军器,并降卒四千余人。之后便一刻不停便进军神亭。

刘繇得知张英败阵而归。亲领兵于神亭岭南下寨。小孽畜则在岭北下营,两军相距,对抗势起。

一夜将息,清晨寒风料峭,总指挥大人不打招呼就做了不速之客,闯帐闯的毫无技术水准。

任人都不愿一大早就从热被窝里拖出来,我是“任人”中最尤其的那一个。

睡眼惺忪地被扯胳膊骚扰,面前出现的是该死的虐待狂似乎兴奋的一张粉脸蛋儿。

“臻茗,陪我出去一趟。”

他如是说。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貌似是小样儿的第一次这么不带敌意地叫我。惊得我足足愣了三秒钟才想起出手去捂他的嘴,“大早上的你吵什么,没看到还有人在睡觉吗?”

倒霉孩纸状似不满地看了眼一旁睡着的影美人,鼻子里硬挤出个“哼”声。“你怎么还同他睡在一起?”

一边伸胳膊蹬腿穿衣服一边唉声叹气答领导问,“不和他睡在一起跟谁睡在一起,跟你?”

一句话说出口本在等待被喷,没想到等了半天直等到眼前人眼神慌乱的面红耳赤。

调戏纯洁的青年儿童……

罪过呀!

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虐待成性,出柜未满的小青年,竟被我一句话活活折腾出个大红脸。

乱七八糟穿好衣服,捋着乱蓬蓬地头发随他出帐,口中不忘不耻下问,“你干嘛不找公瑾陪你?”

败家仔一句话彻底气炸了我的肺。“公瑾还没睡醒,我不忍扰他好眠。”

你妈妈的!你家周公子的好眠你不忍吵,姑奶奶的好眠你就肆无忌惮地破坏。

放帘子瞬间发作完全,气急败坏地拽着该死的小跑了十几步,“你又皮痒了吧,自己睡不着专门跑来给我添堵。”

小样儿的被拖着跑了好远才发大力拉着我两厢站定,“当真有要事求你陪我。”

看他一脸严肃,我也不得不收了恼怒心思,“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昨晚……”

“昨晚怎么了?同公瑾做过量伤了人了?”

“刘臻茗!”

“好了好了。你快说吧,做夜梦到光武召我相见。”

“然后呢?”

“没有了。”

“你有病啊,不过是晚上做了个春梦就平白无故抽风发作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听你说。”

“梦光武当往祈之。”

梦见光武就要跑去祈祷,那类似于我这种时不时梦到西门垏的信徒还不得日日烧香才算恭敬,“不过是做了个梦。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地折腾吧。”

“不可儿戏。”

“亲,你我之中穷折腾的到底是哪个?”

“臻茗!”

用的是凌厉的语气。只不过开头少了一个姓氏,听上去竟有些像撒娇。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祈愿就祈愿吧,我帮你在山头铺个毯子,你找火头军弄点儿祭品,跪着拜吧。”

“又在胡言乱语。”

“什么叫胡言乱语。非常时期有非常手段。出门在外,本该一切从简,莫非你还想凑齐三牲九礼,领全军上下五花大拜不成?”

“这岭上有一座汉光武庙,臻茗可愿与我同去?”

“我的西门垏,这么内部的消息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出来的。既然有现成场子,我陪你跑一趟也不是不可以。这么大清晨的吵了别人陪你也是罪过,本郡主就发扬下风格,牺牲小我吧。”

直到结伴跳上马预备出发我才觉出不妥,“你说的岭上,是岭南岭北?”

“岭南。”

“不行,不能去了。岭南是刘繇的营寨,若是遇到伏兵怎么办?”

小孽畜丢出个满不在乎的笑,“神人佑我,吾何惧焉!”

我的天!这种时候了还有闲心拽文。

继续规劝的话还没出口,那倒霉孩纸早就扬鞭策马跑出了一百米,一边儿跑一边冲我大喊一句“快快跟上。”

混球儿败家仔同他老子一样冥顽不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不由己策马追上他的步伐,一路提心吊胆出寨上领奔到光武庙。

才到门口,孙大少爷的表情立马整理到最强波段的严肃,横拖硬拽将我拉进庙中与他同跪,口中还念念有词,“若孙策能于江东立业,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

他拜的恭敬虔诚,我跪的不情不愿。刘臻茗这辈子跪天跪地跪长辈跪领导跪西门垏,什么时候跪过别个人别个神?

顾自哀怨时,也没听到身旁人后续又叨叨了什么话。再回神儿时,人已经回到了马上。

狂奔出不远我就品出了蹊跷,迎风招展对前方开路的某人扯嗓子大喊,“这不是回去的路,你这破孩子往哪走呢?”

小样儿的抽空儿回头看我一眼,答话的相当淡然,“我想过岭去探看刘繇寨栅。”

“你疯了,刘繇有千军万马,我们有人员两条,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你知不知道?”

“刘臻茗,你怕了吗?”

“我怕,我怕死了。”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人,当初孙坚不听众劝,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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