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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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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幄。运气好的时候偶然因素不会改变结局发展的方向,然而有些时候,看似不重要的干扰项却会将前途引向无法预知的迷惘。

“静儿,现下就我们两个,我问你一句话,指望你照实回答我。”

“郡主想问我与无影公子是否有了私情?”

该说这小妮子聪明好还是直白好。这么严重的拷问若听在旁人耳里,就算不义愤填膺也会面红耳赤,这倒霉孩纸却一星半点儿慌神的意思都没有,还摆出如此坦然的表情直视我的眼睛。

“不错,我想问的就是这个,那静儿不妨实话实说,你同无影是否有了私情?”

“郡主不必忧虑。我同公子只有动情,并无私情。我二人君子相交,清白如水。”

这么句堵心的话听在耳里,还叫我不必忧虑。言下之意就是她同影美人只有神交,并无实质。所以他们的行为无论从法律意义上讲,还是道德层面来说,都是应当受到大力表彰的。

精神出轨同**出轨一样可耻。可惜我也曾经做过精神出轨与**出轨的当事人,所以这一辈子注定失去了批判别人的资格。

且不论谁对谁错,只就事论事的考虑,我仍然会下“随他去吧”的决定。

留不住心里,束缚他的身体还有什么用。我自问是个看得开的人,所以面对有些如鲠在喉的事实,会选择无视,无视之后,只在夜深人静时审时度势地查看伤口撕裂的程度,等待其溃烂或是果断割舍。

对于影美人,我曾经溃烂割舍过一次。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心起码还有分给我。

第24章 一场泪泣哀情殇 三块玉章定吴主

人才招揽到手,小孽畜在第一时间拜封张昭为长史,兼抚军中郎将;张纮为参谋正议校尉,共商攻击刘繇的大计。

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汉室宗亲,太尉刘宠之侄,兖州刺史刘岱之弟;旧时为扬州刺史,屯兵于寿春,被袁术赶过江屯,所以才转战来了曲阿。

当我莫名其妙地接到通知出席某战略研讨会,被告诉要对付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同根同苗的汉室子孙时,脑子里首先冒出的一句话就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嘁嘁喳喳的攻战方略吵了半天也没有结束的意思,本想礼貌地等待说话的时机,可惜从头到尾干瞪眼了两个时辰也是徒劳。于是再顾不得什么风度矜持,大吼一声以显示存在感,“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

此起彼伏的争论声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扔向我。小孽畜不满情绪表露地首当其冲,皱着眉头低声斥一句,“你要干什么?”

“什么叫我要干什么,你们平白无故把我弄过来我还没问你们要干什么呢?”

周公子笑如春风,“早听闻郡主骁勇善战,此一役若得相助,必然事半功倍。”

亲,想拿我当枪使也总得注意修辞的吧。如此直白坦然的语气,让我想生气都没有发作的空隙。

“实力水平神马的都在其次,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个雷火郡主的头衔是怎么来的?”

程普露出个谄媚的笑容。“自是因郡主彪悍。”

“自是因你外婆。我得封郡主的根本原因是我的姓氏。”

“郡主姓……?”

“刚才那句谁问的,立马拖出去斩了。”

瑜兄与孙大少交换个眼神,笑着说句圆场,“郡主姓刘,天下皆知。”

“除却名头之外,你们又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小孽畜冷哼一声,“汉室宗亲,论辈分乃当朝天子姑母。从初见就听你标榜过不下百次,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记不住。”

看你是记住了也没往心里去。

“我说这番话的重点是,我姓刘。刘繇也姓刘,你们让我盛装打扮去对付自己的宗亲同室,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话一出口,也不知是哪个字符触怒了孙大少的敏感神经。小样儿的竟当场炸了毛,叫嚣一句,“不打你就滚。”

这辈子有资格叫我滚的除了美人只有美人,这倒霉孩纸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三番两次挑战我的极限。

憋了一肚子气正要爆发,程普韩当黄盖结伴凑过来劝。周公子于另一旁拉着虐待狂的小手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姿态亲密的让人咋舌。

“都出去。”

吼人的自然是虐待狂,该死的叫嚣完毕还特意指着我的鼻子加一句,“除了你。”

瑜兄脸色微变,随即立时换上宽容笑颜带领众位瞠目结舌的文才武将出帐去了。

冷眼瞧着一干人漠然退场,丝毫没有会被秋后算账的自觉。待整个密闭空间只剩他和我,才端出为民请命的架子教育问题儿童。“你平白无故地又发什么疯呢?”

倒霉孩纸看我一眼,眼神中闪出的不屑好不自然,“刘臻茗,你到底有没有心?”

“就事论事也就罢了,怎么平白扯到这么高深的生理问题上来?”

“不如剖开你的肚子看看,那里头的东西到底是黑是红?”

“你当我是孙悟空呢,剖开我就死了。你这虐待手段更上一层楼了,偶尔抽抽鞭子算到底了,你居然脸变态解剖也敢玩儿?”

“刘天!!!”

“败家孩子怎么没记性呢,早就告诉过你别连名带姓的叫我。干嘛不听?”

“哪天你就算死于非命也是咎由自取。”

“我咎由自取什么了?你当初把我绑在操场上抽了那三鞭子也是我咎由自取?”

小样儿的气的脸色发黑,盯着我的双眼冒出的分明是熊熊烈火,“刘臻茗,你要就事论事,我们不妨就事论事。你说你姓刘。不可同室操戈,这便是当初父亲死于刘表之手。你见死不救的理由?”

恶意批判甩的如泰山压顶,瞬间逼迫的我整个人都呼吸不得。明明前一秒还游刃有余的调侃,此一刻却连顺畅地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够。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指控?”

“莫非我所言为虚?”

何止为虚,分明是大错特错……

“当初你父亲的死,我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然而……绝非见死不救。”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女刘臻茗,于千军万马之中畅通无阻的天女刘臻茗,不过出手救一人,又有何不能?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大名鼎鼎的刘臻茗竟沦落到被几根散箭,几块乱石扰乱的生死不能的境地,凭你刁钻神化的本事,竟顾不及父亲……”

他说的话句句扎进了我的心窝,当初那场意外,我的确也曾对自己产生过许多疑问。不单单那一次,过往的许多点滴串联在一起,所有疑问指向的答案终于受不得压力欲冲开堤坝。

“我也不知那时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一瞬间,竟什么都发生了……”

如此血淋淋的事实掏出来让我回忆,心情丝丝点点荡到谷底。小孽畜毫无怜悯之心,步步紧逼,口口质问,“刘臻茗救过多少人,为何单单于那次失手?”

“你问我,我问谁呢?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连自己怎么了都不知道,下一秒再有知觉时,什么……都晚了……”

嘴上说不知该问谁,然而我却知道我该问谁。段誉对六脉神剑无法贯通的原因,呼之欲出。

“你哭什么?”

我哭了吗?

眼前模糊的是小孽畜扭曲的一张脸,耳边响起的是他略微无措的声音,“你怎么哭了呢?”

这般场景下,那种前提下,倒霉孩纸铁定会猜测我是因为内疚委屈才落泪,然而他绝对想不出也想不到的理由,是我为我曾经的一段情殇而哀悼。

终于不能再试图找借口欺骗自己,过往的美好似乎都是我单方面的一场错觉。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无穷无尽不可得知的潜台词;他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有着千头万缕猜测不出的背后灵。

一段我曾经以为是感情的感情,竟充满了谎言欺骗背叛伤害。顺势而推,我以为是变心的移情,也许只是疲于伪装的表现。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溢满眼眶流成两行,再度清晰时出现在面前时,竟是小孽畜放大版的一张脸。

小样儿的表情慌乱,手抬抬落落地似乎是要摸上我的脸,一个简单的擦泪动作酝酿了半天也没实现。

“别哭了……我不是……刻意要指责你。”

“你紧张什么,没见过女人哭是怎么的?”

“见过女人哭,没见过你哭。”

“我不是女人?”

“不算……”

“那我算什么?”

“你怎么哭起来没完呢……要我怎样你说。”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尽我所能。”

倒霉孩纸的一脸真诚激回了我的眼泪,彼时伤心到无以复加的情绪竟也奇迹般地得到了缓解,“伯符,按理说我是你的仇人吧,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宽容?”

败家仔闻言,脸胀的通红,被拆穿了心事的表情竟要多萌有多萌。小样儿的本长了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平日里偏偏勾勒出一副愤青的眉眼惊悚群众。

从初见到现在,难得彼此之间的气氛这么良好,虽然是用宝贵的金豆换来的。

这机会不利用就可惜了,所以我决定得寸进尺,“传国玉玺切下的那块角玉,你叫工匠雕成玉佩了没有?”

小孽畜见我情绪好转,立马换上一副欠抽的扑克脸,“你问这个干甚?”

“那宝贝怎么说也是从我手里出去的,三个玉角也是我挥刀斩落的,你好意思连点儿渣儿都给我留?”

眼前人皱着眉头看我无赖的脸,咬牙转身,掏了半天胸口才摸出个小巧玲珑的玉佩,“拿去吧。”

接过手仔仔细细地看,玉佩的底料果然是当初劈下的一块玉玺角,“正面印鉴处写着刘天,分明就是特别为我而制的,倒霉孩子装什么矜持?”

“刘天!”

“才夸你像个人就又装疯狗乱吠。小东西做的这么精致,又能当印章又能作佩饰,你从哪找来的能工巧匠?”

小样儿的闻言,一脸自豪着答话,“寻常人怎么做得出,这三块玉章是出自公瑾之手。”

“这东西是周公子雕的?”

“骗你作甚?”

“作甚作甚的有完没完,没想到小瑜儿的手还挺巧的。不是说还有两块吗,拿来我看。”

孙大少真材实料瞪我一眼,不情不愿掏出自己的玉章递到我眼前,“看到了?看够了?满意了?”

才晃了一下就问我看到了看够了满意了,这作死的要上天?

“就算我看到了看够了你的,也还没看到看够周公子的,怎么算得上满意。”

倒霉孩纸听罢我的合理化要求,脸皱的成了一坨,“公瑾的在他自己手里,你若要看,自己找人去说。”

第25章 一人之下权倾城 言传意会斩断情

看着小孽畜那一副横眉冷对的表情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去说就自己去说,你当我不敢?”

“滚滚滚。”

该死的比我火气还大。

“动不动就叫人‘滚’,这招人厌的脾性你就不能改一改?”

“刘天!”

“又犯病了!收了贫嘴说正事吧。你给我的玉璋有什么功用?”

小孽畜听罢这句问,本还直视我的眼睛立马转移了视线。

隐约品出诡异的气氛,死追不舍刨根问底,“印鉴代表的并非印鉴本身,而是其代表的权力,这是你说的,那你给我的权力到底是什么?”

该死的用余光瞄我一眼,随后便持续性地目光放远。

受不了他揣着害羞装深沉,“你倒是说话呀?”

“只说一次,你用心记着。”

“快说吧,我眼耳口鼻全开地恭候着呢。”

“给你一人之下的权力,除我之外,文谋武将任你差遣,我若不在,你便是江东之主。”

一秒前我听到了什么,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凭什么?”

听到如此彪悍的发言不可能不动容,所以我顺应我的第一反应叫嚣出了我的疑惑。

“喊什么?当初你主动要的权夺,如今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是满意过了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过的那一番话代表什么?”

“我知道。”

“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就算你知道。程普黄盖韩当又知不知道?你的谋士智囊又知不知道?”

“他们都知道。我已吩咐过。你若怕自己名不副实,担不起那一方小印,不如要陪我打下江东天下,以求服众。”

哇塞!

潜台词终于出台,这倒霉孩纸果真打着不花钱还想用劳动力的如意算盘。

“用小小一块玉璋,就想骗我拼死拼活为你出力?到时江东是你的,没人听我的,姐还不是徒劳无功白忙活。”

败家仔眯起眼睛,红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与实际年龄严重不符的所谓奸诈,“除此法之外。你如何的人心。不得人心,就算我把江东拱手相送,你也坐不稳。”

“你脑袋秀逗了吧,有听闻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没听说得了江山要送给美人的。封建社会对我们妇女同胞的教条那么严苛,哪里轮得到我坐天下。再说,我平白无故要你们孙家组织的人心干甚?”

“刘天!”

“且不论这,就算你送我一人之下的权夺,也总还有一人踩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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