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千里寻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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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千里寻夫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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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她没了起床的力气,也没有在大晚上下楼的勇气。但她还是去卫生间接了点热水来喝。她以前从不喝自来水,但现在这一杯下去,感觉满腹的温暖。
  夜里她睡得沉,模模糊糊间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被子,她迷糊道:“地主,别闹。”床被压下去一大块,地主罔若未闻,继续向被子里拱进来。她伸手去推,却被一张大手握住。陌生的触感让她一愣,脑子瞬间清明,脱口而出:“贺秉荣?”
  那人动作一顿,随后缓缓道:“想我了?”
  她脑子轰然一声,夺回被那人拽着的手,狠狠骂道:“我想我老公你算哪根葱?”
  那人嗤笑一声,这笑声莫名熟悉,她一怔,抬手想去开台灯,黑暗中他好像看得到似的,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拦截下来。
  颜初还从未被陌生男人如此碰过,此时他钻进被窝里,姿势及其暧昧。她吓得不敢再动,问:“你,你是谁?”
  那人一脸认真:“我是那贺啥荣啊。”
  “谁特么在给你开玩笑,你起来!”
  地主被吵醒了,对着这个陌生人大吼起来。颜初暗爽,期望地主拿出大狼狗的气势把他敢走。
  那男人听着狗叫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颜初以为地主压制住了对方的气势:“你快起来,不然我让我的狗咬死你。”边说边配合着动作凭感觉踢向他的□□,结果踢歪了提到他的大腿。
  “嘶……”他倒吸一口气,说的却是,“这狗真吵。”然后就真的下去了。颜初找准时机开了灯,却见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地主给拽进了浴室,把它关在了里面。
  地主仍不甘心地吼叫着。
  等男人回来的时候,颜初已经坐起来捞出放在床底的枪,直对准了他。
  他一愣:“伯莱塔92F,你买的?私藏枪支是犯法的哦,老婆。”
  他直视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一点惧色,倒让她心慌起来:“谁是你老婆?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打了个哈欠:“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回答你哪个?”
  她挑眉:“都告诉我。”
  他说:“我是你保镖,从大门进来的啊。”
  颜初说:“我说过我不需要保镖。”
  “但是你现在需要,不是吗?”他一改调笑神色,收起玩笑心,一脸严肃向她走来,“你一个女人,在这丧尸世界里怎么可能生存的下去。”
  她吼道:“你别过来!”
  “叮里哐啷!”
  一颗颗金属物从他手里落下,她目光茫然,他满脸讥笑:“连手上的枪有没有子弹都不知道,你说你打算怎么活下去?”
  她一震,这一愣神,他已经跨步来到她面前将枪夺了扔在阳台前。她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就被他压在床里。
  他仍在调笑:“看吧,手无缚鸡之力。”他的大手准确压在她的手上,手掌相合,她可以清晰感到他手上的茧,贺秉荣手上也有这样的茧。
  “你又露出这幅表情,不会是想起你老公了吧?”
  她说:“管你屁事,放开我!”
  “呵呵,恼羞成怒了。”
  她穿着普通的睡衣,拉扯间锁骨已露了出来。他的脑袋离她太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他每说一句话都在有意无意撩拨她的心弦。可他的眼神清明带着坚定,颜初看得分明。但他还是吻了下来,她一偏脑袋,吻落在她的嘴角,他也不恼,顺势滑在了她的耳垂。
  她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仍不死心说:“先生,我可以给你钱,给你粮食,你放过我好吧?”
  他松开压制她的手,坐在她腿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得厚实,大衣毛衣一件不少。他不急不慢道:“钱?我不需要。粮食我需要。但我现在不想放过你。”
  她被压得死疼死疼的,但毫无办法,说:“这外面都是丧尸,你还有兴趣做那种事,你是不是变态?”
  他说:“我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被我捡到一个,不吃吃荤才不是正常人吧。”
  她说:“什么叫捡着的,是你擅闯民宅!”
  他裸着上半身压下来,冰凉的大手从睡衣里伸了进去,脑袋伏在她耳边呵气:“我就私闯了,又怎么样?”
  颜初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气急败坏道:“我结过婚的,我有老公的!”
  他眼眸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你刚刚告诉过我了。”
  她怒骂:“疯子!禽兽!”
  “你老公呢?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莫不是他自己跑了?”
  她的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她发了疯似的冲他吐唾沫,扯他的头发,揪他的耳朵。他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冷笑一下:“还挺泼辣的。”瞥了眼一旁的座机,一把把电话线扯下来,颜初一声“不要”还没喊出来,他已经用那电话线把她的双手缠起来。随后又撕下一块床单塞到她嘴里,“你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不是第一次了吧。别紧张,也不要有负罪感,就当解决生理需求。”
  去他妈的生理需求。
  颜初第一次尝到身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滋味,只是死死瞪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健壮的身材,高挺的鼻梁,左边眼角有颗泪痣,一双薄唇说出可笑的话:“这么看着我?难道爱上我了?”
  爱上你?我在想怎么记住你的脸。
  嘴里的床单被扯去,他依旧没有意乱情迷的样子,冷冷道:“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可她只是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禽兽。”
  他似是泄气了,从她身上下来,径自去了浴室,倒是轻车熟路,留下一句:“我还从没觉得自己名字这么难听过。”
  她冷哼一声,难不成他还叫禽兽?
  “旺旺!旺!”地主的声音。她身躯一震,贺秉荣!
  她有些后怕。她差点做了对不起贺秉荣的事,差点就没脸去见他。

☆、秦寿

  他从浴室出来后,没看她一眼,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此时颜初也穿好衣服,两人冷眼对望。
  最后是他先打破宁静:“我叫秦寿,秦始皇的秦,寿比南山的寿。”
  她哂笑,还寿比南山,她知道她打不过他,但她总有让他下地狱的一天。
  他将她表情看在眼里,从大衣里掏出一根烟:“你呢?”
  她冷眼相对,不作回答。
  秦寿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欣喜起来:“一般女人被陌生男人给强了不都会寻死腻活的吗?虽然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但至少看光了吧,你除了瞪我两眼,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让我大吃一惊。”
  颜初冷冷道:“如果我现在寻死腻活,你是不是会告诉我,现在外面全是丧尸,我要是想死你可以马上把我扔出去成全我。”
  秦寿索眉:“还挺聪明的。”
  颜初吸了口气:“这别墅下有存粮,但有道需要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的铁门,二者缺一不可。密码只有我知道。如果你想要不被饿死,就别再碰我。否则我们同归于尽。”
  秦寿声音冷下来:“威胁我?”
  颜初说:“是被你逼的。”
  秦寿吸了口烟:“可是我凭什么听你的。”
  颜初说:“我聘请你做我的保镖。那你就该听雇主的话。”
  秦寿了然,声音又恢复成调笑样:“看嘛,我就说你需要保镖的。只是我当保镖很贵的,怕你付不起。”
  颜初反唇相讥:“这也要看你值不值那个价。”
  秦寿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当你一天保镖,你给我一带粮食。”
  颜初估摸着地下室的粮食,应该能撑到他对她卸下防备的一天,就答应道:“好,但你不能对我做那种事。”
  秦寿点头,蛮不在乎道:“我尽量吧。”
  谈判达成还算满意的结果。最后,颜初才疑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啊?”秦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外面那墙?根本不可能阻挡的了我。”环视了下这个房间,颜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阳台,才发现她只是关了阳台门忘记了上锁。
  “那个,你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丧尸?”
  “丧尸?”秦寿眯眼想了一会,才说,“好像被我打光了。”
  颜初瞪大眼睛:“七……不对,六只丧尸你都打光了?”
  秦寿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她陷入回忆,想起白天在地下室的时候,地主怎么叫唤都没有吸引来丧尸,就问:“那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今天中午的时候吧。”
  难怪她出藏酒室会那么顺利,原来那时候丧尸都被面前这个人干掉了。她有点发怯,6只丧尸对他来说似乎不费吹灰之力,那她该怎么对付这个男人?
  他扫了她一眼:“你在谋划怎么杀我?”
  他有读心术吗?她别过头去,他笑起来:“也好。这么无聊的日子,有个人杀杀也不错。”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险些抓狂,他站起来,开门出去了,留下一句:“天晚了,我也累了。晚安,老板。”
  老板?是了,刚刚她聘请了他当保镖。那晚他在外面,曾央求她收留他。她也只当是山民,结果今天他竟神不住鬼不觉进来了。还帮了她一个大忙,间接救了她,不仅如此,还给了她如此大的惊吓。
  颜初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太突然她都没来得及反应,好在这几天被丧尸吓破胆,也算练得了临危不惧的本事。过了一会都不见秦寿回来,她松了口气,看来今晚安全了,转头却发现地主不见了。
  她叫了两声:“地主,地主?”下了床在屋里寻找一圈都没结果,正疑惑它是不是从阳台跳下去了的时候,门响了。
  她被吓一跳,这个时候这屋里能敲门的只有那个禽兽了。她犹豫着站立了十几秒,外面的人不耐烦了,“咚咚咚!”声音大了几声,好像她再不开门外面的人就会一脚踹开门进来。
  颜初咽了口唾沫,打起精神挺直腰板去开了门:“什么事?”
  秦寿面目表情站在门外,提着一个东西,扔给她,她下意识接过,满手毛,低头一瞧,可不是她的地主。
  秦寿低声道:“请老板看好自己的狗,不要再让他来打扰我。”
  打扰?颜初喜上眉梢,她家地主什么时候会追着敌人的屁股咬人了?
  秦寿见她笑得开颜,冷哼一声:“前几天不过就是看它可怜给了它几块骨头,现在粘我都粘成这样。你这主人当得也太失败。”
  颜初一愣,这禽兽说的是哪跟哪。几块骨头?联想到消失了几天回来胖了的地主,她顿时觉得这货和地主有种说不清的孽缘。
  秦寿没再看她转身回房。她在他身后说:“呵!我家地主粘你是你的福气。”但转回头进屋就对地主家法伺候。“老娘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呢,消失了几天回来就不认我了是吧?你对那家伙吼的时候我还挺感动你护主呢,搞了半天敢情是跟他热情打招呼是吧。老娘养了你三年啊,你呢,几块骨头就被拐跑了。蠢死了笨死了。”
  第二天颜初顶着熊猫眼照镜子,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因最近睡眠不足,额头处已经冒痘痘。这个人十余天前还是光鲜亮丽的豪门太太,除了婚姻生活有点小曲折以外,她的生活一片光明。十余天后她什么都没了,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她心烦意乱,化了妆遮了痘痘,让气色看起来好一点,扎起头发下楼去了。
  她记得客厅里有一个她昨天解决的丧尸男孩,但现在却不见踪影。外边阳光正好,斜着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让她生出张妈他们还在的错觉。
  但她已经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了。沾着血迹的地毯也不见了,洗衣房里传来洗衣机工作的声音,她走过去,看见秦寿穿着黑色的毛衣,宽松的休闲裤,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撑在洗衣机前,抬头瞥了她一眼:“你来干甚?有什么东西要洗?”
  不知怎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问:“你在洗什么?”
  “还能洗什么?地毯啊。”
  她嘴角抽搐:“在洗衣机里洗的?”
  “不然还能怎样?手洗啊?”
  她欲哭无泪,我的地毯,我的洗衣机。
  “你那是什么表情,哭丧吗?”他脸沉下来,声音也冷下来。
  她摇头赔笑:“你开心就好。”
  这地毯虽不是贺家那个贺秉荣喜欢的那一张,但也极为贵重,如今就这么毁了。她心痛了三秒就释然了,相对于地毯,还是性命更重要。
  颜初去厨房转了圈,厨房里干净整洁,可见张妈死前用过厨房后将这里打扫了个干净。冰箱里已经没什么吃的东西了。她看了一眼去庭院里晒地毯的秦寿,跑到藏酒室,打开储粮室,从里面搬了袋大米出来。这大米可真特么重,每走几步都要歇息一下,上台阶时,撞上了晒完东西回房的秦寿。
  秦寿喜闻乐见又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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