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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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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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耳朵头发,哀声求饶。
  光头低声下气地说:“我起床啦!恳求能得到你们的原谅。我这就起床。”音彣走了过来光头敏捷起身,总是想要价还价再睡一会懒觉。一到排练时间像只白天睡懒觉的大懒猫,拖个五分钟觉也能睡个舒服似的。
  乐队主唱每一个的眼神都是一个精神的鼓励,都说了今天要去野外来一场不插电的演唱会,还懒懒散散。滨弟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拨音片微电细卷的长发被阳光洒下金色的晨光,像是狮子的金黄色鬃毛慵懒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坐在床沿边电吉他夹着调音器,埋头看着调音器上的屏幕里的音色小数字,细细听着音律,放佛每个音符会再这个狭隘的房间里悠扬的飘荡。音彣弯着腰在门后拆架子鼓上的螺钮,松开一个一个的桶鼓、落地鼓卸下来放在地板上,滨弟每弹一条音弦,仿佛每一条音弦都是音彣的血管,音色入耳朵分辨出轻低高重音。
  音彣扭回头提醒地说:“滨弟,E弦的音调有些高音了变得有点闷哑。”
  滨弟抬眸看着音彣细心的帮光头的架子鼓钮着螺钮,朝着音彣说:“恩,我也在听!再说我也是蓝火电吉他的主人,光头又到哪里去了。”书呆子趴在床上望着整理乐器繁忙的身影。
  老四在抽屉里拿出乐队自创的歌曲乐谱,扭了回头朝着滨弟和音彣,困惑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那几首,心里有没有想到那几首。”
  滨弟莫名的诧异,说:“先说死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里敲木鱼念经,这么久还不来,到底是不是…。”
  老四望着书呆子发出指令似,促狭地说:“书呆子,帮忙看看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遇到女鬼了,刷个牙洗个脸怎么也是磨磨蹭蹭婆婆妈妈。”
  书呆子踌躇不前欲言又止,回眸瞧了音彣的脸色冷峻,趴在窗边惊喜地叫:“曹操来了。”抬眸迎上书呆子的眸子。
  音彣架子鼓基本已经拆卸完毕,走廊上的口哨声越来越清楚是光头的。音彣抬眸瞪眼屏住呼吸望着刚进门光头,干笑脸颊边上的肌肉也在抖动,挠了挠颞叶地笑了笑。音彣真想把手里的鼓槌敲打光头这颗木鱼脑袋。
  光头瘪了瘪嘴说:“不好意思!刚才听了场交响乐。抱歉…。”点头哈腰。
  滨弟气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带纸呢?不就可以听个够。”
  老四取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出家了,头也不用剃真方便。”
  光头委屈地说:“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立刻、马上这就收拾,别这样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就原谅一次。”
  “快点啦!还磨蹭什么,光头手脚麻利点行不。”老四匆忙地说。
  刚才的话像是被尖尖金属器戳到了心头肉一阵闷疼,置之不理,难受至极被人冷漠了,心灰意冷的低眸看着自己满满都是要搬的乐器,内心难受。
  冷不丁瞅了光头一眼没搭理上半句话各忙各,收拾自个的乐器设备,光头走到架子鼓前有点憋屈的收拾起来。
  是呀!组合型的架子鼓收拾起来麻烦事可真多的,而且是要去野外的草地上排练一个人收拾可是一件头疼的麻烦事,可想而知。
  有时候光头这犟脾气太过于较真,被训说几句就像个小孩子闷闷不乐愁眉苦脸,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滨弟察觉他一声不吭拉着脸色,可能刚才是说了他几句心里在埋怨,现在蹲在架子鼓旁收拾还絮絮叨叨嘀嘀咕咕。
  老四背上贝斯琴箱站在门口等候,拍了光头的肩膀,语气平和地说:“用不用帮忙拿点东西。”这一刻光头淡淡地溢出微笑。
  滨弟瞪着眼皮子,说:“做事排练怎么那么磨磨蹭蹭像个老娘们似的,怎么说了几句,心里就不舒坦啦!。”假装笑嘻嘻忽倏地脸色拉了下来。
  光头抬眸瞪眼地说:“这嘴就属你嘴损,帮就帮的话,干嘛还带损人的嘴。”
  老四缓缓地问:“还需不需要搭把手,拿不拿得了,我就搭把手。”拿了落地鼓和固定拍子镲,光头裤兜插上鼓槌扛起小军鼓和强音镲。
  四人跨步而出一阵惬意的微风掠过,悠扬的微风吹起阳光俊美的轮廓,张扬帅气的步伐并行,肩并肩哼着小调伴随。
  到了三楼的拐弯碰巧撞上了梦来乐队下楼,俊龙朝着音彣露出一抹邪笑,为什么笑得让人感觉到很寒冷,显得唯我独尊目空一切。音彣没有理会他,视而不见心不烦。俊龙不止一次两次的挑训音彣的忍耐度,虽然上次老四、滨弟、光头未曾向音彣提起,但现在还是历历在目气焰难消。
  但音彣想想智斌和章佩两个人和老四、滨弟之间有深厚淳朴的友谊往来相互沟通相切相磋乐器知识,不想与他斤斤计较。他两人却是文质彬彬和俊龙、性格迥然不同,挺和气的不善挖苦人戏弄人,为人友善、真诚、朴实。
  可能多半是为了刘惠文吧!她的出现他两人就开始暗地里斗来斗去。
  俊龙朝黄松说一些讽刺的话,面向着音彣,哼笑地说:“呦…,一大早就来折腾人,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一瞧…,嘁…,什么东西。”专门说得稍微大声,好让音彣听见,故意刺激音彣内心的感受。
  智斌和章佩神色颇为尴尬,低眸顺眼不好意思面对老四和滨弟,老四和滨弟抬眸看着他俩难堪的表情,极为狼狈。
  音彣听到这些话心里翻江倒海的别扭,横眉怒目盯着张俊龙。整条走廊的空气中格外的安静,但是他两人怒眉睁目瞪着对方,场面火药味十足。
  音彣抬起眼眸露出淡淡的冷笑,说:“张俊龙你说话带针带刺,闲着没事先找茬是吧!”翻起白眼不屑一顾,哼声一笑。
  俊龙瞥了一眼,冷声地说:“我就是来找茬的,怎样…。”
  自从音彣向惠文表白那天起,俊龙就感觉到和惠文之间的感情受到了侵略,不安怕有一天她的爱会被音彣掠夺走。
  音彣怒气嗔道:“你得看时候,别到时丢了牙齿找不到牙医,你信不信。”说得很激动口沫星子都飞出了。
  手指戳着俊龙,眸子里的火映着俊龙,巴不得对方魂飞湮灭消失在眼前。
  俊龙狠狠的拍了自个的胸膛“砰砰砰”的响。音彣见状冷冷的讥笑,身旁的人愣眼巴睁,没敢插上话。
  音彣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和随时就会挥拳。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反复在心里念‘冲动是灵魂在作祟,忍才是天空的静谧 ’音彣不想与眼前无耻的人对话。  
  整条走廊很平静感觉到一点风也没有,但是他两人怒目而视。上上下下的同学不敢往前,杵在原地不敢声色。
  书呆子听见吵闹的声音跑了出来,趴在了楼梯护栏窥视着一举一动。
  俊龙怒目戟指地说:“你最好不要引火烧身,惠文她是我的女友,郑重的告诉你别妄想企图靠近她,如果在骚扰她我跟你没完。”
  音彣冷冷地笑了,朝着张俊龙冷笑地说:“我还嫌关心不够好,甜言蜜语不够多她才到你的身旁,她和你能走到一起算是运气。但我想告诉你还没领本阻止我,我有权利继续追求。”音彣还是不甘心。
  “脸皮真厚可比得上城墙上的砖头,不怕经岁月的事实给消磨。你羞不羞,要不要脸。”俊龙气汹汹地说。
  俊龙大拇指倒了过来鄙视着音彣,往前一步给老四给拦住了,滨弟松开了手中的琴箱放在地上,拽拉着音彣的胳膊免得他俩…。
  在这瞬间俊龙凑到饿了音彣的耳边,恣行无忌冷笑地说:“保心丸得吃;就像手机一样我准备要换了。”对着音彣暗示着,像是要甩了她。
  俊龙说这番话是不是在气音彣?他真的是虚情假意的吗?
  狠狠咬牙整个脸部的肌肉绷得紧紧,音彣被老四和滨弟拽拉的紧紧的像是被铁链牢牢的锁住了他在限制的范围抗拒着。
  智斌和章佩低眼内心纠结,不敢直视老四和滨弟眼睛。望着俊龙觉得眼前的他和以往不同了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音彣气得呼哧呼哧地喘息,眼光里燃烧着怒火,狠狠地说:“张俊龙,我看你敢不敢。”拼命的挣扎的想脱开老四和滨弟的手。
  “行!说的好像是你让着我,施舍给我的似的。我还他*真不信,就想试试看你的拳头是怎么个无眼法。”俊龙冷声地说。
  俊龙领口解开了纽扣露出健硕的胸板,拍了拍胸膛。音彣怒目直视俊龙,一抹邪笑;嘲笑着音彣。
  俊龙摸了下巴讥笑地说:“就你这个噪性格,你不想想那个女生会喜欢你,改改吧!”
  走廊的尾端边上站着宿管,可能是还未察觉到这边在吵架,还发觉不到有什么端倪。目光瞄着楼梯口的一举一动,但争吵的声音很清晰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音彣训斥地说:“老四、滨弟放开我?你俩今天怎么了。”反而不听音彣的话,两双手牢牢的将音彣拴紧抱住。
  “有宿管音彣,别和神经病计较。”老四缓声地说。“俊龙,你有完没完,没事就早点滚开,还是吃饱没事撑着。”光头怒火地说。瞪了光头一眼。
  “他在算计,你不看有宿管。”光头拉扯着音彣的衣服,看着俊龙的得意嚣张拨扈的样。
  黄松拍了拍俊龙的后背提醒着他身后有宿管的盯着这边的举动,暗示着不要在这个时候和音彣发生肢体的冲突。   
  “俊龙,宿管要来了。”黄松贴在俊龙耳边说。
  “下去吧!”
  音彣拳头攥的紧紧的,力气简直可以把一个坚硬如铁的石头给压个粉碎。   
  音彣拼命挣脱,冷声说:“老四、滨弟,你们在干嘛!赶紧放开我。”脸色凝重。
  光头指着俊龙,说:“张俊龙你是不是想惹是生非,没事专门出来找茬?”
  黄松听了光头的话心里别扭起来不服气,黄松嚣张地说:“那你想怎么样,我就承认是,你敢吗?”哼笑。   
  俊龙在音彣的面前摇动食指鄙视他,轻蔑他,转身下了楼梯别回头一个轻佻的眼色。智斌和章佩神情尴尬回头望老四和滨弟,极难为情。
  慢慢地松开了手,肥头大耳的宿管恰巧走了来,询问一番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走在路上音彣脸色冷峻阴沉,咬牙切齿的恨。
  光头嬉皮笑脸地说“别把完美心情搞成鱼腥臭味,是吧,老四。”音彣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透了口气息。 
  滨弟补充说:“看张俊龙那个嚣张样,没曾智斌和章佩就他能成得了气候,他俩作曲填词一把手不过确实张俊龙他有一副好歌喉,才有今天!”
  “看着出曾智斌和章佩也挺憋屈的,不觉得吗?估计呀!迟早会散的。” 光头望着音彣的侧脸。

  ☆、第十六章

  蓝天如洗,山峦重叠,秀丽的风景映进眼帘。溪水清晰见底,鱼儿游,鸟儿唱。清澈的水哗啦啦的流动,穿流在石头的缝隙,优美如歌,宛如箜篌。伴随着虫鸣鸟叫和风奔跑的呼吸声,衣摆旖旎的飞舞。
  低头脚下是一片收割完只剩水稻头土地,长出了杂草,抬头远望山上还是一片葱葱绿绿,张开臂膀倾听呼唤,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和大自然的歌唱声,神清气爽,释放激情。恰似走进了梦幻的世界,似乎走进了画卷里。
  光头把架子鼓已经摆好,但坑坑洼洼的土地高低不平架子鼓摆放不是很稳定,塞了几块小石子勉勉强强还算得过去击打了几下小军鼓提示准备就绪。老四拉开琴箱的拉链取出贝斯正调音色。滨弟拉开琴箱的拉链,扫了电吉他的音色。音彣给了个眼色,回应点头,打量了光头一眼。
  鼓槌在光头的手中旋转,恰似刮起了两道龙卷风,跟上歌声的节奏用力踩镲,鼓槌击打桶鼓再落回强音镲,节奏感震撼有力。忽然,镲声细小了,像是打碎了一个陶瓷的小碟,音色很嘶哑,音彣感觉到达不到想要音乐效果。光头抬眸迎上了音彣炯炯有神的目光,甚感诧异。光头没有带凳子找不到手感,之前在寝室里排练都是坐在凳子上打架子鼓,现在在野外排练就没带上击打的时候有些笨拙暂时找不感觉,现在可好了找不到感觉一时半会先要熟悉一下手感,估计是要多练习几遍了。
  光头沮丧的表情,瘪了瘪嘴地说;“没凳子有些不习惯,找不到手感,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子,磨合磨合待会就要释放。”
  滨弟嬉笑地说:“你理由可真多是借口还是假话,是找抽吗?”
  光头解释地说:“真找不到手感,站起来和坐着真是两种感觉。”
  “重来…。”
  “光头,怎么老是腾时间给练嘴皮。”
  “重来…。”音彣轻声地说。
  “再来。”
  光头正寻找一个适合的站姿,左摆摆右弄弄。瞅了一眼老四、滨弟跑到了小溪去玩耍,低声下气的抱怨,一副吃不饱的垂头丧气。
  淙淙水声,鸟语蝉鸣,静下心来别有天地别有洞天。
  音彣的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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