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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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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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呆子 、滨弟和音彣坐在床边估计喝了不少了醉醺醺,滨弟与音彣两人都趴在书呆子的肩膀上,两人憨态醉姿的样子像两只可爱的无尾熊。
  滨弟醉熏熏地说:“晚上去幽会的人,自罚三杯。”
  书呆子被音彣和滨弟两人夹在中间搂抱得死死,向老四招着手发出求救的信号。
  老四拎走香喷喷的烤肉走进,缓声地说:“还禁止我约会;别来这套。约会又不耽误吃岂不是两全其美,装不要我就自个吃,光头你吃不吃,又便宜你一次。”
  光头揉拳擦掌嬉皮笑脸的靠了过来,似好几年没开过荤的饿死鬼,把透明的袋子解开一股香喷喷的热气飘散在寝室,打开白色的泡沫饭盒香气四溢蔓延整个寝室,像烘烤咖啡豆的香气充斥着整个鼻腔。
  滨弟趿拉着拖鞋紧紧的凑了过来,一下就清醒。书呆子伸长着脖子舔着嘴唇,像只嗅到食物的甲鱼伸出长长的脖子。音彣盘腿坐在床沿边甩着长发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灵魂出窍只剩下一个躯壳。或许每个人经历了表白失败在某一段时间潜意识的失去自我,似丢了魂般。他的求援还是等待着她的回心转意,还是痴痴傻傻执迷不悟想着她,爱着她。
  音彣自言自语地说:“暗恋似一场没有对白的哑剧,表白在后台悲伤的音乐响起,我是不是真的好傻。我还是那么的喜欢她,为什么她还会选择拒绝我,我还傻傻的想着她,还爱她,都被拒绝了,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想着她。”转回身望着音彣。
  音彣又自嘲自笑:“我是不是有病!都被她给无情的拒绝了,我还记得她的好。”让人很诧异。
  滨弟补充地说:“你没和喝多吧!瞧你醉言醉语倒像是在装疯卖傻。不就是她妈?就别想太多了。”
  打量着音彣醉沉沉的神情,经过表白失败的他最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那股对音乐火燃烧的劲已不在状态上。
  老四起身抢了音彣手中的玻璃瓶,安慰地说:“可以了,真醉还是假醉才喝了多少你就又来这些戏码,不要重演前几天的事情行不行。不是她还没结婚,你还可以追求?要不你就祝福她!别整天愁眉苦脸。”
  音彣用力揉搓着脸好让自己更加的清醒,反复捏着鼻梁提神,冷冷哼笑地嘲笑,说:“如果我真的想要祝福她也是假的,因为我还喜欢着她,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是不是也是说不出的空荡荡的压抑。当压抑冲到头顶整颗心都变得很沉很沉,这种感觉我还是在想着她,你们完全不懂,完全无法体会。”
  老四拍了光头的手,偏回头望着音彣瞅一眼给光头一个暗示,叹了一口气表示也解决不了。音彣这段时间都是这个样子无法逃离她的影子,迷迷糊糊的虚度每一天的阳光,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忘记了呼吸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每天音彣望着天空的云彩向天空对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再也没有勇气在蓝天翱翔。为什么他对惠文痴情到这种程度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老四盘腿坐在音彣的身边,安慰地说:“你的心里就像手机一样充满了满格的电量,这一段时间里你已消耗太多爱她的电量,而你不在她的心里,她也不再你的服务区为何还要搜索她的信号发射地。剩余的关心体贴多注意在其她人,某一个。放手就是一种温柔。”光头蹲在了音彣的身旁,闷闷不乐黯然失色。
  光头顿了顿地说:“别想的那么的复杂,音彣,老是对一个不冷不热的人放不下,她那么的高冷不会被你的执着给感动。”抬眉望着音彣的脸色。
  滨弟也靠近了过来,轻扯着嗓音,说:“就别固执了,她那么冷漠无情没有可牵挂。”一副病怏怏的表情。
  老四取笑地说:“脑袋瓜子就像个铅球,再借黄玲的话就像个感叹号倒过来的人,怎么今天说话一套一套,是不是吃过药了?是自创还是痔疮。”
  笑瘫坐在了地上,抬起脚踹了老四一下,气愤地说:“你少来吧!我原原本本做人踏踏实实用激情打鼓对吧!你们了解的。”嬉皮笑脸贱表情。
  异口同声嘲笑光头:“嘁!不要脸,惊叹号,醒醒吧!”音彣虚弱地笑。
  这书呆子坐在床上双手抱头靠在了墙上望着笑声的画面挺羡慕虎贲乐队之间的感情,亲兄弟般的友谊。音彣偏头擦干眼眶里温热的东西,很幸运有同一个梦想同一个爱好相识走到了一起组建乐队。
  老四顿了顿干涩的喉咙,拍掌提示要开个小小的会议,目光坚定地说:“我现在宣布一件事情是关于乐队的事,现在宿管不予许给我们在寝室里头排练,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时间。这事怎么看顺便发表意见,本来是今天是想叫上滨弟去外面找找看租间小房间用来排练。如果在不排练我们手指的记忆、音律和弦都快忘光了。”音彣沉默低头在责怪自己,都是是那天的错导致现在宿管不给乐队在寝室里面排练,说起这事都面面相觑,滨弟伸了一下懒腰躺到床上的棉被上,也是无计可施的叹气。
  光头拍了滨弟的大腿无所谓地说:“把窗户关紧些小声点,只要没小心眼的人告状宿管不会太在意的。算个屌!”自以为是总是唯我顿尊。
  没搭理光头说的话,夸几句老毛病就又犯了。突然之间寝室安静了许多,都在想着没有排练场地的处境,音彣扭脖颈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吧!有些疲困了?看着腕表里的时间都快1点也不晚了吧!
  音彣低声,说:“我也向你们道歉一下,是我前天晚上过激的情绪才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原本我们还可以在寝室排练。不好意思。”
  老四安慰地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们可以到外面找找看。”
  “就是嘛!”光头看着老四插上话。滨弟点了点头。
  他道歉了,让人很惊讶,像是活在了她的世界里,只有在她的世界里才能找回自我。为什么暗恋像是烙印狠狠在将她的容颜烙在他的心里烙在他的脑海里,无法无忘记,无法逃离。足以证明他还在意着惠文还是很喜欢他她,还没有彻底的死心。
  瞧得出他的眼神中还是对着她的牵挂像是桎梏牢牢捆绑住无法解脱对她的想念,痛苦挣扎的思念。怎么电视连续剧里的剧情照进了音彣的现实里,总是怀疑自己不够好所以她才会爱上别人,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是他的伪装,他还在欺骗自己。
  暗暗责备自己‘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我哪一点不够好,我的爱胜过他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我坚信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刘惠文,我爱你。’他脸色冷峻阴沉,还在怨恨自责自己不够完美吗?
  围在一起讨论着排练找场地的事情,滨弟打了个手指响打破了沉默,“对!我们…。”相视。
  书呆子扫了音彣的视线,吾支其词地说:“不是…现在没有场地排练吗?宿舍楼附近不是有一处刚刚收割完的稻田,现在还没有栽种,稻田的土地也是干枯枯迎着骄阳与风和…,激昂歌声随风而起不是更好?也不是很远可以到哪里去排练。”
  目视着书呆子,错愕!望着凶神恶煞的眼神吓的有点些惶恐不安,低眸看着脚疑惑在次抬眸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的撸串的时候酱汁沾在了嘴边了,擦拭着嘴角。困惑地说:“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怎么都这样看着我,还是我又说错话了?要不我收回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胆怯退了一步感觉有不祥的预兆。
  眼神犀利一抹邪笑,书呆子鸡皮疙瘩颤抖,恰是刮来一阵侵骨的冷风。光头和老四慢慢的逼近,拽着书呆子的手臂狠狠的拉了过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倾斜倒了音彣和滨弟的大腿上任由整蛊,在寝室大喊救命“不要…,是不是说错话了,我错了。”扑哧一笑。
  拼命的挣扎,八只手在他的腰肢敏感位置致人开怀大笑,手肘拼了命的防卫挣扎被他们几人挠痒痒翻滚的反抗。书呆子举荐的地方觉是不错,心里挺合心意的。老四到时觉得书呆子所说的地方挺不错的,反正那边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挺好,只好用谑浪笑傲来奖励书呆子。
  滨弟起身把书呆子拉了起来帮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嘟囔地说:“怎么尽出这损招,开始怀疑我就是你们开心的法宝。是我说错了吗?”老四抬眉瞪眼,光头低眉顺眼攥紧着拳头假装要揍他。
  书呆子推着鼻梁的黑色眼镜,无奈地说:“我只是举荐又不是…非要让你们去哪里排练。其实那里挺不错的,蓝天如洗风和日丽的好地方。”
  滨弟搭着书呆子的肩膀使劲的摇晃,板着脸扑哧笑了出来。
  老四盘腿朝着音彣,说:“音彣,书呆子说的地方我感觉也是挺不错的选择,就在女宿舍楼旁边,这几个礼拜天我们暂时到哪里排练吧!等找到排练场所我们在帮出去。确实不错,最近天气也挺好的。”
  光头倚靠在床边抢舌根,说:“关键是女宿舍楼的窗户刚好朝向我们,这不是很爽,可以目不暇给的欣赏了。”
  音彣叹气地说:“暂时这样子安排吧!现在不是还没找到场所租就这么定了吧。搬出搬入就是有点麻烦,这几天就这样安排吧!”使了个眼色到老四,耸耸肩膀表示同意。
  光头想到架子鼓的拆卸安装繁杂程序,仰天长叹地说:“又要拆和装谁能帮我,搬来搬去的能不能早点找到场地排练,求求老天爷…。”开始抱怨。
  光头呱啦呱啦说了一大堆拆装架子鼓心烦的事,锲而不舍的精神纠缠滨弟,嬉皮笑脸瞅着他的视线,抓着他的手开始撒娇,说:“你愿意帮我般架子鼓吗?滨弟你愿意吗?”甩开了光头的手,鸡皮疙瘩都在跳舞。
  书呆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住在同一间寝室两个开心鬼总会搞怪出很多笑点。如果不是在这402寝室住的同学见了还以为是精神病患者,书呆子笑点极低的人音彣和老四也不例外。
  滨弟哆嗦地说:“明天我叫你就可以了,你不要懒床。”光头搂上了滨弟的肩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眼睛。
  回眸见音彣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是愁眉锁眼闷闷不乐,昔日阳光的笑容很久没有见到他在寝室里笑出,自从他表白失败以后。
  老四一脚踹了光头的屁股,滨弟和光头的嘴唇蜻蜓点水的触碰到了一起,两人两张臭嘴既然亲上了,扭头擦拭,像是亲到了污秽肮脏的东西,捧腹大笑。音彣没有主意到,望着他,他的眼神充满了抑郁的气息,像是大火吞噬了森林所有的生灵都仰望星空无助的哀鸣,音彣缄口无言回忆着她倾城一笑的容颜。书呆子笑到泪奔了,就坐在音彣的旁边。
  寝室里白色纱帘呼呼飒飒的飞舞,像是北方的大雪。音彣望着吹来的风飘逸的长发也吹乱了,想她了,像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上了一刀的疼,以前那么的在意着她现在竟像是被分开两地情侣的想念。
  天暗了下来,很晚了。越是浓烈的想她越心痛,为什么只能做朋友,为什么不能超越友谊。
  音彣走到了窗前把窗户给关紧,望着窗外面的月色他又愁着脸叹着气低着头,未来会不会实现乐队的梦想,以后相见的日子会不会生疏。梦想是要靠乐队的信仰,永不放弃永不妥协信念。
  音彣转身过来,说:“那我们这阵子就这么定了,就在那边排练吧。”无精打采躺在床上开始翻看她的相片又在自责自己,现在所有欢乐的笑声都与他无关,像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个隔开了,活在她的世界里。
  老四缓缓地说:“那就这么定吧!你们两个开心果怎么看的,赶紧表示一下。”摊开手表示无所谓。
  蓝天如洗,白云如絮,微风拂面,流光溢彩。    
  音彣拉开窗帘阳光闯进房间唤醒了每一个角落,光头被清晨柔和的光线吵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老四伸了懒腰,睡在上铺的滨弟从床上爬了下来做起了健身体操左扭扭右摆摆似老年健身操。
  书呆子侧着睡姿,“都这么早。”
  音彣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头发凌乱走到镜子前梳理扎起了马尾辫,看着镜子光头还懒懒散散磨磨蹭蹭老毛病就是改不了,“光头,不要说昨天晚上说过的事你忘记了,还记得?”
  光头迷迷糊糊左瞧右盼,神一怔,冲着镜子向音彣缩着脑袋举手打了声‘嗨’招呼。
  光头嬉皮笑脸地说:“主唱,小的这就起来,您老放心。”还在被窝舒展懒腰。
  滨弟整装待发,老四也准备就绪,贝斯和电吉他取了下来。老四向光头的床沿边踹上一脚,和滨弟弹奏着贝斯和电吉他哼唱着小调,不耐烦地大声囔囔。
  光头捂着耳朵烦躁发火,面色狰狞,拿起枕头砸向滨弟和老四,两人侥幸躲避。更加肆意妄为,极度亢奋扎起了马步抬腿高踢甩发,光头捂住了耳朵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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