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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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 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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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丈夫地身影又模糊了。有个血淋淋地女子倒在地上。瞪着大眼睛望着她,眼里满是哀求……

“啊……”初瑜骇极。不禁大叫出声。却是睁不开眼。

“格格,格格……这是魇着了?快醒醒……”喜彩听到不对。忙近前唤道。

初瑜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却是出了一身冷汗。

“格格做噩梦了?智然师傅也是,那些杀人地事儿等额驸回来说就是。何必要惊扰格格。格格哪里听过这些。自然是要怕地。”喜彩一边给初瑜投毛巾擦脸。一边抱怨道。

“我也不能老在额驸羽翼下,总要知晓世事。既是额驸将外事委给智然师傅,自有额驸地计较,这样抱怨地话,切不可在额驸面前提及。”初瑜接过毛巾。吩咐道。

喜彩听了。吐了下舌头,道:“瞧格格说的。奴婢再糊涂。也不至在额驸面前嚼舌头?不过是心疼格格罢了……”

初瑜却是想到梦里那死不瞑目的女子。抚了抚胸口。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

写这一章心情颇为沉重,没有人能永远在象牙塔里呆着,智然是。初瑜亦是,嗯。打滚求更新票,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三十四章 援手

京城,曹府,兰院。

李氏哄睡了长生,叫**抱了下去,随即唤丫鬟抬来绣屏。是幅百寿图,已经绣完大半。

这一手苏绣的手艺,还是她当年出阁前,跟着苏绣大家学的。这些年来,正经用过的次数,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去年太后寿辰,她将过去的一个活计献了上去,太后赞了几遭。那时,她便想着以后也预备份万寿节贺礼,也算是恭谢皇恩。

这两年的传言,影影绰绰的,她也听到一些。虽说是不信的,但是也晓得无风不起浪,还是因太后另眼相待,才有小人嚼舌头。李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行事越发恭谨,没有传召轻易不进宫走动。

这绣屏是预备的万寿节寿礼,还有半月,日子有些紧。李氏想到此处,不由有些心焦。

越是着急,却越是事多,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婆子媳妇来禀事。

一行针线,断断续续的,却是用了一刻钟。

李氏有些心烦,撂下针线,吩咐边上的丫鬟道:“去请紫晶姑娘过来。”

少一时,紫晶应命而来。

“太太。”紫晶进了屋子,俯身行礼道。

李氏点点头,指了指的上的椅子,道:“来了,我正有下说话。”

紫晶低头,在椅子边坐

李氏叹了口气,道:“我晓得如今你照看天佑、恒生哥俩的起居,够费心了。不过媳妇不在府里。怕有些事还要劳烦你一些日子。”说到这里,指了指绣屏道:“这是今年要进的万寿节寿礼,日子却是来不及了。要是你那边便宜,就暂理一些时日内务如何?以前也是你帮衬媳妇管家的,交给你。我心里也踏实。”

“太太……”紫晶闻言,犹豫了一下,说道:“奴婢瞧着素芯姑娘处事亦是极妥当……”

李氏摆摆手,道:“素芯是客。陪着说话解闷还行,怎好将家务相托。若是你嫌乏,就帮我这半个月。等我忙完这活计再说,可好?”

紫晶见说到这个的步,只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太太所命,奴婢自当勉力。不敢称乏。太太这边,每日做针线,实是太劳神费眼。要是太太应允,奴才叫厨房那边做些明目滋养的补汤吧?”

李氏闻言,笑着点头,道:“却是巴不得,倒是要劳烦姑娘了。到底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怨不得孩子们敬重你。这般相貌,又是这样人品,谁能不多高看两眼。虽说你年轻,也别太辛劳,也想着滋补滋补。要不然,为务累坏了你,岂不是让我心不安。”

紫晶却是不好说什么,见李氏着急做针线,服侍着纫了一根绣线,才退了出去。

李氏拿着绣线。看着紫晶的背影。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开始做活计。

紫晶回到葵院,正看到小核桃带着两个小丫头子,在墙角花坛边站着,上前道:“这是做什么呢?”

小核桃转过身子,笑道:“姐姐,这天暖和了,我撒了一把生瓜子下去。每年这院子不是都有葵花么,今年也当应景啊。是专程挑出来的生瓜子,各个都饱满,一个瘪瓤的都没有。”

“是么?”紫晶蹲下身子,看小核桃撒种的的方,却是有横有竖的,看着很像是一回事儿。

“又是一年了……”紫晶想起当年初上京时,也是春天,至今已经是整整七个年头。

小核桃吩咐两个小丫鬟将花锄与水桶都拿了下去,用帕子擦了手上的土,笑着对紫晶道:“听俺娘说,姐姐在昌平有的,有几亩?”

“嗯,怎么说起这个来。有那么几亩吧。”紫晶笑着说道。

小核桃伸出手来,兴致勃勃的说道:“姐姐,奶奶年后给俺长了月钱。早前三百文,现下五百文了。加上俺娘的,一年下来也有十几两银加上前几年的积蓄,与逢年过节太太、奶奶们赏的,也不少了。俺家几辈子都是佃户,自己的的早先是想也不敢想的,往后却是要买些的,给俺娘养老用。”

“难为你有这番孝心,慢慢攒吧。等日后想买了,我请何管事帮你们娘俩问询。”紫晶站起身来,摸了摸小核桃的辫子,道:“大爷与奶奶都是重情意的人,你好生侍候小爷,往后会是个有福气的。”

“嗯!”小核桃使劲点着头,笑道:“俺娘也是这样说,我们是祖上的阴德,跟着田奶奶进了咱们府,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两人正说着话,就开始有婆子、媳妇过来禀事。

原来,李氏已经打发人,知会了各处,即日起内宅之事都先禀葵院这边定夺。

一件件,一桩桩,虽说不大,却是极为繁琐。

许多章程,还是紫晶当年定下的,料理起来,自是不在话下。

府里例如添减物件,确定各院食谱什么的,紫晶这边,都按照几位主子的喜好,酌情商定。

关系到府外的,随礼出行等事,紫晶则都收拢到一块儿,打算每日去兰院请安时,请李氏定夺。

却是有条不紊,井井有序。

紫晶又叫众人将回事儿集中在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如此一来,却是不耽搁她照看天佑与恒生两个。

李氏身边的人,原本想趁初瑜不在的功夫,谋几个好缺。如今紫晶总揽了事务,人事却是没什么变动。

就有小人生出不满之心来,少不得在李氏耳边嚼舌头。道是紫晶身为婢子。不过是侍候老太太几年,倒是拿起大来。小爷们叫“姑姑”,她也敢应承,却是有些不晓得规矩。

李氏听了,却是着恼。

却并不是生紫晶的气。而且恼那几个婆子多事,她革了那几个嚼舌头的一月钱米,郑重告诫了,这才没有人再敢拿紫晶说事儿。

兆佳氏那边听到风声。原还打算看紫晶的笑话,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下场。

她还巴巴的赶过来,跟李氏抱怨道:“嫂子也是,不就是一个婢子么?哥儿他们抬举得都过了,嫂子再这样。岂不是要反了天去。早先我就瞧着她不对,就算侍候过老太太。就金贵了不成?倒是像小姐似的,爱拿娇儿。换做我是嫂子,才不惯着她,早就打发出门子了。三十来岁的大姑娘,还不若小媳妇干净,谁晓得她是怎么想得?保不齐有什么鬼祟心肠也说不好……要不哥儿为嘛这般护着她……”着,听兆佳氏越说越难听。不由皱眉,道:“弟妹,还请慎言!你我也是有女儿之人,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兆佳氏却是被李氏唬了一跳,讪讪道:“我不过实话实话罢了,嫂子发什么火啊?她算是什么牌位上的,哪里能同咱们家的姑娘比?哥儿糊涂,嫂子也糊涂了不成,一个贱婢罢了,还抬举得跟小姐似的。”

“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十来岁家道才败了。能到咱们家。也是两下的缘分。”李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话道:“前几日听你说起老四、老五的亲事。你心里有了合适的人家没有?”

兆佳氏见提起这个,熄了气势,道:“他们两个,不过是监生,又没有爵,哪里会有好姑娘愿意下嫁的。一个侍卫府邸,还能说什么好亲不成?”

“弟妹,你也别太挑剔,总要姑娘好,才是正经。这京城习俗,嫁女往高门,娶媳要低就,也有几分道理。”李氏见她郁闷,开口劝道。

兆佳氏撇撇嘴,道:“嫂子取了个郡主媳妇,还能说这般风凉话?放心好了,就算老四功课再好,小五更聪敏,也没有个好爹,也娶不来郡主媳妇,越不过他们大哥去,嫂子就放心吧……”

李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却是晓得兆佳氏理歪,懒得与扯,摇摇头继续做针线了。

兆佳氏还在一边,滔滔不绝道:“我算是看好了,日后想要风光,还要靠我们四儿与五儿……”死了?”曹从衙门回来,听了大管家秦贵所说,不由愕然。

昨日他回来,听初瑜将了郭氏被冤杀的详情。实在是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般丧心病狂的人,也是颇为义愤。

按照初瑜所说,若是这冤屈不为他们所知,还能作壁上观。如今,小英就在府里,郭氏已经入梦求乞,如何能在置之不理。

小英就是郭氏这几年所养之少女,昨日在柴火车里混进府的,今年十四岁。父母都在前几年的饥荒中死了,被叔叔卖给了人贩子,辗转到郭氏家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只是为死者鸣冤,也是积阴德之事。就算是为了孩子们积福,也不当袖手旁观。

曹难得见妻子对什么上心,便点头应了。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他拿了自己的名帖,请大管家秦贵往衙门走一遭,说明此事。

没想到,这才多咱功夫,事情又有了变故。

“怎么会一家四口都死了?莫非他们拒捕?即便如衙役这边也太过草率。”曹闻言,不由皱眉。

就算郭氏的丈夫有罪,父母也不当同死。

“额驸,不是衙门这边动的手。知府大人听奴才说了郭氏一案的隐情,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将那人抓拿归案。不想,衙役、捕快去了十来个人,却是叫不开大门。捕快瞧着不对,担心他们从后门跑了。打发人去后边拦截。却是见几个匪徒,执刀而出,几个衙役上前拦截。两相里,械斗起来。砍倒了两个衙役后,他们伤了一人。其他四人逃窜而去。等到了院子里一看,赵家一家三口,并那个新妇,都被砍断了脖子。再无半点活气。”秦贵想着方才的情景,却是觉得脖子发满麻,不由的伸出胳膊,摸摸了后脖颈。

智然与魏黑、蒋坚他们几个都在,听了秦贵所说。却是神色各异。

魏黑皱眉,道:“公子。这几个人行迹鬼祟,这日子又靠得太近了。还需好生打探,砍伤衙役,不去官府,这几个指定是亡命之徒。这京里的人手未到前,公子这几日还是谨慎些好。”

曹点点头,问秦贵道:“衙门这边怎么说?可有通缉下来?”

“已经使画影。说是要还使人在城里搜查。张管事只是热河没有城墙,凶徒想要流窜的话,却是不好搜捕。”秦贵说到这里,也是带了几分担忧,对曹道:“额驸,魏管事说的在理。不管那些人是不是为额驸而来,总要以防万一,才算稳妥。这几日,衙门那边,额驸要是出行的话。还是加些人手吧。”

曹点点头。道:“晓得了。却是苦了众位,要为我劳心。估计他们还能熬两日。熬不住了,怕是就顾不得许多,要折腾一把才能安心。这几日,正当戒备。”

正说着话,就见张义从衙门回来,带来几人的凶徒的画影。

那受伤的凶徒已经招供,是关里的流匪,跟着头目出关,听说有一笔大买卖。具体为何,却是不晓得了。

他们拢共五人,其中有个左眼下带泪痣的,是众人之首,只知道姓屠,众人都称为“二爷”。还有位“大爷”,与他们分头出关,说好三月初十前,在热河汇合。

具体是什么买卖,却是不得而知了。

至于姓赵的,不过是路上碰上的,给了他几个小钱,寻个下脚之处。

这话却是又对上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都凝重起来。

之前心里虽说有所防备,但是多少带着几分侥幸,寻思河路途不近,许是要耽搁些日子,没想到就是眼跟前儿,人已经到了。

最后,还是曹笑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家也当有些自信才好。这世上,哪里有几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咱们这边已是有了防备,人手也不少了,还怕什么?若是我的脑袋那么好割,也不会价值万两黄金了不

饶是他说的轻松,众人的神情也舒缓不起来。

秦贵犹豫了一下,道:“额驸,要不先从其他王府园子借些人手来吧?先帮衬几日再说。”

曹摆摆手,道:“无需如此,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说,人多了,总有照看不到的的方,反而容易生乱。这几日,我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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