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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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进化录-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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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了,阿依木,你觉得一个侍妾如果被发现有了身孕会不会引起很大的忌恨?”年秋月笑得很是奸诈,笑容看在乌金兰泽主仆眼里只觉得这就是个狐狸,乌金兰泽眼前一亮,“格桑花,我发现你真是太坏了,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她足以帮你分走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和敌意”,年秋月抿口红枣茶,“要不是你让我发现身体这个样子,我至于为你费心嘛,阿依木,若是何思雪前几日已经受了宠幸,你就可以让和风给她用另一种药,大概一个月后才会有孕吐反应,若是没有,就过上几日吧。”

    阿依木很高兴地点头,“有,前几日她从一个叫做媚娘的侍妾那儿截走了太子。”

    “那挺好啊”,年秋月很满意,这样操作的话简单了很多了。两人又杂七杂八地聊了些其他,待到当天出了宫坐上马车,年秋月才瘫软在软榻上,进宫一次很累,但今日她必须进宫,想起自己给平真布置好的任务,她总算能松口气 ,今日事情进展还是挺顺利的,同时还能意外遇到了乌金兰泽,等于又了结了一桩事,她还以为是送去的和风出了问题,害她担心了许久。

    三日后,很离奇的事情,钮祜禄家的老太太马佳氏病倒了,听说钮祜禄府甚至出动了人手请到了太医,结果结论只有一个老太太活不了明年春天,这个消息对钮祜禄府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古时是要讲究丁忧的,如果老太太死了,那么钮祜禄冰凝的父亲凌柱就要被迫丁忧三年,钮祜禄家族这支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若是在辞官三年,等三年后朝堂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钮祜禄冰凝家族这一支的立足之地。至于圣旨可以特设的准许不丁忧?别开玩笑了,那都是宠臣才享有的,钮祜禄凌柱和钮祜禄凌泰根本没有这地位。

    因此,钮祜禄冰凝得知消息后就坐不住了,向福晋告了假就回了娘家,乌拉那拉氏很是大方地准她在家住几日陪陪祖母,待她一出门,四福晋就笑了,“还真是好消息,这下子她可就起不了其他心思了,我都说了不能对梧彤院下手,偏要不听话。”

    白嬷嬷眨了下眼,“福晋,她不死心也是常情,好歹也是府里唯二的满族大姓,没有野心才是不正常的,只要福晋拿捏住她也就翻不出什么波浪了,现在还没有对爷死心,总有死心的那一天,到时可就是一把锐利的刀了。”

    “是啊,总会死心的”,四福晋自嘲地笑笑,“这世间总有那些幸运的,不用做什么也能得到很多人喜欢,在家里时之纭是这样,在这儿年氏也是这样,我是没那福气了。”

    “福晋总还是福晋,只要不犯了什么大错,爷还是给福晋脸面的。”白嬷嬷的话让乌拉那拉氏失笑出声,“嬷嬷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嬷嬷放心,你了解我,我不是那么莽撞出手的人,后院里还是有好些个女人的,我只做那渔翁就是了。”

    白嬷嬷心里叹气,就是了解才担心啊,上几次虽说福晋是躲在别人背后出手的,但也拿不准年侧福晋知道不知道,所谓为母则强,以前还能看出侧福晋对后院的小招数没多大兴趣,不怎么出手,现在毕竟有了身孕,那可就不一样了,偏偏福晋还没有这种觉悟。做奴才的,就是操心的命。(未完待续。)

    PS:  四福晋太小看了后院的女人,因为她自小在大家族长大,所以对自己的宅斗很是自信,自信到甚至不想想李氏都让她吃了多大的亏。或许,是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吧。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一十三章 小产(一)

    钮祜禄府本以为至少也要过了年一两个月后老太太才会去世,不成想正月还没有过,钮祜禄府就给雍亲王府报了丧事,钮祜禄冰凝哭晕了过去,府里的女眷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都在看笑话。年秋月得知消息后让人给武格格的似锦院送去了个云纹簪子,道是自己看着不错,赏给了她。武格格很高兴地收了,知道这是侧福晋给自己的应承了,心也就安了。

    在意料之中的,钮祜禄府的两个大人不得不递交了丁忧的奏折,皇帝也给批了,钮祜禄冰凝听闻消息直叹气,“父亲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要我向四爷那儿给他求情,哪里有那么容易,我连见着四爷都见不着。”

    程氏笑了下,“想见四爷也不是那么难的,格格,若是。。。那院儿的孩子没了,一时间肯定是要使个脾气的,王爷可不是那等肯受了人脾气的,到时候心里一烦躁,格格再使些温柔小意的,可不就把爷给勾来了?”

    “嬷嬷说的可行吗,那贱人可是护自己的胎比什么都严实,身边又时常有四五个人跟着,想出事都不容易啊”,钮祜禄冰凝不是没想过要弄掉那人的孩子,只是。。。。。。程氏的话让她心动了。

    “哎,格格,在那院子里和那屋里咱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可是,她总要出门吧,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天寒地冻,地上全是结了的冰,若是。。。不小心滑倒了,这也还没有足三个月,岂不是。。。。。。”。程氏眼里闪过一丝毒辣,她现在万分恼恨年秋月,若不是她们年家当年使那些坏心眼将自己给辞退了,如今站在侧福晋身边的可就是她程嬷嬷了,瞧那孟氏如今嘚瑟的样子 ,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句“孟嬷嬷”,别提有多气派了。反观自己,跟了个格格,唉,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只有侧福晋出事了,最好是意外死了,这侧福晋的位置才有很大可能落到她家格格身上,她也就能荣升为侧福晋的嬷嬷了。

    钮祜禄冰凝想了又想,渐渐更觉得有戏,“嬷嬷说的有几分可能,还要好好策划下才是。”

    年秋月此时正在房里与四爷说笑。主仆几人都是心情很好,哪里知道有人在这等家里出事的时候还在策划如何对自己下手。

    年前年后几日可以说是最清闲的时候,四爷也难得得没有在户部耗上很久,而是早早回了府,连福晋的牡丹院都没有进就先到了梧彤院。年秋月当时正在睡觉,不知道这位进来。等睡醒时就见这位爷坐在床边的软椅上看书,她伸个懒腰,“彤情。打水来,我要起了。”

    四爷就笑了,“近日来你是越发惫懒了,爷回来好几次都遇到你在睡觉”,年秋月下床,自有银屏将床帐用阴钩给挂好,她起身穿上软底绣鞋,“这说明孩子在我肚子里正在慢慢长大啊,再说,我又没求着让爷来瞧我。”

    “越发胆子大了,你呀,若是爷没理会你去了别人的院子,你还不得给爷使小性子啊”,四爷将书倒扣在了小桌上,“睡醒了也该饿了,爷提早让厨房备好了饭菜,算着时候你也该醒了,若是你再不醒,爷还就不等你了。”

    “备了什么好吃的,你若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年秋月将头发编成了个大辫子,就松松地垂在脑后,对着镜子梳头时她禁不住皱了下眉,“我怎么觉得我变难看了,彤情,我是不是最近皮肤没有那么好了,我怎么觉得有些黑呢。”

    四爷忍不住笑了,“又傻了是不是,哪里黑了,还是那么白,后院里就属你皮肤最好,最白皙”,他凑近年秋月的耳朵,低语道,“爷就爱你这身缎子似的皮肤,若不是你有这孩子,爷非得让你好好伺候不可”,他的话让年秋月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伸出小粉拳打了他一下,“又说荤话,没个正行。”

    四爷在梧彤院用了饭,入夜却是让人打了灯笼去了尹格格的写意院,自有丫鬟给年秋月通知这个消息,年秋月叹了口气,孟嬷嬷怕她想不开心里不舒服,忙劝慰道,“主子可要想明白啊,这天下哪个男的没个三妻四妾的,就是主子的阿玛那样的人不也还。。。。。。”,年秋月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苦笑道,“姑姑不用劝我,我知道的,莫说我就是个侧福晋,就算我是个福晋,也万万没有我说话的境地,哪个爷没有几个人的,我只是心里不大舒服,过会儿就好了,不管怎么说,他待我也算是不错了,这后院他回个十次,七次都在我这儿,也该知足了。”

    “主子能想开就好。”

    如此又过了四五天,昨日又下了雪,积了一寸多厚的雪,下人一早就起来清理,但在各院的主子去给福晋请安时还没有清理干净,路面上还是有大量的雪,最让人恼的是,有些地方雪扫开了地上却是厚厚的冰层,走着都要小心。年秋月在这个时候更是小心得再小心。

    眼见得马上就到了牡丹院门口,此地有两三个岔路口,年秋月正在和彤情商量过几日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要不要送些东西给年家,就听见一个路口传来叽叽喳喳的闹腾声,“哎呀,三阿哥,你别跑啊,路滑,你得小心。”“哎呀,三阿哥,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跑,嬷嬷跟不上了。”

    “我不,我就要打雪仗,打雪仗喽——”

    许是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年秋月对孩子很有好感,对此笑了笑,“这是弘时阿哥?”

    彤情点头,“是,弘时阿哥在府里行三,想必是见昨日下了雪,小孩子心性,想玩儿吧。”

    年秋月笑笑。正要朝前再走,就见弘时快步跑着冲了出来,见到有人,愣了下,“你是谁?”

    说起来,这还是年秋月进府来第一次见到这孩子,她一般不怎么出自己的院子。毕竟她的院子本就包含了后面的小花园,她是不必去和其他人一起争着赏景的。是以,这次才是三阿哥第一次见她,三阿哥的奶嬷嬷这时才赶了过来。“三阿哥。这是年侧福晋,你该喊一句侧额娘的。”

    “年侧福晋?你就是年侧福晋!”弘时一听,却突然变了脸色,小脸一崩,“你个坏人,你是狐狸精,竟勾引我阿玛。让阿玛不去看我和我额娘,你就是个狐狸精,我打死你个狐狸精”,弘时阿哥气得死命推了面前的女人一把,年秋月也不提防他竟然会有这一出。加上路上冰冻很厚,犹为滑溜。七岁孩子的一推让她重心不稳,径直倒地。吓得所有人不管是年秋月身边伺候的还是三阿哥那边儿的都惊呼一声“侧福晋——”,三阿哥的奶嬷嬷更是白了脸。跟那僵尸似的。

    年秋月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随着突然跌倒,她只觉腹部一阵剧痛,她的泪禁不住就涌了出来,“彤情——”,她的声音都虚弱了,腿脚不大好的柳嬷嬷也顾不上腿疼了,慌忙上前,就见到自己奉命照顾的侧福晋身下已经开始渗血,衣服上一团红越来越大,“天啊——,侧福晋,奴才可怎么跟太后娘娘交代啊。”

    彤情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昏倒,“快来人啊,快来人,抬侧福晋回屋,快请太医。”

    年秋月此时已经没有多大的精力了,她只觉得腹部犹如刀割,她虽没有经验,也知道这下子完蛋了,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她身子本就不大好,终是忍不住昏厥了。一群人就更乱了,乌拉那拉氏在屋内,只听得隔了道院门还能听到吵吵闹闹,似乎有大事发生,不由有些焦躁,“诗青,速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席间坐着的几个格格也露出了好奇疑惑的神色,唯有钮祜禄冰凝先是一愣继而闪过一丝笑意,这笑意却被武氏的丫鬟浮云给瞧见了,心里一阵跳,坏事,发生什么事了?

    诗青不多时就快步回来了,“福晋,出事了”,她在乌拉那拉氏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就见乌拉那拉氏愣住了,“你说什么?侧福晋小产了,还是被弘时给推倒的?”

    下座的李氏闻言杯子都掉了,“弘时?会不会是听错了,我的弘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下座的几个女人就相视了眼,眼神变化各有不同,除了李氏外,这对她们来说可谓真是个好消息,乌拉那拉氏看了眼下面行色各异的女人,扯了下嘴角,“既然出了这等事,今日的请安就这么罢,都散了吧,我还要去看看年妹妹,李氏,弘时的事我也不好说,还要等爷回来再做决定了,不过有一点倒是个问题,弘时他一个孩子为何好好的要去推年妹妹,妹妹还是想好怎么给爷交代吧,年妹妹可是爷的心头肉,那孩子也是爷一天念叨几遍的,如今出了这事,还真是造孽啊。”

    “要贱妾说,这还得怪侧福晋,福晋心善,早早就说了她不必请安,还偏要每隔三日就要来一次,就只她懂规矩不是,皇家子嗣可是最贵重的,不比那死规矩重要。”钮祜禄冰凝心情很好,忍不住就说两句风凉话,惹得乌拉那拉氏白了她一眼,“年妹妹的规矩素来就是好的,钮祜禄妹妹你就少说两句吧,出了这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这么说可是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人家当然幸灾乐祸,谁不知道她和年侧福晋的那些旧恩怨啊”,武氏感激年家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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