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贤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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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贤婿-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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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远走高飞,反正这世界大得很,只要有人,在哪不能活?

    见李墨没把自己的忠告往心里去,徐慧娘也不再多言,转而跟李墨说起了另一件事。“李墨,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要通知你,在你带兵下山的时候我表妹那里派人送来通知,说是她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对八牛弩进行了一次改造,原先需要八个人合作才能使用的八牛弩现在只需要五个人了。”

    “哦?从八个减到了五个,这倒不错。不过还是跟我的期望还是有点差距。”

    “那你想要减到几个人?”徐慧娘见李墨对表妹苏青娘的付出不太满意,当即不服气的问道。

    “当然是可以单人操作,不过我估计短期内不成,要是能把五个人改为三个人,那近期就可以用上了。走,正好没事,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探望一下你表妹。”

    “三个人?你准备怎么分工?”

    “一个负责校准,一个负责射击,还有一个负责装弹。就目前的条件来说,在海上作战不奢求什么精准,关键是要快还有多。你想想,在大海之上,两艘船一艘一炷香射三轮跟一艘一炷香射五轮哪个更占便宜?”

    “海盗船上也能有八牛弩这样的利器?”

    “海盗是没有,可朝鲜的水师有呀。”

    “喂,你可别乱来,要是惹出大祸,善后可是很麻烦的。”

    “……我们是海盗,凶恶的海盗,交出你所有的财宝跟女人,我就大发慈悲的饶你一命。”李墨一边往前走一边嘴里哼着叫徐慧娘听了不断冒冷汗的小调。

    ……

    梁山后山,八牛弩的研究不像火药那样危险,更何况苏青娘是徐慧娘的表妹,总不好把这二人分得太远。李墨告诉了徐慧娘有关火药新配方的事情,但却不代表愿意让朝廷分享自己对火药的新用法。

    徐慧娘是个不称职的细作,身负圣上厚望,但却似乎有些不务正业,只是将新火药的配方以家书的形式送回了京以后便不再吱声,平日里不是跑去帮苏青娘改进八牛弩就是带着自家的护卫头领满山乱转。

    好在李墨事先已经跟吕将等人交代清楚,除了山上个别地方不许徐慧娘进去外,其他地方对徐慧娘尽开绿灯。

    这次出征徐慧娘原本是想要跟着一起下山的,可李墨却不想带徐慧娘。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万一徐慧娘伤着碰着哪了?自己没法跟徐和交代,也容易叫朝廷会怀疑自己是故意要陷徐慧娘于死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愿让徐慧娘对自己表示不满,也不给朝廷里那些小人攻讦自己的借口。跟朝廷翻脸,眼下远远没到时候。翻脸那也是最后的无奈之举,能好好过日子,谁吃饱了撑的非要造反,李墨又不是摩尼教那帮有信仰的人,得过且过就好。

    带着徐慧娘来到后山,找到了苏青娘。此时的苏青娘正带着人实验经过改造的八牛弩的威力是否减弱。见到徐慧娘带着李墨过来,连忙放下手头的事走了过来。

    “这段时间辛苦了。”看着苏青娘略显消瘦的脸,原本还对八牛弩改造进度不太满意的李墨一脸温柔的对苏青娘说道。

    苏青娘被说得脸色微红,连忙摇头说道:“不辛苦,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青娘很开心。”

    “你看看你表妹,再看看你自己。人家为了研究如何改造八牛弩累得脸都廋了,可你呢?一天到晚混吃等死。”李墨扭头数落徐慧娘道。

    “说谁呢?谁混吃等死了?你这次出征我要跟去,可你偏偏不让,现在又来怪我不务正业。”徐慧娘一听立马不服气的反驳道。

    “除了打仗,你难道就不会点别的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万一你磕着碰着,你爹知道后能轻饶了我?”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成,既然你非要打仗,那过两天那个姓闻的要随船出海,你也跟着去,顺便一起去看看耽罗岛。”

    徐慧娘闻言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李墨问道:“……你不会是想要把我支走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你当我是你呀?”李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让你陪着那个姓闻的出海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姓闻的这回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你跟他一样长期住在京师,对他比较了解,一起去可以帮我盯着点他,省得他干出什么事情坏了我的大事。”

    “大事?你能有什么大事?”

    “我的大事多着呢,用得着全都告诉你?你要是不愿意去就直说,我让人送你回京,不过你表妹要留下,她比你有用得多。”

第184章 宋押司杀人

    “大人……”乍一看到****上身,身背荆条的李顺、张俊二人,李墨不由愣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打这二人投效自己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也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自己对这二人的表现很是满意,他们忽然跑来跟自己负荆请罪是因为什么?

    “起来说话,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套。”疑问是疑问,李墨还是赶紧上前扶起张、李二人,顺手摘下他们背上的荆条扔到一旁,把二人领进了屋。

    原本想让这二人坐下说话,却不想张俊、李顺并未就座,而是躬身向李墨行礼道:“大人,我二人有事欺瞒了大人,还请大人降罪。”

    “唔?什么事瞒着我?”李墨伸手替二人倒了杯茶,随口问道。

    李顺、张俊对望一眼,年长些的李顺开口对李墨说道:“大人,其实末将本名李俊,而张俊的本名该是张顺。我二人在投靠大人之前在浔阳江一带讨生活,只是忽然被官府征召,不知福祸,故此互换了彼此的名字。”

    “……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俩呢,敢情你俩已经混到我身边了。”

    “……大人派人找过我俩?”张顺有些意外的问道。

    “啊,派人找过,你二人无论是水性还是品性,都算不错,值得我派人招揽,只是得知你二人下落不明,我当时还有些遗憾呢。对了,怎么这时候想起来跟我坦白了?”李墨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随口问道。

    “大人,实不相瞒,我二人之所以换个名字,其实是为了将来万一遇上麻烦的时候,还可以回乡继续去过以前的生活。但在为大人做事以后,我们兄弟觉得跟随大人也不是一件坏事。跟着大人,我兄弟的名姓迟早会为世上所知,可若还是用假名,到那时未免有些遗憾。”

    “呵呵……敢情是这样。放心吧,这事要是搁我也会跟你们有一样的顾虑。”

    “大人真不怪我们?”

    “不怪,你们以前压根就不认识我,忽然投靠我自然就会有所顾忌,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改个名字很正常。而你们现在既然愿意告知我真实姓名,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们已经开始信任我了?愿意为我效命了?”

    “愿为大人马前卒。”李俊、张顺对望一眼,躬身对李墨行礼道。

    ……

    张顺、李俊的事情对李墨来说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二人的本事不俗,叫什么对李墨来说并不重要。眼下他二人愿意把真名实姓告诉自己,那就意味着这二人开始对李墨归心。这是好事,单也用不着去大肆宣扬,除了将二人官身上的名姓给更改过来以外,一切照旧。

    引起李墨兴趣的事情发生在郓城县,宋江出事了!自打知道郓城县真有这么一位宋押司以后,李墨就对宋江这人很关注,收了时迁以后,交代给时迁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盯着这位宋押司,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时迁人称鼓上蚤,除非他自己乐意,否则别人想要发现他的行踪那是十分困难的一件事。再加上宋押司又不是什么奇人异士,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的衣食住行其实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当然李墨也只是让时迁注意宋江的一举一动,并未有找他麻烦的意思。可李墨不找宋江麻烦,却不代表就没人要找宋江麻烦。

    在这郓城县里,宋江八面玲珑,仇人很少,但却也不是没有。郓城县县令时文彬丢失官印时诬告晁盖的张文远,就是宋江的仇人。自打官印丢失一案了结以后,张文远的日子就难过了,县令老爷不再信任他,衙门里的同僚也和起伙来排挤他,别看张文远也是郓城县的押司,可跟交游广阔的宋江比起来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失去了县令的信任,同时又得罪了县衙里的二把手宋江,张文远几乎快成了过街老鼠,日子过得凄惨无比。唯一叫张文远感到欣慰的就是他的相好阎惜娇对她依旧如初,可惜这相好还是别人家的,好死不死还偏偏就是那个该死的宋江的。

    人呐,总是看不到自身的错误,两眼尽盯着别人的错误。谁批评自己就习惯性的将对方视为自己的敌人。倒霉的张文远没有去想自己落到今日这般田地是因为什么,只是把一切归咎到了宋江的身上。

    其实以宋江那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性格,若是张文远肯低头向宋江服个软,认个错,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可要不怎么说女人是祸水呢,二人中间多了一个阎惜娇,不愿在相好面前掉面子的张文远自然也就不肯对宋江低头了。

    久而久之,要除掉宋江的念头也就越来越强烈。一日晚上,张文远与阎惜娇幽会,原本那一晚宋江要跟雷横、朱仝等人喝酒,已经跟阎惜娇这里打过招呼,今晚不来。却不想朱仝临时有事,两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别草草结束,约定改日再喝。

    当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了,宋江也就没回家,打算去阎惜娇那里对付一晚,却不想将张文远跟阎惜娇堵在了被窝里。

    张文远跳窗而逃,被人戴了绿帽的宋江气愤不已,冲着逃远的张文远怒声大骂,扬言日后必要弄死张文远,不过终归是喝了不少酒,骂了一阵倦了,也就睡了。

    可逃走的张文远却不像宋江那样心宽,往家走的路上那是越想越后怕,在这郓城县,宋江要是真想要弄死一两个人,有的是帮手。而自己眼下在郓城县已经快要混不下去了,如今又被宋江撞破了自己跟阎惜娇的奸情,势必不会放过自己。恐怕只等明日,大祸就要临头。

    回到家里的张文远越想越怕,收拾了细软就打算等天亮出城,离开郓城县这个鬼地方。可在收拾细软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阎惜娇送他的一支发簪,这支发簪是他跟阎惜娇第一次成就好事之后阎惜娇送给他的。而张文远这人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他是真的喜欢上了阎惜娇。

    一想到今晚被宋江撞破了他与阎惜娇的事情,他是跳窗逃了,也不知阎惜娇会被宋江那厮给怎么对待。越想越担心的张文远忍不住在屋里转起了圈,直到被更夫的打更声惊醒。无意中看到桌案上的酒壶,心烦意乱的张文远举起酒壶就喝。这老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担惊受怕的张文远心忧阎惜娇的安危,取下自己的腰刀给自己壮胆,又出门来到了阎惜娇的家门口。

    按照往常约定的暗号瞧了瞧门,开门的是阎惜娇的母亲,一见门外的张文远,阎母不由大惊失色,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丈母,惜娇可好?”张文远同样压低声音问道。

    阎母闻言叹了口气,“如今你与我女儿的事情叫那宋江知道,她日后又怎能落好?”

    “……宋江那厮现在何处?”

    “骂走了你后酒劲上来,现在正在……你可莫要乱来。”阎母看到张文远腰上的腰刀,不由大惊失色。

    “母亲,何人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文远立刻循声望去,就见阎惜娇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原本吹弹可破的白皙脸庞上有一个醒目的掌印。

    看到那一巴掌,张文远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往日里对宋江积累下的不满瞬间爆发。

    人一头脑发热,就容易失去理智,一旦失去理智,就会干出许多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的张文远就是如此,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受辱,头脑一热,满脑子想得就是一件事,宰了那个该死的宋黑三。

    “文远,莫要冲动。”阎惜娇一见张文远目露凶光,立刻就知道爱郎这是动了杀心,急忙出声劝道。

    “惜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你我的事情已叫宋江那厮知晓,在这郓城县,他宋江一手遮天,一旦叫他醒转,还会有你我二人的活路吗?”

    张文远的话让阎惜娇犹豫了,的确就如张文远所言,宋江想要弄死他们两个,其实就跟踩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

    “母亲,你去收拾一下细软,只等天亮我们母女就出城离开这郓城县。”阎惜娇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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