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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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夫记-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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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哦~亲爱的,我真感动~

月卿:嗯~达令,我只爱你~

流夏:亲爱的~

月卿:达令~

流夏:亲爱的~~

……

☆、第七十章  唯情而已

深宫尽头,那座荒凉的大殿里,女人满身腐臭,看着镜子中反照出的自己,惊吓得揪住自己的头发。

媚赏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被自己的女儿给锁起来了。

在她锁骨处,两根粗大的铁链泛着寒光,啷啷作响。

她恨所有人,如今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她每天一旦挣扎,便要承受着铁链从肉里插过磨在骨头上的刺痛。

“啊!我要杀了你!”

没有人敢靠近这殿中,据说里面闹鬼的很可怕。

宣翎路过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里面的声音,浑身一颤,僵着声音对月卿道:“以后,我们就别走这条路了。”

月卿回头看着那个方向,嘴角兴味又起。

蓝天上,白云漾漾,在他们上方,扑棱过几只鸽子,恰好,那么一只,落在了紫湛皇宫内。

流夏捉住鸽子,拆下它脚上的纸条。

“国君宠爱月卿无度,身怀有孕,莫连初不知所踪。”

揪着纸条的手越发的紧,怎么会这样?那个人不是很有心计的吗?怎么就这样屈服了?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自愿的!

她心里一揪,鼻子酸酸的,居然……想哭!

呵,她是紫湛国君,怎么可能哭?

她连忙把纸条扔进香炉中燃尽,她告诉自己,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夫郎,纵是被掳走了,也绝不准与别的女人苟合,给她戴绿帽子。

她心里愈发的急迫,她想快点把那个男人带回来,然后……然后……

“皇上,潘公子求见。”离非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她慌忙收起自己的神情,一整面容,道:“带他进来吧!”

“草民拜见皇上。”

“阿萧,你不必这样的……”流夏忙上前去扶起他,他却退后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手,眼里满是疏远。

流夏一黯,道:“有什么事吗?”

“皇上,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簪子吗?”这个问题甚是突兀,流夏被问的一愣。

“簪子?”流夏心里一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皇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怎么连我送你的信物都没有了呢?”潘萧心里亦是黯然。

“我……”流夏哑口无言,又道:“簪子是身外之物,可我会好好待你的。”

“那么夏儿,别去想什么天下了好吗?”他的话中甚至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味道。

流夏惊讶于他突然改口,抬头却看见他忽然逼近一步,她退后一步却碰到了案几。

“你……”

“夏儿,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娶我的。”他挑起她的下巴,贴上她的唇,一切都那么突然,流夏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唇上格外的轻柔,他含住她的唇轻*舐,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碧色的身影撕开她的空白,她猛地推开他,反手一巴掌。

他捂着脸苦笑:这就是你的爱?夏儿,我本不该抱着任何希望的,可是,明知是自作多情,还是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自取其辱了。

流夏哆嗦着磕着牙,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潘萧放下捂着脸的手,脸上赫然是三道指甲划破的血痕,嘴角都破了点皮,溢出血丝,她下手如此之狠,可见她对自己是多么的反感。

流夏也没想到自己不仅反抗了,而且还过分的反感,皆因为,刚才那瞬间,脑海中的碧色身影,是他……

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够说服潘萧相信自己,自己爱的是他,因为她已经连自己的说服不了了。

潘萧笑着摇摇头,他再也不会……不会对她有任何奢望了,她不喜欢他,就算她是流夏,她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他,就算那人不在,她也不会喜欢他,原来与任何人都无关,就算当初他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她也不会喜欢自己,一切都很简单明了,只是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与任何人无关,只是,她不喜欢他这么简单。

“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堪的苦涩,让流夏心里都发苦,一直蔓延到舌尖上,苦得不敢再听。

许久才听到他离去的身影,她浑身的力气被抽个精光,纵是没日没夜地批阅奏折也没有这么累,感情,真是磨人啊,她坐在地上,脑子里都是那挥之不去的身影,他挤破了那层纸,就肆无忌惮的钻进来,再也赶不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句话,该她来说才对啊……

“你去找她了?”泽黎趴在床上,看着他的脸笑道。

潘萧点点头,道:“我……用了最拙劣的一种方法,呵,最后却是自取其辱。”

泽黎脸上的笑也慢慢褪去了,道:“你不觉得,她现在就好像是个刺猬一样,谁敢阻止她的路,她就……和对方同归于尽,你痛,她也痛,对谁都不手软。”

潘萧不语,道:“我想离开了。”

“什么?”

“本来是带着目的来,是为救流琅的,可是,根本行不通。”潘萧叹气道。

泽黎想了想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行不通的。”

“你……”潘萧惊讶,他早知道为什么还要带自己来。

“因为流琅,她那天抓住了我,说,可以放过流月,不过,要在危难之际把你带走,她那时已经察觉到朝中势力在动,许多都被国师掌控了。”泽黎解释道。

潘萧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道:“她早就知道了。”

泽黎看着他,听见他说:“是我帮的国师,是我帮她笼络朝中势力,她早就知道了,却不阻止,她……早就知道了……我一直都在出卖她……她早就知道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她早就知道了……

屋子外,蓝色的天,飘着绵绵软软的云,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过紫湛的皇宫。

远远的,流夏一人躲在一棵树下,挖开一个坑,入眼的草蚱蜢却早已经腐烂了,和它的主人一样,再无往日的灵动。

到底,哪里都寻不到安慰呢……

她苦笑着直起身,她负了所有人,还有谁愿意给她安慰呢?

如果,天的最高驻足处,就是孤独,她是不是应该先学会孤独呢?

ps:当点击直线下降时,我要……我要……我要亲亲剩下那些没有跑掉的人~这么这么……的作品还米有跑……真是安慰啊~(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所有人都跑光光的结局了,深吸一口气,趁人没跑完,挨个亲~)

☆、第七十一章 似梦非梦

殿外阳光明媚处,莺燕啾唧,碧色丛中点点艳红*吐香,一片夏景。

殿里散着点点日光,僵持着两个人,半晌不语。

“阿……潘萧,你留下,我答应你,会把流琅带到你身边。”流夏如是说道。

潘萧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是真的想离开了,可是,他拒绝不了她,就仅仅她的承诺,他拒绝不了。

“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她说什么,只能答应,连句感激的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又是长长的静默。

“对不起。”流夏鼓足了勇气,也只是在唇舌间呢喃。

“草民先行告退。”他的声音同时响起,盖过她的声音,却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流夏在也没办法再对他说一遍了,只能嗯一声,让他离开。

她记得自己和潘萧是青梅竹马,很好很好的朋友,她曾经想过会找到一个地方,和他一起一辈子。

可是,世事无常,他最终却选择了流琅。

也许他的选择是对的,她负了他,流月只是利用他,三姐妹中,只有流琅,是爱他的。

阿萧,希望你能够幸福。

“皇上。”离非跪在地上,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流夏问道。

“皇上,冀栾的人似乎发现了我们的人了。”离非道。

“是吗?发现了就发现吧,让他们动作快点,不要慢吞吞的。”流夏抿了口茶道。

离非惊讶地看着她,最后咬咬牙道:“可是……皇上,皇上,属下恳求皇上,放弃攻打冀栾。”

流夏敛眉道:“你不想报仇了?”

离非听到报仇两个字眼中的伤痛愈重,道:“皇上,属下当然想,属下恨媚赏,所以一定要报仇,可是,就如他们所说,皇上你怎样做无异于自取灭亡,纵是紫湛在您的管治之下日益好转,可紫湛本就没有冀栾国那般强大,况且,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落难之际建了个山贼窝,可皇上,难不成你就靠那些山贼来增强兵力吗?皇上,这简直就是……”

“谁告诉你我要靠山贼来打仗的?”流夏蓦地打断了她的话。

“可……可是,皇上你让他们从冀栾国来紫湛是何意?”离非问道。

流夏道:“自然是有用的,你只要记住你该做什么就好了,我的决策你无需置疑。”

“是,属下告退。”

“离非,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怎么办?”流夏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话将离非绊住。

离非的身影一顿,许久,涩着声音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流夏不语。

“皇上,属下忽然想告诉你一句话。”离非咬咬牙道:“皇上,你一点都不适合做在这个位置上。”

“你说什么?”流夏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皇上,你可见过以‘我’自称的君王?”离非道。

流夏一愣,她……

“皇上,你可见过想要让自己国家毁灭的君王?”

流夏凝眉不语。

“皇上,你可见过靠山贼打天下的君王?”

离非背上在冒汗,她这次就是要激怒流夏,不然,她们之前所作的一切都会毁在流夏的手里。

流夏的表情有些难以揣测,嘴角微微上扬,却看不出笑,眼里深得不见底。

“你倒是说说,朕该怎么做?”

离非听她又改成“朕”,心里更摸不着底了,流夏会顺着她的意思吗?

“属下……属下只是觉得现在攻打冀栾不是最好的时机,不管是为了救出谁,我们都还有很多方法,可是,皇上……”

“你是说,朕错了?”流夏睨着她。

离非被盯着直冒汗,却只得硬着头皮道:“只要皇上改变主意……”

“离非,第一,我不管自称什么都是皇上,而别人在怎么自称‘朕’也不会是皇上,第二,你何以妄自揣摩我的心意,说我要让自己做亡国之君,第三,离非,你忤逆我,这一条足矣。”

离非抬头,却撞见流夏嘴角噙着冷笑,“来人,离非玩忽职守,擅自用权,欺君罔上,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离非愣住了,五十大板……

“离非,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流夏冷笑道:“离非,你以为你背着我做的我都不知道吗?你压着那群人不许他们出冀栾国来紫湛,你自作聪明差点误了我的大事,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不想杀你,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五十大板,你若是不死,就继续做事吧,若是死了,就应了你那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离非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把流夏太当回事才肆无忌惮的自作主张,她以为流夏不会杀她,可是,五十大板,稍微体弱一点的人都撑不过的……

流夏说得口干了,任由离非被拖下去,端起杯子又抿了口茶。

外面的奴人头低得更低了,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己。

夜间,奴人点起安眠香,伺候流夏早早睡下了。

黑暗中,一只手掐掉了香,流夏眉头微皱,居然醒了。

她记得泽黎配的药一向都是很有效的,今晚怎么醒了?

她没有点灯,而是摸索着香炉,或许是炉子里的草药燃尽了。

她摸到香炉盖子的同时,还摸到了一只手,她的手一抖,盖子摔在了地上,她大惊,一张嘴,却立刻被人堵上了。

她挣扎之余才发现唇上的触觉是软的、湿的……

她挣扎的更激烈,那人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力气奇大,她就如同刀板上的鱼一般,动弹不得。

那只手探进她衣内,覆上她左胸,耳边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你的心真的很疼吗?夏儿。”

她的心蓦地一抽,睁开眼睛。

居然什么都没有……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起身天已经亮了,耳边的声音仿佛刚刚才响过,心口上似乎真的印上了那人的手掌,一切都那么的真切,几乎让她以为这就是昨晚上发生过的。

可是,那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紫湛和冀栾相差的不远,根本就是相邻。可是从冀栾的京都到紫湛京都也需要四五天,怎么可能呢?

想到这个,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她真的很怕见到他,她的夫郎,紫月卿。

她忙唤人进来,收拾好自己,去上朝。

待人走后,几个奴人嘀咕道:“呀,香炉盖子碎了。”

“那快点啊,库房里有没有了,赶紧替上,被皇上知道了,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香炉里,半截药草上有一道整齐的切痕,分明是人为……

ps:哎,今天上网搜小说的时候,发现,哎?这个人怎么也叫流夏,哎?那小说里的人怎么也叫流月,哎?怎么连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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