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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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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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彩搁下碗筷,笑靥如花,道:“我之前吃过了啊。你们在睡觉的时候。”
  于是,众人惭愧了。
  “姑娘,您要我们帮忙腌鸭蛋就早说啊,又不是没做过。”白芳蔼掩嘴笑道。
  柳絮问:“可是这跟之前的不一样啊。”看起来更复杂了啊。他不相信姑娘忙活了一晚上,只是为了腌个鸭蛋,毕竟还有更简单的方法不是么?
  “哎,可不是一次比一次复杂么!”白芳蔼道。
  白彩赞赏的看了柳絮一样,这人眼睛够毒啊,对她也不是盲信啊。
  白不弃说了句:“姑娘让做啥我们就做啥,别那么多话。”
  “诶,不弃大哥,有求知心总是好的啦。”白彩说了声。
  “呶,其实跟之前的差不多,将鸭蛋放进料泥里,抹匀和。”白彩将洗干净的鸭蛋一个个的放进料泥里,跟众人道。
  白桦蹲在瓦盆边,托着腮帮子道:“四姐姐交给我们就行啊。”
  “还有一步。”白彩将滚好料泥的鸭蛋又滚了一次由麦秸剁成的碎屑,才放进陶罐里。
  白不弃抓起一把麦秸屑,实在是搞不懂白彩这么做的理由,却也没多问。安分的做了起来。
  其余几人有样学样,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白彩记起白不弃还要下山去趟里正家,就催促他去。
  将包好的红包递给白不弃,白彩搓搓手,道:“你先去,等下午我忙完再去找大娘唠唠嗑。”
  白不弃其实主要去找邓河,请他帮忙。
  白芳蔼将一个滚好灰的鸭蛋放进陶罐里,叹道:“我们在西前村也就认识里正一家。真是没路子啊。”
  柳絮跟着说道:“还有得罪了张家呢。”
  白桦抬起头,问白彩:“那天那个老婆婆丢了个大丑,我觉得好奇怪啊。”
  白彩淡淡道:“这不很好嘛,他们失了人心。”
  其实那天白彩只是对张王氏施了个小小的催眠,她主要是不想跟人闹起来。泼妇闹街什么的,她真的不擅长啊。
  可能是张王氏心里太阴暗了吧,一股脑的将什么都说了出来。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吧。
  认清了张王氏的为人,西前村可能不会再有人这么容易任她驱使了吧。
  将装有鸭蛋的陶罐密封好,白彩几人将陶罐放到阴暗处。
  人多就是力量大,四个人不到两个时辰就解决了一百多斤鸭蛋。剩下的几十斤被白彩腌制成咸鸭蛋放在另一边。怕跟松花蛋的罐子给搞混了。
  已是巳时(九到十一点)末,临近正午。白彩便让人歇息去了。
  “姑娘,你去哪?”白芳蔼见白彩背着竹篓就往外走,急忙喊住她。
  白彩指指外面的大山,道:“我去山里啊。昨天不是去过一趟嘛!”
  白芳蔼小脸白了白,拉着白彩的手说什么也不认她去。
  白彩掰开白芳蔼的手,无奈道:“我只是在边上摘些果子,再说,也不往里面去。你担心什么?好了,你看,昨天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可是……”
  白彩赶忙打住白芳蔼要说出口的话,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笑道:“山中猛兽,以讹传讹,你们还真信啊。放心吧,我只是在山腰上走一圈。”
  柳絮瞟了眼白彩,似是威胁似的说道:“姑娘,只有你好了,我们才能好。”
  “真是。”白彩抻抻自己的袖口,一个一个怎么都会这么婆妈。
  她本想着进山来着,可转念一想,她现在连自己住的地方周围的地理形势都不清楚呢。
  清河县的地理位置她的懂滴,可是,原主没有精确到南山啊。
  估计可能连她都没有料到自己会在南山落脚。
  沿着半山腰走,白彩刚走到一半,迎面就对上一人。

  ☆、040 怀孕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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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看着来人惊慌失措的眼睛,摇摇欲坠的身形,白彩上前扶了她一把。
  夏娘脸色苍白,无力的看了白彩一眼,强定住身子,推开白彩,退后一步,勉强道了声谢。
  白彩摆手笑道:“夏娘姐姐,真巧,居然在山上碰到你。”
  夏娘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不想喉头一堵,捂着嘴趴在路边干呕了起来。
  “夏娘姐姐。”白彩上前替她拍拍背,眉头微蹙。
  干呕了好一会儿,夏娘才抬起头又对白彩说了声谢谢。
  白彩扶她到一边坐下,也没有问她因何到这山上来,只是淡淡说句山中危险,还请她早些下山为好。
  夏娘幸福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知道她的孩儿在逐渐长大。对白彩说的话倒也没有多么的放在心上。
  白彩瞥了夏娘一眼,据她所知,夏娘的丈夫正在戍边吧?
  夏娘嘴角泛着笑容,轻声对白彩道:“真羡慕妹妹的好福气。”
  白彩好笑,就问夏娘哪里觉得她好福气了。
  她不知道在夏娘看来娘家有兄弟姐妹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当然,夏娘也不知道白彩对她远在帝都的那些兄弟姐妹是多么的惆怅。
  夏娘避过白彩的问题不答,反而问白彩在山上干什么。
  白彩朗声笑道:“夏娘姐姐,莫不是忘了我就住在这山腰上啊。要不,到我家里来坐一下?”
  夏娘哪敢啊,她可是记得清楚,眼前这个明媚女子刚跟她婆婆干过架。随口找了个理由就推脱了。
  跟白彩絮叨了一会儿,夏娘就告辞离去。
  白彩望着夏娘纤弱的背影,眸色深沉。
  虽然她并未跟夏娘深交,但是也知道夏娘在整个西前村是出了名的贤惠孝顺的好儿媳。
  偷,人?这不可能。
  白彩摇头将这好笑的念头从脑子里驱散开来。
  不用说她也知道,夏娘是典型的古代女人,三从四德,贤淑本分。
  想起自己还要做的事情,白彩背着背篓继续往前走。
  白彩立在一灰色巨石旁俯瞰山脚,一条整齐宽阔的官道映入眼帘。
  这条官道是通往清河县的。
  南山身后就是桐城的最后一道壁垒——蔚沧县。
  蔚苍县跟清河县也就只只有几十里路的距离而已,很近。
  桐城太守府就设在蔚苍县。
  一旦蛮族来袭,太守大人想跑都跑不得啊。
  南山北面山脚是蔚苍县通往清河县的唯一一条官道。
  白彩沿着山腰向这北面山脚走去,只是一路上尽是些矮小又长着刺的灌木,其中以酸枣树居多。
  白彩叹口气,你得给人留条活路不是。
  从身后的背篓里掏出把砍刀,一番砍杀之后,终于开出了条路。
  不同于南山南边,那好歹有条通往西前村的小路。
  “哼!”白彩淡定的将砍刀扔回背篓里,朝山脚走去。
  山脚是片沙地,一条浅浅的小河缓缓流过,是纵贯桐城临河的小个小小的支流。西前村的人称它为西河。这里人迹真心的罕见。
  也是,这片沙地什么也种不了,没有人会在这里居住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是聚集在山南面的西前村就是山北面的蔚苍县吧。
  一座石桥横亘在小河上面,石桥有些年岁了,坑坑洼洼的,不过,也还算是结实。
  白彩站在石桥上,走过十米多长的石桥就是清河县。而石桥那头则是蔚苍县的地界儿。
  不过,南山是属于清河县的。
  对蔚苍县跟清河县来说,南山就是个烫手山芋。
  这么说吧,在大胤朝税收是按你这个地方的人口跟土地面积来算的。土地越多,教的税也就越多。
  南山上荒地可不少,白彩虽然不确定收不收南山的税,但是,清河县地方官应该没少为此忧心吧。
  “嗯,交通也便利,很不错嘛。”白彩观察了一番四周的环境,对南山北面山脚的环境很满意。
  要是能开出一条从山腰到山脚的路的话,就更好了。
  白彩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也没有停留多久,就朝西前村走去。
  本想着到里正家去找郑大娘唠会磕,却没想到会触个大霉头。
  “哎呀,你这死鬼就不能轻点啊。讨厌……”
  白彩停下脚,皱着霉头,抬眼就朝远方看去。这里是片庄稼地,地里面麦垛一个挨着一个,像是一山包一样在那耸立着。女人的声音就是从一个麦垛后传来。
  正想着要不要绕道时,白彩又听见了一声非常猥琐的男人的声音,“嘿嘿,你这小娘皮不就是喜欢这样嘛,嘿嘿,来来,让爷疼疼你……”
  “死鬼……”女人幽怨的声音清晰入耳。
  不过,她应该没有拒绝,因为就在下一秒白彩听见了男人的粗喘声跟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白彩抬脚就走,什么么,她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野,合了。
  不过,下一秒她就停住了。
  “啊,啊,你可比……刚搬来的那白家、阿四强……多啦啊!”男人气喘吁吁的说着污言秽语。
  女人尖叫一声,完事了,一把推开爬在身上的男人,嗔道:“哟,你还见过……那家子哦……”
  可能是刚刚剧烈运动过的原因,语不成串。
  白彩弯腰捡起几颗石子,呵呵,她怎么说那男人的声音耳熟呢,不就是夏娘的小叔子嘛!呵呵……
  “啧啧,你是不知道那小娘皮那个漂亮啊,啧啧……”张小山似是回味无穷的说道。
  “哟,你家那嫂子还满足不了你啊。”女人嗔了句。
  听他提及夏娘,白彩想要将石子掷出去的动作顿了顿。
  “嗨,不说了,那女人晦气。”张小山似是不愿多提。
  白彩躲到一边,捏着嗓子,尖叫道:“狼来了!狼来了!”
  见两人手忙脚乱的从麦垛后跑出来,白彩捂着嘴笑了。手中几颗石子一起掷出,巧妙的打在了张小山身上,伤不了筋骨,却能让他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
  张小山抱着腿在地上嗷嗷的打滚,一旁的女人酥胸半露,但又害怕狼会真的来,也没有管他,看都没看一眼,扔下人就跑了。
  “啧啧,这露水情缘啊。”白彩看都没看跟杀猪似嚎叫的张小山,径直往里正家走去。

  ☆、041 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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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孙氏去城里大儿子家看孙子去了,估计没有一个来月是回不来的。
  邓有才大儿子邓临本来是清河县一油坊的小伙计,油坊老板看中他为人本分又吃苦能干,便招了上门女婿。
  不过,那老板也算是个宽厚人。只要女儿生个孙子跟他姓别让他家这一脉绝了后就好。
  邓有才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子十一岁,不过是跟他亲家姓的。虽然为此邓孙氏常常抱怨,不过,看在九岁孙女姓邓的份上也就算了。再加上,儿媳妇儿是个精明贤惠的,抱怨多了,难免婆媳心生间隙。
  儿媳妇儿离生产还有半个来月,邓孙氏心里记挂着快出世的孙子,便挎着小包袱往城里赶。
  邓有才也担心,不过,他是大男人,要照看着家里。再说,他是里正,也走不开,要是有什么大小事务也是个愁。
  白彩见邓孙氏没在家,邓有才又要出去,便也没多呆。
  听邓有才说,邓河跟白不弃在把头孙家。不消说,孙家正式邓孙氏的娘家。
  白彩汗然,这里面的关系网啊。
  拜别邓有才,白彩没有去孙家。自己一姑娘家贸贸然的上门拜访。怎么说都不是件好事。
  白彩准备再进趟山里,山中好东西多,多摘一些总是好的。
  选了条僻静没人又好上山的近路,白彩脚下生风的就往山上去。
  先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白彩钻进了空间,将空间里的南瓜摘了些放进背篓里。
  托词她都想好了,在山上摘的,至于在哪,忘了。
  “哎,阿四,回来了啊。”白不弃上前接过白彩背上的背篓,放到一边,关切的问道。
  白彩见院子里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就问:“哎,大哥,你们不是在孙家吗?我听邓大爷说的。”
  白不弃道:“哦,在孙家跟孙大爷将情况说了下,就来这里看看我们屋子怎样,怎样打地基等等。”
  “过来,介绍一下。孙老伯,这我小妹阿四。”白不弃向其中以白发老伯道。
  孙老伯叫什么,他自己估计都忘了,只是整个西前村的人都叫他孙老大。他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瞎了左眼,刀疤从前额延伸到左侧脸颊。很有土匪的气势。
  今年六十多岁,身子骨依旧健朗,抽了口旱烟袋,打量了眼白彩,点点头。他不说话,更吓人了。
  “我是孙建业。”孙老伯身边一年轻人对白彩笑道。
  “孙老伯好,孙大哥好。”白彩朝两人温声道。
  邓河拍着白不弃的肩膀哈哈笑道:“白大哥啊,你们兄妹长得都是绝色啊。”
  当然,他主要指的是柳絮跟白彩。
  白不弃嘴角微抽,这手劲——真大。拍开邓河的手,白不弃道:“那是自然。”
  毕竟那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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