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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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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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我帮你把包放好。”四川人慢慢的去下了凌德怀中紧搂着的那个小包。

凌德仍在熟睡之中。

四川人慢慢的打开小包发现里面有一沓人民币,眼睛一亮,向左右看了看稍加思索就提起了小包向另一节车箱跑去,刚跑出几步又发现自己的外衣没有拿上,又返回去拿,还没拿到外衣却不小心踩到一根用来卸车的小木棍上差点跌到,小木棍正好滚在了凌德的身旁,响声惊醒了凌德。

“我的包呢?”凌德下意识地去摸小包。四川人正在提着小包在车箱中跑。

“你,快把包给我!”凌德追了上去。

四川人刚翻到另一节车箱时凌德赶了上来,他一下子抓住了小包,两人在车箱中扭作一团,你争我夺到了车箱的边缘,四川人发现自己不是凌德的对手时,就飞起一脚朝凌德的面门踢来,凌德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松了手,四川人由于站立不稳连人带包掉下了火车。

“啊 ……”四川人一声惨叫。列车仍在狂奔之中,凌德拿着四川人的外衣坐在车中发呆。

钱和包全叫四川人抢走了,身无分文的凌德只好来到徐州火车站附近某劳动力市场和许多外来打工的民工一样拿着自己的工具在这里等着找活。这时一位市民走到一位青年民工旁边:“喂,小伙子干一天多少钱?

“这要看干什么活?” 青年民工道。

“做一条凳子,再修修门窗。” 市民又问。

“十五元。”

“这工价太高了吧,便宜一点我们就成交。”

“最少也得十元,要管饭!”

“五元吧!怎么样?”

“那不行,少一分也不去!”

“不去拉倒,我找别人去,这么多民工不愁找不到人!”

“你出的价没有人会去的!”

凌德凑到了市民跟前:“五元我去,只要管饭就行!”

“你行吗?” 市民上下打量了一下着凌德问道。

“没问题的,我是个木匠在外边干了好几年活前几天把钱包丢了,只要管饭就行,干不好您不给钱!” 凌德道。

“那好,就是你了,走拿好你的东西跟我到家去。”凌德跟着市民走了,青年小伙子眼中充满了敌意。

芳芳在认真的听着凌德的经历。凌德继续说着:“徐州那边钱更不好挣,混顿饱饭还可以。”

“所以你就来金鸡开店了。”芳芳问道。

“刚来金鸡我哪有钱开店,住在房东的柴房里就是咱们现在的那个煤棚,靠给人干活维持生计,后来理发店的娜娜看我既能做木匠活又会油漆就介绍我装修了几家商店,从那以后就慢慢的好了起来。”

“听说这里原来是娜娜的理发店。”

“是的,后来她挣了钱,在街中心找了个大一点的铺面,就这间房子当时插手的人很多,多亏娜娜从中周旋,我才把它租下了。”

凌德正说着,一位顾客走了进来:“凌师傅,您可回来了,让我找了您两天。我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可家俱还没漆啊,不知道漆什么颜色好,想让您去看看,我好来拿漆。还得让您给漆漆。”

“老王啊!你儿子不是在木器厂当厂长吗,他手底下那么多工匠还用的上我去漆啊。”凌德有点纳闷。

“他手底下那些人,那个能比得上凌师傅您啊,我儿子说,论油漆活的手艺,金鸡城里除凌师傅您外,挑不出第二个来!他还想请您当技术顾问呢!”顾客讨好地说着。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那是人家抬举我,好了,我们走吧。”凌德跟着顾客走了。

晚上回来凌德躺在搂下的钢丝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索性蹲在床边抽起烟来。前些年和娜娜交往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一天傍晚,娜娜正在店里看电视,凌德走了进来。

“哟,是凌大哥呀!你不是到北方大学找儿子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日子你不在,找你干活的人太多,他们都说你活做的好,想不到你一年多就干出名来了。儿子找到了吗?”娜娜显得十分热情。

“唉,白跑一趟,学校说云飞他爸死了以后云飞就去了海南,连个具体的地址也没有让我到什么地方去找。”凌德有点沮丧。

“怎么他们以为你死了!”

“我说我叫凌德,是凌云飞他爸,可他们谁都不信,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云飞的具体地址,我也没功夫和他们争就回来了。”

“那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孩子大了让他自己去创呗!”

“凌大哥,这人一生就这样,再大的事一过去也就过去了。儿子不在身边,你一个人倒也自在。”

凌德不语,只是低头抽闷烟。

一个上午,凌德正在给娜娜装修店面,两个女子正在给顾客理发。几个男青年走了进来。

“喂,娜娜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青年A问道。

“原来是你们哥几个,进来坐吧。” 娜娜道。

“哥几个今天没事,想让你给按按摩。” 青年B道。

“理发还能将就,按摩今天可不行,你没看正在装修着吗?里面摆的乱七八糟的,按摩床也搁在门外边。再说那几位按摩小姐也不在,哥几个过几天再来吧!”

“里间不是有张床吗?小姐也不在有你啊!走跟哥几个上去!” 青年C道。

“里间的床是住人的,不能按摩。” 娜娜解释道。

“住人的正好,哥几个今天来就是找你住的。” 青年A又道。

“走吧,陪哥几个玩一会,别怕,哥们有的是钱。”三人动手推娜娜向里间走。

“放开我!你们怎么能这样?” 娜娜喊道。

这时正在门口干活的凌德冲进来,挺身站在娜娜前面:“慢着,放开她!”

“凌大哥,您别管这事了。” 娜娜知道这是几个不好惹的货色,就劝起了凌德。

“今天这事我管定了,放开!” 凌德今天还真像个男子汉!

“嘿,吆喝,哪钻出来的老杂毛!想打架是吗?哥几个,上。”几个人和凌德扭打了起来。

“几位大哥,放了他吧,我跟你们上去。” 娜娜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就求了起来。可这些人根本不去理会,青年B挥拳向凌德面门打来,凌德躲闪时不小心,额头碰到娜娜放理发工具的玻璃架板上,顿时鲜血直流。

“凌大哥,怎么了,来人啦!要出人命啦!” 娜娜喊起来。

“老小子,今天便宜你了,我们走。”这些人看到凌德流血了,怕在纠缠下去惹来麻烦就出去走了。

“凌大哥,伤口还疼吗?”娜娜边为凌德包扎伤口边问。

“没事,只是擦破点皮。”凌德笑了笑。

“您是个老实人,以后别惹那伙亡命之徒。”

“娜娜,你以后能不能不和那伙人来往。”

“都是我那口子交的狐朋狗友,我本来就不和他们来往,可他们以找我那口子为名,赖在我这不走,你说我一个女人能把他们这么样?”

“你男人呢?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他?”

“他常年在外逛着,钱没挣着,毛病倒是学了不少,上次竟领了个小姐回来,让我骂走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怎么了!不就是不会生孩子吗,反正这几年我也没花他一分钱,随他便吧!”

“我看你的生意还不错,逢集时人还挺多的。”

“是的,人是挺多的,现在讲改革开放,我增设了按摩这个行当,可你看看来按摩的都是些什么人,有几个正经的?这些人你还得罪不起,维持生意还得靠他们。”人说凌德现实,娜娜被凌德还现实!

“那也不能为了钱连人格都不要了。”

“人格!人格能当饭吃吗?象我这样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能挣扎着活下去,就烧高香了。再说这帮家伙弄来的多是来路不明的黑心钱,不花白不花。他们这些人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为什么不能!人都是被逼上梁山的!就像你刚来金鸡时像个乞丐一样,为了过冬在垃圾堆里捡棉背心穿,房东老太太放坏了的饼干你都捡来吃,你的人格呢?”

“唉,别说了娜娜。”打起嘴仗来十个凌德也不是娜娜的对手,他只好认输投降了。

“对不起,凌大哥我言重了。”

“没关系,这都是实话。”

“你看我,光顾了说话,你坐,我给你做饭去。”娜娜做饭去了,凌德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思索着,也许娜娜说的没错,人要生存就得面对现实,你不愿面对现实,可现实却一直面对着你。人虽有情但现实却是无情的,残酷的啊!

第七章

又是一个清晨,微寒的秋风携着淡淡的雨意在空中徘徊。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鸡啼,好像是只母鸡在叫,现在的时分还在报晓吗?报晓应该是公鸡们的事,管母鸡屁事!也许是在喊春。唉,鸡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琢磨!

凌德拿着工具又来给娜娜干活,走到时发现娜娜店门关着,就坐在山墙下面的屋檐下抽起烟来,突然一阵调笑声从山墙的小窗传出,处于好奇凌德在周围找了几块砖垒起了来,站在上面从窗缝向里看着,只见那个代号“表舅”的贾猫和娜娜正在床上寻欢。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痛差点使凌德晕了过去,脚下一不小心踩偏了砖头,将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里面的战斗仍在继续,而且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可惜凌德没有眼福,在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摔的痛中缓过神来。不一会里面的激战结束了。好战的贾猫虽然余兴未尽,但人却已经筋疲力尽了,他靠在床头边抽边回味着刚才那番情与火的较量。娜娜仍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像一团不安份的云,在贾猫的心头飘出、飘进。

“猫哥,这回饶了我吧!折腾了一个晚上,人家浑身都散架了。”娜娜细声细气道。

“怎么又叫起猫哥来了,不是说好叫表舅吗?”

“你又不是我的表舅?”

“我外甥能叫你就能叫,你就是我的表外甥女。这样咱们就成亲戚了,我好经常来找你。”

“好,我的表舅哥!”

“这才是我的乖宝贝。哎,娜娜,那个姓凌的老小子是不是常到你这来?”

“那可是个老实人,这两年给我帮了不少忙,听说老婆早就死了,怪可怜的。”

“他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他可不敢,谁像你见了女人就没命了!”

“那就是你打他的主意了?”

“怎么,你吃醋了?”

“那可不是,你最好和他挂上,我看那老小子有点二杆子,可别让他坏了我们的事。”

“你真的不吃醋?”

“真的,但你要有分寸,稳住就行,不要走的太近。”

“不,我要嫁给他!”娜娜撒起娇来。

“你敢!”贾猫翻身搂住娜娜又折腾了起来。

一阵冷风拐弯抹角的袭击着凌德,他的脸色被吹的苍白了起来,刚来时的那股热劲早已烟消云散,一种莫名的寒意将他从前心凉到了后心。随之而来的就是焦躁与不安,他想闯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可他却舍不得娜娜,杀了贾猫那小子,为了娜娜吗?犯不着!哪为什么要萌生杀人的念头!干脆杀了自己算了!这又发的是那门子神经!娜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人家和谁干什么,管自己屁事?凌德笑了,而且笑的那么惨白,笑的那么有气无力!墙角旁边草丛中那朵不知被什么人采后又长出来的野花在望着他笑着,凌德狠狠的朝着草丛踩了几脚后便生气地拿着工具走开了。一连好几天没上娜娜店里去。

几天后娜娜主动请凌德一起吃饭。席间娜娜不停的给凌德敬酒,布菜: “多吃点,凌大哥,来,我再敬你一杯!”。

“我……我不能再喝了。”凌德已有几份醉意。

“今天我要好好的招待你,这两年来多亏你帮忙,为装修这房子,干了那么多天你连一分钱也不收,我的心里至今过意不去。”看来娜娜还没有忘记凌德对她的好处。

“这算什么,刚来金鸡时没有你的帮助我能撑到今天吗?实际上我的心里早就有你了,只是……我大你这么多岁。” 凌德的第六感觉又开始发光了,从娜娜刚才说话的语气和眼神,他准确的捕捉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信息。于是他大胆的放出了一个试探性气球。

“看你想到哪去了,大这么多岁怎么了,咱们又不是两口子,你看我上隔壁的老孙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娶了个三十多岁的老婆,日子过的还挺浪漫的。”娜娜有娜娜的想法,她一直以征服男人而引以为豪,拜倒在娜娜石榴裙下的男人多的是,多一个凌德算不了什么,何况想起前些天贾猫的那番话,还有一种使命感在其中!

“娜娜,如果你真的不烦我,让我为你干什么都行!”凌德有点受宠若惊。

“烦你,烦你,烦你那假正经的样子。”娜娜又撒起娇来。

“娜娜,你真好”凌德乘着醉意搂住了娜娜。娜娜乘势半推半就的倒在了凌德的怀里,双手搂住了凌德的脖子:“今晚就住在我这吧。”凌德紧紧的抱着娜娜。

娜娜的新店终于开业了,生意也不错,一天娜娜正在欣赏她新开的美容美发店,凌德突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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