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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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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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的新店终于开业了,生意也不错,一天娜娜正在欣赏她新开的美容美发店,凌德突然走了进来。

“又在忙什么?”凌德进门就问。

“是,凌大哥,你看这房子一装修还真像回事。”

“那是当然,人靠衣妆马靠鞍嘛。”

“这次又亏你帮忙,要不我这店啥时才能弄好。你那边收拾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帮帮忙?”

“我那个油漆店怎么收拾都行,你原来那么好的店面让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油漆工具往那一放真有点可惜。

“怎么嫌房子太干净了是不是,这好办,我帮你去把那些墙壁弄脏。”

“去吧!墙弄脏了不要紧,如果把您的人给弄脏了,可就没回头率了。”

“看又冒坏水了不是,还说是个老实人?”

“再老实的人和你在一起也就学的不老实了,不过我还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说情,老太太是不会把房租给我用的。”

“这还算句良心话。”

两人正说着贾猫走了进来。

“表舅,您来了,快进来。”娜娜问道。

“老凌也在,你那边什么时候开业啊?”贾猫关切地问道。

“还开什么业,随便开开门就行了,我可耍不起那个排场,怎敢和人家娜娜比。”

“看看又诽谤我了不是,我说这年头就没有老实人!”

“怎么,老凌又什么时候对你不老实了。”贾猫多少有点醋意。

“表舅,您怎么也贬起来了。”娜娜给了贾猫一个飞眼。

“开个玩笑吗,哎,娜娜今晚我那边三缺一你去不去?”

“今晚不行,上午说好今晚给人家做头发,我走了怎么办!”

“那就老凌去吧,反正没外人,玩一会儿就回来。”

“不,我不行,我可上不了你们那场。”凌德推辞着。而且看着娜娜,表现出难以割舍的样子。

“忙了一天了,也该放松放松了,都是小打小闹,输了算我的行了吧!走吧,人家娜娜还有生意呢。”贾猫连推带劝把凌德拉走了。

一天傍晚 凌德提着一只烧鸡和一斤酒,哼着小曲进了娜娜美容美发店。

“凌大哥,今晚怎么这么高兴?”娜娜不解地问道。

“娜娜把这鸡肉给咱切上,今晚我们喝几杯!”凌德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才几天不见又发什么邪财了?”

“财倒没发多少,不过我这几天手气很好,一直赢着,昨晚又赢了一百多块!”

“赢一百多块钱就把你高兴成这样,赌场上可没有常胜将军!”

“这我知道,我只是偶尔玩玩而已。”

……

一夜未眠的凌德仍蹲在床头抽烟,从回忆中回来时烟头扔满了地面。这时脑子里又浮现出娜娜的影子,他觉得娜娜应该是个不错的女人,为了生存才干出了点出格的事来,即是娜娜有些毛病也是贾猫给教坏的!女人吗,能这样活下去就已经不容易了,他在甚至觉得自己在好多地方对不起娜娜。

这时突然听到搂上芳芳的叫喊声:“哎哟!哎哟!大叔,我肚子疼的厉害,哎哟!”芳芳搂着肚子跑下了楼。

“怎么了,芳芳?”凌德急问道。

“哎哟,疼死我了!哎哟!”芳芳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坚持住芳芳,大叔背你到医院去。”凌德背着芳芳来到上营镇医院,急诊室王大夫给芳芳作了检查。

“病人家属 来了没有”王大夫问道。

“来了在这,我是她叔。”

“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你先到交费处交300元手术费。”

“好,我马上就去。”凌德交钱去了。

“马上准备手术” 王大夫对一护士道。

芳芳被推进了手术室。是王大夫给芳芳做的阑尾切割手术,手术似乎做的很胜利,芳芳在医院住了几天就搬了回去。

凌德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忙,他已经不出外揽活了,白天除了经营店铺外还要照顾芳芳,晚上还总要去麻将场过过瘾。

傍晚,娜娜刚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带着几分醉意的凌德突然满脸沮丧的走了进来,坐在里间沙发上低头不语。

“怎么啦?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芳芳手术后怎么样了?” 娜娜低声问道。

“芳芳倒没事,可我……”

“你咋啦?”

“娜娜,借我200元吧!”

“ 怎么没钱了,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吃钱?吃也没有这么快呀!前几天才弄来近千元怎么眨眼间就没了,芳芳的手术费又不是你的钱。

“不瞒你说我昨晚又输了,把我身上的钱输完后还欠人家一千多块,不过你放心今晚我一定能翻回来。你借我200到时候我加倍还你!”

“你若再输了怎么办?”

“不会的,今晚我绝对能赢!我就不信我的手气就那么差,上个月虽然打的小,但我几乎没输过。”

“别做梦了。赌场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少钱投进去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那你不打算帮我了?”

“赚钱的门路多的是,我表舅说……”

“得得得!以后你在我面前再别提你那个表舅,一肚子坏水。等我有钱了非好好治治他不可!”

“等你有了钱,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你看不起我?”

“我那敢看不起你,不过有些人放着现成的钱不赚,偏要把头削尖往胶锅里钻,我有什么办法!”

“什么现成的钱,你说呀?” 凌德转忧为喜。

“你不是不让我提我表舅吗?”

“好好好,你提吧,我看这小子这回又冒出什么坏水。”

“表舅说……”

“说话注意点,什么表舅,是你表舅,不是我表舅!”

“和贾猫一样,不就是他的一个代号吗,好,我表舅就我表舅。我表舅说让我给芳芳介绍个对象。”

“给芳芳介绍对象管他什么事啊!”

“看你说的,人家只是给咱们提个醒,芳芳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为这事我考虑了几天,我老家在阳县凤鸣镇的灵山村。你还别说我老家隔壁有个表哥,人很能干的,我觉得他和芳芳男才女貌正合适。他人虽不怎么好看,但人家老实、厚道,会过日子,听说这些年攒了不少钱。”

“什么?你绕了半天原来是想把芳芳买到山里去!这绝对不行!这绝对不行!”凌德打水不沾。

“怎么,你快六十的人了还想把人家给你留下?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坐在家里等着人家上门讨赌债吧!还不上钱可小心让人家把芳芳带去顶债,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上回小宝那事已经对不起她了。”

“一码归一码,这次给她找个老实人嫁过去,是为她好。”

“嫁也得嫁个门当户对的,嫁给那一个山里的小子有点太委屈她了。”

“你当她是什么人,一个寡妇,给她找一个童男子还不乐意,找一个白面书生谁给你几千元钱。”

“这……恐怕芳芳不会同意的。”凌德的心有点活了。

“事在人为吗,嫁过去以后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吗!”娜娜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沓钱扔到凌德前面,凌德低头不语。

“给,这200块钱你拿着,以后别赌了,省着花吧。”

“那好,你忙吧,我走了。那事你最好亲自去趟灵山,再详细了解了解。”凌德拿着钱走了。他虽然还因上次小宝的事心存内疚,但却抗拒不了金钱的诱惑。

灵山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地方,数十里宽的山脉从南向北无休止的延伸着,前山的那两条秃岭就像女人的两条大腿自西向东横放在山脉的顶端。交汇之处凸出来的那片绿荫是灵山最美的地方,叫灵山村,几里宽的村庄白天看起来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山大沟深。到了晚上就奇了,它神秘的像个迷宫,九沟十八叉,叉叉有人家,不熟悉路径的人进去就别想出来。难怪解放战争时期,国军几次围剿北山游击队,硬是晚上不敢进村。

“灵山没景,两条秃岭。”那是说灵山的空旷,灵山的贫瘠与荒凉,然而夕阳在岭上泛起的那道金黄却燃着了整个山梁,灵山到傍晚才美丽,灵山到夜间才神秘。那高低起伏的山脉,银色的山泉。袅袅的炊烟,零星的灯火。绘制出一幅既荒凉壮美又神秘难测的画面。

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位低个中年男人拉着一辆架子车走了过来,车子上装着几十块青砖及一部分各色瓷砖和多半水泥。车轮有些滞涩,所以步子显得有些沉重,但却很有力!他就是灵山村老实厚道的光棍汉猪娃,这些年他几乎承包了村里所有的技术性‘杂活’:杀猪宰羊、挖墓伐树、麦田打药、盘锅灶、垒厕所、修猪圈等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这不是猪娃吗!”猪娃刚走到坡口就迎面碰上了五十开的秃顶男人村长孟达。

“原来是村长,您上哪儿去?” 猪娃停下了车子问道。

“我刚从镇上开会回来,哎,你拉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隔壁宋老伯死了,我给挖的墓,人家儿子在外面挣大钱,墓穴全用瓷砖砌了,剩下的材料我说给拉回去,可人家不要,全给我了,你看装了满满一车子,我寻思着用这些材料把我那炕另盘一下。”

“你小子就会捡便宜,听说你成白老二的徒弟了,学会杀猪宰羊了吗?”

“宰羊还不会,人家宰羊时我只是帮着拉拉羊腿,剥剥羊皮。”

“听说你小子这几年干的还不错,干活肯下力,人缘也好,有四十了吧?”

“三十八了。”

“好好干,多攒些钱,明年娶个好媳妇,生个胖儿子。”

“谢谢村长!”

“哎,猪娃最近麦田该打除草剂了,往年你们小组都是你打,今年还没准备?一户收三块钱一月下来你小子最少也能赚个上百块钱!”

“唉,为这事我已跑了几趟镇上,可今年除草剂紧张,没货!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上市里买去。”

“也只好这样了。”

“猪娃啊,做事和做人一样要实在,要专心致志,如果思想跑了锚,样样工作干不上去!”这话是孟大村长的口头禅,作报告时每段话的后缀,无论是和人谈话还是作报告结尾总是这句话,在灵山村连小孩也都会背了。

“知道了,村长,我一定好好干,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

孟达得意洋洋地走了。头顶上那几根屈指可数的头发也得意洋洋的在微风中晃着走了,那可是孟达的招牌,孟达的骄傲!头大那是聪明,毛稀意味着智慧!头大加上毛稀那才是神秘!才是高深莫测!人说‘头大额宽,必是高官’,孟达虽不是高官,可高官又能怎样?在灵山村谁敢说他不是高官的爷!

第八章

手术后的芳芳身体恢复恢复得很快,今天她的心情特别好,饭桌上的菜肴也就比往日丰富了起来。

“大叔,别干了,饭菜都快凉了,来快吃啊。” 芳芳喊着正在埋头干活的凌德。

“今天的午饭,怎么这么丰盛?”凌德不解地问。

“大叔,多亏你那天把我及时送到了医院,要不我早就没命了,我得好好谢谢您。”

“那算不了什么,是谁也会那样做的,来,你也吃吗。”

“大叔,我先敬你一杯。”

“那就多谢了!哎,芳芳上午去医院复查了吗?”

“去了,检查倒没检查出什么,刀口长的很好,医生说做这种手术很危险,过几天还要给我作全面的检查。不过那个给我做手术的大夫我觉得他怪怪的。

“你说的是那个王大夫吧,他怎么怪怪的?”凌德不解地问道。

“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去特别客气,问这问那问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都问了些什么?”

“他问我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问我手术部位感觉如何,问我生过几个孩子,还让我解开裤子查看刀口,我说刚才已经检查完了,可他非要亲自看看不可。”

“你让他看了?” 凌德大吃一惊。

“人家是医生吗,再说手术也是他做的,再检查一次也无所谓。”

“这个流氓,他对你非礼了没有?”

“大叔,您想到哪儿去了?人家真的是检查伤口,可我临走的时候他说让我以后不要到医院作检查了,我说上次把检查费一次交清了,再来检查一次没什么不好,他却问了我的地址,说他要亲自来家里看我。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说这小子没安好心,你看看,不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叔,您别尽把人往坏处想,也许人家是为咱好。”芳芳总是这样,任何时候总是用一颗善良的心来想像别人。

此时王大夫正背着药箱,提着礼品在上营镇的街道走着,上营镇今天没集,街道的人寥寥无几,他在一家修理部门口停了下来:“您好,请问师傅凌记油漆店怎么走?”

“前面十字向左拐第二家。” 修理部师傅随口道。

“谢谢您!” 王大夫按照修理部师傅指的路线直奔凌记油漆店。

此时芳芳和凌德两人正在吃饭,王大夫背着药箱,提着礼品走了进来:“芳芳在吗?”

“哟,王大夫,您怎么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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