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不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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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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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询了林燕染意见之后,牵头建了个羊毛作坊,组织当日的王家村的妇人,用竹针加工羊毛袜子,羊毛衫子等。

    在她们的作坊上了轨道之后,林燕染去看过一次,不得不佩服这些巧手妇人的创造力,只竹针就以粗细分了十几种,织出的袜子、衫子等,极为精致,图案也不是她画出的基本款,而是各种精美的花纹图形,再在口边,缀上珍珠、玛瑙,价钱立马翻了几十倍。

    林燕染赞叹不已,看了堆积在一旁劣等的羊毛,顺口提出可以用这些羊毛做军队的棉衣和棉靴。哪知王雨听了,顿时起了兴趣,让她画了样子,解释了一番。

    王雨如此上心,且将作坊管理的井井有条,林燕染心头一动,想起她的初衷,乃是建一大的商号,借广平的便利,销往南北诸地,如此,必将财源广进。

    她试探地提了提,王雨听得双眼发亮,一脸跃跃欲试,林燕染莞尔,两人一拍即合。

    而后,她拿出了八千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王雨负责具体事宜。

    近一个月的发展,小小的作坊,终于有了商号的雏形,改名为瑞福祥,第一批大批量的袜子和对襟羊毛衫,也卖了个精光,还有好些没抢到的商人,提前预定了下来。

    盘点之后,净赚了五百两银子,望着白花花的银子,一向温柔贞静的王雨,张大了嘴巴,热切地看着林燕染,就像看到了财神。

    “王统领吩咐制作的袍子,已经做好了,我拿来给夫人看看。”王雨打开藤篮,取出里面新制的衣袍。

    本来这些事情,林燕染交给了念秋,由她到瑞福祥和王雨联络,而她受伤之后,林燕染又一直不得闲,王雨才不得不带着东西过来。

    “这是。。。。。。斗篷?”林燕染不太确定地问道,王雨手上的这件极厚实的袍子,样式和斗篷极像,只是羊毛全露在外面,里衬却是结实又廉价的褐色粗布。   林燕染“哦”了声,明白了过来,她先前在穆宣昭面前提过几句瑞福祥,随口说了一句鞑靼人的草原上,养了许多的牛羊,更有适合上战场的骏马,若是能用茶叶、绸缎、瓷器等和他们交易马匹就好了。

    “鞑靼人没那么多的讲究,习惯皮毛翻在外。”

    王雨点了点头:“之前在山里时,大家伙没这么多讲究,也有这么做的。进了城,凡事都跟着富贵人家学,冬天穿的大毛衣裳,也就在领口、襟口、袖口出风,除非是极珍贵的貂皮、狐皮或是用孔雀毛、雉鸡毛捻着金线,才反在外面。做惯了那些,乍一见到这种袍子,我还吃了一惊,险些以为是王统领给错了样子。”

    王雨颇不好意思,。

    看来穆宣昭将此事交给了王士春,林燕染想着。

    “夫人,将军打发人过来,说有事相商。”紫裳进来,低声禀道。

    王雨连忙起身,福了福,就要告退,林燕染送她出门,想了想,让紫裳给王士春传了消息,告诉他瑞福祥做好了他要的衣袍。

    林燕染进了书房,穆宣昭正在看着堪舆图,目光极为专注,她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他。

    片刻后,穆宣昭转身歉意地笑笑,看着林燕染欲言又止。

    他这副神态,让她狐疑不定,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阿染,狗皇帝死了,楚王称帝了,太子之位却没定。”

    林燕染看着他,静静地听着。

    “幽州。。。。。。需要我回去。”

    猜测变为事实,林燕染反而没了不安,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他。

    穆宣昭扯了扯嘴角,扣住她的手指,他知道她在劝慰他,只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等了十多年,却等到了仇人死亡的消息。

    经历过家族覆亡的惨剧,他更明白权力的无常和血腥,为了守护自己的妻儿,他不愿再受到任何威胁。尤其是,得知曹侧妃派来刺客,险些得手,这让他怒不可遏。

    “什么时候出发?”

    “五日后。”

    “好,我等你回来。”

    翌日,东边的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养源院偏门处,冲出了一匹骏马,穆宣昭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紧裹着披风,窝在他怀里的人。

    早上夜露大,又刮着风,所以,那人将头脸都裹在披风里,看不清相貌,只依稀看出她婀娜的身段。

    这时辰,广平城里大部分人还在睡乡里,只有卖早点的摊贩,挑着担子,燃上炉子,一缕缕的香气逸散。

    穆宣昭打马飞奔,城门口的守卫,远远见着一匹遍体乌黑色,只四蹄雪白的骏马,就认出了来人,恭敬地站在城门口,低头行礼。

    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城门,官道上更显空旷,穆宣昭更是催马前行,只见四蹄翻飞,雪白蹄毛如残影一般,一溜烟地就不见了影踪,只留下一道烟尘。

    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一处带有温泉的别院。

    从马上下来,撩开披风,林燕染被风吹得眯了眼睛,打量着这处别院。

    门楼高耸,围墙又高又厚,里面占地却不大,前庭、后院,只有一处四四方方的院落,她有些好奇,穆宣昭为何带她来了这里。

    “阿染,我找了很久,才看中了这个院子。它原先是一巨贾建的,专门防着贼寇,里面修有密室,还有密道和一处树林相连。走,我带你看看。”穆宣昭解了她的疑惑。

    举着火把,他们两人走进了密道,这密道修的极好,又高又大,林燕染走着毫不费劲,穆宣昭也只是在岔道处才需要低头。

    每隔百步左右,壁上凿有一洞,里面放着一盏煤油灯,里面的油满满的,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尽头。

    “从这里上去,外面是一处密林,距离这密林不远处就是积香庵。”穆宣昭说道。

    “如果短时间内不能出去,你看,右边有一处大洞,里面藏着食物和水,这边洞顶有出气口,能藏一段时间。”

    穆宣昭絮絮地说了许多,确定林燕染都听明白了,才带着她出了密道。

    到了这时候,林燕染更清楚地意识到,穆宣昭的这次北上,危险重重,不然,自傲如他,怎么会为她安排这处逃命的地方。

    她的忧虑从眼神里流露而出,穆宣昭吻了  林燕染弯了弯唇角,灿然一笑,既然事情已经来临,不得不接受,她只能迎难而上,不要拖累了他。

    一来一回,朝阳已经升起,林燕染见了摆在厨房里的兔子和野鸡,笑着提议:“这些野物还新鲜着呢,咱们烤肉吃吧。”

    厨房里一应调料俱全,穆宣昭手法利落,三两下就收拾干净了兔子和野鸡,而后,燃起了火堆,在她的指挥下,穆宣昭将鸡兔烤的金黄油亮。

    吃过烤肉,穆宣昭又带着她看了密室,尤其是储粮室,而后眨眨眼,嗓音低沉而醇厚:“走,我带你去看温泉。”

    温泉在后院,由汉白玉砌成一座大池子,池子里有台阶和石床。

    窗子上的厚实的缎子拉下,屋子里暗了下来,轻软的粉色纱幔从屋顶飘拂垂下,层层叠叠,小巧的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木樨香。

    轻纱飘拂,暗香浮动,朦胧的水汽让室内氤氲一片。

    这场景,旖旎而暧昧,林燕染垂下了头,脸颊上轻粉浅红。

    穆宣昭的笑声,荡在室内,更让人浮想联翩。他拉着林燕染进了池中,将她放在石床之上。

    抽开她腰间的丝绦,一件件脱下她身上的衣物,短襦、裙子,直到露出她杏黄色的小衣,长长的乌发顺滑而下,如同黑色的丝绸披在两肩,掩盖着白希的肌肤。

    林燕染看着他,起身,按住他的双肩,将他的身子拉低,拢住他的发髻,拆掉束发的方巾,抽掉玉簪,散开他的长发。

    靠在他颈窝处,五指并拢成梳,一下一下地划过他的黑发,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柔软。

    “阿染。”穆宣昭的声音染上了沙哑。

    林燕染手上的动作一顿,拉起身子,坐在了他怀里,低低地应了一声,伸出左手,探进他的领口,合在他心脏的位置。

    穆宣昭喉结滚动,胸膛微微一震,缠绵的唤道:“阿染。。。。。。”

    “我在。。。。。。”林燕染低声呢喃,而后轻轻吻上他的喉结。

    穆宣昭全身一震,身子燥热,满目柔情地看着怀里的人,她的主动,让他血液奔涌。

    林燕染轻轻一笑,她想要让他快乐,两手下滑,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一手褪下他的衣袍。

    深青色的外袍被扔在了一旁,那双柔软的小手,又解下了他的中衣。

    林燕染将脸颊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轻轻抚 摸他结实紧致的肌肤:“你身上好热。”

    “哄”一声,穆宣昭血液倒涌,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身下那根硬得发疼,他轻颤着手,抱住怀里女子的纤腰,紧紧搂住,恨不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小腹抵上一根坚 硬的物事,灼热的唇吻上她的脖子,急切的索取。

    林燕染微闭了眼,双手一动,接着下滑,隔着裤子握到了那根棍状物,灼热坚硬,她的小手一握上去,那东西在她手心跳动了两下。

    穆宣昭难耐地呻 吟一声,唇滑过脖颈,一路向下,拉开颈间细细的呆子,杏黄色的丝绸飘落。

    眼前的美景,让他红了眼,梨形雪乳丰润饱满,颤巍巍的动着,顶端两粒粉红樱桃,香甜诱人。

    他重重喘息一声,低头狠狠地含 住,用力的吮 吸,啧啧出声。

    林燕染身子又麻又酥,软软地哼出了声,她的热情更刺激了穆宣昭,越发疯狂的吮 吸,娇嫩的樱桃被吸的几乎发疼。她喘着气,放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握住他下面的坚 硬,轻轻一捏。

    穆宣昭再受不住,抬起头,用最快的速度扯掉裤子,下腹处的坚 硬傲然挺立,灼热逼人。轻柔地分开她的大腿,深深地捅入,进 入她的身体。

    穆宣昭熬红了眼睛,抓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挺腰,脑中几乎一片空白,沉溺在那温热湿滑的所在。

    林燕染夹紧他的腰,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轻,轻点。。。。。。”。

    “啊。。。。。。”她喘息着呻 吟,一阵战栗全身的酥麻从下腹涌起,汹涌而来,席卷全身,眼前阵阵白光,下身惊鸾绞缩。

    穆宣昭哼了声,猛的擒住她的唇,撬开,含 住她的舌头,用力吸 吮,林燕染眼角都红了,双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背,划开一道红痕。

    刺痛之下,穆宣昭全身一震,下面一阵剧烈抽 插,用力地抵着她,一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两人紧紧  然后,他低头,鼻尖贴上鼻尖,含上她的唇瓣,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绵嬉戏,带着怜惜与不舍。

    林燕染闭上眼睛,眼角泛着桃花红,悄悄地滚落一滴泪珠。

    “阿染。。。。。。”

    “穆。。。。。。郎。。。。。。”

    下午,腿脚酸软的林燕染,靠在穆宣昭怀里,他慢吞吞地骑着马,回府。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林燕染醒来,摸到了身边冷了的被褥。

    接下来,穆宣昭日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几乎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到了那日,二更的梆子声响过,穆宣昭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只带了十多人,风驰电掣般地离开了广平府。

    林燕染一直望着,直到滚滚的烟尘都消失,才回了院子。

    天色还没亮,她却再也睡不着了,转了两圈,问青禾:“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青禾诧异地望了她一眼,昨天晚上都禀报过了呀,夫人这么快就忘了。

    “马车套好了?”

    青木见青禾发呆,忙回道:“套好了,就在侧门边放着呢。”

    “紫衣,抱了小少爷,紫裳,扶了念秋,回。。。。。。那边。”

    四人面面相觑,见林燕染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敢劝说,在这二更天里,连夜赶着马车,离开了养源院,回了林燕染的院子。

    西厢里,薛韵站在台阶上,听着动静,马蹄声后,又听到了马车声,攥紧了手,咬破了唇角。

    润儿刚张了口,还没出声,对上了她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敢开口劝了。

    薛韵又站了一刻钟,钱嬷嬷走了出来,打发了润儿,开口说道:“姑娘,夜风大,病情加重了,坏了姑娘的事,就不好了。”

    冷冷地看了钱嬷嬷一眼,薛韵伸出白得不见血色的手指,尖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信传过去,为什么没有回信?”

    钱嬷嬷瘪了嘴角,嘴巴处沟壑深深:“姑娘,皇上登基的诏书都到了广平了,娘娘的身份更尊贵了,贵人事忙,一时注意不到,可是有的。姑娘还是多点耐心吧。”

    楚王称帝的消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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