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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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霸"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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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下,不紧不慢的喝干茶水,似笑非笑道:“哦?本宫倒是觉得这样还亲切些,你觉得呢?”
  “……。”被那眼神勾搭的心神不宁,夜长留也同样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来你也不反对么。”太子殿下笑的比花还灿烂几分,转而又伤春悲秋起来:“你这伴读做的太有名无实了点,这要两个月让本宫独守空房么?”
  被话中的旖旎的意味扰得咳了咳,夜长留放下茶杯,态度风流的握着太子殿下尊贵的玉手叹了叹,好笑的看着对方紧张的把目光看向别处,起身准备走人。
  “本宫就不留你了,不然那边没准会听到些什么。”太子优雅的起身相送,在夜长留身后悄悄的把那只被握过的手揉了揉,腰间珠环玉佩发出清脆的响声,注视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半真半假的加了一句:“若是想本宫的话,就托人捎个口信。”
  这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的抿唇,奇怪他怎么如此不知分寸起来。
  “好说好说。”夜长留疲惫的揉着额头,本来打算游玩的一天,结果平白的生了这么多事情,心情不善的挥了挥手,由太监送到宫门,坐了轿子回了王府。
  而其中最让她不爽的,无疑是走到哪都会被人随时监控的感觉。
  一路挥退下人的服侍,夜长留神色恹恹的踏进房间,朱红色的房门轻声开合,依旧引起了床上人的注意。
  “谁?”声音不同于以往的平静无波,犹如绷紧了的弦,夹了两分夜长留不曾听过的凛然杀意。
  听得那人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一步步坚定地靠近,萧别情指尖冰冷的飞镖便又握的紧了两分,在是否要违背夜长留要求休息的命令,而起床迎敌的事情上思考片刻,最后只是坐起了身子,冰冷的目光随着那脚步的接近,越发幽暗深沉起来。
  “萧萧。”那人的身影已经投射到了床幔之上,就待萧别情准备动手的前一刻,才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萧别情蓄力的手指猛地一松,指尖几枚银镖直直的落在锦被上,一身黑衣勾勒出精瘦干练的身材,如墨的发丝散在肩头,似乎不能理解的僵在原地,心中一片无助后怕的冷意,竟比第一次杀人时更加不知所措——只差一点……他竟然差点伤了她……
  “怎么了?”伸手挑开层层的帐幔,夜长留小心的把那些暗器都扫到一边去,然后在床边坐下,不解的看着依然毫无动静的萧萧,摸了摸对方冰冷的手指。“不舒服么?”
  “属下怕是不能胜任了。”那本来还毫无动静的人像是入了魔障一般突然起身,牙齿碰撞着传来细碎地‘咯咯’声,来到床下坚定的跪了下去:“属下已经失职,还请主子换一个更加完美的。”
  “……什么失职?”夜长留眨眨眼睛,首先想到在茶楼时被人揭露身份的事情,好笑的弯腰把萧别情拉起来:“那是我不让你跟着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并非如此。”萧别情却固执的不肯起身,眼神空洞迷茫,平淡的声音多了些难以言明的恐惧,尾音轻颤难以成句:“主子……属下方才差点就……。”
  “所以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属下万万不该连主子走路的方式都听不出来,若当真误伤了主子,属下万死难辞其罪。”
  夜长留诧异的屏住呼吸,她清楚听到对方淡漠口吻的背后,隐藏的所有惶恐不安。
  “本就是我的错。”她又一次的弯下腰去,见无论如何都拉不起来对方,索性学着对方一般笔直的跪在了地上,冰冷的青石板上寒气浓厚,瞬间就打透了夏季薄薄的衣衫。
  萧别情顿时大惊,想说的话却被夜长留抬手阻住。
  “我还真是疏忽了,连瑾瑜那只小妖精都知道的事……”唇角划出一丝了然的笑意:“萧萧,不是你的武功退步了,而是夜子安的习惯改了,所以你当然听不出脚步声是谁。”
  萧别情面具后的脸色猛的灰败起来,握刀的右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嗫嚅着想要对方别再说下去……
  “你也很好奇一个人为什么能突然改了这么多的习惯吧?”夜长留安抚的把玩着对方的发丝,声音温和清楚,有着平和人心的力量,把最不可能的事实直言相告。“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夜子安,若早知你如此自责,我纵然说了又能怎样。”
  
  




☆、第三十四章 君心谁解

  萧别情僵硬的犹如一块木头,连呼吸声都收敛起来,好像没听到夜长留诚恳的心声一般。
  夜长留伸出小指,慢慢的揉揉鼻尖,开始思考这个真相是不是太突兀了点,而萧萧没准又恰好属于科学不迷信的那种,所以……
  “主子,请起身。”萧别情好似已经平稳了思绪,又是那平淡无波的声音,任由夜长留百般蹂躏着他顺滑的发丝。
  “你先。”夜长留松开爪子,注视着萧别情好似全无异样的起身,一张漆黑的面具完美隐藏了所有真实的表情,她苦恼的叹了口气,拉着对方一起坐在了床边。“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当然,我不太确定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还会不会回来了。不过你的确可以不用这么天天的保护我,毕竟我不是夜子安,本就不该享受这待遇……嗯?”
  萧别情听到这里,轻轻挣脱了夜长留温暖的手指,漆黑的瞳孔生涩灰暗,高大颀长的身姿笔直的重新跪在了地上。“属下……不知。”
  “嗯?哎?”夜长留摸不着头脑的蹙眉,她讲的还不够明白么?
  “属下不知。”萧别情依旧执着的持续着这一句话,见夜长留明显不解的表情,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属下……什么都不知道,主子不过是嫌以往的生活腻了,如今想全部抛开来罢了。”
  “……。”夜长留倒吸一口冷气,无力的眨着眼睛,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一番这个貌似极为冷情的萧萧,该不会是天赋都跑到武学上,所以理解能力就上不去了吧?
  “属下自会全力辅佐主子,满足主子的一切需要,请主子放心。”萧别情自顾自的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有些难以描述的东西又乱成一团般,眼睛死死盯着地板,捏着袖口的手心攥出薄汗,不敢看夜长留的表情。
  “一切需要?”夜长留不怀好意的笑,她觉得今天的萧萧的确有些反常,可又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只能暂时浅埋心底。
  “是。”萧别情理所当然的回答。
  “先起来,嗯……。”心中早就惦记着想看看萧萧面具后的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子,又觉得可能有些强人所难,夜长留眯起凤眸,在心中反复的做着斗争,奈何顾前顾后的许久也没得出个结果,倒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干脆不负众望的睡了过去。
  “……主子?”站在一旁等着吩咐的萧别情侧首看去,却见那女子已经安稳的躺在床上梦了周公,外袍也没来得及脱,双腿仍保持着坐姿悬在床边,即使睡梦中仍显出几分疲劳,柳眉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什么为难的事情。
  “……。”萧别情便又转回了脑袋,片刻后又担忧的看了看转到那边去的女子,心下权衡几番,轻轻道了声得罪,弯腰把夜长留抱在怀里,小心轻柔的调整好对方的睡姿,再挥手帮对方盖好锦被。
  萧别情无事可做的站在床边思索半晌,想起夜长留梦靥后的郁卒,摸了摸怀中藏着的香囊,咬咬牙也跟着躺了下去。
  一日的劳累着实把夜长留累得够呛,梦中感受到的温暖和香气依稀如昨,待到幽幽转醒,天边已经擦白,大约凌晨三时左右的样子。
  萧别情不在身边,探头……嗯,也不在墙角,用手摸摸,床榻上还带着温热的余温。
  扯了扯压得褶皱的衣服,夜长留随便的踩着鞋子,推门走了出去,未等开口,就被一道乍起的银光晃了眼。
  萧别情依旧是永远的黑色锦衣,手中的长剑普普通通,挥舞起来却是寒芒凛冽,一套剑法使得如同行云流水,飘逸中隐着步步杀机。一张漆黑的面具更是看不出喜悲,仿佛本能一般不断挥舞着手中的三尺青锋,眸子幽幽沉沉、深不见底,远比手中那把剑更加骇人。
  夜长留亦没有出声,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觉比起平日的温顺沉默,此时杀意凛然的萧萧,又是另一种风情。
  萧别情警觉的很,极快的感受到第二方的视线,手中长剑挽了个轻巧的剑花,漆黑的瞳正对上夜长留微弯的凤眸,杀气瞬间消弭于无形,回手长剑入鞘,不动声色的走到夜长留面前,习惯性的要单膝跪下,又猛然想起夜长留不喜这个,连忙稳住身形站在原地。
  “主子,可是属下打扰了您?”
  “没有。”夜长留勾唇浅笑,眉目盈盈的指了指萧萧手中的长剑:“可以摸摸么?”
  “您请。”萧别情一怔,双手奉上,跟着又不自在的低声道:“主子小心。”
  夜长留笑了笑,握住剑鞘抽出剑身来,银白的冷光如两痕秋水一般。转身把剑鞘递给萧萧,有样学样的比了比刚刚惊鸿一瞥的招式,虽然出手软绵全无力道,但舞出来的招式却像足了七分。
  “主子……?”萧别情疑惑的看着收了姿势的夜长留:“您……是刚刚看属下练了一遍就记住的?”
  夜长留目光灼灼的把剑重新收回剑鞘递给萧萧,无可奈何地耸肩:“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武学奇才,再说武功这种东西不是照本宣科就能出人头地的……。”她想了想,语焉不详的继续道:“我以前学过些匕首的皮毛,虽然萧萧练剑的时候很潇洒,可我怎么好像没看到剑招里有防守的姿势?”
  “回主子,这套招式里本来就没有防守的姿势。”萧别情极为平淡的回答。
  夜长留见到对方毫无反抗之意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连连摇头:“萧萧,我明白可能是教你们武功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可你也不用如此死板么,偷学一些防守的也不会被人发现。再说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用着这种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剑招,出手就无回头路,不后悔么?”
  “这是属下的本分。”萧别情无措的握紧了手中冰凉的武器,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安。
  这个问题的确难倒了他,而且可以轻松的难倒暗卫中的任何一人。
  后悔?什么是后悔?
  他小心的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夜长留,回忆起昨日差点伤了对方时,胸口处莫名其妙的紧缩感。甚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仍然隐秘的出现,让人犹如溺水般透不过气来。
  那,便是后悔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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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神马计划?

  夜长留颇有内涵的沉思被人不客气的打断,身旁伫立的萧别情在第一时间身形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爷,您前几日吩咐老奴的事,老奴已经打听的有个眉目了。”许久不见的张管家恭敬无比的行礼,一张老脸笑的献媚无比,神神秘秘的凑到夜长留旁边。
  夜长留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前几日本王让你帮着打听皇太妃的事?”
  张管家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小心翼翼的伸长脖子,音量放小道:“这几日王爷忙得很,老奴也就没找到功夫来汇报。王爷贵人多忘事,时间太长老奴也记不太清了,几天前特意去查了卷宗,才想起……咳,那位不是已经死了么?”
  “死了?”夜长留挑眉,面无表情的道:“你真的确定?”
  “老奴可以保证,您忘了,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么,那位在冷宫上吊了。”见夜长留不动声色的表情,张管家想了想,尽可能的补充:“您还记得么?当时您和老奴顺口说过一句,说和您的一个计划有关,好像是计划的一步,那位还是老奴手下的薛贵亲手吊上去的。”
  “……看来的确是本王忘了。”夜长留状似了然的点了点头,把这个莫名的‘计划’记在心里,盘算着一会问问萧萧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张管家安心的搓了搓手,讪笑的等着夜长留接下来的吩咐。
  “当年……那事做的干净么?”微风吹过尚未好好挽起的发丝,一双狭长的凤眸不怀好意的眯起,表情高深莫测中夹杂着那么一点狠厉。
  “老奴办事,您请放心。再说都这么久过去了,不过是一个妄想攀枝头的麻雀,就连那时尚未西归的太上皇都没说什么,死了之后在太后的旨意下也没能入了皇陵,直接烧了洒在荷花池里了。”张管家瑟缩的撩起袖口擦了擦汗,弓着身子像个大号的虾米。
  “你知道那位……嗯,生平么?”想起瑾瑜那样哀伤的眼神,夜长留在心中叹了口气,人活着总是需要些动力和信念的,对从小生活凄苦的瑾瑜更是如此,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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