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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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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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流民已经听明白了,眼中纷纷带上了疑惑。

  甚至有的人已经跑到那汉子的尸体旁,掰开他的手察看,惊道:“是真的!手上只有握剑的地方有茧!”

  这话一出,众人再看向那人的目光变的警觉起来。

  战北烈继续质问:“你敢不敢将手和其他的百姓们对比一番?”

  那人支支吾吾,突然吞了吞口水,抬起头高声说:“我本是富贵人家,手上没有老茧有何不对,只是近几年家中遭了难,你别血口喷人!”

  战北烈不再言语,执起手中的弓箭,朝着他的方向,搭弓。

  那人一惊,大秦战神的弓箭可是好相与的?

  他没想到战北烈竟也不再和他辩驳,直接就要杀了他!

  他不再掩饰,施展轻功向后逃去,战北烈嗤笑一声,手中的弓箭如流星般发射。

  弓箭后发先至,轰然射入那人的心脏中!

  战北烈望着他落地的尸体,淡淡的对流民说道:“功夫这么好,刚才却并不出力,只和那个汉子煽动你们暴乱……”

  战北烈的话没说完,流民虽然是普通的百姓,没有什么见识,但并不是傻子,说到这里他们自然会有所猜想。

  他将手中的弓箭扔到地上,接着道:“本王以大秦战神的名义保证,你们不但可以进城,并且由朝廷发放下粮食、冬衣、保障你们的生活。”

  流民的眼中一点一点的染上了希望,皆是同样的神色,想信,却不敢!

  “烈王爷!”薛仁义大喝一声,对战北烈说道:“他们不过是些贱民,我不同意他们进城!”

  战北烈依旧没有回答薛仁义,完全无视了他,同城楼下的流民接着说道:“只要你们进城后将自己视为大秦的百姓,并且听从朝廷的安排,本王说到做到!”

  流民此时已经没有了怀疑,眼中满是激动,纷纷跪地磕头。

  “烈王!”薛仁义眼中一丝杀气闪过,阴狠道:“我才是这个薛城的城主!我不同意……”

  就在这时,鬼魅般出现在了薛仁义的身前,一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脖子,冷冷的道:“闭嘴!”

  薛仁义一惊,哆嗦了两下后,迅速恢复的镇定,高声说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这么对我!”

  “少罗嗦!”狂风笑的轻蔑,手中再用力了几分,转向城门处的侍卫:“开城门!”

  侍卫们不敢怠慢,城主还在烈王的手中,而且另一方面,他们方才已经心下不忍,如今能让流民进城,他们的心里也是踏实了几分。

  锁链取下,门闩打开,厚重的城门被一点一点拉开。

  流民的眼中已是热泪盈眶,泪水齐齐涌了出来,甚至有的人已经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似哭似笑,似悲似喜。

  第二卷狂妃·锋芒第十五章该死的芙蓉!

  待流民进了城,战北烈站在城楼上,冷冷的看向薛仁义。

  薛仁义心里“咯噔”一下,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就见他自衣袖中拿出了一张信函和账簿。

  这是……

  薛仁义脸色阴沉,他已经认了出来,这正是今日凌晨他让手下送去西卫的回函。

  还有那本账簿,上面记载了这些年的税收账目。

  战北烈捏着两个证据,目视着薛仁义,缓缓的说道:“薛仁义上任五载,苛捐杂税共千万两白银,欺上瞒下,剥削百姓,篡养私兵三万人,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你……”

  鹰目似利剑般锋锐,他一字一顿,字字含着冲天的杀气:“服不服?”

  薛仁义心念电转,已经自最初的震惊后镇定了下来。

  他方才已经做了准备,并不害怕战北烈,大不了就和他鱼死网破!

  此时闹到这个地步,那就提前起事,抓住烈王以他为人质要挟大秦,彻底独立!

  等此事结束后再和三皇子定下协议,到时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大秦就再也不能耐我何!

  薛仁义冷哼了一声,他还被狂风钳制在手里,态度却是强横的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烈王可莫要血口喷人!”

  战北烈勾了勾唇,饶有兴致:“薛城主似乎有恃无恐?”

  薛仁义的眼眸中一丝狠辣闪过,原本还想着,若是这个烈王识相,就放他一马。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得意洋洋,半分紧张都没有:“烈王,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今日我若是死了,你包括你那个千娇百媚的王妃,包括你所有的手下,都要各我陪葬!”

  “是吗?”战北烈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笑的意味深长:“本王拭目以待!”

  薛仁义阴冷的瞧着他,现在笑个够吧,一会儿大军来了,有你哭的时候!

  想到这里,也跟着笑了笑,并没把他放在眼里。

  然而小半刻的时间后,薛仁义已经笑的极为勉强了。

  自他做出手势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他的人怎么说也该到了!

  薛仁义稳了稳情绪,继续等待。

  小半个时辰后,他脸上的笑容已经绷不住了,眉峰紧紧的皱着,心下沉了又沉。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细雨渐渐停歇,天空中阴云散去,露出了秋日一轮暖阳。

  薛仁义就在这并不激烈的日光下,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甚至连手脚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终于,极远处隐隐见到了一队人马。

  薛仁义“咕咚”一下吞了口唾沫,松了一口气,终于来了!

  狂喜之下的薛仁义顾不得看仔细,鼻孔朝着战北烈嗤了一声,踌躇满志的蔑笑道:“烈王爷,胜负已分!若是你束手就擒,在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他皱了皱眉,发现战北烈没有一丝担忧,眼中暖意融融的看向他的兵马。

  薛仁义猛的转头看去,越看越心惊。

  那越走越近的“他的兵马”,与他预计的完全不同,不是城郊军营的五万强兵,不是城主府里的千余侍卫。

  他们……

  只有四百多人!

  四百多个完全眼生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衣袍染血!

  薛仁义瞳孔骤缩!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惊道:“怎……怎么是你!”

  前方领头的人是个女子,面色上再也没有他印象中的唯唯诺诺惊惶失措,而是凛然的冷冽气度,眼中的光华锋锐逼人!

  正是烈王妃!

  正是那个因为一句“便杀之”而惊慌的掉了杯子的女人!

  “可不就是我!薛城主,你的人……”唇角含着一丝冷笑,冷夏缓缓踱步到薛仁义身前,轻启朱唇:“已经来不了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宣判了薛仁义的死刑!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他的心中有一万个不相信,却是容不得他不相信,他的人马若是能来,此刻早就应该到了!

  然而他们没来,来的是烈王妃和她的手下。

  来的是烈王妃和一群满身鲜血的手下,明显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其实这里倒是薛仁义高估了他的人,弑天们并未经历过激烈的搏杀,方才的一场战役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冷夏自战北烈出发后,就跟着叶一晃从地道出去,将弑天接了进来。

  薛仁义的五万兵马早在凌晨时分,已经尽数中了慕二的毒,全部昏迷在军营内了,唯一剩下的就是他城主府中的千余侍卫。

  她带着弑天去城主府的时候,正巧这些人在准备集结。

  然而还没集结起来,已经被弑天随手解决了。

  战北烈迫不及待的自城楼上飞下,揽住冷夏的腰肢,暖声道:“媳妇,辛苦了!”

  冷夏翻了个白眼,万分不客气的用胳膊肘将他顶走,这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战北烈讪讪的咳嗽了声,阴森的目光在弑天和狂风等人身上一扫,见他们纷纷开始望天后,才满意的吩咐道:“将薛仁义押解回京!”

  薛仁义脸色惨白惨白的,听见这话后突然太起头,神色疯狂的指着城楼下的守卫,红着眼睛大喝道:“给我杀了他!谁杀了烈王重重有赏!”

  守卫低着头,放似没听见一般,先前那个守卫的人头还睁着眼睛滚在地上,牛正的胸口还汩汩的流着血。

  没人愿意再听从这样一个人的命令,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为他和烈王爷对上?

  薛仁义众叛亲离,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下去。

  围观的百姓在愣怔了片刻后,爆发出了轰然的喝彩!

  百姓们“嗖”的一声跑回了家,紧接着捧着鸡蛋和烂菜叶跑了出来,一个个使上了吃奶的劲儿朝薛仁义丢了过去,将这些年的压迫统统丢了出去!

  满街上鸡蛋菜叶四处飙飞,目的地只有一个,薛仁义!

  砸的他满头满脸,一身狼狈!

  冷夏挑了挑眉,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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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义解决之后,剩下的就是一些善后工作。

  安排流民,依旧是按照当初拟定的办法,划出一块荒地,由朝廷发放种子,让流民自给自足,每年向朝廷交纳一部分粮食。

  城郊军营的五万士兵,原本也是大秦的百姓,他们解毒后醒来,发现薛仁义已经伏法,自然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不过这薛城是绝对不能再留下这么多的私兵了!

  战北烈将五万人编制,留下两万抵御关外牧民的侵扰,剩下的提前一步去赤疆军营报到。

  其他薛仁义的死忠党羽,一概剿杀!

  整改薛城的税收制度,废除大秦律法之外的所有税收,免除两年税务,让薛城的百姓休养生息。

  上折子给战北衍,薛城废除自治,由战北衍派下忠心的官员担任城主,不再由薛城自选。

  从地牢里救出了钟苍,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吸入了一种迷香,在地牢内昏迷了几日,没吃没喝有些虚弱罢了。

  值得一提的却是薛仁义的小妾碧姨娘,竟然就是林青被抢走的姐姐,林碧。

  当年林碧只有十六岁,被抄家后就没有了知觉,醒来后发现全家已经被灭门,而她也已经成了薛仁义的小妾。

  她压下心底的仇恨,装作什么也不记得了。

  薛仁义原本以为这妾侍醒来定会哭哭啼啼,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当下顺水推舟,只说她全家被抄斩,是自己救下来的孤女。

  他虽然怀疑,却也舍不得放弃这好不容易弄来的妾侍,找了全城的大夫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刺激过大导致失忆的先例并不是没有。

  薛仁义半信半疑,禁了林碧的足,不让她出城主府。

  久而久之,这事也就淡忘了。

  林碧忍着心底汹涌的恨意当着他的小妾,祈望某一日也许就能在床上杀了他!

  然而薛仁义这个人,也许是坏事做的太多,哪怕是熟睡的时候也警觉的很,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会惊醒。

  林碧不敢轻举妄动,她怕如果失败了,自己也死了,就真的没有人能为林家报仇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五年,直到听见了他通敌叛国的消息,又在书房内遇见冷夏。

  林碧把这几年的遭遇泪眼朦胧的说完,依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林青,这是她的弟弟啊!

  她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弟弟,没想到还活着。

  林碧喜极而泣,和同样不敢置信的林青哭作一团,哭声中充斥着浓浓的悲哀,亦充斥着浓浓的欣喜。

  众人悄悄退了出去,给久别重逢的姐弟俩倾诉的时间。

  战北烈忙了整整一天,此时已经累极。

  一边往驿馆走着,一边拿倍儿委屈的小眼神儿瞅着冷夏,哀怨缠绵的唤了声:“媳妇……”

  冷夏撇头,装作没听见,这人,撒娇卖萌上瘾了。

  旁边的叶一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大叫了声:“啊!”

  待众人都看向他,他贼兮兮的问道:“那送画卷来的薛家千金,不知道怎么样了?”

  冷夏转过头,拿眼睛斜着战北烈。

  他咳嗽了声,无视挑拨离间的叶一晃,继续拿小眼神儿瞄冷夏,倍儿委屈:“媳妇,今天累死我了。”

  “啊!”叶一晃再叫了声,摇头晃脑的感叹着:“当初那画啊!又是鸳鸯又是蝴蝶的,啧啧啧……情深意重啊!”

  战北烈一脚踹过去,踹的叶一晃围着慕二东躲西藏。

  冷夏想了想,笑道:“我也好奇,她怎么了?”

  媳妇发话了,自然不能再无视!

  战北烈不屑的哼了声,答的简练:“疯了。”

  那女人被薛仁义关在了闺房里,今日出来听说薛仁义已经被押解上京,突然就疯了。

  不过这疯究竟是真是假,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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