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阴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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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阴险(重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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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女子娇羞道:“四爷,讨厌!”
  祈莲只轻轻抚摸了那个女子的嘴唇,也没有和她们多做纠缠,便与小田去了齐王府。
  
  事实证明,祈莲来到了齐王府,言溪的境况却没有一丝的起色。音尘给予的回答是“她是齐府的人,暂时还劳烦不了你过问。”
  祈莲便搬到了齐府住,方便看着言溪。他想着十天之内,如果言溪还没有放出来,他便不顾身份,与音尘反目,把言溪救出来。当然,这十天内,他会在傍晚偷偷地潜进言溪的房间送食物。
  
  接下来的日子,言溪倒是没有挨饿了,甚至是吃的过撑,毕竟诗语与祈莲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她看着眼前的食物,绝不会浪费,会全部吃光。
  在吃饱喝足的日子中,好动的言溪便会无限的咒骂音尘,该死的变态居然把她关着,哪里都玩不了嘛!
  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不能四处游玩的日子,整天只能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言溪觉得她很快就会闷死的。
  当然,更令她伤心地是,音尘并不知道她已经是个死人,不会因为食物而饿死,也不知道有人会偷偷的给她送吃的,避免她饿死。可他仍然没有放了她或者送她食物的意思,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因为她碰了那幅画,所以,音尘要杀了她。
  
  言溪只要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胸口闷得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流逝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言溪的怨念也越来越深。
  她觉得如果有一日能有机会再见到音尘,她一定会亲手剥了他的皮,让他生不如死,一定要让他尝一下这惨绝人寰的生活,还有心中莫名的失落。
  
  这一天并没有让言溪等很久,第九天时,言溪就被放放出来了。完全不理会开门的小田,言溪便快速跑去后院的荷花亭,实在太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没有见过这么灿烂的阳光了。
  言溪一路小跑,边观赏着身旁池中绽放的荷花,边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边思考接下来做些什么有趣的事,顺带向音尘报仇。
  
  在路上,忽而听见附近有两个小丫环在那里谈论事情,模样十分起劲。
  “想不到太子如此残暴,竟然派人谋杀了陈柔小姐,甚至连陈蒙将军都被害了,不仅身受重伤,双腿被毁,而且嗓子出了问题,终身不能说话,也不能再走。这件事震惊朝野上下,连平日最爱护太子爷的皇上都震怒了,关了太子爷的禁闭。”
  “太子爷不过是仗着皇后娘娘和皇上的宠爱罢了,才做了太子。他根本就没有真才实学,而且性子残暴。我们的爷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这次陈蒙大将军的事情若不是我们爷,恐怕无人能够查明是太子背后指使的。而且陈蒙将军能够万幸中活下来,还是春风阁的诗语姑娘发现的巧,并且及时通知冥风少爷,陈蒙将军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唯一可惜的是那时陈柔小姐已经被杀了。陈将军可说他现在只相信爷,皇上如果不处置太子,他和整个西北军绝不会容忍。不过爷实在太仁慈了,竟然在陈将军面前给太子爷求情。”
  
  “爷的确是最好的主子,温文尔雅,对人和善。我在王府三年,俸禄不仅比别处高,而且每每过连过节,爷都会亲自给予赏赐。论才学,心性,百姓心中的低位,我们的爷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可惜,他的母妃和韩家都是叛国贼,皇上也不重视他。不然,爷一定会成为太子的……”
  “其实现在也说不准了,毕竟西北大军已经归爷所有。陈蒙将军因为病痛,所以西北大军暂时让爷指挥。虽然皇上并不愿意,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反对。帝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小绿,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女子轻笑:“我表哥在将军府做侍卫长,所以,我知道。”
  “哦,就是你那情郎呀!”
  “……”
  
  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致于后面言溪就没有听见了。那两个女子谈的起劲,根本就没有看见旁边的言溪,而言溪也没有心情去捉弄她们,想不到才从房中放出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陈柔竟然已经死了,虽然言溪不喜欢她,不过,倒没有恨她恨得让她去死,毕竟死亡的滋味不好受,全身都冰冷的。
  更让言溪感到诧异和不悦的的是音尘在这些人眼中形象又高了一层。这个人明明是一个残暴,爱欺负人的变态,怎么会温文尔雅呢?
  想到音尘,言溪觉得心中的愤怒又开始猛涨。
  她一定要找到音尘,然后狠狠的报复他,捉弄他一番。
  




☆、报复

  相逢不如巧遇,言溪没有想到她报仇的机会来的这么的快,因为她见到音尘正在前方赏荷花。
  白袍金冠,音尘手拿折扇轻扇,嘴角轻翘,眼中满是荷花,长袍随风而飘。他与眼前的景好似一幅画,祥和而安静。
  然而言溪心中丝毫感觉不到平和,有的只是气愤。
  这个人真是太变态了,关了她十多天,还一副开心的嘴脸,言溪心中满腔的愤怒快步走到音尘身后。
  只见她一脚踢过去,刚好踢中音尘的膝盖,可被踢了一脚的音尘居然没事,果然是个变态!
  言溪顾不得那么多,骂道:“混蛋!你居然把我关了十天,居然不相信我,明明就是那个陈柔,明明也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立刻,言溪气呼呼的继续一拳挥向音尘,却不想被音尘反手抓住。
  
  “你想做什么,恩?”转身看着言溪的音尘眯着眼睛,嘴角上翘。
  言溪自然知道,音尘现在的表情代表着他开始生气,接下来肯定会惩罚她。要是以往,言溪必定会求饶,或者傻笑以敷衍过去,但是现在的言溪可是被关了十天,全身都是气愤和憎恨,所以,她翻白眼,冷笑:“混蛋,我要杀了你!”
  “哦?”音尘顿了一下,笑意更浓:“那你想如何杀我?”他竟然好兴致的和言溪谈起来。
  言溪受不了他那自大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控制在他的手中。想着这十天所受的苦,想着把音尘当做少有的几个朋友,但却因为一幅画,陈柔的欺骗,而音尘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给她判了死刑,心中的不快更多,便皱眉用力把右手从音尘手中抽出,然后用尽全力打向音尘。
  这一掌很重,让音尘往后退了三步,而后倒在地上,那一掌恰好打在音尘胸口,音尘的表情十分痛苦,手握拳,嘴咬紧,显得特别痛苦,胸口的白袍处也开始慢慢染红。
  言溪惊讶的看着她刚刚的手,有些不可思议,她的力量竟然又大了这么多,就仿佛很久之前,她被白虎追赶时突然使出的一掌那般,这一掌如此的熟悉,好像这就是她原本的能力。
  看着音尘那副痛苦的模样,胸口的血越来越多,言溪觉得她根本就没有大仇得报的感受,有的只是懊悔。
  她知道,这一掌虽然有些重,但是绝不可能会让一个有武术底子的人摔倒,甚至流血。音尘之所以会流血,是因为当初被空龙门的人围攻,一个大汉攻向她时,音尘给她挡了那一刀,那一刀恰好是现在流血的胸口。
  
  言溪愧疚,眼前的人救了他,她竟然恩将仇报,实在是心太狠了。
  慌忙的跑向音尘,内疚的摇着音尘喊道:“音尘,音尘?”动作慌张的拿出随身必备的银针在音尘胸口旁边止血。
  希望音尘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言溪的心中只有这样的想法。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的慌张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以音尘的武力一定能够躲得过刚才那一掌,虽然那一掌的力量比言溪平时要大,但终归是身体无意识发出的,没有带着强大的内力。
  当然,言溪也就更不可能知道以“断魂”的功力和内力,这一掌即便是打中了,也不会有大碍,更不会引得旧疾病发,因为曾经那一刀早就在他超高的内力下痊愈了。
  
  音尘对于言溪这一掌却是很满意,这丫头实在太好骗了,只要稍微刺激一下,便上当,给了他一掌。他知道,根据言溪的习惯和身高,有八成会打到胸口,另外两成,他也有方法让言溪恰好落在胸口附近。
  
  言溪把血止住后,想把脉看看情况如何了,却没想到手还没有摸到音尘的脉搏,就被音尘甩开了。
  言溪不明所以,看向音尘,却没想到是音尘此刻的表情是一脸的淡然。
  音尘清咳两下,眼眸深得看不见任何情绪:“不是想杀我吗?何必救我?”
  言溪内疚的耸拉下头,断断续续,心虚道:“对……对不起……”
  “不需要你救!”继续咳嗦,语气虽然重,但因为虚弱声音却小了很多。
  开玩笑,这伤口是他昨日故意在胸口划上去的,如果被言溪把脉,自然很快便能知道这伤口不是旧疾,而是新伤。
  
  和他相处这么久,言溪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气,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而且刚刚施针已经止血,暂时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得妥协道:“好好,我不把脉,不救你,我去喊人救你,稍等!”
  言溪刚准备站起来,就被音尘扯住袖子:“不要去,不能让他们知道。被他们知道是你伤了我,恐怕你会被判刑。”
  徐州的藩王,最高领导人,百姓心中的英雄,被人伤了,那个刺客的结局肯定是被判处死刑,即便是音尘想私心护着,但言溪也会被所有的人唾弃,憎恨。所以,受伤这件事只能隐瞒下来。
  
  看着脸色发白的音尘躺在床上,言溪只觉得懊悔,早知道他这样虚弱,就不该打他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显得更加的内疚。
  哪有人会伤害曾经救过自己的人?唉,果然混蛋的是她自己。
  
  言溪拿着刚刚做好的药轻轻给音尘敷上,不得不说,音尘的确有些变态,允许她给他上药,却不许她把脉。要不是早就知道音尘那些古怪的脾气和变态的性格,言溪会认为其中必然藏着什么秘密,可惜,音尘就是这副怪里怪气模样。
  音尘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疲倦。为了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足够的让言溪对他愧疚,他昨日可是在旧处的伤口划了好深的一条口。
  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拨开,言溪正细致的给音尘的伤口敷药。她虽然平时皮了些,但是在治病上还是保持着严谨的态度。
  唔,这伤口怎么不像旧的伤口,像是新划上去的。言溪医术虽然高,但很少临床实践,所以当下也只是奇怪。毕竟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有人会自虐,竟然给自己一刀,虽然音尘变态,但在她心中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你掀开了我的衣服,看见我的……”音尘笑眯眯的看着言溪,接下来的话故意没有说。
  言溪点头,全然没有害羞的意识,道:“你忍一下,我很快就结束了。”在她心中,音尘这菱角分明的肌肉和平时治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厄,一定要说有区别的话,大概是她的呼吸比平时稍稍重了一点,心跳嘛,唔,她没有心跳。
  
  “我被你看光了,你,不应该负责吗?”音尘轻笑,他的手不知何时拿起了言溪的一束头发,在指尖中玩弄起来。
  言溪一怔,手一抖,手中的药瓶差点掉落。皱眉:“负责?你要多少钱?”心中万分不舍,她原本就没有多少私房钱,但是看着音尘那表情,言溪觉得如果她宁死不负责的话,恐怕小命难保。
  音尘听了这话,只觉得心中抽搐,这小姑娘是把他当男妓吗?不过他很快就晃过神来,想不到这小妮子居然背着她藏了私房钱,难道想偷偷离开吗?
  “十万两银子。”音尘淡然的说道。
  “什么!”言溪吓得跳了起来,“你……你抢劫呀……”
  十万两是什么概念?就算把她自己卖了,连那十分之一也不够呀。音尘也太狠了吧。
  “反正我没有那么多钱。”言溪索性坐下来耍无赖。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钱呢?反正她是拿不出来的。
  
  言溪干脆对着音尘摆出一副大不了你拿我的命作抵押,反正我是没钱给你的表情。
  “没钱?”音尘依旧是一脸笑意。
  不过看着言溪眼里却是另有玄机,言溪总觉得看着他那表情哆嗦得厉害,想着要不要向他求饶命,然后把所有的私房钱给他一了百了。可是她又不甘心,毕竟在音尘的眼皮子底下藏私房钱不容易,于是她最终还是眼一闭,一咬牙,狠下心道:“没钱。”
  “去,把纸和笔拿过来。”音尘继续玩着手里言溪的那束头发,连眼中都带了一丝笑容。
  这下把言溪吓到了,她摇头,嗫嚅:“你……你要做什么?”
  音尘并不回答,只望着她笑,许久,见她不动,也不多说,只是皱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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