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什么?”
“为什么全世界都一致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呢?”薛元妹斩钉截铁地说:“我并没有错,也不需要悔改什么,错的只是她。”
“她,她是谁?”
“伤心往事,不必再提了。”薛元妹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我现在呀!只是内心特别烦恼罢了。”
“一个女人家家的,有什么值得烦恼呢。”言语间,原逊还吐了一口酒气。
“我现在呀,烦恼的事情可多了。”言语间,薛元妹一边用细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原逊的胸膛,撩开了那几颗纽扣。
“你想要干嘛?薛小姐请你自重!”言语间,原逊醉醺醺地用手撇开了薛元妹的手。
薛元妹却嗲声嗲气地说:“我就是不自重,你又能把我怎么招呢?”
原逊猛力一把推开了薛元妹。
“你刚才是不是问人家在烦恼什么的吗?”言语间,薛元妹重新再次撩动着原逊的衬衣,还继续嗲声嗲气地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呀,难道不知道女人在一个月内,总有那么几天特别烦恼的吗?”
“拿来你的手,你别动我。”
月儿缓缓上升,银河隐退了,星星疏落了,夜空像水洗过似的洁净无暇。
原逊一直在拒绝着薛元妹的诱惑。
薛元妹却不畏艰难,她的手指虽然与原逊的胸脯有着一衣之隔,但是她却明显能感到原逊的动脉还在上下起伏,心跳加速狂跳不止,脸上还泛起红晕,可以是加上原逊喝多了的缘故吧。
“薛,薛小姐请,请你自重一下。”言语间,原逊不禁尴尬地猛吞着唾沫儿。
“你怎么老是在说自重,自重是好吃的东西吗?”言语间,薛元妹的整个娇滑白嫩的手掌都抚摸在原逊的胸脯前,还故意挑开了几颗纽扣,然后像一条吸血虫一样往原逊的衬衣里面钻去。
原逊的呼吸频率瞬间加速了,还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半闭上了眼睛,而且还发出了一丝丝不明显的呻吟。
突然一股奇怪而又浓烈的香水味从薛元妹的身上传出,香气随着原逊的呼吸被吸进了鼻间。
第113章 一夜惊情
薛元妹不达目的不罢休地使出浑身解数去诱惑着原逊。
原逊却紧皱起眉头,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心性,毕竟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不可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便猛力一把将薛元妹推在一边。
原逊因为用力过猛,导致薛元妹淬不及防地摔倒在花坛边上,她似乎对原逊的粗鲁行为,并没有半点的不满,仍然放肆地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别有深意地向原逊抛着媚眼。
薛元妹用着优雅的姿势起身,也顾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立即顺势趴在了原逊的身上,双手环抱在原逊的腰间上。
经薛元妹的一番挑逗,原逊的心脏似乎快要蹦出喉咙眼了,内心的原始欲望在翻来覆去地涌动而起,上下的神经几乎快接近崩溃边缘。
不知不觉中,原逊与薛元妹一路走进客房里,他只是感觉到像是坠落到了女人的爱河中。。
原逊在醉意与欲望的释放之下,他不停地叫着:“元妹,我爱你,爱得你死心塌地,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拉了窗帘纱。
熄了床头灯。
只听见传来一阵阵的灵魂交合的碰撞声,与那忽大忽小、欲生欲死的呻吟之声。
第二天清晨,湿润润的清风轻轻地一扫而过,从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色天光,也占据着每个客房的每一个角落,给席梦思上的两人涂上了一层幻梦的淡白色。
薛元妹躺在原逊那孔武有力的腰间,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又偷偷地凝视一下原逊的侧脸,便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
薛元妹缓缓地坐了起来,身上却一丝不挂,看见床上的原逊还没有睡醒。
薛元妹便立即下床,走到自己的手提包前,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在趴回原逊的身上,摆出各种亲密的姿势后,再猛按拍照的快门。
大功告成后,薛元妹再把手机放回去手提包里了,然后再躺回上床时,不慎却把睡梦中的原逊惊醒了。
“啊哈哈。“原逊摸了一下酒后发痛的脑袋,还不停地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问:“意竹,现在几点了?”
“我不是萨意竹。”薛元妹赤裸着上半身,正在床边穿戴着贴身衣服,下半身就由一张单薄的被单盖掩,背对着躺在床上的原逊,嗲声嗲气地说:“我是薛元妹,你难道忘了吗?”
“啊!”原逊猛然一惊,从床上弹跳而起,蜷缩在床头的一角,还把整张被单都拉扯走了,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着严严实实,惊慌失措地说:“我怎么会在客房呢?”
“你说呢?”言语间,薛元妹被原逊扯开了被单,她只能在他面前裸露着下半身。
“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唉!”薛元妹大叹了一口气,续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子,激情过后就开始装糊涂!”
“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
“你昨晚还说‘元妹,我爱你,爱得你死心塌地,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现在倒好,只不过过了一个晚上,你就开始食言了。”言语间,薛元妹假装赌着气地转过身,还慢慢地爬到原逊的身边,续说:“唉!天下乌鸦一般黑,在激情面前说的是一套,激情过后就是另一套,这么快就忘却了人家啦?”
原逊见薛元妹要爬到自己的身旁,他立即像泥鳅一样从床头溜到了床尾,还说:“我不是那一种吃干抹净就扭头走人的人,我会对你负责,你就放心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开一个价吧?”
“我不要钱。”
“为什么?”
“我薛元妹不是什么风情场合的女子。”
“那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
”负责?”薛元妹欲想伸手一把抓住原逊,可是原逊还是从她手里溜开了,便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你认为我就像大多女人一样,为了钱,为了利益,才会和你那个的吗?”
“难道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啦,我只是觉得我与你同病相怜,同样是被别人勒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别人不爽的时候,就轻轻拉一拉绳子,我们这一辈子就这样玩完了。”薛元妹直言不讳的问:“你难道就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总裁之位,被别人取而代之吗?”
原逊从床边站了起来,不解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一起联手反攻呀。”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哭天喊地。”
“我不想这样做,这样会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家和才能万事兴。”
“不想?”薛元妹又问:“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吗?你父亲为什么不把总裁之位让给你,因为你父亲一直不喜欢你这一个野儿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儿子?”
“成功永远留给又准备的人,我对你的事情了如指掌,我甚至知道你和你老婆一个月,大概在什么时候进行一次那个,我统统都知道,哈哈哈。”
“可是我不会背叛我的亲人。”
薛元妹走上前双手勾着原逊的脖子,将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撒在他的耳边,笑意盈盈地开口说:“背叛,你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一间客房里,风流了一夜,现在还裸着身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呢?”
“我只是一时之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你这么想是好。”薛元妹咄咄逼人地说:“如果你老婆知道这件事后,她会怎么想你呢,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哪里敢威胁你呀!你也不要想太多,言归正传,对于你养父原怀茂,他从来有为你着想过吗?做事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老实讲,他没有。”薛元妹似乎在阐述着自己的人生事迹一样,续说:“原家人,只是把你当空气,你就是一个低等者。”
原逊听到此处,顿时欲想挥起手,试图狠狠地刮薛元妹一个响亮的巴掌。
“刮呀,最好狠狠地刮,这样有意思吗?你有本事去刮那些没有给你好脸色看的人。”
原逊顿时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放下了手,淡淡地问:“那你有什么高见?有什么计划吗?”
薛元妹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白皙的大腿在摆在原逊的眼前一览无遗,续说:“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你按着我的步伐走就准没错。”
原逊淡淡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而且还在犹豫不决吗?我们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患难者,你帮我一把,我拉你一下。”言语间,薛元妹弯腰起身时,一条深深的‘峰沟’就呈现在原逊的眼前。
原逊并没有闭眼回避,反而豁出去了,打趣地说:“不可否认,你有着别的女人不足的‘凶器’。”
薛元妹站起来了,走到原逊的身旁,伏在他耳朵边,嗲声嗲气地说:“我对你渐渐地产生的好感哟!我的小亲亲。”
言语间,薛元妹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随后,薛元妹就轻迈着性感妖娆的步伐,边进了沐浴房沐浴了,还说:“亲,祝我们合作愉快。”
第114章 逼人上绝路的劝退信
“我简直是醉了!彻底无语!这样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嘛,这不等于把人往死路上逼呀?”言语间,静一满脸愁怨地拿着一封信从人事部出来,大腹便便地拖着沉重的步伐,顺着走道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还猛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肚子,唉声叹气地说:“宝宝,我的乖宝宝,妈妈我怀上了你,简直是吃不饱又活受罪呀。”
Bel见状,立即上前阻止静一的拍打动作,并疑惑不解地问:“我说静一你呀你,就算有天大的火,也不要往孩子身上撒嘛,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你不是我。言语间,静一轻轻摇着头,续说:“永远不明白我现在的处境。”
“咋啦?”Bel不禁猜测:“是不是那个挨千刀的还在玩失踪呀?”
“那没良心,我管他是玩失踪,还是死翘翘了呢!眼不见为净。”言罢,静一突然冷不防地伏在Bel的怀里,还哭哭啼啼地说:“Bel,我现在遇上大麻烦了,不该如何是好呀!”
“你怎么了?”
静一绝望地摇着头。
“静一你别吓唬我。”Bel紧皱眉梢,不禁猜测地问:“你是不是患上了什么绝症呀?艾滋病?狂犬病?还是白内障?”
“哼!”静一无语地哼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肚子的孩子还能要吗?”Bel担心地说:“如果你的病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日后你两脚一伸,归西了,你的孩子该咋办吧?”
“你听谁说白内障会死人的吗?”言罢,静一端坐而起,擦了一擦额头上那刚被Bel所‘雷’出的冷汗。
“那你真的生病了吗?”
“当然没有啦!”静一淡淡地说:“我说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看那些滑稽诙谐的电视剧太多了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呢?”Bel一脸嫌弃地说:“像是有人欠了你一百块不还似的。”
“我之所以会哭。”静一立即解释:“那是因为我即将要与大家告别了。”
“告别?怎么了,静一你要环游世界吗?那你记得要带手信给我们哟。”言语间,折耳根捧了一沓文件刚好经过。
“我现在连回趟乡下都费劲了,还出什么国呀!我是活生生地被老板炒鱿鱼了。”说到此处,静一猛然又陶陶大哭而起。
“怎么了。”折耳根放下手上的文件,跑上前不解地问:“静一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凶险可恶的薛经理。”
“是那个可恶的薛经理。”言语间,静一哭哭啼啼把自己的那一封信递给他人看之,续说:“你们看看这个明白了。”
“薛经理她真不是人。”折耳根义愤填膺地说:她昨晚跳舞摔跤了,那是活该,可惜摔不死她,真是没天理!”
“我说的不是她。”
Bel不解地问:“难道你说不是薛群施薛经理吗?”
“不是。”静一哽咽而言:“我说的是人事部那个新来的薛经理,我见她后面,都恨了她的前面。”
“新来的薛经理?”
“哦。”Bel问:“又有经理上任了?”
“嗯。”
就在此时,她们看见步伐匆匆的荣伯路过,看那步伐,一点都不像接近六十岁的人。
她们欲想上前向荣伯打个招呼,顺便问句好,可是荣伯却像脚底抹油一样匆匆而过,手里好像还拿着了些什么东西,隔远一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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