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信任我过,对我寸步不离,偷偷对我用‘真言’,跟踪我。而我却还一味地给你找借口,说你只是不安。”
见叶客馥欲解释,艾祁青抬手阻止,“不要说你是因为舍不得分开,我不信。你的占有欲强,我可以接受,你不安,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刚才说的东西,让我很难受,我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猜忌我的,我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勉强和你在一起……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足以勉强和你在一起?!叶客馥,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师尊,我……”
“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不要!”
“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并没有询问你的回答。”
“但是你是爱他的对吧!”叶客馥对着艾祁青大声吼道,“如果你不是爱他,又怎么会收下我?这不是宠物,不是说养就养的!如果你不是爱他,为什么你以前总是盯着一个方向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夜!如果你不是爱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他那样笑?为什么!为什么!”
艾祁青停下脚步,背对着叶客馥:“因为我欠他一条命,所以他有难,我就帮。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愧对挚友,难以入眠。因为他最懂我,所以我放下了心里的魔障,选择和你在一起。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如果你还不满意,那就如你所愿,我爱嗯……”
身后叶客馥突然大力撞过来,艾祁青闷哼一声,也将后面的话撞散了。
叶客馥的力气很大,勒得艾祁青几乎窒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叶客馥,在襁褓的时候,他舍不得磕着、碰着;牙牙学语的时候,他宠着、爱着;少年时候,他不舍得打骂;长大了,他还是舍不得说一点重话。到了今日,无数声“对不起”几乎炸得艾祁青头晕目眩,最后他还是狠不下心来。
“叶客馥,不要再让我心寒了。”
叶客馥身体一震,用力收紧这个怀抱,他将脸埋在艾祁青的颈窝,用力地蹭了蹭,哑声说道:“不会了,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呃呃呃呃……小叶子好像被虐得有点点惨?0。0
第44章 别扭
第二场文斗,棋艺。
七国对弈,先由六国分为三组,胜出三人和单出的一人进行对决。
月红锐面色难看地看着面前的三盘棋局,对手是岚女子国、枫嘉楼、崇日国的棋手。
并不是他觉得棋局难而脸色难看,他只是响起今早醒来,发现柏川回来了,而且就睡在他枕边,可他昨晚睡得和头死猪,什么都没做成!
憋屈啊!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闹心的事儿吗?
还有墨周箫雨那混蛋,搞什么宴会,妈蛋!他在这儿风吹日晒的,他们倒好,赖在床上不起来!
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月红锐下手便越发凌厉,手段雷厉风行,再不给对手留有半分余地。反观三个对手,还以为自己怎么惹着了这变态,脸色苍白地看着棋局,最终只得无奈弃子,灰溜溜地认输。
月红锐急冲冲地回去,看到柏川正在收拾东西,猛地一把将人扛起,吓得柏川大惊失色,
“啊!你不是说要去唔……”
月红锐将人一把扔到床上,快速覆上去,封住那开启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赢了。”
赢了?
这么快?
柏川一愣,正好顺了月红锐,等回神的时候,整个人都给扒干净了,光溜溜的,看得月红锐两眼放光!
房中罗帐翻飞,喘息不停……
所以说,不小心养了狼的,千万不能把狼饿急了,否则是很可怕的,特别是那还是色狼。
第三场文斗,书画,今次画题——“舞者”。
看着场上潇洒挥笔之人,竟那人依旧是一身红衣,一手执笔,一手当于身后,风度翩翩,却生出几分惊艳。
“咦?竟然又是小红儿。”
墨周箫雨笑叹,北木雪亦有几分惊讶写在脸上,没想到文斗三场,皇兄选的竟然是同一人。
北泓溘坐在最上位,旁边侍卫被换成了圣王朝的副将铩羽,圣皇陛下表示除了腰有点酸软,心情真是十分愉悦。于是十分好心情,声音依旧淡冷:“此君尽得周丞相亲传,精通的可不止这些。”
“周丞相?”北琅国国君道,“圣皇说的可是周无已周丞相?”
“正是。”
北琅国国君:“吾年少时随先皇拜访圣朝,有幸见过丞相一面。可谓——天人之姿,气度不凡。可惜……”
银国国君:“确实可惜了。”
其他诸国国君亦是附和,唯有埕垣畀汐冷笑,似乎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虚伪与无聊。而他的眼神从看到铩羽开始,就没移开过。但铩羽并未看他,铩羽的视线一直在北泓溘的身上,他们之间仿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叫人无法插足。
“吾身体不适,众位国君见谅。”埕垣畀汐突然站起来,对身边的少年吩咐,“便让太子代替吾观看吧。”说完便大步离去,不再管身后如何。
早已知晓结局,又何必执着呢?他埕垣畀汐从来就不应该奢求什么。可还是放不下,才决定亲自前来,想知道那人过得好不好。
限定的时间结束,七人同时停笔。
七幅画卷被同时展现于众人眼前——
画中人栩栩如生:山涧舞动者有之,动作自由随性;宫廷曼妙者有之,肢体纤细优雅;与群兽斗舞者有之,狂野豪放;徒黑白之色有之,色彩鲜亮夺目者有之……而画中唯有一副,纸张厚重,线条凌乱,叫人看不出画中是何物。
人们很快注意到这幅涂鸦之作,说作画者是来捣乱的,哗众取宠。
作画者被叫上来,竟然是月红锐!
对于这幅画,月红锐并未多言,只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叫人将画搬到烈日底下。
所有人并不理解月红锐的做法,更有甚者,对其冷嘲热讽。
月红锐只言:“稍安勿躁。”
厚重的画,在太阳底下很快干透,在场的无数双眼睛看到,那副毫无技巧的“画”竟然就这样变回白纸!
又过了一会儿。
一个带着轻盈的面纱的舞者跃然纸上,看衣着和发式,竟然和月神一模一样,然后,最令人震惊的是——画中人在动!
那舞者居然在纸上动了,并且灵活地舞蹈着,在金色的烈日下,仿佛就是月神在月台上为太阳神舞蹈一般,耀眼夺目。
看者无一不惊艳赞叹,连墨周箫雨也对月红锐更高看了一分,心想这骚包红还真有那骚包的本钱。
月红锐:……
墨周箫雨不禁想起现世的动画,这个世界可没那些东西,也不知月红锐是如何做到的!
在这样短的时间,作出如此精美绝伦的画作,已不仅仅算精通了。
舞蹈结束,纸上的墨迹缓缓散开,燃起冥蓝色的火焰,将画卷化为灰烬,仿佛在告知世人,这段献祭之舞,除了尊贵的太阳神,没有人有资格得到这幅它。
文者三斗,被圣王朝一人尽收囊中!
除了获胜的圣王朝,其他六国之人没有一个脸色能好看。
就算月红锐是周无已的弟子,但依然是活生生的打脸!
“这空缺多年的丞相,也该补上了。”
北泓溘冷不丁开口,一句惊人,众人心中激起惊涛还是骇浪,也只有各人自己知晓了。
“师兄,你且上前来。”
月红锐上前去,右手握拳,再由左手手掌将右拳包覆,拳眼朝向自己,两臂微微下垂,拱手向前平伸:“圣皇。”
师兄?!
听到北泓溘口中对月红锐的称谓,在座无不目瞪口呆。
“师兄让孤开了眼界啊。乘着六国君主皆在,又当着众多百姓,孤今日亲任师兄为当朝左相。”北泓溘没有在意四周的惊叹抽气,“也算接替了帝师之职务。”
月红锐再次作揖行礼:“多谢陛下!”
墨周箫雨默默合上嘴,回头便看见北木雪眼中有丝揶揄,不禁瞪了他一眼:“你不告诉我!”
北木雪微愣,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墨周箫雨以为他知道北泓溘刚才的决定,北木雪摇头:“我不知。”
虽然知道北木雪说得是真的,但墨周箫雨一时半会儿就是别扭了,不过墨周箫雨别扭的不是方才牛头不对马嘴说的那些,他就是在自己纠结。
怎么破?被木头看到这么蠢的样子……
好想哭……
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武显然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武斗在业武场举行,武斗开始一个时辰前开放业武场,不论对手是谁,都抽签决定顺序以及对手,来参加武斗的选手都签过生死状,不论对手是谁,生死自负。
第一组:祥淮国对战金刀国;
第二组:圣王朝对战崇日国;
第三组:枫嘉楼对战岚女子国;
第四组:银国空缺。
值得一提的是,三人战的最后两个队伍,将选出以为进行单人战,最终获得胜利的队伍,除了荣誉和地位,还能得到圣皇的一个承诺,而作为单人战胜利的将得到荣耀的权杖,据说那只权杖是一整块天然形成的晶石,里面的灵能源源不断,永不枯竭。
文斗结束后,北木雪被北泓溘叫去谈事,回去时已经很晚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北木雪脸色有点难看。
墨周箫雨离开北木雪,自己一个人根本不能入睡,所以每次北木雪有事,夜里回来的时候,墨周箫雨都会在床上坐着,看书或是别的什么,这还是自墨周箫雨住在这儿之后,首次北木雪回来没看到应该在的人。
“王爷。”
周兮吻来的时候,门就没关,也就看见北木雪站在门边发呆。
“嗯?”听到声音,北木雪转身,看到来人,正色,“舅舅。”
周兮吻淡定地受着北木雪这声舅舅:“王爷,我受箫雨所托,特来告知一声,他今晚不回来了。”
北木雪蹙眉:“为何?”
“说是讨论战术。不过,我倒觉得箫雨似乎——有意在躲王爷。”
面前一阵清风掠过,北木雪已然没了踪影,周兮吻凝笑,轻咳几声后,连忙赶回自己的房间。
墨周箫雨、周有七和叶客馥正在讨论崇日国的对手,正越说越偏离主题时,北木雪推门而入,拉着墨周箫雨就要走。
墨周箫雨一看到北木雪,那别扭劲儿又突然起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反正浑身不自在,或许就是纯粹地想被北木雪哄着?
思及此,墨周箫雨脸色有点黑,心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作了?
北木雪见墨周箫雨不肯跟自己走,弯腰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带着人走了,留下周有七和叶客馥面面相觑。
等已经看不着影儿了,叶客馥一头雾水地问周有七:“这什么情况?”
周有七沉默片刻。
叶客馥拍了拍手:“行了,回去睡觉。”说着周有七也提剑离去。
周兮吻怕回去完了动作有点急,出了些薄汗,头有些难受了。他一进门,屋子里弥漫着阴嗖嗖的气息,周兮吻暗道不好,刚进一足就准备往门外退。突然,手上一紧,周兮吻被一股大力往屋子里用力一拽,整个人往里面栽,随后大门重重被关上。
周兮吻明知故问:“你怎么回来了?”
“王爷把表少爷带走了。”
“小七,你别这样抗我……硌着疼……”
“去哪了?”
“睡不着,四处走走。”
“没找到。”
“呃……”
“身体难受吗?”
“不难受,我吃过药了。”
“那就好。”
“嗯?……小七,不要急……对,用力点,你里面好舒服……咬得真紧……”
“唔……哈~”
第45章 牙疼
之前的文斗精彩绝伦,武斗吸引了更多关注,甚至明目张胆地开设起了赌盘。
规定的时间到了,判官清了清喉:“祥淮国代表蓝羽、齐赫、孙昊辰对战金刀国代表濛、柒柯、奴,特于业武场前立次契约,生死自负!
现在——第一场武斗——开始!”
一喊开始,双方无人动作,仿佛在暗中较什么劲。
但很快,就有人首先按捺不住,率先攻势!
业武场上一片刀光剑影,其中祥淮国的孙昊辰尤为显眼,不,应该说他手中的那柄□□惹人注目才对。
那枪修长笔直,墙头锋利无比,枪身亦不是普通木棍铁棒,在孙昊辰武动中更添光辉,凭借势不可挡的逼人之势,一举攻入对方的空缺,寒枪划破空气,似乎擦出电光火花!
铛——
寒枪落地,众人惊愕。
“咦?”
北木雪见墨周箫雨眼眸亮起光芒,问:“怎么?”
墨周箫雨解释道:“那个叫奴的,有点意思。只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限制着他。”
业武场上,奴如一匹冲锋的头狼,动作迅猛,冲入敌围,他抬起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