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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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时-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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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蝉看起来很憔悴,感觉她除了担心害怕外,还有重重的心事。我们几个都知道这几天貂蝉肯定没有好好吃饭,蒋俊峰做东带我们去吃好吃的,我们几个都没怎么吃,一直都为貂蝉夹菜,夹着夹着貂蝉哭了,为了不辜负我们的心意,边吃边哭,哭的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让人怜悯。
  吃完饭后,蒋俊峰拿出一包钱交给貂蝉,二姐和常乐也拿出一笔钱,我也把爸妈昨天寄给我的四千块钱留买电脑的钱再加上从我生活费中抽出的两千块钱,一共是六千块钱都给了貂蝉。告诉一个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的秘密,别人的爸妈都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给孩子打生活费,而我的爸妈都是一次性把我一年的生活费打给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会花钱,到年底回家的时候我还能交给他们两千块钱。
  可是貂蝉谁的钱都没收,她说费用的事已经解决了。看她的意志她是真心不想接受我们几个人的钱。我们也选择相信了她,我们几个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都很辛苦,顶着那么大压力的貂蝉还为我们着想,已经在宾馆开好了房间让我们休息。
  我把貂蝉拉进我的房间,我还是不死心,又一次把钱拿了出来,她还是同样的拒绝。她越是拒绝我越是心痛。
  “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可以吗?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为你什么都做不了。”
  当时我只说了这两句话,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我一脸的着急和内疚,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眼泪。本来是我要安慰貂蝉的,可貂蝉却抱着我安抚我了,不过她收下了我的钱。她收下我的钱的那一刻,我的心顿时好开心,还开心的笑了一声出来,貂蝉也笑了,不过她是哭着笑的。
  貂蝉的妈妈是周日下午的手术,我们原打算周日一早就回北京的,可想着就貂蝉一个人该怎么等待从手术室的灯亮起到手术室的灯灭掉这中间漫长的过程呢,对她来说该有多煎熬啊,所以我们决定陪她,一直到她妈妈平安的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将近五个小时的手术,貂蝉的妈妈终于被医生推出了手术室,手术很成功,听说胃部被切除了一半。虽然听起来还是让人恐慌,可还是值得我们欢喜的,因为病毒被全部切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看到貂蝉的脸上没有了惶恐和担忧,脸上多了几分笑容,看到她这样,我们真的很开心也放心了。
  已经是晚上了,周一的大课我们是迟到定了。我们几个没让貂蝉送我们离开,当我们走到医院门口挥手打的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捧着一束花,身后还跟着一个小斯,手提着满满的东西,那个人就是韩炎岐。
  我愣住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突然间冒出了千千万万个为什么?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我笑着安慰自己,绝对不可能的。
  我在火车上胡思乱想,我要不要给貂蝉打个电话问她一下呢?问她你是不是向韩炎岐求助了?你妈妈从镇江的小医院转到南京的大医院是不是他帮的忙?你妈妈在医院的所有费用是不是他出的?此时此刻他是不是陪在你身边?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帮你做的,那么、你预备怎么谢他?怎么还他?
  我的脑子都要炸了,我窝着火,我不知道是该生谁的气?生我自己的气吗?如果不是我没用帮不了她,她就不会找到那个阔少了。生貂蝉的气吗?你为什么要去向他求助呢?你宁愿接受一个不知道对你安的什么心老男人的帮助,我们几个人那么的想帮你,你却拒绝了。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是我该生那个阔少的气?你算哪颗葱啊,你跑来这里?脸皮够厚的,一个老男人死缠着一个女学生,别以为你每晚一束玫瑰花一个节目,特意为她包场,她就会对你心动,她不会的,她。。。不会吗?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真的很邪门。坐了一夜的火车赶到学校,一走进教室的门口竟然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默默的看了我们四人几眼,一句话都没有,一个侧摇头的动作让我们进来。居然那么平静的就让我们进来了,简直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
  我刚坐下梦席就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给我看:“已经做好要看某人被教训一顿的准备了,结果被你躲过了、唉!!!”
  我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把梦席的笔记本抢过来,在上面写道:“谁让我脸大呢。”
  “这倒是不假。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啊!”梦席故意俯身从我手中拿走她的笔记本小声的刺激我。我在她最接近我面部的时候做了个鬼脸吓唬她,谁知被班主任给逮个正着,当我看到班主任那张严肃的眼神犀利的盯着我看时,我吓得立刻低着头扣手指头。梦席竟然还幸灾乐祸的笑我。
  下课后班主任叫了蒋俊峰,班主任肯定以为又是他带着我们几个人出去鬼混了,蒋俊峰走到我桌子旁边,我右手捧着下巴卖萌装可爱又有点小俏皮的样子的向他挑衅道:“拜拜!”
  他二话没说用手对着我的后脑勺用力的往前一推,我顿时额头磕在桌面上,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听到班主任又叫出了我的名字道:“章念遥也一起跟着走。”
  蒋俊峰听到后顿时笑喷了出来,我一脸的惶恐被蒋俊峰拎着我的后衣领提着我倒着走,更可气的是梦席竟然学我卖萌装可爱装俏皮还幸灾乐祸道:“拜拜!”
  到了办公室班主任还为我们俩倒了两杯热水,让我们坐下,班主任的热情款待让我心里毛毛的。直到她开口说话我才松了一口气,她从娜姐那里知道我们几个去南京看我貂蝉的妈妈了,是想问候一下情况的。
  我和蒋俊峰把貂蝉妈妈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班主任,了解后班主任让蒋俊峰先回去把我单独留下了,蒋俊峰离开的时候小声的丢给我一句话:“在门口等你。”然后又一次推了一下我的后脑勺。
  班主任见我面对她很拘谨,她竟然对我笑了,笑的很随和很亲切。还跟我开了个玩笑,说我发情期到了,最近和梦席同学举案齐眉聊的挺热火的。可玩笑过后,班主任给我讲了个小故事,故事的内容既简单又易懂。
  她说:黄金和黄铜在一起,就算开始它们同样光鲜亮丽,金光闪闪,甚至黄铜比黄金更加的亮眼惹人注目讨人喜欢让人混淆,但是经过时间的打磨和风雨过后的摧残,昔日的黄铜就会磨去所有的亮点变成了没人注意的破铜烂铁既粗糙又廉价,而黄金经过岁月的沉淀,会更加的有价值会更加的珍贵。黄铜无法将黄金融化,因为它们本不是一类。而我希望你是黄金,你就是一块黄金,只不过你的光芒被自己故意隐藏起来,所以不起眼。千万不要被身边的黄铜给融化了。如果你们都是一堆黄铜,那么几年后,你们的宿命就是被推进垃圾场任人变卖讨价还价,而你们却无力回天任凭别人的作践,只能等待祈求被重生的机会!
  班主任讲完了小故事,让我下午准备好画具,还让我穿的精神一点,说是大念遥要和我拼画。我点头答应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班主任的小故事让我的心变得好静好静,静的让我害怕,因为那个故事把我所有的为身边的人和事,所烦恼的所顾虑所在乎的都抹平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不要做黄铜,我不要被人作践,我不要讨价还价的被人推进垃圾场变卖。我要有价值的活着,我要主动的活着。
  我走出了办公室,而不远处我看到了四张对我笑的很甜的面孔。他们的笑容是那么真切可贵,那么的帅气漂亮。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他们,每走一步都觉得好沉重。因为有他们,才让一个没有一丝生气的我,没有一点大男孩活力的我,让一个沉默寡言活的像个精致的木偶一样的我,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我才可以活的那么精彩,那么的活色生香,和他们在一起我才像个花样年华的大男孩。
  我一脸沉重的走进他们,听着不远处他们几个对我偷偷的讥笑嘴脸和耳鬓厮磨的说着我的小坏话,我真的好喜欢他们。如果老天真的让我在梦想和他们中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那么我。。。该怎么选择?我们并不能只停留在这个时段,这个时段是美好的,那过了这个时段呢?我想我有了答案,但是我也不会放弃他们。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一脸嫌弃的挑衅他们道:“哎,你们几个抓耳挠腮的在干什么呢?瞧你们那熊样。”
  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他们说出那么大不敬的玩笑话,我自己说完后都七上八下的。
  “哎呦喂,老大,你们在南京的医院是不是给老幺买了不少的熊心豹子胆啊?瞧他这气势可没少吃啊。”娜姐话音刚落,他们几个人就对我开始了群殴。当然只是表情看起有点恐怖而已,其实都在给我捏肩挠背呢。
  老大搭着我的肩,二姐挽着他的胳膊,娜姐挽着我的胳膊,而常乐那个贱人,正在我的背上大跳迪斯科。
  “章念遥,灭顶之灾都和你‘撕咬’啥了?让你远离我们的‘摧毁’吗?”二姐一副已经猜出来的样子似得,面色神情语气看起来是那么的嘲讽。
  我装作没听见,故意撇开话题下巴杠在老大的肩上道:“侧面打听一下,我和那个。。。梦席,看起没问题吧?”
  我话音未落就看到在我背上的常乐突然冒出一句嘲讽:“没问题啊,和一个情窦都没有裂痕的人能有甚问题啊。”
  我气的看都不看伸手就向后反手一拍,拍哪儿算哪儿。
  “可冰冰硬说我和梦席有银汉迢迢暗度的嫌疑,也太坑爹了吧!”
  我扯开话题的本事还挺强,他们几个都被我绕进去了。
  “就为这事啊?不过今天才发现,那个叫梦席的长得还真是个标标致致大美女一枚呢,发现的太晚了!”蒋俊峰故作一脸遗憾的样子。
  “二姐,你家那位有要暗渡陈仓釜底抽薪的迹象啊。好好想想,回家是家暴呢还是赐毒酒还是剁了吃肉。”娜姐一脸淡然的说出那么毒辣的言语。
  “不要了,送给老幺吧,反正老幺早就垂涎已久了。”二姐口是心非还不忘调侃我。
  可常乐激动个毛啊:“甚?甚?老幺,怎么没见你对我暗中倒戈啊?”
  “死下来吧你,累的我淌汗。”我鄙视又嫌弃的要甩掉常乐,可他个贱人用他那两条小短腿死死夹着我的腰部。还扒着我的脖子闻:
  “嗯。。。我们老幺身上还有奶香味,嗯。。。真好闻,嗯。。。浑身散发着处男的味道,嗯。。。我喜欢、得再骑会儿。”
  简直贱的不行。以至于娜姐都受不了:
  “这货我也不要了,也送给老幺吧。”
  “被你们处理过的货我也不要。哎我说你们怎么会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我平时看起太过正经了?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想的?但我反正准备写封抗议信控告她们,这是对我人格和性取向的□□。”我郁闷又带着调侃的吓唬开玩笑道。
  “祝你控告成功,没有纸和笔的话随时找姐姐我借,姐姐我先回家补个觉了。”二姐打着哈欠离开了。
  “姐姐我也回家为我亲爱的弟弟准备下午餐了。祝你们下午听课愉快!哦,老友提示,下午是熊和球的课。”娜姐学着娘娘腔熊和球的样子和动作告诉我们,还真真是受不了。
  熊和球,性别待定。三十岁。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他教我们的是神马课?他的话题永远都是男人,娱乐圈的男人,娱乐圈的男人和男人。每每都很想问他一句:您是不是跑错学校了?我们这里是美术学院,不是电影学院。
  她们两位女生走后,我们两个男生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突然听到一句英文冒了出来:“so?”哦,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男的还再我背上,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章念遥陪哥哥们去喝酒,没有理由,不许say no,敢说不去试试?小心我宠幸了你。”蒋俊峰连拉带黑的对我发出恐吓。
  “可是下午。。。”我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他们下午大念遥要和我拼画,他们俩要是知道肯定又得莫名的生气,气我不和他们亲。还是不告诉他们吧。
  “难不成你想听熊和球和你探讨,你是喜欢看男人的肚子还喜欢看男人屁股?”常乐在的背上又娘又贱的学着熊和球,还用兰花指指着我的头。
  “少废话,今天你不去也得去。”蒋俊峰霸道的把我押走了。
  想着只是拼画,什么时候都可以,想着蒋俊峰这几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还是依着他吧。先陪他们去,玩会儿就找个理由抽身也是可以的。
  “这就对了嘛,跟哥哥我混叫你终生都不后悔!”常乐个幼稚鬼骑在我的背上还双手展翅学小鸟飞飞。
  “切!跟你混,我连三角裤头都穿不起。”我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我被蒋俊峰带进了他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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