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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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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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去理会自己被人比喻成流浪狗,刘祚晨关心的是,对话之人是谁?有怎样的步骤?想着,急急忙忙便问了出来。

  将脑袋摇的像是货郎鼓,唯恐其不肯相信,严胖子哭丧着脸,“刘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那人是谁,这还是想趁着我老子熟睡之际到其屋子里偷张银票消遣,听到老子醒着,那还敢再做停留?”

  “不敢?”伍六一诧异,就这货在自家府里还知道害怕?将老子的小妾都睡了,还有怕事真是难以置信。

  “真的!我老子说是等他养好了伤,一定亲手掐死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严胖子说到伤心处差点掉出泪来。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主仆二人对视一样,同时撇了撇嘴皆是忍俊不禁。

  “没见过那人的模样?”歇了笑,刘祚晨知道,这是相当关键地问题。

  “看不真切。黑灯瞎火地,……感觉走起路的步伐,跟你们有些相像……”

  练家子,或是行伍出身!

  想到此,刘祚晨陷入沉思。江湖上,老刘烈的名头很是响亮,徒子徒孙也是个个光明磊落,由此,不论是占山为王或是落草为寇,皆是较为敬重,应该是没有人处心积虑想要对刘家人行恶。

  至于行伍之人,这可是有些复杂了。

  朝堂上的盘根错节,难免有文武官员纠扯不清,再者说来,那李家与刘家的深仇旧恨本就越演越烈,倘若不是皇上一力压制,谁知道现在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对!还是李家。

  徒自想着,刘祚晨并未感觉到自以为是,仇怨颇深的李家人,没了皇上的督管,且自己又远在霍州城办差,还不抓紧时间上眼药?

  是了,应该就是如此。如是想着的刘祚晨,微微眯起双眼,暗道:李子钦这个老王八蛋,还是贼心不死,处心积虑图谋不轨!非得搞得你李家断子绝孙才肯善罢甘休?!

  烦躁躁地向严胖子挥了挥手,“你走吧!不过,休要跟人提起与本官的对话,被那人知道是你透漏了讯息,小心一刀抹了你项上狗头!相信,你编瞎话的本事,应该是不会小!”

  好大一块石头落了地,严胖子不禁地长长吐了一口粗气,轻轻拍着胸口,又拍到被刘祚晨狠狠一脚的伤处,倒抽一口冷气牙也呲了出来,“嘶……”

  “滚!”

  伍六一的一声呵斥,哪里还敢停留,慌不迭地疾奔出屋,心里说:终于幸免于难了!把老子吓得够呛,还真以为就英年早逝了呢,他奶奶个腿,到宜春院去压压惊才是正道!

  狗,改不了吃屎,或许就是他这样的人才能演绎地淋漓尽致。

  直到严胖子出了寓所,伍六一这才得以提出疑问,“公子,您说这狗头狗脑的严家公子,话有几分可信?”

  卑鄙无耻没羞没臊之辈,他不屑一顾,对于他们的话,伍六一标点符号都不带相信的,对此,他是深有体会,想当年还活在世上的伍老爷子,后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撒谎招摇撞骗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吃喝玩乐完全就当成了人生目标。若非如此,伍六一相信,自己必定也像陈永锋一般饱读诗书。

  不知道他心念电转,一时之间便想了这么多,刘祚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十分。”

  “十分?”很想说,公子你是否太自以为是了,却那里知道,他严胖子的话真是实情,可是,刘祚晨想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你这样想,起码,这绝对不是个人为的圈套……”

  这点,伍六一很赞头,点着头算是认可了。

  “再有,你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是特蹊跷?这也应对上了有人想要陷害于我。”

  “是谁呢?二皇子殿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应该啊!毕竟……毕竟您还是他妹夫不是?”紧皱着眉头的伍六一,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李海与付宜成,是他的左膀右臂,或许……”

  “操!又是李家!那付宜成竟然敢于对您图谋不轨,还真以为咱都是庙堂里摆放的泥菩萨没有半点火气?!他奶奶个腿,老子今晚就安排人手给他好看!”一番引导,伍六一想想还真象是这么一回事,自打他付宜成来到霍州,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由不得让人不往他身上寻思,“没想到,严胖子无意间窥到其密谈,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可是,上次他的兵卒死伤巨大,这布局的代价,是不是有些大?”

 

第九十五章 二皇子


  面对伍六一的质疑,确实,无从作答。

  可是,倘若猜想不正确,刘祚晨找不出更有说服力地假设,仇家,不死不休地程度只有李子钦为代表的李家。沉思良久,迟疑地说道:“代价的大小,或许,与其期望得到的回报有关联?”

  就像是做生意,投入本钱的多少,与谋取的利益多少有绝对直接关系,刘祚晨这样想。

  “哦!”伍六一挠挠脑袋,疑惑着,自觉得想法有些偏驳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应该能够解释。

  真相,在质疑不够坚定时擦身而过,由此多走弯路倒也罢了,得到惨痛的代价却是往往令人无法释怀。

  ……

  与严玉成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的消息,不胫而走。

  付宜成与孙公公得到了线报,太平公主和陈康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这一消息,与袁毅有所瓜葛的霍州官吏更是知之甚详。

  很是不屑于刘祚晨的表现,听说那严家儿郎典型一个酒囊饭袋,除了寻欢作乐就是酗酒聚众闹事,这样的人,付宜成很是不屑一顾,与之动手,岂不是有失身份威仪?

  “呵呵……,刘侍郎精于此道乐此不疲,可谓是屡试不爽,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皇上很是喜欢。”干笑一声,孙公公缓缓说道。

  “那又怎样?鸡毛蒜皮的事儿,哪里用得着有为之人去亲历亲为!”说着,付宜成摇头不已,暗说,可惜了刘尚武一世威武光明磊落,其子嗣竟然如此不堪。

  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混人,竟敢质疑皇上?!想着,霁颜一笑,不再对答的孙公公心中暗说,三千兵卒死伤殆尽,还不是拜刘祚晨之手,还如此大言不惭,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自信、高傲!

  一切,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这阉人思想里根深蒂固,犹自不知推波助澜将产生怎样的恶果。

  ……,无伦以上人等如何寻思还是有如何举措,太平公主与陈康两人认为,众人未曾思虑到自家身上,管你天翻地覆山崩地裂,偷着乐就是了!

  由此,她特意叮嘱陈康,一切行动暂缓,只等京都来人看看苗头再做决议。

  这时还不火上浇油让火势越烧越旺,让陈康颇难理解,犹如听到墙外喧嚣热闹,就是无法亲眼目睹一般难以抑制那份渴望。

  ……

  朝廷派来霍州的大军到了。

  望穿秋水之辈有之,遥遥观望之辈也有之……

  “皇子殿下,霍州官吏欲待拜见殿下。”

  睥睨看向这位双鬓斑白的内臣,陈胜粲齿一笑大手一挥,“不见!谁也不见!”

  面面相觑的付宜成与孙公公,哑然。不是应该在霍州大小官吏面前,一展皇家威仪给予他们足够地震慑?腹诽着,眼见得二皇子陈胜翻身下马直奔寓所,慌不迭地小跑着紧随其后。

  “霍州,现在是怎样一种局势?”

  甫一落座,二皇子不待沏上茶水喝上一口,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雷厉风行地感觉,让孙公公很是高兴,由此可以断定,皇上对于他的密报引起了足够地重视,“禀报皇子殿下,霍州目前还是和先前启奏皇上的密函相同,还未发现新的不轨。”

  “嗯?”随意瞥了一眼孙公公,二皇子又看向付宜成,问道i:“你也没有新的发现?”

  这段时间,自打付宜成气势汹汹跑到霍州驻军那里吃了瘪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寓所的大门,一切消息皆是听线报来传报,消息来源相同,会有不同发现?这时,孙公公觉得,眼前这位同样来自皇宫大内的皇子殿下,对他孙公公并不十分信任。

  怎样一个原由,想想付宜成是其边关之际的左膀右臂,心下也就释然了,却隐隐有些失落感,一心为你陈家“鞠躬尽瘁”尚且得不到足够地信任,不免心生芥蒂。

  “回主帅,前几日刘祚晨将严家不肖子胖揍了一顿,倒也风平浪静。”

  “哦?……,有些意思,不过,都是些小手段而已,反复使用,也不知我那妹夫为何愣是乐此不疲。”

  笑着,二皇子将眉头提起,竟是颇为开心之感。

  咦!难道判断有误,二皇子此次前来霍州,并不将刘祚晨的行径放在心上?孙公公想着,眉头轻轻皱起来,缓缓退后两步。既然人家不待见自己,何必热脸去凑冷屁股?

  “末将以为,小道罢了!怎能与主帅相提并论?”双手拱起,付宜成很是恭敬。

  “不然!听闻……,霍州百姓为他立了一座丰碑,本皇子可是未曾得到如此殊荣。”大马金刀地端坐在上首,二皇子神态间看不出半点端倪,言语间略微酸溜溜地味道,还是让堂下的二人轻易扑捉到耳朵里。

  猜测着他的心思,结合着此次他被皇上调派到霍州,孙公公又开始想着为大安泰江山社稷着想了,干咳一声又趋前两步轻声说道:“皇子殿下,杂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要谈正事了。微微正了正身子,陈胜端起茶杯看也没看他一眼,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有些微烫,徒自忍耐着,尽量一副风淡云清从容不迫地样子。

  “说,堤坝上,百姓为其矗立了一座丰碑,依杂家看来,也是他刘祚晨意图不轨地表现……”说着,偷眼瞄向全神贯注喝着茶水的皇子,见其不为所动,又接着说道:“祚晨堤坝……,祚晨自然是指刘……驸马,堤坝却怎么听着也让人心中遐想……”

  骤然抬起头,陈胜的双眼几欲看透孙公公,陡然间精光大盛,沉声道:“帝霸的同音,会让百姓遐想,你……是这个意思是吧?”

  “皇子殿下睿智,杂家不敢妄言!”

  “那刘祚晨就这样坦然受之了!?哼!……,尔等随本皇子即刻到堤坝之上,总得看看运河堤坝整修的是否坚不可摧,更得看看刘祚晨的‘丰碑伟绩’如何被百姓称道。”

  ……

  像是甩不掉的尾巴,呵斥着不允许霍州大小官吏近前,这帮子人还是远远吊在身后就是不肯离去。

  都也未曾料想的到,皇子殿下竟然悉数不肯接受拜见,心下更是惶惶不安,得不到口述面命自然想要从皇子举止上看出点端倪,癞皮狗一样黏在其身后,个个也不显尴尬。

  堤坝上,热火朝天的景象依旧。

  就要竣工了,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不期盼,又不是未曾见到过官兵,当朝驸马还不是经常与自己一帮子百姓厮混在一起?吃喝拉撒,酒都喝过好几回,这时看到一队衣冠鲜亮之人到来,谁也没有感到一丝新奇,偶尔一瞥,付宜成将军和那白毛老太监也是认得,就更是孰若无睹了。

  一脸铁青地看着百姓们穿梭着忙乎,陈胜胸中已是憋满了怨愤。

  “殿下,那个就是刘祚晨了。”手指着急匆匆而来的刘祚晨几个人,付宜成又道:“他身后那一位,就是陈东之子程永锋,一介书生却在百姓之中很有号召力,这堤坝上的绝大多数人,皆是其召唤而来,虽说百姓有报酬可得……”

  眼见得刘祚晨将近,付宜成也就住了口。

  “有些手段!”轻声回了一句,陈胜转身看向另外一个方向,也将刘祚晨一行人甩在了屁股后边。

  “参见二皇子殿下,下官工部侍郎刘祚晨恳请殿下恕不知之罪。”

  “草民,陈永峰拜见皇子殿下。”……

  就要到近前了,你他妈转过身子给老子一个屁股蛋子,这是几个意思?心有不爽的刘祚晨,在其身后撇着嘴站定,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不能有所差池。

  没有说话,陈胜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远处写有“祚晨堤坝”的石碑。

  有点惨!人家愣是不肯转身,在屁股后边跪着,没有得到允许,还真是没法站起身来。不由得陈永锋侧目看向刘祚晨,眨了眨眼——怎么个情况这是?

  摇摇头,又撇了一下嘴,刘祚晨又高声道:“下官工部侍郎刘祚晨……”

  猛地转过身,陈胜剑眉高挑,沉声道:“你以为本皇子耳朵聋了?还是感觉你工部侍郎的身份很值得炫耀?”

  “呃!……”错愕不已的刘祚晨,设想过见到陈胜是怎样一种个场景,可是如此这般兜头便数落不是得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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