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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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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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你停下!”

  说着,已是带出了哭腔。

  “哎吆!你……你踩我手了……”

  “呀……,还真没注意!”不怀好意地笑着,刘祚晨疑惑地问道:“你严公子为何将手放到地上,不是畜生才四脚着地?”

  心性善良的路人,担心刘祚晨踢到铁板上之余,愣是被他俩这一唱一和给逗乐了,这严胖子除了惹是生非还是惹是生非,而今有人当街说他是畜生,心里皆是隐隐舒了一口恶气。

  “哈哈哈……”

  “畜生……呵呵呵……”

  用力用另一只手推搡着,犹如蜻蜓撼石柱,酱紫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痛的也是急的。

  这样的畜生,力道渺小,爪子不利牙齿不尖,没人知道畜生界是否感到不幸!

  “噗!”一口闷气吐出,嘴角已见血迹。

  严胖子做梦娶过几十位天仙,也梦到过后宫佳丽三千,更是梦到过双拳打遍大安泰,就是未曾梦到过被人当街踩着胸口嘴角流血。

  感觉到嘴中腥咸,徒自难以相信,直到手背擦拭嘴角的鲜血落入眼中。

  流血了!脑子里仅有这一个念头的严胖子,耳朵听不到周边嘈杂地声音,眼前也是一团黑。

  ……

  悠悠转醒,心里徒自想着,为何感觉浑身清爽?入眼,为何那歹人竟然端坐在椅子上?

  踢到在地那一刹那,依稀记得,站在地上的腿无数,倒在地上的,只有自己几个兄弟,迟疑地转动脑袋细看,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在此,管你何方妖孽,表叔必然将你收了!

  “表叔……,替我做主,这龟孙歹人企图当街谋杀……”

  “住口!”

  “是真的,众目睽睽之下……”

  “住口!再不住口将你的嘴给缝上!”

  连续两个“住口”,让严胖子错愕不已,以往绝对不是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端坐在椅子上,对方躺在大堂之下,且叔父袁毅也从未假以颜色,今儿个,是在做梦不成?可,这梦境更是与以往美女环伺有云泥之别,大堂之上怎能与之相比?

  迟疑地撑起身子,这才发觉,竟然是躺在堂下,浑身滴着水说明,适才,是被衙役用冷水给泼醒了。

  不由得火冒三丈,自己的亲姨表叔父,两家关系更是犹似要搬到一起居住,如此虐待,让他忍无可忍。

  “袁毅!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疯了?敢这样对待我,看我老子事后不摘了你顶戴花翎,下了你大牢。”

  脸上抽搐着,袁毅也不去理会他失心疯一样嚎叫,讪讪笑着看向刘祚晨,说道:“刘大人您看,下官就说嘛,这严公子肯定是得了失心疯。”说着,手指着堂下的严胖子,“这不?对下官我这亲姨表叔父也是胡言乱语。”

  适才不久,袁毅跟一班同僚酒后无事,又支起了麻将桌。

  手气,不是一般的好!头一把,做庄,幺九、对胡、混一色、大三元,胡牌了也让师爷喊到了大堂上,说是严家公子被人在大街上被俩外乡人胖揍了一顿。

  从未胡过这样一手牌,计算番数都有些麻烦竟然连银子都没来得及收,便慌不迭地跑到大堂之上。

  这还了得?土皇帝的公子被人揍了是其一,在霍州城地面上,谁人不知道知府知州是亲姨表弟兄?且是关系好到不能再好的姨表兄弟!这,打的可不是一个人的脸,当时袁毅这样想。

  哪成想?眼见得,当朝驸马被衙役锁住双手站在堂下,袁毅犹自以为是花了眼,假意掸着衣袖上的灰尘,“堂下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一句刘祚晨,险些让他跌倒到桌子底下,慌乱之中,惊堂木都拨拉到了桌下。

  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就差当堂叩头谢罪了!其实,若是没有众多衙役在场,还真说不定。

  好在,刘祚晨并非有意与他为敌,也是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身份收场,这才随着被“好心人”招呼来的衙役,到了州衙。这才,在大堂上坐了下来。

  “你……,刘大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严胖子刚刚站起的身子摇摇欲坠。

  “当朝驸马、工部侍郎刘祚晨,就是本人。”挑起大拇指,刘祚晨嚣张地点动着自己。

  我的娘哎!暗道一声,严胖子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不长眼竟然惹到了这煞星跟前,难不成真是冤家路窄?可明明自己都是受害方且无力对他造成伤害啊!再者说来,你他娘的袁毅,非得用冷水将老子弄醒,你是安得什么心?!

  眼前,又开始发暗,晕晕沉沉地没有那当胸一脚,晃荡不已愣是昏死不过去,不由得很是心急,转睛瞄了一眼上首的袁毅,得到暗示,扑到在地。

  很假,怕摔倒疼痛的假!

  当然逃不过刘祚晨主仆的眼睛。

  “这……这货,失心疯多年,刘大人您看……”

  袁毅的话传到严胖子耳中,不由得很是向往,失心疯原来也是这样令他自己待见,昏倒在地,原来是这般幸福!

  “失心疯?是这个样子?”转过头,看向站在身旁的伍六一,说道:“废人一个,敢于藐视朝廷命官,更是敢于侮辱为龟孙,我倒是颇为体谅病患者,你说,皇上知道了,会答应有人敢于蔑视当朝驸马?”

  当然明白刘祚晨的意思,伍六一装作深思状,捏了捏额头,“以小的判断,他死定了!”

  “刘大人,小…的……不想死……”听到会被皇上处死,吓得严胖子一个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您看,将我扒光了衣服吊在城楼上,将我老子打断四肢,都不与你……计较……啊…不是……是不与你为敌……”

  这货,吓得结结巴巴还能分辨出用词不当,看来也是念过一些诗书,却成为了为祸乡邻的祸患,真不知圣人在天有灵会有何感想。

  “这……,是失心疯的样子?”不屑于严胖子这幅卑躬屈膝地样子,不爷们更不光棍,这很是让伍六一看不起,看着他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刘祚晨更是不去看叩头不止的严胖子一眼,转过脸看向袁毅,“这,应该是丧心病狂了,怎么按他的说法,那严知府受到歹人伤害,竟然赖到了本官头上!?”

  心里咯噔一下,伍六一暗暗自责,适才他自己的话打翻严胖子得了失心疯的谎言,同时也算默认了打严知府闷棍的事实,这在衙门里人当百众,可是会影响深远。不由得快步走到堂中,一把将严胖子拎了起来,“你这死胖子,真是桑心病狂!大街上敢骂刘驸马是龟孙,在这衙门大堂之上胡言乱语,我家公子怎能对壹朝为官的同僚下此黑手?!讨打!”

  说着,一膝盖顶到严胖子的腹腔上。

  “哇!”地一声,胃里还未消化停当的酒食,顿时喷在地上好大一片。

  腥臭,迅速蔓延,让一众衙役个个掩鼻,更是让袁毅侧目不已。

  这时霍州大堂,不是你工部衙门!再说,你小子伍六一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于当堂教训我的后辈!暗自想着,忍住刺鼻地腥臭,袁毅说道:“下官就说嘛,这小子得了失心疯不假,没想到多日不见,又有见重地迹象……”

  “他胡说……,刘大人,袁毅这厮胡说八道,我没有得失心疯。”

  “嗯!?”

  一声轻哼,险些令严胖子再次呛到在地,知道错在哪里,纠正着,“小的,没得失心疯,只要您刘大人放过小的一命,小的必将所知,悉数禀报于您。”

  这话,让刘祚晨感觉很是受听,严胖子所知必然会是他刘祚晨所不知,连日来被被蒙在鼓里,或许,这还真是一个难得地突破口,想着,颇具玩味地问道:“很有价值的所知?”

 

第九十四章 狐狸尾巴


  他会知道什么?暗自寻思着,袁毅看向表侄子的眼神也复杂起来。

  “袁大人…”

  “袁大人!”

  “呃…,刘大人有话要说?”连续招呼两声,这才将袁毅从沉思之中拽到现实,有些尴尬,讪讪地笑着望向刘祚晨。

  “你也听到了,严公子不想死,要以所知换取将功赎罪地机会,如此,本官就得将人带走。”

  “这…;不合规矩吧?”很是为难,人被煞星刘祚晨带走,谁知道能讨到什么“好”?规矩不规矩的,那就是扯淡!说着,袁毅能轻易感受到,自己骨子里对严家父子,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感情未曾浓到当堂与刘祚晨翻脸的地步,或许,是心里惧怕?转动着双眼想着,也是不甚肯定。

  “规矩!对朝廷大员当街辱骂动武合规矩,还是与其父的小妾私会合乎规矩?”冷下脸来的刘祚晨,期望从严胖子嘴里得到未知的讯息,不惜驳了袁毅一州之长的面子,至于他严胖子脸皮都没长,何须顾及其感受?!

  “工部,不是管理全国工程事务之职?”话,甫一出口,袁毅都感到很不满意自己的态度,就不能强硬一些,说是:你刘侍郎越权了!

  这老家伙!态度也不强硬表态,可谓是老奸巨猾!一方面是不肯示弱,还有就是不肯将严胖子放手。有越俎代报之嫌,刘祚晨还真是没有理由强横地将人凭空带走。

  不由得,很是犯难,郁闷地看向堂下颤颤兢兢的严家公子。

  被雄鹰撩了一爪子的兔子,躲进石缝旮旯,红红的眼睛不安地上下左右顾盼,就是现在严胖子一般无二地模样。

  刘祚晨笑了,很开心。

  在严胖子看来,他的笑有很多解释,比如像严胖子看向不堪一击的敌手,再比如不怀好意琢磨到更有意思地虐法……,想着,不禁浑身一个激灵,嗫嗫嚅嚅地哀求道:“刘大人,请您手下留情,放过小的一条狗命……”

  一生精明干练的严玉成,为何造出了这样一个孬种!?腹诽着,袁毅真想狠狠心放弃。

  “留你一条小命不难,只是你口中的叔父是否答应,你应该是看到了。”

  敌我矛盾被刘祚晨祸水东引,袁毅愣是不敢接话,放其一条生路乃刘祚晨依仗是皇上的近人,他袁毅有几斤几两敢于如此大言不惭?终究,被人嫁祸且是在自己从政的大堂上,袁毅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颜色,阴沉地,宛若昏暗烛火下神像挂满灰尘的脸。

  毫无疑问,严胖子此时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王八,刘祚晨才是他救命的稻草,哪里还去理会他袁毅?

  “小的跟您走,说话算话!”

  从得知眼前之人是刘祚晨之后,这是他最为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话毕,还向站在身边的伍六一沉肩点了点头,一副摇尾乞怜相。

  “你看……袁大人,本官也有些为难了,人家不想留在你衙门里。”

  不去理会刘祚晨幸灾乐祸的话,袁毅问向表侄,“你确定?”

  被动地点点头,严胖子心中腹诽不已:你个老东西,都到了这般田地,还想着老子我英年早逝不成?

  舒了一口气,袁毅知道,之所以安心了,无非是一旦这蠢货有个不测,也好在严玉成面前有个交代罢了。总地来说,你严玉成被砸断四肢都毫无办法将刘祚晨如何,我被逼无奈放手,还能算是错处?

  只是,心中颇为疑虑,这蠢货知道了什么讯息,竟然如此肯定刘祚晨听了会放其一条狗命!

  ……

  挨了刘祚晨两脚,又被伍六一生生掼在大堂上,哪里受过这般罪?走出衙门的严胖子步履踉跄迟缓。

  “走不动?将你大卸八块喂到狗肚子里,再牵着狗回去也比你这般慢吞吞漫步快得多!要不要试试?”衙门外,伍六一瞅了一眼严胖子,面露不耐。

  “呃……,能走,能走……,不劳您费心。”应着,愣是不敢看伍六一的神色,脚下已是速度有了很大提升。

  人至贱,则无敌!

  严胖子的讯息,令刘祚晨主仆俩愕然不已,心里更是直咕唸:大街上转了一圈,算是捡到“宝”了!

  大骂一通那帮子弟兄,都是他们将自己带坏了,这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冲撞了刘侍郎。这样的说法,很容易理解,无非就是将屎盆子扣到弟兄们身上,替他自己开脱。

  按照他严胖子的思想,兄弟之情,在涉及到自身生命之际,就是拿来挡箭,就是拿来出卖的。

  伸手止住了他替自己开脱,接下来的话,令刘祚晨不禁地有茅塞顿开之感。

  “我老子和一人密谋说:将刘祚晨从皇上身边剥离出去,没了庇护,就是街头一只……一只流浪……狗!”

  根本不去理会自己被人比喻成流浪狗,刘祚晨关心的是,对话之人是谁?有怎样的步骤?想着,急急忙忙便问了出来。

  将脑袋摇的像是货郎鼓,唯恐其不肯相信,严胖子哭丧着脸,“刘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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