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我是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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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我是风儿-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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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霏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唇。那天在街边的一幕像电影画面一样涌进脑海,脸颊在持续升温,嘴唇似乎又麻了。
  视线上移至陆之尧唇角,触电一般地闪开,她望了望侧面的天空:“天气太热。”
  陆之尧也随之望向头顶那一片乌云密布:“嗯,是有点热,小心中暑。”
  段霏逃也似的拎着小号行李箱上楼,到了寝室门口推门而入,屋内只有宁沐言一个,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布帘敞开的下铺,键盘噼里啪啦地响着。
  段霏眼力好,于是宁沐言屏幕上的word文档内容一字不漏地映入了段霏眼帘。
  “咳咳。”段霏清了清嗓子,把行李箱靠在墙边,走到宁沐言身后。
  宁沐言转身蓦地跳下床,给了段霏一个熊抱:“宝贝儿,想死你了!”
  段霏不太明显地笑了笑,语气平淡:“你这发箍是上周五咱俩逛夜市买的吧?”
  “嘿嘿,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宁沐言拍了拍段霏的脸颊,忽地一扬眉,表情夸张得如同发现新大陆,“宝贝儿,你脸好烫。”
  段霏皱了皱眉头:“是么。”
  “是啊,怎么回事?”宁沐言一屁股坐回床上,脑袋一偏正好望见自己码的字,捂住嘴巴,“噢,对不起,本神又荼毒了尔等凡人幼小纯洁的心灵。”
  段霏神情轻蔑地瞟了一眼宁沐言屏幕上的各种不和谐严打词汇,心道这玩意儿跟陛下和Ab男神的H戏比起来不过尔尔。
  “注意影响,别动不动就——野战。”段霏边往上铺爬着边嫌弃道,“草地里虫子多,太不卫生了,你就不能让他们忍一忍回去车震?”
  “娘娘好主意!”
  关于脸红的话题成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段霏得意地沾床补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屋里仍旧是亮的,段霏坐起来后才发现是亮着灯,而窗外一片漆黑。
  依然这么能睡的感觉,真不赖啊。
  “言言呢?”段霏揉着眼睛问揪着油腻腻的嘴唇啃烧饼的何蜜,她似乎又圆了一些,段霏忍着没出口埋汰她。
  何蜜嘴里含着烧饼,吐字模糊:“车震。”
  段霏顿时语塞。
  不知道她睡着的期间,这两人发生了什么,害得何蜜小朋友又开始说胡话了。
  见段霏表情怪异,何蜜才反应过来,连忙咽下最后一口烧饼,改口道:“她去吃饭了。”
  “哦。”闻言段霏的肚子也冷不丁咕噜了一下。
  她正挪到梯子边准备下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搁在桌子上的4。7寸小家伙不停闪烁着,段霏的好眼力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姓名看得清清楚楚。
  葱白手指捏皱了被单,语气一派镇静:“小蜜,帮我挂了。”拒绝来往户,自然要从拒接电话的优良传统开始做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还是做一下注解吧。首先关于昨天文里出现的氯丙嗪,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可口服可注射,当然如果精神正常的人服用过多是会。。。精神失常的=。=只是男主和室友的小玩笑而已啦不用在意,室友是逗比一枚,至于真正的的身份,大家可以放开了猜,毕竟我是一个埋不住梗的人。。
干声:录完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人声,直接发给后期。
对轨:人声和伴奏节奏不一时进行修正,或者合唱里多轨人声节奏不一时进行修正。【总之对轨是个大虐啦,像陛下这种想故意干坏事的,就更麻烦=,=
CU就是一款软件而已,录歌,后期,作曲……干啥都行。
返音:干声不合格,要求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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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的解释比较水,见谅,差不多懂就OK,对我这个解释无能的家伙不要抱太高希望=,=
大天使说男神红包太少~所以,稍微改一下啦,咳咳,见谅。。
另外求收藏评论啦!

  ☆、共进晚餐+散步

  “哦,好。”何蜜噌噌跑到垃圾桶前扔了烧饼袋子,伸手要去拿段霏手机。
  何蜜那满手油腻,让段霏无比心疼她的手机,于是赶紧抬腿,用一只纤纤玉足挡住何蜜的动作:“先擦手。”
  然而,几秒钟之后,段霏更加后悔此刻的决定……
  “喂,师兄啊?”
  卧槽说好的挂断呢?说好的拒绝来往呢?猪一样的队友分分钟想踹死阿喂!
  “哦,霏霏……霏霏她……”何蜜紧张兮兮地抬头望向火冒三丈的段霏。
  段霏紧捏着护栏的右手微微发抖,耐着性子给何蜜做口型——说我出去了。
  “哦,霏霏说她——中暑了……哎霏霏你怎么了?喂!你别吓我啊……”
  眼看着面前的姑娘直接朝床头倒过去,何蜜这下真的慌神了,顾不上电话那头是全院姑娘的男神,按了挂断键拖着胖乎乎的身子往上铺爬。
  “娘娘娘娘……呜呜……娘娘你醒醒啊……”
  “娘娘……呜呜,娘娘你不会真的中暑了吧?”
  何蜜抓着段霏的衣领来回晃她,段霏一阵头晕,不耐地掀开眼帘,沉声道:“宝贝儿,今天气温多少度你知道么?你就算跟他说我冻死了也比中暑强得多。”
  语罢拂开她的手,转身面朝墙壁继续躺着。
  何蜜哭丧着脸接着晃她:“娘娘我错了……你打我骂我罚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啊……我改不就好了么~~~”
  “娘娘呜……对不起嘛……”
  被吵得脑仁儿疼,段霏转过来拿胳膊肘支着头,表情依旧凉凉的:“你真不是陆师兄派来的间谍?”
  “呜呜……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何蜜举起双手,满脸认真。
  段霏不禁嘴角一弯,笑了笑,“白痴,你这不是发誓,是投降。好了,下去吧,床塌了你赔?”
  “你原谅我了么?”
  “你想多了,这叫爱护智障人士。”
  “……”
  “等等,智障人士,让我先下去。”
  段霏不是没看见何蜜爬上来之后脸颊通红满头大汗。更况且她这身段太过丰满,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妞上山已经够不容易了,下山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何蜜在段霏的护送下安全回到了地面上,气喘吁吁还念念有词:“娘娘你真好,像你这么善良的娘娘在宫斗剧里一般活不过三集。”
  “……你想多了,我只是要下楼吃饭。”段霏嘴角微微抽搐,开门前回头补了一句,“像你这种对活不过三集的娘娘忠心耿耿的奴婢一般都会被恶毒公公下令杖毙。”
  话毕她跨过门槛,留下何蜜小朋友独自风中凌乱。
  正当段霏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无精打采地踏进一楼大厅的时候,值班室窗前的哄闹声将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绕着窗口围了好几个圈,你推我搡的又似乎都不敢靠太近,而站在窗前和宿管阿姨说话的那一抹高大背影,段霏越看越熟悉。
  还是那身黑色皮夹克。
  陆之尧转过身望向她的时候,段霏才发现他的头发稍显凌乱,额前刘海更呈现着诡异的姿势。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段霏这次才信了。
  她有点被迷住。哪怕此人此刻从头到脚风尘仆仆狼狈不堪,他深邃澄澈的眸底散发出的光芒却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逊色。
  “没事吧?”
  肩膀被一双手掌覆住,段霏愣愣抬头:“没事。”
  “吃饭了吗?”
  “没有。”
  “我也没。要不要一起去?”
  “好。”
  *
  段霏本想着去二食堂将就一餐就好,却被陆之尧带到了三食堂顶楼的餐厅。这还是她多次反抗表示自己不想走太远后的折衷结果。
  点了三个小菜,两人隔着玻璃桌面相对无言。
  光线昏暗有点暧昧,全校都知道这是情侣用餐圣地,这也是段霏心底一直膈应着的原因。面前男人英俊的脸庞被台灯的灯光照得半明半暗,一双凤眼却显得更加明亮,蓦地望过来,似乎看进她心底。
  段霏面上不动声色地暗暗咀嚼这种跟以往的排斥和讨厌截然相反的情绪。
  “有句话,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说了。”
  段霏闻言猛一抬头,目光又撞进那一汪深潭。她垂下眸子掩饰住一瞬慌乱神色:“什么话?”
  难道师兄要表白?为什么理智和情感一致告诉她这是表白前兆?
  怎么办?
  “还是不要说了。”段霏抢在他开口之前打断。
  陆之尧轻叹一声,道:“霏霏——”
  “你别说了。”
  “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别说啊。”这种话一旦开了口,就更麻烦了。她就算真的铁石心肠,也会过意不去。
  “一年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我让你别——你说什么?”
  “虽然这种解释有逃避责任的嫌疑,但实际上,我那天心情很差,没控制住情绪,所以……言语太刻薄了,对不起。”
  段霏冷着一张脸,咬牙闷闷道:“没关系。”
  其实仔细想来,那天的情形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抵就是上课开小差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然后被狠狠批评了一顿,并且那天给老师代课的师兄正好是面前这位而已。只不过因为开学第一堂课就丢了面子,所以她才一直耿耿于怀。就像高中到校的第一天走错教室,做完自我介绍老师才告诉她花名册上没有她的名字,如今再回忆竟犹如做梦一般。
  她没理由责怪当年那位邻班的班主任,好像也不应该继续敌视为此诚恳道歉的陆之尧。
  可原以为的表白变成了一本正经的道歉,她的心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如释重负。
  段霏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温热的瓷杯外壁,心思凌乱,头顶接着传来带着笑意的话语:“那以后别把我当仇人了?”
  “没把你当仇人。”段霏毫无底气地嘟哝。
  “相信我,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的,尤其像我这种优质体贴的男人。”
  段霏嘴角一抽:“嗤,你除了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会什么?”
  陆之尧思索半晌,说了一句让人无力反驳的大实话:“会赚钱,虽然不多,应该够我未来的老婆随意挥霍。”说话时他含笑盯着段霏的眼睛,表情意有所指。
  段霏不禁又有些脸红,幸亏灯光昏暗,她觉得他应该看不出来。等服务员端上饭菜,段霏第一时间就埋头专心吃饭了,没再敢瞅他一眼。
  两人沉默着解决了晚饭,陆之尧坚持要在校园里转一转消食,段霏抗争无果,最后只好陪着他在栽满垂柳的南湖边散步赏月。
  “师兄经常给老师代课吗?”段霏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尽量语气轻松地问。脸上的热度还没完全褪去,她内心依旧有点莫名其妙的难为情。
  陆之尧始终跟在她斜后方一米之内的距离,嗓音低沉却入耳清晰:“就那一次。”
  “真的假的?就一次,还心情不好,正巧又被我撞枪口上了?”段霏撇了撇嘴,丝毫不掩饰她的怀疑。
  陆之尧笑着拍了拍段霏的肩,后者不满地犟开,他只好叹了口气,道:“真的。其实,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
  “哦,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话?”段霏停了脚步,背靠在湖边的白石护栏上,带着凉意的招牌表情望着陆之尧。
  陆之尧站在她身旁,愣了愣,随即神色挫败:“忘了。”
  他真的忘了,当时说话没过脑子,如今能想起的只有她强撑着岿然不动的神情直到下课铃响,那股倔强让他没来由心疼。后来她在经院顶楼的天台上哭了一个多小时,他远远望了一个多小时,却不敢靠近一步。
  段霏仰起脑袋清咳了几声,偏过头皱眉盯向陆之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捏着粗犷的嗓音一本正经道:“像你这种人,叫学渣都不配。以为考上M大了不起了?十大原理就给你打回原形——喂,你干嘛?”
  “别动。”他轻声道。
  陆之尧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双手放在她头顶,两人几乎是紧贴着,如果忽略段霏纠结抗拒的表情,他们此刻的姿态与情侣无异。
  “当时我那么过分么?对不起。”
  头发被他肆意把玩着,身体完全不能移动,段霏气急败坏地抬头瞪他:“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呢!”
  “那还是别说了,你也忘了吧。”
  陆之尧揪着段霏头顶的丸子,感觉到怀里的人又犟了犟,于是稍微用力固定住她的脑袋:“别动,柳条缠进头发了。刚解开一点,又被你搞砸了。”
  段霏认命地泄了气,脸贴在他胸前继续升温,暗道今天太倒霉,以前经常走这条路也没缠到过头发啊……
  两分钟后。
  “还没好么?”
  “没有,快了。”
  五分钟后。
  “好了没?”
  “谁叫你脑袋乱晃的?”
  “我没晃。”
  “没晃怎么又缠着了?”
  十分钟后。
  “要不把树枝折了吧……”
  “不行,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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