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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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 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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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等等,都被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崛起之路 绝处逢生 第10章 战鼓激荡

  绝处逢生 第10章 战鼓激荡

  希特勒的军队踏上苏联的土地已经有三个多月时间,丘吉尔已经对苏联说了满天的好话,大地上却没有留下一个真正的脚印。

  早在德国进攻苏联的第二个月,英国和苏联就签订了对德战争的共同协定。  然而,英国首相似乎并不打算去兑现它。  丘吉尔的军事顾问们一致认为:俄国人不会再撑下去了。

  斯大林最早的几封信语言激烈,毫不客气,就象是一个满身血污、军装撕成了一条条的前线军官,在坍塌的战壕中声嘶力竭地在电话上呼救一样。  温斯顿。丘吉尔参加过南非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他熟悉那些前线军官们的形象。  斯大林急切地需要第二战场,以减轻俄国人身上的压力:

  “德国人认为西部的危险只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  他们深信,西方现在没有打算,将来也不会开辟‘第二战场’,所以正在毫无顾忌地把所有的军队调到东方来。  德国人打算把他们的敌人各个击破——先是俄国,后是英国……我认为只有一条出路,就是本年内在巴尔干或法国某地开辟第二战场,从而使德国从东线调走三十到四十个师;与此同时,保证在今年十月初运交苏联三万吨铝,平均每月至少援助四百架飞机和五百架坦克。  没有这两种方式的援助,苏联将不是被战败,就是被大大削弱,以致无法以它长期的实际军事行动,反击希特勒。  援助它地盟国。  ”

  然而,丘吉尔什么也没有做。  他顶住了斯大林的要求,正如斯大林顶住了希特勒在欧州所向无敌的狂潮。  俄国损失了那么多土地、工厂、兵力和装备,似乎已经成为一个垮掉的残废人,却仍然象狮子一般作战,俄国永远是迷中之谜。

  丘吉尔知道,人血不是水。  早晚得给俄国人真正的支援。而不是连篇累续的空话。  如果俄国之墙真正倒塌,希特勒腾出手来。  再次把大兵云集海峡,英伦就不会再次化险为夷了。  两周之前,英国代表比弗布鲁克勋爵和美国代表哈里曼前往战火纷飞的莫斯科,与苏联人签订了一系列地援助协定。  确定了援苏的内容和方法。

  援苏物资地路线有三条:伊朗铁路、太平洋航线和北极航线。伊朗铁路从港口城市阿巴丹,经过风沙弥漫的高原和酷日如焚的戈壁,通往苏联土耳克斯坦边境城市阿什哈巴德,全长约一干五百英里。  是一条美国人在本世纪初修的窄轨铁路。  它的许多路段荒无人烟,整条铁路管理糟糕透顶,许多设备失修,车站破败不堪,每天最多能对开四列火车。  英国物资要用船经好望角绕整个非洲才能到伊朗港口阿巴丹。  在苏联,这些军火还要经过高加索山区和顿河草原,才能抵达前线,同苏德战线的巨大消耗相比。  它实在是杯水车薪,聊胜于无。  丘吉尔计划把它改成双轨,把一些老掉牙的蒸汽机车换上马力大地内燃机车,再补充一些新车皮,使它的通过能力达到每天对开十二列车的水平。  希望不等于现实,整个了程最快也要在一九四二年秋天才能完工。  他怀疑俄国人是否能挺到那时候。

  太平洋航线是一条微妙的政治水道——苏联和日本有一个中立条约,两国又都是两大对立的政治集团的主要成员。  日本是轴心同盟的一份子,苏联正在和德国火拼。  在这种大的战争背景下,想想苏联船从美国西海岸装上军火,经太平洋战区,甚至穿过日本地宗谷海峡——这条海峡已经布了雷,到海参岚卸货,去打日本的盟友德国人,便会让人觉得可笑!它微妙之处在于双方心照不宜。但货运量很有限,而且要通过西伯利亚大铁路才能投入前线。

  眼下。  只有北极航线最短。  货运量最大,离苏联战线最近。  然而。  这也是一条世界上风险最大的航线。  两个月之前,在绝密的帷幕下,一支代号为“德文郡”的特遣护航队,沿着险象环生的北极航线出发了。  皇家海军重巡洋舰“德文郡”号、“萨福克”号和六艘驱逐舰进行了强有力地护航——一路上居然平安无事。  十天后,船队在苏联白海港口阿尔汉格尔斯克卸货。  六艘货船满载着吉普车、装甲车、反坦克炮和铝锭。  苏联的起重机吊下了装有英国“飓风”式战斗机的条板箱。

  英国政府和军界高度评价了“德文郡”行动的政治意义,但是,烽火连天的俄国战场每月要消耗五千辆坦克、一万门大炮和几千架飞机,这点“礼品”是没有实质作用的。

  “‘德文郡’护航队披露出北方航线上最可怕的情景:从冰岛到阿尔汉格尔斯克二千二百海里水路上,流冰四伏,冰山绵延。海雾迷茫,敌情危险。  任何失误都会招致沉船,而遇难者在冰海中难以幸存,不出十分钟,他便会冻僵,半小时后,连上帝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了。  丘吉尔很谨慎地派出了一支又一支护航队,然而间隔时间既长,船数也很少,他怀疑斯大林的抵抗能力。  丘吉尔想象得出,在俄罗斯辽阔无边的大地上,广表地森林,遍地地积雪,沼泽上结着冰,一支征服了整个欧洲的久经贯战地机械化纳粹军队,同一支共产党人指挥的红军浴血苦战。  究竟谁胜谁负呢?

  斯大林对丘吉尔这种坐山观虎斗的消极态度非常恼火:“……我完全了解这方面的困难,也了解英国在这方面做出的牺牲。  ”斯大林的信中说,“但是,我有责任向你提出要求,请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保证物资及时运到苏联,这是我们前线极为需要的。”

  作为一个老牌地政治家,丘吉尔从心底里想看到德国和俄国两败俱伤。  但表面上还得给斯大林军火让他继续打下去,而运军火就要损失英国的人、英国的船——人和船又是英国在战争赌博中最重要的筹码。

  现在,连罗斯福总统也催他援助苏联,并表示愿意提供美国水手和美国船。  这个年轻的美国总统爱感情用事,他难道不知道共产党人的最终目标是消灭资本家吗?

  丘吉尔坐上扶手挎,把斯大林的信扎丢到抽屉里,开始随意翻阅着书桌上地大堆文件。  一会儿。  他就觉得看腻了,因为几乎全是一连串失败的消息。  北非也好,大西洋上也好,都是敌人得手,盟军损失。  就连“戈本”号,那艘老旧地前土耳其海军战列巡洋舰,也不断在地中海东部袭击英国船只、炮击埃及港口——地中海航线几乎彻底中断。  现在,丘吉尔愈发的懊恼。  当初他们完全是有机会将“戈本”号列入战争赔偿清单,作为交换,也许只要给土耳其政府一批从德国人那里收缴来的火车头、机器设备,就足以摆平土耳其人受损的自尊心。

  懊恼归懊恼,丘吉尔推开文件,从书架上找了一本历史书,信手翻到马尔巴罗战争一章。  马尔巴罗是英国历史上功勋最显赫的公爵,百战百胜。  声震欧洲,说起来,他还是温斯顿。丘吉尔的先祖呢!

  丘吉尔撰写过六卷本的“马尔巴罗传”,他处处以马尔巴罗为楷模,对这位伟人熟悉极了。  每每读到他同法王路易十四地战争,丘吉尔总是激动不已。

  这时候。  首相秘书伊斯梅将军推门进来,告诉丘吉尔情报局长孟席斯爵士有要事来找。  丘吉尔非常信赖孟席斯,立即接见了他。

  “你好,斯图尔特将军,有什么消息吗?”

  “丘吉尔首相,这里是刚从‘炸弹’译码机上破译的德国海军电报。  ”孟席斯爵士把一条很窄的电文放到首相的办公桌上,垂下双手,在一旁等待。

  丘吉尔迅速看了一遍电文,凡是有关海军的事情,总是会引起前海军部长的浓厚兴趣。

  “这么说。  ‘提尔匹茨’号已经到挪威了。  为什么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及时发现这次调动?”首相抬起他下垂的眼皮。  在老人混浊地眼底里闪过一丝不安。

  “这几天北海起了大雾,加上德军最近对波罗的海到斯卡格拉克海峡的警戒十分严密。  我想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在瑞典的特工没有发来报告!”

  丘吉尔点上一支粗雪茄烟,陷入思考之中。  他拿烟的手微微发抖,盂席斯将军熟悉温斯顿,知道他此刻非常激动。  英国本土舰队以一半的主力舰为代价,才勉强重创了“俾斯麦”号,经过数月地维修,那个可怕的海上恶魔现在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回到大西洋上。  关于“提尔匹茨”号的电报,如同一声低沉的号角,重新点燃温斯顿对海战的激情——他渴望家他的先祖马尔巴罗公爵那样,建立令世人瞻仰的功勋。

  “谢谢你,斯图尔特将军。  你的珍贵电报将拯救许多我们水手的生命。  ”丘吉尔站起来,握了握孟席斯的手。  在情报局长和首相长期打交道中,这种表示感激地情况是非常罕见地。

  “如果可能的话,我们还要消灭这只落单地狼。  ”丘吉尔补充道,“如果我能为您做点什么的话,我将全力效劳。  ”

  孟席斯也为丘吉尔的决心所鼓舞。  “谢谢。  我会去找你的。  替我谢谢图林,给他一笔奖金。  告诉这个怪人,为了他的思想和他的机器,英王陛下政府将愿意支付一切代价。  ”

  孟席斯走后,丘吉尔又点燃一支雪茄。  他开始用他敏感的思维,去猜度敌手的思维。  希特勒把那么贵重的、目前留在德国本土唯一的超级战列舰派到远离德国近海的北极,其用心何在呢?如果他坐在威廉街上那座大理石总理府中,选择了这么一个冒险的方案,会有什么动机呢?他想,一定是北极航线被德国人发现了,希特勒打算切断这支越来越粗的海上血管。

  关于挪威的知识,丘吉尔很缺乏,他不了解那个领土狭长、人烟稀少、以海为生的北极国度。  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最终打败希特勒,他必须把挪威重新当做一个重要的战场,两年前皇家海军曾在那里同德国海军作战一样,把舰队、把飞机、把情报人员派到挪威去。  他听到了冥冥之中战神的召唤,他的决心变得异常坚定:

  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提尔匹茨”号消灭在挪威。

  崛起之路 绝处逢生 第11章 冰海初战

  绝处逢生 第11章 冰海初战

  从极北之地吹来的风,没完没了的刮着,水银温度计一个劲的往下跌,最终稳稳停留在了零下十度的位置。

  日近正午,在挪威北部靠近海岸线的海面上,一支由12艘舰船组成的小型船队正平缓的向东行驶。  两个小时之前,它们刚刚驶过了著名的北角——北欧大陆最北的土地,前方不远处便是同样寒冷的巴伦支海了。

  “见鬼,挪威的天气不到11月就这么冷了,在汉堡人们还只需要穿普通的外套呢!”

  一艘船舷前部涂有“罗斯特罗”字样的单烟囱货轮的船舱里,几个穿着灰色厚大衣、戴着布质军帽的军官,正一边坐着喝酒,一边抒发着心中的感慨。  船队所处的这片海面上,漂浮着一个个白色的小点,这样的情景不禁让人想起了雨后森林里的蘑菇,但如果气温进一步下降的话,这些“蘑菇”就会让任何想要从这片海域驶过的船只吃苦头了!

  “挪威的天气不都这么冷,去年在奥斯陆的时候,整个冬天都还算暖和,但我们现在处于北欧大陆的边缘、北极圈的范围之内!我想,芬兰人应该会习惯这种天气吧!”年约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军官,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方脸,尽管已经在船上呆了有一个星期时间,他的胡须依然清理得非常干净。  从他的肩章、领章以及其它配件来看,这是一位德国国防军的上尉军官。  隶属于某支山地步兵部队。  他手里端着一个平底地玻璃杯,里面小半杯子金黄偏暗的液体,闻起来就是非常够劲的那种,但在寒冷空气的刺激下,他一次便能喝上一大口。

  “我们的祖先早已习惯了这种恶劣天气,不过说实话,在这种天气里打仗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非常痛苦!”接过话茬的,是一位年纪相近地中年军官。  他的脸微圆,军服款式和配件都和在座地其他人有所不同。

  这时候,最先发话的那位脸上留有一道斜划而过的长疤痕的中尉军官应和道:“可以想象,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里,枪栓也会因为被冻住而无法正常使用!上帝啊,保佑我们早点结束这场战争吧!最好是俄国人支撑不下去而选择了投降!”

  “俄国人会投降么?想想拿破仑皇帝吧!”另一位德国上尉,留着少有的络腮胡子。  眼光深邃,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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