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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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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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动,不知触发了贺灼的哪根神经,他跟亲红了眼似的,逮住庄简宁的舌头狠咬了下去。

    庄简宁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他虽然身形单薄,但是力气远超同龄男生,正准备用个不会伤到贺灼的招式脱身。

    贺灼却像是突然惊醒般松开他,慌乱地用手捏着他下巴,又急切又小心翼翼地问: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快张嘴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庄简宁疼的直拧眉,见贺灼这幅神情,生生将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

    不疼。他摇摇头,乖乖伸了伸舌尖,语气故作轻松,大着舌头,话说的却不怎么利索,你是想把我吃掉吗?

    粉色的舌尖被鲜血染红,上面有个很深的牙印,表皮破了一小块。贺灼脸上罕见出现自责,无措地捧起他的脸,只能想出用唇舌抚慰的办法。

    庄简宁本能地往后一缩。怕血腥味激发了贺灼的兽性,再给他来一口更狠的。

    贺灼大手兜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前一带,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呢喃道,我亲一下,不咬了,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庄简宁见过他阴沉狠厉的模样,见过他工作时魅力四射的模样,也见过他情动时的模样。

    却不忍见他这幅失控中带着点脆弱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睛,乖乖地伸出舌头。

    贺灼果然没再用力,轻柔地用舌头勾缠住,反复舔舐伤口处,感觉不再流血,又细致地将他口腔里的血丝系数吸吮干净。

    庄简宁察觉到贺灼情绪上的反常,但对他的了解太过贫乏,根本猜不出他怎么了。

    想起贺灼刚才说愿意跟他分享,他试探着道:贺灼,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控制欲极强的人内心都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又紧跟了一句,只要你还需要我,就算是身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贺灼突然一把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脸在他颈窝里蹭着,像是寻求着某种勇气。

    庄简宁的手在他背部轻抚着,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枕侧的手机震动起来。

    转过头,看见屏幕上是毛君的来电,心情顿时有点复杂。

    伸手拿过手机,接听,毛律师好。

    贺灼皱眉看向手机,这人没事儿老缠着庄简宁做什么。

    话筒里传来毛君的声音,小庄好,我找贺灼。

    庄简宁皱眉,找贺灼打他电话干什么,将手机往贺灼面前一递,毛律师找你。

    贺灼两只手抱着庄简宁,懒得去拿手机,而且庄简宁刚才说过想加深彼此的了解:开免提。

    庄简宁依言点开免提键。

    贺灼:什么事儿?我没手机?

    毛君:我之前也以为你有手机,所以我打了一百多个。

    贺灼不想让人打扰,已经将手机彻底静音,李助他们也只能通过邮件联系他。

    他咳了一声,估计毛君这么急着找他,跟车祸案有关。了解归了解,他不想让庄简宁接触到那些黑暗的东西,正准备接过电话,毛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给小庄拐哪儿去了?

    贺灼莫名其妙,我拐我老婆,你也管?

    庄简宁:他一个男的怎么就变成人老婆了?

    毛君:

    毛君:我不想管!你用直升机接人下班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但你知道外面怎么传你老婆的吗?还有人说他被我拐跑了。

    庄简宁看了眼贺灼的神色,怕他又发疯,赶紧道:谁都拐不跑我,我只跟贺灼走。

    贺灼本来腾地升起来的怒火,被庄简宁这句话彻底浇熄。

    他想了想便明白,上次毛君接了个紧急案子,临时借了他那架直升机。

    他大张旗鼓地用直升机接人,本来就是想跟外界传递一个讯息:庄简宁有人罩着,背后耍手段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没想到倒被这姓毛的占了便宜。

    他可不能输给着姓毛的,就算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试着站在庄简宁身旁,并肩从直升机悬梯上走下去。

    把头埋进庄简宁颈窝里深吸了一口,跟毛君道:晏路呢,你把他带着,我让人去接你们。

    要是准备治疗的话,肯定少不了一堆陌生的医生护士又看又碰他的腿。

    他得找晏路开点药。

    毛君声音里带着惊喜和不可置信,你要见晏路?你真的要见晏路?好好好,等着,我现在就联系他!

    电话挂断,庄简宁不解地问,贺灼,晏路是谁啊?

    贺灼沉默良久,我的心理医生。

    早在好几年前,毛君就找到当时帝都最好的心理医生,这么多年,他们哄着骗着,贺灼也就零零星星地看了几次。

    晏医生说的话,也许很有道理,但他之前都以敷衍居多。

    让他养花养草,他只把花草当成发泄戾气的载体。



    第64章

    让他不要依赖电击治疗,他却享受被电击折磨的快感。

    让他养个小动物,最终只有庄简宁这只小狐狸合他心意。

    庄简宁抬头看他,并未多问,好,我陪你。

    最终也没等来毛君和晏路。

    挂了电话没多久,李助的电话紧跟着打到庄简宁手机上。

    庄简宁接起来就听李助道:庄先生,麻烦您问一下贺先生,他的母亲刚刚转醒,贺先生是否准备过去。飞机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出发去接贺先生。

    一般情况下,母亲昏迷十年刚醒,哪会有不去看的第二选项。

    庄简宁心里咯噔一下,他自然是希望贺灼母亲早日醒来,可这醒的时机也太巧了。

    他还记得上次疗养院的院长通知贺灼,贺夫人即将醒来时,贺灼可怕的反应。

    贺灼眼见着才好一点,他不想又一把将他推回去。

    贺灼单手回复完邮件,抬头见到庄简宁怔楞的表情,怎么了?谁的电话?

    庄简宁紧紧握住他的手,贺灼,不管去哪儿,我都陪你。

    贺灼似有不好的预感,沉着脸看向庄简宁已经挂断的电话,好,你说。

    庄简宁仔细看着他的神色,李助说贺夫人醒了。

    贺灼眼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相反,他瞳孔骤缩了一瞬,没什么表情地轻声重复一句:哦,醒了啊。

    庄简宁心里一沉,从吊床上一跃而起,坐在贺灼腿上,揽着他脖子,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我陪你去,你不想去的话,我就在这陪你。

    贺灼不知想起什么,冷哼一声,当然得去看看了。

    第74章 诊断

    得到贺灼的答案后; 庄简宁即刻通知了李助。

    贺灼的私人飞机刚降落在别墅前方的草坪上,毛君和一个陌生男人也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庄简宁远远看着; 猜到那个高瘦男人应该就是贺灼的心理医生晏路,心下好奇; 不免多看了几眼。

    两人往飞机旁边去; 他一直紧紧握着贺灼的手。

    会一直陪着贺灼的话已经说了; 他不知道其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

    李助大概已经跟毛君和晏路说了贺夫人转醒的事儿,还没等贺灼和庄简宁走到近前,毛君便迎上来; 神情难掩关切,我跟晏路一起过去吧。

    贺灼显然是有不同意见; 拧着眉; 声音也是冷的,你们去做什么?

    毛君毫不退让; 我就想去温泉山度度假怎么了?

    贺灼烦道:那你自己去。

    毛君转头,拉着一直等在原地默不作声的晏路,先一步往飞机悬梯上走,我偏不自己去,我要跟晏路一道去。

    庄简宁看着两人斗嘴,好笑又止不住的酸。

    他错过的贺灼青春年少,一直有另一个人陪在他身边。

    那个人还曾对贺灼图谋不轨。

    贺灼收紧两人交握的手,晃了晃,抬头看庄简宁; 那我跟宝宝一道去。

    庄简宁抿嘴笑着点点头,跟贺灼一起朝舱门处去。

    心里顿时没有那么酸了。

    机舱内有两排相对的沙发,毛君和晏路坐在一边,正在讨论着什么。

    庄简宁跟在贺灼身侧,去往另一侧的沙发。

    昨晚和今早被弄的太狠,他现在对坐比较畏惧。

    看了眼沙发材质,还好是软乎的真皮表层。

    贺灼撑着轮椅扶手坐到沙发上时,庄简宁知道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他还是揪着心地在旁边轻轻托了一把。

    正准备坐下,贺灼不知从哪里拿过两个镂空的坐垫,垫到他屁股底下。

    庄简宁一下就羞红了脸,赶紧抬头去看毛君和晏路。

    晏路没往这边看,正侧头听毛君说话。

    倒是毛君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朝他挑了挑眉。

    庄简宁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直视着毛君,坦荡地往垫子上一坐。

    贺灼对周遭一切毫无察觉,侧着身体,两手掐着庄简宁的腰,帮他调整了下跟坐垫的契合度。

    微拧着眉,贴近他耳侧,本来很臭的脸也不由自主柔和起来,大掌帮他揉着腰,还难受吗?

    庄简宁回过神,转头看着贺灼小声道:不难受了。

    贺灼细细分辨着他的神色,见他不像逞强,给你介绍晏医生认识好不好?

    庄简宁点点头,眼睛先朝对面望过去。

    看清晏路的正脸时,庄简宁有点失神,晏路长相竟跟贺灼有三四分相似。

    特别是琥珀色的瞳孔和脸型。

    毛君叠着腿,看着庄简宁屁股底下的坐垫,有点气不顺,腿不方便还搞这么凶残,不能注意点吗!

    不待贺灼说话,他抢先道:晏路是留m心理学博士,帝国最知名的心理学专家。

    贺灼直接当他不存在,晏医生好,这是我爱人,庄简宁。

    晏路先笑着看了眼毛君,转过脸朝贺灼点了点头,贺先生,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

    然后看向庄简宁,语气中带着赞赏和意外,庄先生好,我看过你的节目,真是年少有为,没想到竟然是贺先生的爱人。

    庄简宁看着闲适不羁的毛君,又看着温文尔雅的晏路,竟莫名觉得他俩的磁场有点奇怪,具体哪儿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他笑回:晏医生好,我争取向晏医生学习,也能考个博士。

    贺灼收紧他的腰:宝宝,你想考博士吗?

    当着别人的面被喊宝宝也太羞耻了。庄简宁转过头,对上贺灼的视线时,又觉得这么喊也没什么。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靠近贺灼一点,眼睛很亮,那你觉得我可以吗?

    贺灼拨了拨他额前碎发,宝宝最棒了,想做什么都可以。

    庄简宁顺着他的力道靠着他,下巴垫在他肩上,那你觉得我大学报考什么专业合适?

    一来确实想问问贺灼的意见,二来也想分散贺灼的注意力,调节一下他的情绪。

    贺灼很意外庄简宁会征询他的意见,很是欣喜,除了珠宝,你还对哪些方面感兴趣?

    庄简宁想了想,建筑呢?

    贺灼点头,夸道:我觉得可以,你绘画功底深厚,又有设计天分。

    毛君实在没眼看,他跟晏路还在这儿坐着呢,这两人都能旁若无人地黏糊起来,要是机舱里没人,说不定直接就搂抱着亲上了。

    而且他认识贺灼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贺灼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重重地咳了两下,没事找事儿道:贺灼,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谁都不告诉,偷摸着就把证领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贺灼抬眸看他一眼,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之前结婚确实太过仓促。

    他转过头看着庄简宁,认真地问:宝宝,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毛君捂住眼睛,想捅死问出上一个问题的自己。

    庄简宁瞪大了眼睛,婚婚礼?

    贺灼轻弹了一下他额头,这么吃惊做什么?不着急,等你做好准备。

    短暂的吃惊过去,庄简宁也没再当回事,只以为贺灼问他这个问题不过是跟毛君话赶话,随口说出来的。

    他哦了一声,便在心里将这一篇掀了过去。

    晏路在旁边观察了半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贺灼。

    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前面已经记录了很多页,最后一次是半年前,上面俊秀的字体清晰写着诊断结果:了无生趣,极端厌世。

    他翻开新的一页,快速写道

    陷入恋爱中,情绪稳定,状态非常好。

    没多大功夫,飞机缓缓降落在温泉山上的疗养院。

    接到贺先生过来的消息,院长和几个副手已在停机坪焦急等待多时。

    舱门一开,院长立即大步迎上去,激动的手舞足蹈语无伦次,恭喜贺先生,十年努力终有成效,贺夫人各项机能良好,甚至与十年前刚昏迷时别无二致。

    而且这项医疗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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