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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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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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寻大声道:怎么不需要!他的眼神充满一种病态的固执,语气也是无比坚信:如果我和阿真有个孩子,他肯定不会再想着离开我!

    他的思维已经脱离正常人了,姜初亭不想跟他继续争论这个话题,逼问他道:秦业人在哪里?

    乔寻冷哼一声,不答反道:姜大侠,如果哪天你死了,那么一定是因为多管闲事而死的。也不要觉得冤枉,因为你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姜初亭手下一重,他脖子上的血更多了。

    因为失血乔寻唇色都白了,闭了闭眼,道:好,我带你去入口,如果你敢跟我来的话。

    我当然敢。就看是你的花招来得快,还是我的剑更快。姜初亭用剑架着他走,还没走出多远,倏地,石林间又传来林知大叫:初亭,你怎么了!紧接着就是哇地一声,似乎是吐血了。

    这情形和方才相似,很可能是故技重施,但姜初亭直觉不是。

    当即点了乔寻身上一处穴位,拖着浑身发软的他绕了好几道弯才找到中招了的林知。

    他唇边都是猩红的血,正勉力撑起身体打算去追刚才假冒姜初亭伤害他的人,眸光一转,看到了姜初亭和他手中提着的乔寻。

    林知才被骗了一次,原本应该要有戒备之心,但在和清润黑眸对视上那一刻,脑子里还有疑虑,身体却早就靠过去了,紧张道:初亭,你没事吧?我刚才听到了打斗声音他本来是用谷蓝虫循着姜初亭身上的气味来的,但他跟那虫子晕头转向转了好半天都没能寻到人,他是听到激烈的打斗才往这边赶。

    一看到姜初亭受伤倒在血泊里,他魂都快没了,怎么还会有空隙去思考这可能是幻觉呢?

    于是就这么轻易地被击中一掌。

    姜初亭拧眉道:你进来干什么?

    你都进来了,我哪里呆得住?只要他离开了视线,林知就觉得心都被挖空了,感觉要死了一样。就算初亭不搭理他,能看着他也好。他忙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添乱。

    乔寻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笑着道:林少爷,帮我把人引过来,真是多谢了。

    林知不明所以,瞪眼他道:你说什么东西?

    话还没落音,周围一座座高大的石山竟然开始开始无规律地疾速移动起来,姜初亭大惊,顾不上再挟持乔寻,身形敏捷地拽着林知躲避。

    如果不小心避之不及,被夹在了两座撞击的石山中间,只有血肉横飞的下场。

    看来林知是林家少爷这一点,并未让乔寻有什么顾忌。

    也是,林知如果出什么事,乔寻只用对林惜说,是他害的就成了。这样林惜只会冲着他来发疯。

    乔寻那边黑影一闪,有人来将他带走了。石阵不停地变幻移位,姜初亭和林知左避右躲穿梭好一阵,还是没能冲出去。

    纵然姜初亭看起来比他游刃有余多了,但林知还是生怕他受伤,心提到嗓子眼,顾着自己的同时,忍不住分更多的神注意他那边。

    突然感觉地面一空,身体往下掉去,姜初亭回头见状伸手捞他,却在飞扬的尘土中,被他的重量一起带入了陷阱,两人被摔得分别滚落在地。

    林知摔到了左腿,钻心地疼。可是才刚说好了不添乱,就害他一起掉下来,林知心中极其不安,一声都不敢吭。

    姜初亭站起身来,抬头望去。这个地下陷阱起码有三丈多高,入口已经封闭,想上去也不行了。头顶石阵又轰然响了一会儿,骤然静止。

    石壁上有发光的夜明珠,姜初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有任何的斥责的语言,开始找机关。

    这样一语不发比直接骂他还让林知难受,他咬牙忍着,也拖着疼到有些麻木的左腿开始找机关。

    几乎每个能触摸到的地方都找了,结果,一无所获。

    空旷且宽阔的地下陷阱,两人远远分坐在两头。姜初亭兀自沉思着,林知身子歪靠着石壁,时间慢慢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身体骤冷骤热,脑子已经开始有点昏沉,根本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间,嘴里在乱喊姜初亭的名字。

    额上一阵轻柔的触感,林知努力挣开眼睛来,姜初亭的脸就在面前,神情仍旧是那样疏淡,将自己的手收回。

    重逢之后,他基本都是这样的,就算是笑也都是冷冷清清,毫无情绪,仿佛在两人之间阻隔了一座永远无法越过的千年雪山。

    这是曾经对他温柔宠溺包容,毫不吝啬美好笑容的人,却被他彻底寒了心,亲手推远了。

    之前所有的甜蜜,都仿佛成了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

    他知道初亭这时候来管他,并不是表明还在乎他,只是他善良温柔的本性使然。

    就像对他之前帮过无数的陌生人那样。

    不,如果是陌生人,他或许还会轻声柔和安抚几句。

    林知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瞬间就湿了眼眶,哑声道:初亭,我真的很爱你,初亭

    姜初亭面无表情道:张嘴。

    林知依言张嘴,姜初亭塞了一粒药丸给他,他微微喘息着吞下,眼珠子动也不动,只凝望着他。

    姜初亭又低头检查他的左腿。早就发现他的腿不对劲,他没吭气儿,姜初亭便视若无睹。

    直到听他可怜巴巴地在那不住叫他的名字,惹得他好一阵心烦意乱,这才过来看看。

    摸索一阵,姜初亭也没提醒,直接下手,咔嚓一声将他断骨给接上。林知痛得浑身都在颤,额头青筋突起,喉咙里的声音叫都叫不出来。

    待他满头冷汗缓过劲儿来,姜初亭已早早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眸光定定望着空气中的一处,犹如一尊清冷的玉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76章

    在这里; 没有水没有食物; 任你武功再高; 出不去就只有等死的份。姜初亭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把目光投向石壁上用底托托住的将近十多颗夜明珠上。

    这里应该不是为了困住人而设置的陷阱,否则怎么还会特地留下照明用的东西?而且这里地方这么大,能容纳很多人; 倒更是一处很好的藏身之所,他们只是刚好被关进来了。

    思索片刻; 姜初亭起身将墙壁上所有的夜明珠都收集到一块; 仔细观察过后发现每一颗上都有绘制不同花的图案,颜色极淡; 如果不是眼力好; 极很发现。

    姜初亭本想找到规律,将这些夜明珠重新按照顺序摆放试试,可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要如何来分辨?

    林知身上还未退热; 见状手脚发软地靠过来; 一语不发将那些珠子一个个拾起来看; 扯了扯苍白的嘴角,露出点庆幸的欣喜望向他道:初亭; 我大概知道怎么弄了。

    姜初亭黑眸静静看他一眼。



    第66章

    林知继续说:林家的家纹是和花相关,平常习惯性的以其它十几种花来划分不同品阶的下属; 这些花刚好都符合。

    姜初亭还未听过这个; 看来是她们内部的叫法; 恰好林知这个林家人清楚。

    这个兰花排第一; 这个杜鹃排第二,还有这个

    按照他所说的顺序,姜初亭和林知重新将十来颗夜明珠给摆放上去。

    完成后,稍稍等了片刻,林知面上都有些焦急了,终于有了反应。

    右侧石壁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开始慢慢往上升,露出一条密道。

    姜初亭随即大步过去查看,林知一跛一跛不由分说拦在他前面,满脸坚持:让我在前面探路。

    刚才姜初亭喂给他的是内伤的伤药,退热功效并不明显,他现在还在发高热。说话时,两人隔得很近,姜初亭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滚烫气息。

    姜初亭唇动了动没出声,林知率先走到前面去了,姜初亭跟上。一路上并未遭遇什么危险,沿着密道走了约莫一刻钟,上了几十级的阶梯之后没路了。不过这次机关很容易就找到了,打开之后,发现这个出口是一座石山。

    他们就这样又回到了密林之中。

    地下陷阱明显是林家造的,乔寻估计自己都对这里不熟悉,而且他受了伤说不定已经离开这里了,再加上可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找到办法出来,所以石林里并没有人堵他们。

    天已经黑了,又还有一个病号,姜初亭不打算继续在这里逗留,借着月色在石林中穿梭,打算先离开再说。

    林知步伐不稳地跟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就像是望着天上触不可及的星星,渴望又痛心。

    姜初亭听到他喘息声有点急促,握剑的手紧了紧,不着痕迹放慢了些脚步。

    终于,还是听到身后之人软软倒地的声音。

    姜初亭站定须臾,还是折回去,将他扶起来,背在背上,继续前行。

    原本软绵绵搭在他肩头的双臂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缓缓收紧,圈住他的脖颈。

    林知伏在他肩头,鼻子塞住,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初亭,你现在是不是真的看到我就很心烦啊

    老天故意跟他作对一样,他只是想靠近初亭,想保护他,却总是事与愿违,做一些扯后腿的事。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迷迷瞪瞪地就像是说梦话,姜初亭不准备搭腔。

    林知哽咽起来: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不原谅我可以,但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求你了。

    姜初亭稳步走着,恍若未闻,突然感觉有滚热的泪珠滴答滴答落在颈间,灼烫的温度仿佛渗透了皮肤,流淌进了他的血液之中。

    林知伤心至极,湿润着长睫说:初亭,你别不理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姜初亭始终保持沉默。

    低低呜咽一会,林知就趴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姜初亭微微转头,感受到他热热的呼气,心头充斥着一股难言的沉闷。

    花费了近半个时辰,姜初亭才带着林知出去了。凌光从隐秘处窜出来,长松一口气:公子,你终于出来了。

    凌光怕自己进去反而和他们错过,一直都不敢擅自行动,望眼欲穿,终于把他们等出来了,只是

    凌光不由问:少爷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受了点内伤。姜初亭言简意赅:先离开。

    回到城内,天都快亮了。姜初亭背着林知,凌光敲开了一家医馆的门,大夫给林知看完诊,嘱咐人去熬药了。

    姜初亭在旁打坐调息,林知一会儿睡一会儿醒,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姜初亭还在,就才又闭一会儿眼。

    凌光喂药给他喝的时候,他不肯喝。

    虽然能利用初亭身上的气味找到他,但还是怕喝药昏睡之后他趁机离开。

    凌光倒是琢磨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哂然一笑,对他道:少爷,姜公子如果想离开现在就会走,不是取决于你有没有睡着。

    他的语气说不上坏,但也谈不上特别客气。林知终于把视线对上他,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微哑的声音道:你似乎,对我诸多不满。

    林知能感觉到,而且这份不满,不止是因为初亭。

    倒是没有诸多。凌光接过空碗,挑了挑眉:我主要是对林家不满,可是我家世代都卖身林府,想走也走不掉,就像当年的云少爷。

    林知不由沉默。

    如今想来,当年家里所有大人给他灌输的信息都具有非常浓重的偏向性,在他们口中,他爹就是一个攀上高枝却不识好歹,经不住男人勾引背叛了他娘的人。

    就连他爹的亲生父母,也就是祖父祖母都这样说,林知怎么能不信?他们总不可能诋毁自己的亲儿子?

    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他爹从来都不愿意攀这所谓的高枝,甚至感到恶心想吐。

    从当初通过簪子看到的他爹的反应可知,如果他爹今天还在世,看到他这个儿子大概只会想一刀捅死他。

    凌光将碗搁置一旁,又语出惊人:少爷,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云少爷是服药自尽的?其实,他是因为发现了林宣的机密,被逼死的。

    林知眼睛陡然瞪大,浑身冷热交加:你说什么??

    又猛地看向姜初亭那边,见他闭眼调息,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

    林知想起来,当初在林府的时候,他确实是说过,父亲的死有蹊跷。但那时候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根本不愿意相信一个字。

    凌光现在在林知面前根本没什么顾忌了,索性有话说个痛快:云少爷和姜公子原本好生生的一对,却被强行拆散,一个直接丢了性命,一个被流言蜚语唾骂将近二十年,哦,这误解的人当中,还包括少爷你。但可怕的是,对比林家所作的恶,这件事根本都不值一提。所以,我对林家不满,少爷能够理解吗?

    林知呼吸声加重,道:作恶他这意思,除了试药,还有更多的事情?

    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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