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多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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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多娇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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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几代都是武将出?生,若说徐苼和刘家有哪里像的,怕就是这一身的反骨。
  池景州对着小娘子的狠心太过了解。故而,他得比她?更狠,才能将其?留住:“徐苼,你生在富贵之中,想来也该懂一个道理,美丽的珠玉自来是权贵手中之物。”
  夜风袭面,她?看他坚定?的眼神:“天下没有官家得不到的东西。”
  她?一直也清楚,她?和?他之间的关系里是自己?爱的更多一些。老国公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迟早有一日,他会被她?毁了。
  “珠玉虽美,却能磨灭人的心智。”
  “徐苼。”这是今晚池景州第二次叫她?的名字,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你把自己?比作珠玉,是看轻了你自己。与我而言,你是哥哥从?小?养到大?的娇花,珠玉常有,而娇花唯你一朵。”
  她微微打了个寒颤。
  都说新帝心性凉薄,他在她?面前这般生情,可是让徐苼抗不太住。
  …
  就像是在眼下?,池景州本可以带她?回船上,他却拉着她?满大?街的乱逛,最后两人是停在了一家客栈跟前。
  因是赏牡丹的好月份,洛阳城里的客栈是一间难求,他们到的客栈位置有些偏。
  小?二多看了她?两眼,觉得惊艳,夸赞,“您夫人生的可真是国色。”
  她?也一直知道,自己能让池景州继续喜欢自己?的,唯有这身的皮囊。
  池景州接了钥匙,手一直没松开她?,十指紧扣,转身却对那小二抱怨,“小?娘子从?小?就生的美,喜欢她的人里我最死皮赖脸。”
  “那?郎君定?吃了不少苦头。”小二圆滑,打趣地说,“才能抱得美人归。”
  池景州看一眼徐笙脸上的神色,确定?了没事?,他才说,“这苦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劳烦你等会儿烧桶热水上来。”
  一串的赏钱接到小?二手里,他笑得合不拢嘴,“娘子好福气!小的从没见过如此体贴的郎君。”
  可这男人一到了床榻之间,就凶得很。
  他的手落在她的膝上,附耳过来,“乖,自己?掰直了。”
  乌发披散,徐笙的眼媚得不行?,“景州哥哥,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那?苼苼很是厉害。”池景州蹭了蹭她的侧脸,温柔细语:“哥哥甘拜下?风。”
  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可到了他那头添油加可醋。自己倒是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徐苼的而荟萃泛起红:“实在是,让我偷了个大的。”
  池景州眼底笑的不行。
  他之所求的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是眼前小?娘子的一抹笑意。
  “苼苼。”池景州低头吻住她?,拉过她?的小手罩在掌心里:“我很高兴,你能继续叫我景州哥哥。”
  外头的月色正好,繁星点点,游客通宵达旦的欢畅,丝竹之声不绝。
  他们也好似躺在九天云河里。她窝在他的胸口,面朝着窗外月色:“如此良辰美景,官家该与民同乐,而不是只对着我一人。”
  池景州看了看她,嗤笑:“徐苼,你有没有良心?”
  她?忙不迭的点头:“这东西能吃么?要来做什么。”
  池景州有些晃了晃神,小?娘子全无心肝的洒脱样,像是看到以前那个徐娘子回来了。
  徐苼伸出?手臂,将其?环绕:“还有,这话景州哥哥说的不太对,你与我偷情分明就是自愿的,我从?没有逼迫与你,可对啊?”
  他道,“这有什?么,谁让徐娘子喜欢玩儿,偏爱这种刺激的。”
  脖子上的那根细细的带子,就扯落下?来,引得她?一阵背脊发凉。
  默默地咬着牙,把声音都往肚子里吞。
  池景州见她不吭声,自然不答应,额头上还迸发着汗珠,关怀的问?,“不好么?”
  她?一愣,问?,“什么好不好?”
  刚问完就一些后悔。
  颠得她?,差点咬到自己嘴里的一块软肉。后来,她?直接就闭上了眼。
  “徐娘子脾气真的挺大的,哥哥没把你伺候好,就直接甩脸色了?”
  池景州说这话的时候,手正拖着她?的后脖颈,“再不说话的话,就要罚你了。”
  徐笙的确在床上的时候话很少,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根本没力气说。
  她的骨架都快散了。
  这男人是不是私底下揣摩过,怎的每一下?,都顶得她?灵魂出?窍。
  “行?。”徐笙转过身去,下?颌绷紧了,“你就是要听那句话是吧?我满足你。”
  而后就视死?如归,说的是夸人的话,但语气却是想弄死他。
  真是可爱的紧……全在池景州的意料之内。
  池景州的面色有些淡淡的粉,其?余的看上去还是平常没什么区别。
  她?气喘的不行?,起了身,去找丢在地上的衣。对着身后的人说:“我们就到这里,等?回到东京城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池景州侧头,低沉了语气,问?“你这一回是认真的?”
  妈的,他这语气,就好像以前都是她在玩儿一样。徐苼皱着眉,扬了声音:“我哪一回像是在欲情故纵?”
  “你倒也是说了欲情故纵。”男人冷哼一声,听不出?个情绪来。
  徐笙这下子也不客气了,“这招是你习惯的,甭说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又是躺在谁的怀里。谁是千年的狐狸啊!一目了然。
  奇怪的是,池景州也根本不算是生气,他的嘴角好看的上扬着,“既然是最后一次,那不该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你才对。”
  徐笙瑟缩了下脖子,“还请,官家放过。”
  “徐娘子没诚心,实在是就好敷衍。”他现在顾及不了这些。
  踏踏实实的先让自己舒爽了再说旁的事?。池景州长手一拉,徐笙又被压在了枕头上。
  …
  很久,久到外头的天色渐渐亮起。
  徐笙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换了身衣裳,回到了船上。
  池景州从?外头赶进来,不知是不是听了些不好的消息,面色凝重的很。
  她?抬手一挡,“还请官家站在那处说话。”
  池景州挤出一丝赔礼道歉的笑来,“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开船。”
  可在徐笙看来全是威胁的意思。
  他又是一本正经的说,“宋家那边我替你打点了,舅舅他们会晚些回东京城,这路上是见不着面的。”
  “别一口一个舅舅的,听得心慌。”
  “昨夜是我闹得有些凶了,你要懊恼我也是应当的。”池景州拿捏了认错的语气,“我正好这几日有事?要忙,恐顾不上你。”
  呦!天子终于要干正事?,不来烦她??
  那?可算是敲锣打鼓的大好事!
  “走远些,我巴不得呐。”
  她继续躺回去睡回笼觉,不理睬他。
  池景州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诚话,出?来就几天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心情赏花,坐了船返程。池景州很守诺言,在船上都没有碰过她。
  他满面愁容,像是谁欠了他许多钱。倒是叫底下伺候的人叫苦不迭。
  也不知,是谁给池景州出?了馊主意,“官家一定?是嫌船上无聊,恰好徐娘子那间船舱里有好景色,可以打发闲散时光。”
  于是,他本来是在另一个船舱批奏折,却搬到了她?这里。
  徐苼面色微沉,看着侍卫在船舱里进进出出。
  池景州这就是故意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他想要自己?生气?可她?偏不。
  “官家,这是今日从禁中送来的折子。”
  池景州,“小?声些,没看打扰到徐娘子看书了?”
  侍卫顺着视线望过去:“奴才晓得了。”
  这男人可真?是一肚子的坏水,这舱内最吵的人不就是他?落笔的声音也听的分明,徐笙翻过身去,不再对着他,“官家自便。”
  池景州手执狼毫笔,沾了朱砂,“徐娘子大?度。”
  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有他这样的人啊!
  徐苼不想和?他吵,只好抿着嘴唇看手里的话本子。行?程两日,也算是熬到了东京城。
  她?立马下?船,头也不回走了。
  池景州站在船头,望着佳人远去。把温柔情意都收起来,冷森森的道:“一个刘羡都处理不干净,你们还有脸见吾?”


第067章 
  池景州打算趁着徐苼这两天不在; 悄无声息的把刘羡给处理了。无奈底下的人太蠢,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不是,这不他几日才精心养护起来的小花; 又要蔫了?
  作为徐苼的男人,他?实在是见不得她垂头丧气; 被人拿捏的样子。
  侍卫牵了踏雪过来,它?许久未见?到主人; 马脸上头透出止不住的高兴。马鼻子里哼着粗气; 好像在说主人求摸摸。
  “笑个什么劲?”池景州一记眼刀过去; “你和徐苼一样的没良心。”
  “……”踏雪哼哼几声,觉得委屈。
  “真是越发的胆子大了; 还懂得反抗了?”他本就?不快; 这会儿徐苼不在跟前?; 也不必故意忍着。索性都不骑了; 改坐了马车。
  池景州刚上了马车,里头?小几上; 又放着厚厚的一叠折子。
  他这几日忙前忙后的; 都是为了哪个啊?
  说来说去?; 都是刘羡这个搅屎棍,若是没有她; 徐苼早就成他正大光明的娘子。
  何至于; 每一回去?见?她; 还要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
  偏徐苼这几月的身子抽条的长; 就?算馒头?的乌发披在肩上; 也挡不住胸口的春光。徐苼发现他?在偷瞧; 清咳一声:“官家若是睡不着,可?以去?船头?吹吹风; 散散热。”
  那眼神防着他?,就?好像池景州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的手落在膝上,眼皮也垂下来,莫名的有些烦躁:“好不容易,她放下对?我的戒心,可?不能因为个刘羡,再起幺蛾子。”
  不成。
  还是得再另想个法子。
  …
  等徐苼刚回到状元府,上来就?是一顿呵斥。
  兰昭明骂道:“徐苼你折磨我就够了!还要害得多少家分崩离析,才?能停手啊!”
  李女使出?来,把兰昭明往前一推:“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徐娘子面前?吆五喝六的!”
  徐苼扫了扫衣裳的灰,看向他:“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她不在东京城的两日里,刘羡和宫里出?来的刘女使已经成婚了。很是低调,只摆了一桌的酒席。
  请的也不过是几位刘羡交好的人。吃把了酒席,兰昭明惦念着以前?的情分,多留了一会儿。
  还真出?了事情。
  本该是大婚之夜,洞房花烛。那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吵。
  “而且,奇怪的很,这刘女使就将雅山公子刺伤了!”李女使在徐苼耳畔小声的说。
  于是,便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兰昭明是打算把这事情算在徐苼头上,他?想的是刘女使不想与雅山公子洞房,愤而反抗:“我现在才?知道,当初让盛家阻止雅山公子入朝为官的人,竟然是你!”
  一圈听下来,徐苼觉得刘羡更为奇怪。
  面对?兰昭明的无礼,徐苼也不必再忍,她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闭嘴。”
  兰昭明被打的发懵:“徐苼,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然赶打我!”
  “我今日不仅要打你,而且要和你和离!”
  提起这事兰昭明立马像是个鹌鹑,不吱声了:“女使说你这几日身子不好,我看你还未休息够,脑子有点发昏了。”
  只见?她走到屋内。
  徐苼把准备好的和离书丢到了他的而脸上。
  “兰昭明,我们和离!”
  早该这么做了,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和离书丢出?去?后?,徐苼只感觉到一阵轻松。
  …
  本该是大喜的日子,这府上却是乌云惨淡。
  徐苼坐在马车准备下了,李女使拉了她:“娘子,我们还是别去?了罢。官家,不喜欢您与雅山公子来往。”
  这几次事情下来,遇到雅山公子,两人就要闹好几天的矛盾。
  徐苼忙不迭的点头:“那你在这里等我,就?当不知道我今日来了。”
  “徐娘子。”李女使又忍不住的劝说:“那你要找雅山公子是何事啊?要不,还是奴下去?传个话。”
  那她寻刘羡的事,可?复杂的很。
  复杂到只有她一个人默默消化,不好再拉无辜的人下水。
  “给徐娘子请安。”
  只隔了几天没见?到刘女使,她却也是觉得陌生:“你既然出?了宫,嫁给了公子,也别把自己当个奴婢。我还不知晓你名讳,该如何称呼?”
  “我叫刘静。”她声音略带些紧张。
  徐苼颔首:“那我今后?就?叫你刘娘子。”
  “不敢当。”刘静更?是显得紧张,眼睛都不敢直视她:“我到底是女使出?身,您这般是在折煞我了。”
  冰肌玉骨上套了一只手镯,光彩夺目,让刘静挪不开?眼。
  “以为徐娘子是不愿意见到我的。”
  徐苼嘴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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