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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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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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子什么的,哪有你好看,”玛修学姐推了推眼镜,“姐妹,说实话,认识你是我今年最大的收获。”
  “……谢谢?”
  “不客气。”她摆了摆手,从背包里掏出一顶假毛:“给,把这个戴上。”
  我盯着那个极具辨识度的橙红渐变发色,缓缓地打出问号:“?”
  “伪装呀,”她露出了羞涩中带着怂恿的表情,又把手中的假毛往我这边递了递,“本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派上了用场呢——”
  别无选择,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我默默接过,忍了忍,没忍住:“可是,女体化的炼狱先生好奇怪哦,虽说以我现在的食量的确也可以解决11盒便当……”
  “嘶——”等着我换装的她突然倒吸一口气,重点完全错误,“那个称呼,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嗯?炼狱先生?”
  “对对对,日语也请——”
  我耐心:“れんごくさん?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个充满了故事的语气,”玛修学姐满足地叹息,“感觉光是听一个称呼就能脑补三十万字的了呢。”
  “……哦。”我干巴巴地别开眼。
  这个在某种领域诡异的敏锐度,我异常谨慎地不敢接话。
  看来以后要在她面前避免类似于“斑先生”“扉间先生”之类的称呼……不对,这么一来,不是好多都要避免吗!
  我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凝重心情套上发网,开始将脑袋往假毛里面怼。
  那头,奇怪的XP得到满足的玛修学姐回答了我的疑问:“你说的是人设吧,这个不用担心,毕竟我们一开始的定位就不是女体的大哥嘛。”
  我奋力地和假毛作斗争。
  “目光要放得远,胆子大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定位放在炼狱家的女孩上嘛。”她自信地宣布,“这么一想是不是很合理?”
  我开始努力折腾发卡。
  “反正,按照炼狱家自古有的观篝仪式,既然每个出生的男子都是橙色的小猫头鹰,那女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撕拉——”
  我一个手抖,直接将手中脆弱的假毛撕开了。
  “你说什么——”我从被橙红发丝包围中睁开眼睛,听到了自己发颤的声音,“什么,观篝,仪式?”
  “啊、啊?”她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在我克制不住散出的气场之下,带着余惊未定的表情,下意识地解释,“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猫头鹰是怎样练成的——”
  “……什么?”
  “炼狱家,当女主人怀孕期间,连续观看大篝火7日,每日两小时,炼狱家男子出生后的发色就会呈现焰色,我们都将这个称作《猫头鹰是怎样炼成的》,不过这个设定普及度不广,你不知道也……”
  少女的磕磕巴巴的声音渐渐的远去,我感受到了一阵眩晕。
  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
  至少,梦境之旅的一切,我都有妥善珍藏。
  记忆中,在最后的分别时,不败的紫藤花下,有一双永远在燃烧的金红瞳带着我看不清的情绪注视着我,说:
  【炼狱家有常年开放的七日篝火。】
  【你若是愿意,回来时,我带你去看。】


第137章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无所适从地捧起了散落在肩头的火焰色发丝; 觉得连呼吸都被这一份慎重又直白的心意浸染。
  是我想多了吗?可这个再也不能欺骗自己是多想了啊。
  这份——
  大概是一直没有说话,旁边的人担心地拍了拍我:“你怎么了?”
  “没,”我闭眼; 收回震荡的心神; 再睁开; “刚刚想通了一些事。”
  我小心地将散落的发丝收拢; 抱歉地递给她:“不好意思; 弄坏了这个。”
  看出我不想多说,她贴心地转开了话题:“本来这个也是和你这一身配套,要送给你的; 坏了就坏了。”
  我这一身……
  我局促地捏着火焰的羽织; 觉得刚刚缓解的眩晕又开始加剧。
  玛修学姐已经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不过伪装坏了; 接下来除非出现什么能更吸引人的事,不然我们得在这里蹲一会了; 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还在走神; 被问起就下意识地顺着心里想的说:“……要尽快回去一趟,以前不知道; 现在意识到了; 这个……绝对不可以忽视,哪怕我现在什么也没想明白; 甚至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 但至少要告诉他——”
  炼狱先生,您的心意,我接收到了。
  即便生涩; 即使一无所知; 也要用与之相对应的慎重; 给予坦诚而真心的回应。
  至、至于再之后的; 到时候再说吧?
  我猛地摇了摇头,把发散的深思给晃了回来,一定眼,对上了少女好奇万分的眼神。
  “嗯嗯,你继续说,”她眼神催促,带着诱哄:“告诉他?”
  “什、什什么?”我脖子一梗,“你听错了。”
  “好的,我听错了。”她露出了满足而适可而止的笑:“姐妹,我不得不再说一次,今年我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你。”
  “请务必不要告诉我这个幸运的定义,谢谢。”
  “嘿嘿~”
  漫展的现场的各位都很博爱,除了激推毒唯,也没有谁会从头到尾死盯某一个存在,我的处境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进退维谷,到后边之所以没有走,只是贪图会场的各种本子而已。
  况且伪装什么的,再怎么说也是柱间先生教出来的,耳濡目染之下,一些皮毛基础,我还是会一点点的!
  难得出一次门,当然是要逛充分啦。
  于是我非常没有数地抱着一摞需要打马赛克的本子回家了。
  “孩子就那么点爱好,为什么要扼杀。”我嘀嘀咕咕地探头探脑,明明是回自己房间,却干出了做贼的架势,“很好,没有埋伏。”
  熟练地拉出床底的箱子,原先的库存已经全部送出,空荡荡的正好放得下这一批新货,一股脑地将这些无法见人的文学物品收好,贫瘠的精神也终于得到了极大满足。
  “好了,娱乐到此为止,接下来,”我虚虚地点了点眼角,“就是要想办法尽快回复瞳力。”
  无论是主线的售后还是临时出现支线,都需要眼睛力量足够这一个大前提,可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关于对写轮眼的控制和了解。
  离开时,扉间先生的话还历历在目:你需要去找更了解它的宇智波斑。
  没有人会比宇智波斑更了解写轮眼。
  ……斑先生。
  我大脑空空,往后一倒,仰面摊在豆袋沙发上。
  跟随着我走过了两个世界的大团扇被我好好地摆在房间的柜架上,而距离我上一次见到斑先生,好像已经在很久以前了。
  但是,有些东西,是时间无法冲刷掉的,甚至于时间过去的越久,记忆里的就越发的鲜明。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当是时,月色,白细沙雪色,以及——
  【你已经拉住我了。】
  我猛地捂住眼睛,忍住哀叹的冲动。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偏偏——
  “触底反弹,这就是幻术反噬吗,”我无力极了,气若游丝地反省,“我现在看谁都不对劲,救命啊——”
  这种时候我哪儿敢见人啊!
  “没办法了,再叠一个幻术吧,”我挣扎着爬起来,把脸怼到镜子前,“虽说现在后遗症已经不得了了,但那毕竟是斑先生,万一冒犯——”
  绝对会被打死的吧,柱间先生都拦不住的那种。
  全身的细胞久违地回忆起了被毒打的痛苦,我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被脑补吓得加大了幻术的强度。
  还好这类唯心的幻术涉及到本性,不怎么消耗力量,更类似于玛修的卡美洛之盾——只要我越坚信,它就越坚固。
  “可以,”靠着作弊冷静下来的我全身焕发自信的光辉,“我又好了!我无所畏惧!”
  就是好像自信过头了?
  我挠了挠头,迟疑一秒,决定将这个抛之脑后。
  算了,问题不大。
  相比于同位面的联系,次元壁的跨越消耗呈翻倍增长,为了尽快联系上人,下副本要比留在主世界要快得多,而碍于前面去过的几个世界已经留下了印记,不好随便折腾,所以我决定——
  开个新副本!
  鉴于写轮眼还在修养中,不能精确到范围,具体的选择权就交给世界吧~
  我虔诚地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的动作:请给我一个不用动脑子,最好能一步到位,可以抄作业的世界吧。
  好,祈祷完毕!
  我探过头去确认了一下大薙刀的状态,想了想,退了一步,转而垫脚把上铺的大团扇搬了下来。
  岩融的修养已经步入尾声,现在正处于适应新世界规则的阶段,这个过程还是不要中断的好。
  “噗休噗咻~搭档亲,你继续休息,我先带上这个走,”怕吵醒到休眠的付丧神,我小小声地留言道:“我们俩的本体都在同一个世界,遇到紧急情况我会开契约叫你,你只要回应了就能一起过来啦。”
  公共区域上次的留言板还没有擦掉,工作方面假期还有富余,无论主观还是客观都可以说是最没有压力的时候。
  我最后确认了一遍,将日历小心地扶正,用笔在月末打了个圈。
  一月三十一,除夕夜,一定要回来。
  随后关窗,拉窗帘,关灯,手机插上电。
  “那么,准备完毕。”
  我换上了新买的同人睡衣,平静而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旅途开始。”
  ——
  世界级的通道就是不一样,没有颠簸,也没有高空坠物,平稳地宛如靠谱的老司机上路,世界是暗色的,柔和的水将我包裹,我微微荡漾的波长中安稳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连鼻息都在这个类似羊水的环境中弱化、再弱化。
  直至无限接近于龟息。
  我是在浓重的血腥味中醒来的。
  ‘什么情况?’眼睛还保持着闭合的我不适地皱起了眉,‘血气,煞气,这一片都成死地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地方,战场?不,说不通,虽说有挥之不去的阴寒,却感受不到与之相对应的冲天怨气,倒不如说……这种若隐若无的熟悉感,就仿佛回到了从来没回去过的家一样……’
  家?
  我抓到了重点,手指微动。
  “叮铃——”
  铃铛声从远处而来,鸟类扑腾着振翅而起,飘下的落羽盖在我的眼上——有查克拉的气息。
  “——!”
  少年人崩溃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感知里破碎到绝望的嘶鸣,我一个翻滚,躲过屋檐上砸下的血珠,连呼吸都没来得及调顺,就径直往出现声音的方向,也就是方圆几里唯一有生命活动的地方冲去!
  “唔、咳咳咳!”
  好呛。
  越往里面冲,积攒的血腥之气就更浓重,我又是骤然从龟息状态脱离的状态,一时间又是岔气又是下意识地屏息,差点就支援未半而中道崩殂。
  “哈、阿、阿嚏——”
  一步三个喷嚏,别说是隐蔽,直接将自己暴露的一塌糊涂的我踏着淌着暗红血泊的石板路,一路横冲直撞地犁了过去。
  不怕,就算是环境对我有所削弱,写轮眼暂时也开不了,可身体的对战本能还在,偷袭还是群殴,我都不带怕的,更何况我还有武器——
  等下,我武器呢!
  自信伸手,往后摸了个空,我不可置信地扭头:“我团扇呢?!!”
  不信邪地又摸了一遍,甚至把来的地方扫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找到的我出离的愤怒了!
  是谁,谁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眼睛喷火的我路也不想绕了,高也不想跳了,直接一脚踢穿了挡在前方的围墙:“都——不许动!”
  “轰——轰隆隆隆!”
  承重力差的围墙在这一脚下直接坍塌,甚至带起了周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纷飞的尘土盖住了倒在房屋两侧气息断绝的人们,也盖住了一地流淌着血的罪证。
  乌鸦无声地盘旋,凄惶月色之下,年幼的少年立在路中心摇摇欲坠,年长者黑底红云的袍角扬起落下,终究没有擦过少年干涸的泪痕,而是露出了衣袍之下狰狞的忍刀。
  我也确认了目前所在的时间点。
  宇智波灭族之夜,年幼的已经在意识丧失边缘的少年,是刚吃了一记月读的宇智波佐助,年长的,穿着黑底红云晓袍,握着忍刀的是宇智波鼬,以及,和他一起行动,冷眼旁观的——
  “哦?哎呀?”
  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站在另一端的墙头,掐着幼稚的声线和语调,夸张地张开了手,“竟然还漏了一个吗?”
  阿飞。
  “……”我咬紧了牙,死死地盯着他背后露出一角的大团扇。
  冷静,这个世界也有大团扇,不一定就是我丢的那一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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